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江暖死在我的别墅,让我回去配合调查。
我彻底慌了。
我开不了车,做不了任何事情。
江暖怎么会死呢?
江暖怎么能死呢?
我立即联系了私人飞机,飞回了国。
太平间内,我见到了江暖。
医生说她是死于癌症,胰腺癌。
她安静的躺在那儿,胸前还抱着那张b超单。
我颤抖着走近,却不控制的笑了出声。
恶毒的江暖,怎么就死了呢?
她该活着给沈乐赎罪。
谁都能死,可她不能死。
我伸手触碰她的皮肤,比冰还要冷。
心脏像被利爪捏住,尖锐的指甲一点点刺入,带来清晰蚀骨的痛。
“江暖,你这个傻瓜,得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怕我不给你治病吗?”
“怎么可能,杀人的辩护我都能给你做,我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
我拿起那张b超单,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真是傻,单子是我伪造的。”
“我怎么可能,让我们的女儿被那样对待?”
一阵酸涌上鼻腔,眼前被眼泪模糊。
江暖捧着b超单跳到我面前时的鲜活模样还在眼前。
可现在她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会对我笑。
再也不会甜甜叫我老公。
我握着她没有温度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不告诉我是因为宋晚吗?”
“傻瓜,我不爱宋晚,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江父江母拖走了我,他们进了里面和江暖告别。
我没有离开,又回到太平间门口。
我要陪着江暖。
可里面忽然起了争执。
江母声音有些哽咽。
“好歹我们养了她十七年,当初你就不应该帮晚晚把沈乐的死推给暖暖!”
“她不去坐牢也许就不会生病!”
“不推给她,要是沈家人知道沈乐的死是因为宋晚失手把她推下楼,那我们晚晚,就彻底没有依靠了!”
“是江暖自己不争气,沈修砚那么保她,只让她坐了三年牢,是她没有这个福气!”
“难道你想看着我们亲生的晚晚,无依无靠!”
那些话像钉子,一个一个重重钉在我五脏六腑。
我蹲在墙角,捶打着自己的头。
沈乐的死跟江暖没有关系,可我都做了些什么。
因为忙着救沈乐,我没注意撞倒了怀孕的江暖。
把沈乐送进抢救室后,我才想起慌乱间我好像推倒了江暖。
我忙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可是电话打不通。
我忙跑回去,只看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