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花在了我和孩子身上,又有多少是‘帮衬’给了你的好弟媳?”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告诉我,你的女儿饿得面黄肌瘦,连件没补丁的衣服都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应该’?!”
江彻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蒋冬梅躲在他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啜泣起来:“哥,你别跟嫂子吵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收你的东西……”看,又来了。
这副以退为进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江彻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化作了更深的厌恶和冰冷:“林素瓷,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满意是不是?
赶紧给我滚回去!”
滚回去?
像前世那样,带着满心的屈辱和绝望,默默忍受着一切,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蒋冬梅这对狗男女,踩着我和孩子的尸骨,过上他们所谓的“好日子”?
我目光越过他,落在那碗红烧肉上。
那是用本该给我女儿补充营养的钱票换来的!
我抱着女儿,径直走向那张桌子,伸出手稳稳地端起了那碗尚有余温的红烧肉,转身走了。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不解、探究、幸灾乐祸……种种情绪交织。
02 截胡!
锦鲤好运,现在归我了我抱着女儿回到家中,江彻却迟迟没回来。
夜里,“林素瓷,今天你太过分了。”
江彻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我盖好孩子的被子,冷笑道:“我过分?
江彻,你扪心自问,这些年谁过分?”
“你非要这么不懂事吗?”
江彻坐起身,压低声音,“冬梅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我这个做大哥的照顾点怎么了?
你这个做大嫂的就不能体谅点?”
“体谅?”
我差点笑出声,“体谅她吃我家的肉,穿我家的衣,还是体谅你暗送秋波?”
江彻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敢胡说!
她是江家的弟媳,你这是在污蔑我!”
我盯着他那双闪躲的眼睛,突然想起话本子里的情节。
明天,也就是四月二十号,蒋冬梅会在去菜市场的路上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是县里工厂采购科长丢失的公款。
她会因祸得福,不但得到酬金,还结识了这位能给江家带来许多便利的采购科长。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故作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