头盖脸的鞭打落在我身上。
“顾谨言,磕头、道歉。”
背上的鞭打像无法抗拒的骤雨,我眨了眨酸涩的眼,双膝跪地,头磕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胸膛里那片废墟也跟着细碎的响了一下。
我直直望向苏沐。
“道完歉了,我能走了吗?”
苏沐被我眼中的冷漠刺到,脸上闪过的一丝茫然很快被恼怒取代。
“顾谨言,你装什么委屈?
下跪磕头,这惩罚已经够轻了。”
苏沐说的没错。
成了苏沐的固定伴侣后,下跪磕头成了我这个alpha最常做的事,也是最轻的惩罚。
安抚发情期的苏沐,我被引的情动,不小心牙尖碰到了她的腺体。
苏沐说我玷污了她,嫌下跪磕头不够,把我吊起来打到半死。
此后的每一次安抚,我都像狗一样被戴上止咬器,再不允许触碰她。
被苏沐引发出情潮,极度虚弱的我,因为没能及时给沈南换尿袋,头被按在旁边的地板上。
身后,苏沐一针一针泄愤注入的抑制剂差点让我休克死亡。
“阿清。”
沈南轻轻唤了一声。
苏沐骤然收敛,带着温柔笑意轻轻跪在沈南的轮椅前。
最后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我转身离开。
听到楼顶直升机发出的巨大啸鸣,我不由得露出了轻松笑意。
在电梯门合上之前,苏沐的保镖却闯了进来。
2.沈南突然毫无预兆的晕倒了。
医生说是长期昏迷导致的腺体衰竭,需要其他alpha的激素引导刺激。
巨大针头刺入我颈椎处皮下的信息素腺体。
疼痛逼的脖子上青筋寸寸绷出,锁链却将我牢牢困在原地。
“苏小姐,他前些天刚抽取了大量的信息素给你制作备用抑制剂,再过分抽取的话,可能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医生的手有些抖。
“慕家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医生。”
苏沐冷着脸。
“少抽一滴,我让你身败名裂。”
苏沐看着我因疼痛扭曲的脸,难得放缓了语气。
“顾谨言,很快就好了。”
保姆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不好啦,沈先生的心率又降了!”
颈后的针管骤然抽离,下一瞬,更粗的空针管用力插入了腺体更深处。
衣服瞬间被冷汗打透,牙齿刺破的唇流出鲜血,拦住了即将脱口的惨叫。
医生在原地半天不敢上前。
“苏小姐,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