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
她刚回国,好好的生日家庭聚会,爸妈非要给他相亲,对方还是个二世祖,花的很,谈的女友十个手都数不过来。
她直接跑了,她才不要联姻。
“再逼我,我就飞智利!”
她泪眼湿漉漉的,“你爸妈逼你结婚吗?”
“......不吧。”
我缓缓道:“我没有爸爸妈妈。”
“天呐,对不起,对不起。”
她双手合十,十分抱歉。
“他们怎么死的?”
她又问道。
“......”她靠近我,“抱歉是对你说的,但我觉得他们死了活该,没有父母会给孩子起那种侮辱性的名字。”
我忘了,她见过我的身份证。
见过我汪贱妞的身份证。
我穿起了盔甲:“我先回家了......我送你。”
“不......”她已经结账,拉着我上了一辆跑车。
“位置。”
“啊?”
“说啊。”
“哦,前面右拐......”于江歌在国内的朋友不多,我跟她这种人做朋友,差距很大。
她隔三差五来我家找我,我有点懵。
我们不是只见过一次面吗?
相处久了,我也习惯了跟她约饭。
像是上学时,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厕所,你们就成了好友。
她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挚友她带我改了新的名字。
曾用名:汪贱妞。
现用名:汪黎。
5.跟小玩偶相处的越来越默契,我会抱着它,给它讲睡前故事,它不吵不闹。
只是,它睡熟后会哭着说梦话,“放我回去!
别打我了!”
我轻声哄它,“睡吧睡吧。”
它应该受过伤。
隔天,我抱着它去游乐场玩,“你喜欢吗?”
它听到周围欢声笑语的声音,哭了,“我想起来了,还有好多小朋友,他们......他们都还没有跑出来。”
我疑惑:“?”
“我们都被关在一起,不能吃饭喝水,他们逼我们上街乞讨......没人给钱,就要挨打......”我越听越不对劲,“关在哪里?”
“我不知道......”它说它没有家,我问道:“那你以前住在哪里?”
“H市龙居小区2号楼1单元17楼......”它准确的说出的小区名,是我三年前......住过的地方。
我心下一惊:“你不认识我吗?”
“我看不见。”
“王若香,我的声音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