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二柱蚕宝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蚕咒二柱蚕宝宝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萝卜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声音混着晨雾,让我想起爹坟前那棵总在夜里沙沙响的老桑树,还有他日记本里夹着的、那张泛着血光的蚕丝照片。第二章:蚕房秘事进村时正赶上出殡,抬棺材的青壮汉子踩得碎石路哗啦响。大刘蹲在石碾子旁,手里的旱烟卷明明灭灭,烟灰簌簌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他抬头看见我,喉结滚动两下:“九子,你可算回来了。昨儿后晌又走了一个,是西头老王家闺女,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片带血的桑叶。”我盯着他泛青的眼下黑圈:“和我爹当年一样?”大刘狠狠嘬了口烟,烟头在暮色里红得像鬼火:“可不咋的。你走这几年,村里年年七月半都要折几个人,都是接了‘送蚕人’的蚕。老人们说,那外乡人老周的魂儿附在蚕上,专找贪心的人索命。”推开老宅木门,门轴发出“吱呀”声,像个老烟鬼在叹气...
《血蚕咒二柱蚕宝宝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声音混着晨雾,让我想起爹坟前那棵总在夜里沙沙响的老桑树,还有他日记本里夹着的、那张泛着血光的蚕丝照片。
第二章:蚕房秘事进村时正赶上出殡,抬棺材的青壮汉子踩得碎石路哗啦响。
大刘蹲在石碾子旁,手里的旱烟卷明明灭灭,烟灰簌簌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
他抬头看见我,喉结滚动两下:“九子,你可算回来了。
昨儿后晌又走了一个,是西头老王家闺女,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片带血的桑叶。”
我盯着他泛青的眼下黑圈:“和我爹当年一样?”
大刘狠狠嘬了口烟,烟头在暮色里红得像鬼火:“可不咋的。
你走这几年,村里年年七月半都要折几个人,都是接了‘送蚕人’的蚕。
老人们说,那外乡人老周的魂儿附在蚕上,专找贪心的人索命。”
推开老宅木门,门轴发出“吱呀”声,像个老烟鬼在叹气。
堂屋神龛上的蚕神牌位还歪着,那是爹当年亲手刻的,木雕的蚕蛾翅膀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鸡血——那年蚕宝宝闹瘟疫,爹照着老规矩杀了只公鸡祭神。
床底的樟木箱生了霉,掀开时扑棱棱飞出只花蛾子,吓得我后颈子直冒凉气。
日记本夹在几本泛黄的《蚕病防治手册》里,纸页间掉出张照片:爹站在村西蚕房前,背后的土墙上爬满紫藤蔓,他手里举着个竹匾,匾里的蚕宝宝泛着诡异的红光。
照片背面的字被水洇过,“血蚕”两个字像渗着血:“七月半开鬼门,血蚕借身还魂。
切记勿碰镇妖石——”后面的字被撕了道口子,露出底下模糊的墨迹。
村西蚕房的土墙裂着缝,门楣上的“蚕月”木匾早褪了色,歪歪斜斜挂着。
推开门时,一股混着霉菌和腐叶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是有人把十年前的烂桑叶全堆在了这儿。
地上散落着碎成渣的蚕茧,有的里面还卡着干硬的蚕尸,黑黢黢的像烧焦的手指头。
墙角的蚕架歪倒着,竹篾条上缠着发黄的蚕丝,我伸手碰了碰,那丝竟像活物似的轻轻颤动。
正瞅着,头顶突然传来“滴答”声,抬头看见房梁上悬着个巨大的茧,足有磨盘那么大,茧皮半透明,里面影影绰绰能看见人形轮廓,胸口位置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
我摸出兜里的桃木剑——
第一章:送蚕人七月半晌午刚过,日头还吊在山顶上呢,村口的老槐树底下就聚了一堆老太太。
张婶正往竹筛里码纸钱,黄表纸叠得方方正正,嘴里念叨着:
发麻。
“准备桃木钉!”
我大喊一声。
柱子和二顺掏出桃木钉,钉在祭坛四角的蚕形纹上,大刘举起杀猪刀砍向血蚕伸出的触角。
我趁机翻开《蚕经》,用指尖血在书页上画了道破阵符,镇妖石突然从布包里飞出,悬在祭坛上空,发出金光笼罩住母巢。
血蚕的嘶吼声震得林子发抖,可我们顾不上害怕,按照《蚕经》的指示,一步步逼近祭坛中央。
此时我才看清,母巢茧皮上渗出的血珠,每一颗都映着村里的景象——有人在偷偷收集蓝布包里的金粉,有人在桑树林里寻找“金蚕”的踪迹。
原来血蚕之所以不灭,正是因为总有人对“金蚕吐丝,金满屋”的传说抱有贪念。
“九子,快看母蚕腹部!”
大刘突然指着血蚕。
它蠕动时,腹部露出一条白色的纹路,弯弯曲曲像个“贪”字——这就是《蚕经》里说的“万恶之源”。
我握紧桃木剑,手心里的血顺着剑柄流到剑身,符文发出刺眼的光,朝着白纹狠狠刺去……第九章:生死对决桃木剑刺中白纹的瞬间,整个祭坛发出金属般的嗡鸣。
血蚕的嘶吼声像千万根钢针扎进耳朵,我看见它腹部的“贪”字纹路突然裂开,涌出黑色的脓血,每滴脓血落地都化作小血蚕,密密麻麻往我们脚背上爬。
“用黄表纸!”
大刘甩着杀猪刀砍断缠过来的血丝,刀刃上的符文沾了血,发出蓝火。
柱子和二顺早把浸过黑狗血的黄表纸搓成火把,此刻点燃扔向血蚕群,火焰碰到血蚕就炸出金粉,正是老周传说中的“金蚕血”。
我这才看清,母蚕身上的人脸全是这些年接过蓝布包的村民,他们的表情从痛苦渐渐变成贪婪——二柱死时的血蚕曾爬过他藏私房钱的陶罐,刘瞎子临终前攥着的银蚕钩刻着“日进斗金”,就连我后颈的红印,也是在摸过镇妖石裂缝里的金粉后出现的。
“原来血蚕靠人的贪心养着!”
我大喊着,翻开《蚕经》念起“断贪咒”:“蚕噬金,人噬心,一念成魔万劫沉!”
镇妖石突然发出强光,石面上的金纹化作十二只蚕蛾,绕着母蚕飞舞,每只蛾翅都映着村民在桑树林偷偷收集金粉的画面。
血蚕吃痛,尾巴甩向祭坛石柱。
二顺躲避不及,被扫中肩膀,鲜血滴
个人都记得,七月半的桑树林边,总得留盏昏黄的马灯。
我摸着后颈的红印,已经淡得像片褪色的枫叶。
陈老先生临终前塞给我的《蚕经》,此刻正躺在祠堂的香案上,封皮的蚕蛾纹与镇妖石的金纹遥相呼应。
翻开泛黄的书页,末页多了行用金粉写的小字,是铁蛋的笔迹:“血蚕吃的不是血肉,是人心缝里的贪念。”
夜更深时,我抱着爹的日记本坐在老槐树下。
纸页间飘落片金箔似的桑叶,是从第三十九棵老桑上摘的,叶脉里藏着隐约的八卦纹——那是镇妖石的碎光染成的。
日记本最后一页,不知何时多了句娘的话,用蓝布包上的丝线绣着:“你爹走时说,镇妖石最该镇的,是咱心里头的慌。”
祠堂的钟突然敲响,惊飞了槐树上的夜鸦。
我看见桑树林边缘晃着几个黑影,是村里的汉子们在给老周的坟添土。
坟头的青石上,不知谁摆了半碗新煮的麦仁粥,瓷碗边放着片舒展的桑叶,像极了那年二柱捡的蓝布包上的纹路。
“九子哥,喝碗粥吧。”
小芳抱着粗瓷碗跑过来,她是张婶的侄孙女,总爱跟着大人学挂艾草、系红布。
碗里的麦仁粥还冒着热气,映着月光,恍惚间竟与十年前王婶摆的那碗冷饭重叠。
小芳把碗放在老槐树的树根旁,认真地说:“奶奶说,孤魂野鬼喝了热粥,就不会惦记着借人的身子养蚕了。”
远处的桑树林传来“沙沙”声,这次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蚕食,而是夜风拂过新叶的轻响。
我望着祠堂方向,镇妖石的金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出个巨大的蚕蛾影子,翅膀覆盖着整个院落,像是给村子织了张看不见的保护网。
临睡前,我把爹的银蚕钩挂在门框上,钩子轻轻晃动,碰响了串着的桃树枝。
月光下,桑树林的轮廓不再狰狞,反倒像个安睡的巨人,怀里抱着无数白胖的蚕宝宝。
忽然想起陈老先生说的“规矩如蚕,需代代吐丝”,此刻终于明白,那些挂在门框上的艾草、系在老桑树上的红布、摆在坟前的麦仁粥,都是人间最温暖的茧,裹着千年不变的敬畏。
当第一声鸡啼响起时,我看见张婶正在村口的石桥上烧“过桥钱”,纸灰飘向河面,像极了当年送蚕人竹筐里的金粉。
她
,打开后里面躺着半卷羊皮古卷,边角已经碳化,却还能看清上面的图文:“吾村祖上善育蚕,万历年间,族长听术士言,以活人饲蚕,取其血丝。
血蚕成,蚕丝坚如铁,然怨气聚于桑林,每逢鬼节便借蚕还魂。
道士以青石镇之,需每年七月半以三牲血祭,方可保平安。
后有歹人贪财,杀外乡蚕匠老周,其魂附血蚕,怨气更盛,镇妖石渐松……”古卷最后画着幅图:镇妖石位于桑树林中央,呈八卦状,周围埋着十二具人骨,正是当年参与埋老周的十二个人——包括刘瞎子和赵三爷。
突然,远处传来蚕啃桑叶的“沙沙”声,越来越近,像是有千军万马在逼近。
“快找镇妖石!”
大刘举着火把转圈,火光照见前方空地上,八块青石呈八卦阵排列,中央的主石上有道半指宽的裂缝,裂缝里渗出黑血,沿着八卦纹路流淌。
我想起古卷里说“以血补石”,咬咬牙割破手指,血珠刚滴在裂缝上,整个石阵突然发出蓝光,周围的桑树剧烈摇晃,树枝上的茧纷纷掉落,里面露出早已风干的尸体。
就在这时,桑树林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像是无数冤魂在嚎叫。
我看见刘瞎子的身影从黑雾中浮现,他跪在镇妖石前,浑身的血丝正被石阵吸收,渐渐变得透明:“老周,我们对不起你……”话音未落,就化作一堆灰烬。
等再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了。
镇妖石的裂缝合上了,周围的白骨和茧子都不见了,只有那棵老桑树上,系着的红布条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大刘拍了拍我肩膀:“村里的哀乐停了,看来血蚕的事儿暂时了了。”
回到村里,看见王婶蹲在门口给二柱烧纸钱,火盆里的纸灰飘向村西。
她抬头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感激:“九子啊,你爹要是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我点点头,摸了摸口袋里的古卷,知道有些秘密,还是永远埋在桑树林里比较好。
夜里,我又翻开爹的日记本,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他新写的字,墨迹很新,像是刚写上去的:“九子,镇妖石虽稳,血蚕未绝。
记住,每年七月半,给村口老槐树系条红布,给路过的孤魂野鬼捎点纸钱——别让他们再被血蚕盯上。”
窗外,桑树枝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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