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念她做错了什么?
要被你这样欺负!”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不由得笑出声,天知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耸了耸肩:“随便你们怎么想。”
反正我三天之后就走了。
我将我在这座房子里的痕迹一点点收拾了出来。
其实大多都没什么用,都是关于宋振山的。
我和他往来的书信,宋振山的相片,关于他的日记。
我最后看了眼这些东西之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只将我自己的衣服收拾好。
宋振山拉着苏秀兰离开这几天也都没再回来,正好我也懒得应付他们。
直到三天后,老师说接我的车到了楼下。
我将写好的离婚报告搁在桌上,拎着东西下了楼。
我不知道的是,我前脚刚走,后脚宋振山就回来。
“林清秋,秀兰嘴馋想吃点酸的,你不是会做酸梅汤吗?
给秀兰煮一点。”
可是我始终没有回应。
宋振山越来越不耐烦,推开卧室门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他一愣。
心里不受控制的乱了一拍,开始莫名的恐慌。
直到他视线落在桌上的一份报告上,他上前看清了上面的四个字:离婚报告。
6宋振山的手不可控制地颤了颤,只觉得心脏的某处塌陷了一块。
这不可能。
她怎么敢?
他像转身,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出嘶吼:“林清秋你在哪?”
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和慌乱。
“给我出来!”
“你以为你用这个东西吓唬我我就会服软?”
“想要离婚?
那就当面和我谈,我看你怎么说出口的。”
屋子里安安静静,只有他的喘息声。
宋振山似乎终于意识到,林清秋根本没在这间房子里。
她不是躲起来等他去哄,也不是等着他来认错。
她真的走了。
这个念头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带来彻骨的寒意。
他身形晃了晃,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下意识地打开主卧的衣柜。
衣柜里面属于林清秋的那部分已经空空荡荡。
余下的只有他自己的衣服,孤零零地挂在那。
他终于彻底慌乱起来,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
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林清秋自己的首饰都被拿走。
唯独宋振山送她的那些,全都被留了下来。
宋振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她带走了所有属于她自己的,却留下了所有与他有关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