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慷慨激昂地表示要娶我,要给所有步入社会的孤儿提供工作。
他一下子出了名,公司起死回生。
我嫁给乔然,幸福得像是做梦。
像是乔然给我买的那支甜筒,有时做梦都会梦到那种甜,像是黑白的世界突然溜进来一抹色彩。
所以死死抓住,如何都不肯放手。
“别误会,沙子进眼睛了。”
劫匪先生揉了揉眼:“说到底还是乔然渣,利用完你就一脚踹开。
你用不着感激他,是他欠你的才对。”
劫匪先生不懂。
乔然陪我度过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去看电影,去吃大餐。
第一次穿高跟鞋,穿裙子。
第一次化妆,戴首饰。
这不是一点小恩小惠或者难忘的记忆,而是构成我生命中色彩的全部。
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我腹部逐渐生出一股剧痛,蜷缩在地上打滚。
劫匪先生慌乱地打开我的提包,翻出一瓶廉价止痛药,里面空空如也。
“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
他抓着我的手安慰:“你命硬,咬咬牙一定能撑过去。”
我挤出一丝笑:“谢谢你。”
“谢个屁啊,我是劫匪!”
我知道。
但是劫匪先生为了救我,陪我聊到天明,即便手机快被催债电话轰烂了也始终保持耐心。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他从乔然那里弄到钱。
我知道这样不好。
但是啊……因为吃过太多苦,所以总是会近乎执拗地握住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善意。
“劫匪先生,请相信我,我不会再哭了。”
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我坚定地对他说道。
躺在担架上,经过急救走廊时,撞见了在外面等莫莉的乔然。
他瞧清我的身影,紧紧皱眉:“杨婉清,你的苦肉计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太疼了,无法出声回应。
劫匪先生狠狠将他撞开。
但是乔然没有发怒。
看着我被推进急诊室,医生护士因为我的病危程度乱作一团,乔然脸色木然,挤出一丝笑:“哟,演员阵容还挺强大。”
没人回应他。
“婉清,你到底在搞什么?”
乔然激动起来,追过来质问,被劫匪先生拦在抢救室外面。
迷迷糊糊,我听见他们殴打在一起的动乱声。
再醒来,劫匪先生鼻青脸肿地站在我跟前,显然被乔然揍得不轻。
“你们打架啦?”
“你别激动,乔然没受伤,我让着他呢。”
他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