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发颤落在苏幼薇腕上:“这脉象不像是中毒……”抬头看令狐怀彻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应是……应是劳累过度引发的气血两虚……”苏幼薇扶着额角,泪珠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都怪我这几日忙着大婚的事,竟不想错怪了姐姐。”
令狐怀彻立马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苏幼薇。
“你就是太心善,都说了这些事不需要你亲自操劳,要不是她用惯了下作手段,我们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爸爸…透析时间到了…”我嘶哑的呓语在血腥气里散开,睁眼对上沈长晖阴沉的脸。
“现在知道想我大哥大嫂了?”
“你既没下药,为何在刑房时不解释?
如今闹得像是我们冤枉了你,倒让九泉之下的大哥大嫂不得安宁!”
我冷笑道:“你们把我从将军府拉到摄政王府后就给我按到刑台上,你们给过我开口的机会吗?”
“你们想要什么解释?”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角。
“是令狐怀彻刺向我心口的剑,是沈长晖亲手灌的离魂丹,还是宋云骁钉进我指骨的透骨钉,哪句是你们要听的解释?”
“牙尖嘴利!”
宋云骁的刀鞘砸在床沿,“幼薇的侍女亲眼见你......”我盯着他自嘲般笑出声。
“你看,你们宁愿相信一个侍女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现在说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信吗?”
苏幼薇攥着帕子往沈长晖怀里缩:“许是......许是那婢女看错了......现在装什么菩萨!”
我扯开衣襟露出身上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今天用刑的时候,诸位听我的惨叫不是听得挺痛快么?”
众人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一愣,苏幼薇最先回过神来,拿起帕子掩面。
“姐姐……姐姐怎么会这么想我?”
沈长晖突然走过来拽起我胳膊:“你今日便跟我回沈家。”
“回沈家?
那里现在于我而言不过是将军府罢了,再说我已经被你逐出族谱,我要以什么身份回去?”
他并未理会我,而是连忙转过头对苏幼薇放软声音解释道:“省得这孽障碍你的眼。”
苏幼薇绞着帕子:“可姐姐的伤......”令狐怀彻走过来按住沈长晖拉扯我的手。
“还是留在摄政王府,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更加稳妥。”
苏幼薇立刻拉紧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