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
“今天娃娃乖不乖?”
我笑着点头:“比昨天乖多了。”
自从半年前和阿诚领了结婚证。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用他笨拙却真诚的方式,一点一点治愈了我所有的伤痕。
他会在半夜我腿抽筋时立刻爬起来按摩。
会走十几里山路去县城买酸梅给我止孕吐。
更会在夜里我惊醒时,紧紧抱住我说“别怕,有我在。”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羊角辫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来,把一束野花塞进我手里:“郝老师,给弟弟的!”
夕阳西下,晚风送来稻谷的清香。
阿诚扶着我慢慢往家走,院门口新贴的红对联在风中轻轻摆动——“历尽劫波真情在,守得云开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