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好本事,宫中小事也能讲得如此……现代。”
我不急,轻轻一笑:“制度向来不是为我设计的,而是为了更好控制人心。
只要制度合理,那些本应怨声载道的宫人,反而会争先恐后按规则做事。”
我顿了顿,看着皇帝:“皇上信我,就让我试一试。”
他没吭声,只淡淡点头:“准。”
众人神色微变。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次临时提拔,而是一次权力下放。
而我,不是“可怜的冷宫弃妃”,是被他选中的——临时合伙人。
回宫路上,杏儿悄声问我:“娘娘,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只说了三个字:“拆旧局。”
他早就不满意朝中的腐烂,也不想后宫再养一群靠关系升职的闲人。
他要动刀,但他不能动太早。
所以他需要我,一个没有人脉、没有背景、可用可弃、却能卷死人的“棋子”。
而我呢?
也正想利用他这个“傀儡系统工具人”,冲业绩、打地基、翻盘。
只是我们都明白——现在是合作,未来是博弈。
夜里,宫里送来锦盒。
打开,是一套银白机关笔,锋利如刃,字迹细腻,一封小纸条夹在其中:赠君谋略之笔,愿书策千秋。
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他。
我盯着那行字,嘴角微勾。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宠妃扇我耳光,我让她净身出宫御花园初春,柳色新黄,花香隐隐。
我带着几名内务宫女勘察花房用地,打算把那片废园改成“技艺试验田”——宫人试炼之地,也是我推行制度的第一步。
正写得起劲,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尖细带笑的女音:<“哟,这不是冷宫里的‘内阁妃’?
你在这画地为牢,想自立为王?”
我抬眼,来人是赵婉仪,前朝重臣之后,如今宠冠六宫的“婉嫔”。
她穿一袭湖蓝织金百蝶裙,风姿袅袅,仿若天成。
但我知道,这女人外头是一副云淡风轻,内里却藏刀藏毒,能把一个得宠答应活活逼疯的狠角色。
她慢悠悠走来,挥手间把我图纸上的墨迹扫了一角,语气轻飘:“这些小玩意儿,还是交给太监做吧。
妃子该学的是琴棋书画,别让人笑话。”
我没说话,只淡淡抬头。
她却倏然上前,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啪得清脆!
“这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