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驾着马飞快冲去了医馆。
他想起了我的密友江曼,我和江曼从小玩到大,关系特别要好,在父母离世后,他和江曼可以说是我最信任的两个人。
我可以抛下他,但不会抛下江曼。
而江曼的娘亲也生了病在医馆。
他冲去了医馆,果然找到了正收拾东西离开的江曼。
但是江曼又怎么会说出我的去处呢。
他威逼利诱,甚至保证可以入京求个太医,为密友娘亲看病,可江曼还是面无表情,“你还是小瞧我和我娘了,难道我会因为这些小事就告诉你凝烟的下落吗?”
“季微云,先前你也对医治我娘帮助颇多,我很感谢,可天下名医有很多,你没办法用这个来撬开我的嘴。”
季微云从江曼的坚持中感到了我离开的决心,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声音慌张到微微颤抖,“就算她要退婚,也得拿些钱吧。”
“这几年她身上很少带钱,离了我,她要怎么办啊,你赶快让她给我寄封信,我把侯府的产业分她一些。”
可惜,密友早就看穿了季微云的意图,就是想借着给钱的机会再联系我。
“季微云,你不是成了侯爷,政务繁忙吗?
那个时候,你有想起从小陪在你身边的凝烟吗?
你有想起在你面对困难时挺身而出的她吗?
你又想起因为你事务繁忙,所以怀孕还要亲自操持成亲事项的她吗?”
“凝烟她一个女子,未婚先孕,一个人去医馆诊断安胎,你知道她听了多少闲言碎语吗?
可他为了不让你心烦,一个人咽下了苦水……她当时分明是为了救你,才失身与中计服药的你,怀了孕,而你是怎么对她的?!”
“季侯爷,你没空陪她,却有空陪你的好大嫂去安胎,甚至还为了大嫂毁掉了她期待许久的成亲宴!”
季微云呆呆的听着江曼的质问,眼里的光逐渐消失殆尽。
他一直觉得楚凝烟只是生气了,他只要放下身段,好好解释,他们就还能回到以前那样。
他向来都是这样觉得的。
季微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着密友的手腕,眼眶猩红,“求求你告诉我她去了哪,我想再见她一面。”
密友狠狠甩开了他的手,“真是令人作呕,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