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这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
我开始有计划地反击。
我利用账本中的一些信息,悄悄地放出一些对长房不利的消息。
比如,暗示长房最近的某笔生意与北疆有关,导致长房的生意受到了朝廷的暗中调查。
比如,透露长房某个管事最近突然暴富,引起了御史台的注意。
这些消息像毒药一样,一点点侵蚀着长房的根基。
沈玉柔和萧景辰焦头烂额,他们不知道消息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只能一边忙着补救,一边更加疯狂地寻找“内奸”。
顾衡在这期间,依然扮演着他的“纨绔”角色。
但他不再是单纯的喝酒玩乐,他的每一次露面,每一次与人交往,似乎都带着某种目的。
他会在酒桌上看似无意地透露一些假消息,误导长房的调查方向;他会利用他的“朋友”身份,打探长房的动向;甚至,他会故意制造一些荒唐的事件,吸引公众的注意力,为我的行动打掩护。
有一次,萧景辰气急败坏,亲自来到了二房,质问我是否在背后搞鬼。
“沈棠宁,你别以为嫁给了顾衡就能无法无天!
你最近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景辰瞪着我,眼神凶狠。
我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慢悠悠地吹了吹茶叶,才抬头看向他。
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不再是前世那个低眉顺眼的妻子。
“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深居简出的妇人,能做什么?
难道世子觉得,是我让长房的生意出了问题?
是我让御史台去查你们的管事?”
我轻笑着反问。
萧景辰语塞,他没有证据,只能凭空猜测。
“你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沈棠宁吗?”
我放下茶杯,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萧景辰,有些债,是时候该还了。”
我的态度让萧景辰震惊。
他似乎第一次认识我。
他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甩袖离去。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心中感到一丝快意。
这种将猎人与猎物位置对调的感觉,真是前世想都不敢想的。
与顾衡的合作越来越默契。
我们会在深夜里碰头,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他会告诉我他梦到的模糊片段,我则根据这些片段和账本里的信息,制定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开始发现,顾衡并非完全为了逃避自己的命运而帮我。
他虽然嘴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