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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路昭从小到大所有事情不是季攀梨自己发现的,全是路昭自己说的,他跟在季攀梨后面成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地球没了谁都能转,季攀梨该喝喝该玩玩,聚会从来不少。
——觥筹交错,谈笑声起,十八岁的少年总是有说不尽的玩笑话,一场聚会下来竟然没有冷场的时候。
谁也没想到两位会碰见。
许是看出来了季攀梨和路昭的不对付,在她们来之前早就排好座位,坚决不能让两个人挨在一起。
季攀梨还好,本身就是爱憎分明的性子,说不说话全看心情,坐在那里不怎么说话到也正常。
反而那位大少爷平常到哪里不是有说有笑的,今天一反常态,坐在那里一杯一杯的喝,谁看不出来这肯定是出了事了。
偏偏全场唯一能劝得住的人和他闹掰了,别人也不敢说,怕触霉头,只能把几瓶酒拿远点。
其他人纷纷猜测路昭和雒锦吵架了,借酒消愁呢。
偏偏路昭看向季攀梨的眼里满是后悔和委屈。
季攀梨眼不见心不烦,路昭当时没过脑子敢闹那么大,还敢质问我,哼,哪凉快待哪去。
季攀梨没看,也就不知道路昭那么傻愣愣的看了半天,跟个呆瓜一样。
自从那次她的管家带人把路昭绑过去做体检之后,两个人再没有任何交集了。
路昭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怎么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欺负阿梨呢?
还有雒锦,她到底有什么背景?
她都干了什么?
自己怎么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雒锦最近好像有急事请了半个月的假,自己也好像是从雒锦离开身边之后,脑子才会转了一样,但是最近还是离阿梨远一点,再波及到阿梨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大少爷突然想到自家母后亲自打电话问罪,断了自己半年的生活费,不禁笑出声了。
顿时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大少爷,突然傻乐什么。
季攀梨更是没眼看,傻了吧唧的。
俩人谁都没说话,众人更不敢多说什么,装作看不见,继续嗨。
只有季攀梨注意到,路昭的耳朵尖尖红了。
哼,小狗,季攀梨无声的叫他。
路昭看清她叫他什么之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耳朵红透了,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
季攀梨无声撇嘴,果然,给人家骂爽了。
早知道这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