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能理解我们的核心技术?”
冷汗顺着我的后背滑下。
祁煜起身,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的划过我面前的笔记本。
他的指尖点在“苯胺染革法”的意大利语专业释义上。
“先生,根据托斯卡纳传统工艺……”我立刻流畅接话。
顺便用佛罗伦萨方言,讲了段但丁神曲里的皮革匠典故。
意大利团队集体鼓掌。
祁煜低头整理袖扣。
我看到他唇角扬起微微的弧度。
大概相当于普通人的仰天大笑吧。
散会后,我跟祁煜一起走进电梯。
“刚才谢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那个词?”
他推了推眼镜:“你盯着客户皮鞋看的眼神,像猫见了鱼干。”
电梯不断下降。
祁煜突然用俄语问:“为什么害怕失去这份天赋?”
电梯门映出我低着头的样子。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记着每种语言的语法要点,像末日囤货癖患者一样。
我用俄语轻声回答:“因为我不想变回无名小卒。”
电梯叮地停下。
走出去前,祁煜说:“圣罗兰集团的总监在邮件上说,他们最欣赏的不是你的翻译,而是你把咖啡泼到自己头上时的应变能力。”
这句话瞬间让我的眼眶泛红。
“惊天大八卦!”
深夜加班时,林小满的视频通话突然弹出来。
“你知道祁煜是谁吗?
他就是两年前消失的同传界神话Aiden!
据说因为压力太大,导致暂时性失语,现在居然伪装成普通翻译来我们公司了……哎?
你镜头怎么这么晃?”
因为祁煜就站在我的办公桌旁,姐们儿!
“暂时性失语?”
他笑了一下,突然切换成阿拉伯语。
“我当年只是厌倦了被当成人肉翻译机。”
祁煜瞥了眼我办公桌上的纸,纸上是我画的Q版漫画。
戴眼镜的鲨鱼,正训斥一只抱着咖啡杯的仓鼠。
“这是?”
“咳,这是项目组团建纪念册素材。”
我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实际上,那只鲨鱼代表的是祁煜,而我是那只可怜巴巴的小仓鼠。
怕他起疑,我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会手语吗?
下周公司要去聋哑学校参观。”
祁煜忽然伸手拂过我耳畔,摘下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樱花花瓣。
这个距离,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睫毛在镜片后的弧度。
还有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
“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