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姜柏舟宋意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乖宝,真的要我吗?”屋外雨声淅沥,与屋内迷醉暧昧的低喘声互相交织。昏暗的光线下,少女雪白的娇躯陷在黑沉的锦被间,男人俯身吻去她殷红眼尾洇出的一滴泪,随后顺着脸颊吻到耳侧,声音里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喑哑。宋意绵呜咽了声,并未回话,只是偏头咬上滚动的喉结。姜应珩一声轻哼,狭长的凤眼半眯,大手掐握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按,声音低哑酥麻:“想好了,不会后悔?”“确定要我,不要姜柏舟了?”宋意绵圆眼中水雾朦胧。灼热的手指攀上姜应珩坚实的宽肩,仰头用力地贴上他的嘴唇。嘴唇贴合,微微翕动:“要……”姜应珩喉咙里忽然冒出一声散漫的轻笑,低头含住了她灼烫的嘴唇:“知道我是谁吗?”宋意绵眼尾湿红,认真地扫着眼前这张脸。“知道,小叔……”外...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姜柏舟宋意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乖宝,真的要我吗?”
屋外雨声淅沥,与屋内迷醉暧昧的低喘声互相交织。
昏暗的光线下,少女雪白的娇躯陷在黑沉的锦被间,男人俯身吻去她殷红眼尾洇出的一滴泪,随后顺着脸颊吻到耳侧,声音里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喑哑。
宋意绵呜咽了声,并未回话,只是偏头咬上滚动的喉结。
姜应珩一声轻哼,狭长的凤眼半眯,大手掐握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
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按,声音低哑酥麻:
“想好了,不会后悔?”
“确定要我,不要姜柏舟了?”
宋意绵圆眼中水雾朦胧。
灼热的手指攀上姜应珩坚实的宽肩,仰头用力地贴上他的嘴唇。
嘴唇贴合,微微翕动:“要……”
姜应珩喉咙里忽然冒出一声散漫的轻笑,低头含住了她灼烫的嘴唇:“知道我是谁吗?”
宋意绵眼尾湿红,认真地扫着眼前这张脸。
“知道,小叔……”
外面疾风骤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更加明显了,也好像打在了姜应珩的心口上,将他的心跳彻底打乱。
攀在他肩上的细嫩手腕忽然被攥住,按在墨色软枕上。
姜应珩强势地分开她并拢的手指,五指挤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炽热灼烈的吻朝她袭卷而去。
“绵绵。”他嗓音低哑暧昧,“唤我表字。”
宋意绵雪白纤长的脖颈后仰,鼻尖溢出娇哼,吃痛的哼吟声还未发出,又尽数被凑上来的姜应珩吞入腹中。
“姜……”
跌入热潮里,宋意绵断断续续地回应着,一滴滚烫的汗珠砸在了她的心口。
她终于含糊着说完了那三个字:
“姜、谨、之。”
嘴唇再度被重重含住,刚清醒三分的思绪再度被浪潮席卷。
—
骤雨终歇。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未点灯的屋子黑沉沉的,沉寂极了。
宋意绵跨坐在男人腰上喘着粗气,一滴滚烫的汗珠“吧嗒”从她的额角砸到男人的胸膛上。
眼神涣散,浑身酸软。
撑在男人胸上的手臂都软得像根面条,每一根手指都带着云雨过后的绯红,在寂静的黑夜中颤出漂亮的弧度来。
那一阵的快慰散去后,宋意绵的意识逐渐清醒。
栗色的圆眼中水雾朦胧,遮挡了视线。
可意识混乱之前的所有记忆,又重新闪回了脑海中——
宋意绵有个未婚夫,是姜家四公子姜柏舟。
姜柏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不干正事,时常与他那帮好兄弟上楚馆听曲饮酒斗蛐蛐。
三天前,宋意绵应姜柏舟母亲的命令,去楚馆找他。
包厢外面,姜柏舟那淡漠里带着厌恶的声音清清楚楚地落进了宋意绵的耳朵里:
“宋意绵?花瓶罢了,若不是她长得好,谁稀罕多看她一眼。”
惊慌失措的宋意绵一失足就跌进了楚馆外的金水河里。
人是被捞出来了,就是高烧不退了三天。
那三天里,宋意绵做了绵长的梦。
梦里她与姜柏舟成了婚,可是姜柏舟并不爱她,他心爱的人是楚馆的清倌林夕月。
林夕月是罪臣之女,被丢入坊间为奴为婢,这么多年一直是姜柏舟庇护着她,予她安宁。
但是之前的宋意绵一无所知。
婚后姜柏舟对她百般折辱,最后甚至在她生产之际,领着林夕月与他们两岁大的儿子登堂入室,活活将她气死,一尸两命。
宋意绵死了,但梦没有醒。
梦里她作为旁观者,双目赤红地看着姜柏舟与林夕月踏着她的鲜血过完了幸福美满的一声。
她这时忽然觉醒了。
原来她只是话本中的苦情女配。
她所有一切的悲苦,都不过是姜柏舟与林夕月的踏脚石罢了。
醒来的宋意绵再也不要喜欢姜柏舟了。
她当机立断,就去找姜柏舟提退婚一事。
姜柏舟嗤笑一声,嘲讽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然后说:
“退婚?宋意绵你脑子没事吧,这桩婚事不是你在祖母那跪着求了三天才得来的吗,你舍得退?别又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戏码。”
“行了,夕月那里还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治治你那花痴的脑子吧。”
这么多天,姜柏舟只对她说了三句话。
却如雷贯耳,戳心刺骨,戳得她千疮百孔。
她这才彻底醒悟过来,心灰意冷。
原来她这六年来一心一意的追随,对姜柏舟来说,什么也不是……
可都言语侮辱了,姜柏舟都没打算放过她。
她不知道姜柏舟是安的什么心思在屋子里点了催情的沉香,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滚烫到意识不清了。
她慌忙走出姜柏舟的院子,刚走两步,就撞进了姜应珩坚实温热的怀里。
想到这里,宋意绵忽然鼻尖一酸,委屈感铺天盖地袭来,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眼见滚烫的泪珠又要簌簌落下,身下男人忽然有了动作。
姜应珩落到宋意绵大腿上的手顺着软腻的腿肉寸寸向上,最后掐上了她细软的腰肢。
宋意绵小小地惊呼了声,连哭都忘记了。
男人的呼吸很沉,看着身上泫然欲泣的娇软美人,声音嘶哑:
“在想姜柏舟?”
他扣着宋意绵的腰身坐起身来,拉近两人的距离,灼热的呼吸几乎是喷在她脸颊上。
宋意绵呜咽了声,身子的酸软不适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男人坚实滚烫的怀里。
而他们两,在半刻钟之前,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甚至于现在两人都还紧紧相贴在一起……
眼见着人还有再来的趋势,宋意绵震惊地瞪大了眼,就撞进了姜应珩狭长锋芒又带着调侃笑意的凤眸里。
清冽的雪松香味丝丝缕缕地包裹住她,宋意绵忽然心底一颤。
带着些心虚呐呐地唤了声:
“小、小叔。”
宋意绵是被姜家收养的。
她十岁那年,父母因救姜家老爷而亡,姜家倒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补偿,只是那些钱,全被叔伯抢走了,半文也没留给她。
姜家夫人怜惜她一介孤女,将她带入府里认作孙女。
姜应珩是姜夫人的老来子,家中排行老三。
是姜柏舟的亲小叔,也是她名义上的小叔。
今年不过二十四,在朝中任正三品中书令,风头无两,前途无量。
说实话,宋意绵是有些憷姜应珩的。
她在族学念书习字的时候,姜应珩是她的夫子。
她完不成功课,或者写错了字,他总会拿着小鞭子抽她的手心。
不痛,但足以让她畏惧。
她撞进姜应珩怀里时,多少还有些理智。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冲上去一把就抱住他的腰。
宋意绵曾经是只把姜应珩当小叔看待的。
但是现在——
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身子还在互相交叠。
姜应珩就这样带着促狭笑意看着她,仿佛在等她埋头认罪。
宋意绵有些语无伦次,“小、小叔,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轻笑,吹得宋意绵耳朵痒,心也痒。
“那事情该是什么样的?”
姜应珩掐着宋意绵的细腰,随后垂着眼看着宋意绵慌乱的眼神。
他的脸越凑越近,直到呼吸交缠。
宋意绵睫毛颤抖不停,正欲后退,手就被姜应珩拉住了,放到了他的喉骨处。
姜应珩的皮肤冷白,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的咬痕与指印分外惹眼。
特别是他喉结上那处分明的牙印,是宋意绵动情时哭着咬上去的。
宋意绵脸颊一红,偏过头不敢直视。
姜应珩一手扣着她的细腰,一手轻掐着她的下颌,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耳侧,那些带着烫意的字句清晰地落进了宋意绵的耳中。
“绵绵,方才还搂着我的腰夸我腰好,怎么吃完了就不认账了。”
——
沉稳温和但又骚又撩年上小叔x娇娇弱弱哭包明艳大美人,年龄差八岁。
女主很娇很弱,非大女主,甜宠100%,误会有嘴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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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函笑盈盈地说:“郁灼姐姐,不好意思啊,我不知晓这个发冠是你要的。”
她掩唇,佯装惊讶,“听说宋小姐和姜四少爷退婚了,郁灼姐姐买这个是为了送给宋小姐以作安慰吗?”
“对不起啊郁灼姐姐,如果是送给宋小姐的安慰礼物,那我就不要了,让给你。”
忽然提到自己,语气还不是那么祥和,带着轻蔑的阴阳怪气。
宋意绵撩起眼睫,漂亮的眼中洒落一地星光,明艳非常。
“是我主动和姜柏舟退婚的,我不难过,不需要阿灼的安慰。”
她声音浅浅,带着甜意:
“徐小姐,这个发冠是我要买,我先瞧上的,不需要你让哦。”
徐又函没想到宋意绵会这样回复自己,脸色一僵。
郁灼站在一旁努力憋着笑。
宋意绵是真甜妹,徐又函是伪装甜妹,还伪装得不伦不类,两相比较,高下立马分明。
宋意绵歪头看着店里的琳琅侍,软声说:
“这位姐姐,麻烦您帮我包装一下,记姜三爷的账,直接送到姜府去。”
宋意绵的声音很软,尾音微微上翘,听得旁边随侍的琳琅侍脸颊一红,忙吩咐一旁的珠娘动作。
琼华阁是京城最高档的珠宝店,自然有他的规矩。
按照时间来说,确实是郁灼先说要,徐又函提出和郁灼相商可否让的,那郁灼这边不让的情况下,这头冠自然是宋意绵的。
徐又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很快恢复过来。
“宋小姐,你是姜家养女的事人尽皆知,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高攀上三爷。”
徐又函旁边的小姑娘冷嗤一声,“就是,真当自己进了姜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上姜三爷。”
宋意绵还没说话,旁边的郁灼就站了出来,抬头睨着她们,指着店里最贵的发饰,高声道:
“这个和那个,都包起来,记姜三爷的账上,全部送去姜家。”
说完扬起明艳的眼睫,挑衅般看着徐又函。
“姜三爷就是偏爱绵绵你能怎么样。”
“有本事你去告状呀,看姜三爷理会你不。”
徐又函面上温婉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浅笑着和宋意绵说:
“宋小姐,三爷为人冷淡,我只是担心你借他的威风狐假虎威,回家后不好和三爷交代。”
宋意绵抬头,浅色的眼里水雾缭绕,唇角的笑意清浅,好像没听出徐又函话中之意。
“徐小姐,小叔不会怪我的哦~”
她拎起自己波光粼粼的裙摆,轻轻扬了两下,“这身裙子是小叔送我的。”
“还有我头上的发簪,也是小叔送我的。”
宋意绵声音很平淡,没带着什么炫耀的意思,就是平淡地和她解释,让她不必担心,毕竟小叔是不会怪她的。
只是这番话落到徐又函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郁灼拉着宋意绵的手走出琼华阁,徐又函脸上的表情都没回归温婉。
她身旁的小跟班脸色比她还难看。
“又函,不是说姜三爷很快就要成为你的未婚夫了吗?”
“就是,你怎么会容忍宋意绵借着姜三爷的名头踩在你脑袋上。”
“咱们快些去和姜三爷说,向姜三爷揭发宋意绵的真实面目。”
众多小跟班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得热火朝天。
仿佛下一秒姜应珩真要出现在她们面前,替徐又函主持公道。
徐又函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撩起头发,强装淡定:“三爷每天公务那么忙,哪有时间处理这些小事。”
郁灼不想回家,索性直接在宋意绵这里住下了。
等宋意绵洗漱好爬上钻进被子里时,郁灼早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郁灼躺得四仰八叉的,见到宋意绵上来,赶忙往床里边滚了一圈,等宋意绵躺下来后,她一只手搭上宋意绵的细腰,凑着脑袋上去和她说话。
“绵绵,深夜了,我们聊点私密的话题。”
宋意绵扯着被子,眼神迷茫,慢吞吞开口问:“什么私密的话题?”
“你和姜小叔做的感觉怎么样?”
宋意绵:!
猫猫震惊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郁灼会问这么私密的话题。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半个脑袋,抿着唇小声说:“挺、挺好的。”
郁灼有一箩筐的理论知识,但是实战经验为零,听见宋意绵这样说,她更好奇了。
“书上说会很疼,真的很疼吗?”
这个话题真的有点私密了。
宋意绵羞得耳垂都带上了粉意,她咬着被子点点头,“还好。”
“上次很疼,这次不疼了。”
“就是很……撑。”
宋意绵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当一只逃避的鹌鹑。
郁灼很疑惑,也很兴高采烈,“为什么,他很大吗?”
“话本里说男主都很大。”
宋意绵迷迷糊糊地想,她不知道啊,她每次都是意识不清的,她都没见过,也不好意思看,她怎么知道呢。
只是这话她不好意思说了。
她翻了个身,娇小的身子蜷作一团,“阿灼,我好困,我们睡觉吧。”
郁灼这才咯咯笑出声来。
宋意绵脸皮很薄,她还是不要问她了,改天去风月楼找个小倌瞧瞧得了。
—
郁灼还想在宋意绵这里多玩会,可是天一亮郁清昼就出现在了姜府,向宋意绵道谢后,拎着郁灼就往外走。
郁灼张牙舞爪地从郁清昼手里挣扎下来,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
“我不想绣衣服了。”
“不行。”郁清昼回绝得很快。
“我以后不想着让绵绵当我嫂子了。”
郁清昼灰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郁灼,最后落在郁灼的脸上,她喋喋不休的唇上。
“怎么突然想开了?”
郁灼四处张望着,看着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方向,才踮起脚凑到郁清昼的耳边,小声地耳语着:
“绵绵是姜小叔的人,我怕你抢不过姜小叔。”
郁灼沾染了宋意绵身上的甜香味,清晰地飘进郁清昼的鼻尖,这味道忽然就不那么难闻了。
他压着唇,声音带了点愉悦,“不用灼灼绣衣服了,让家里的绣娘绣吧。”
送别郁灼和郁清昼后,宋意绵先捂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郁灼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让她问问姜应珩是不是喜欢她。
可是她该怎么问,直接说“小叔,你是不是喜欢我”会不会有点冒昧。
如果小叔说不喜欢她,她应该怎么反应。
算了,不重要。
“环佩!”宋意绵推开门,轻声叫唤。
“给我找身掐腰的衣服,要勾人点的。”
是夜。
宋意绵站在铜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骨肉匀称,一身单薄的掐腰粉裙更显得腰细腿长,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紧凑,用浅粉色的唇脂轻抹出色彩,配合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单纯又魅惑。
等会她就穿着这身勾引姜应珩。
宋意绵想着想着,忽然觉得有些热。
是药性又上来了吗?
她不敢耽搁,扯过床上的枕头,抱着偷偷摸摸往逸云居方向走去。
逸云居书房。
姜应珩神色倦怠,按了按疲惫的额头,将手中笔放下,往窗外看了一眼。
比起朝中事,更让他烦躁的是宋意绵的事情。
距离上次药性发作已经过去两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宋意绵会在明天再次药性发作。
可是杜大夫还没研制出解药。
正烦躁间,书房的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姜应珩以为是墨痕,他声音很冷淡,“下去吧,今夜不必伺候。”
敲门声顿了一下,然后又响起,伴随着敲门声,还有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
“小叔在吗?”
姜应珩怀疑自己幻听了,他没应。
外面的敲门声缓了好多,宋意绵手贴着书房的门,有些失落。
她来的时候她透过窗户看见姜应珩了的。
又捏着软软的声调叫了一声:“小叔,我是绵绵。”
小姑娘的尾音向下,带着点勾人的缠绵。
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她今天是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才来的,如果姜应珩不搭理她,她可能再也没有勇气了。
就在她失落到转身要离去时,书房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明亮的光从里面照出来,一高一矮的影子在地上完全重合。
宋意绵抬头,眼睫掀起,露出一张旖旎娇媚的漂亮小脸。
在他疑惑带着审视的目光下,她抱着枕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小叔。”
宋意绵将枕头挪开了些,确保姜应珩能看见自己掐得很细的腰身与饱满的弧度。
姜应珩确实很疑惑,已经是亥时二刻了,这个时辰不算太早,宋意绵怎么会提着个枕头出现在他院子里。
宋意绵看着他没有反应,鼓起勇气上前半步,身子几乎与他相贴。
“小叔,我好像又热了怎么办?”
听见她说这话,姜应珩探出手背贴在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是有些热。”他说。
没有那天晚上那么烫,但是确实比正常体温要热一些。
宋意绵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快要滴血,在姜应珩要收回手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腕,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手心,上下蹭了蹭,如同撒娇的小猫。
尽显自己的柔弱姿态。
“小叔,我真的很热,我是不是发烧了。”
外面天色已经暗淡,屋子里没点灯,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对方的身形。
宋意绵紧张地攥着裙摆,身子往姜应珩身上贴,手指攀上他的肩,声音带着撒娇般的软,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小叔,你生气了吗?”
她的小心与试探让姜应珩微屈手指,在桌上轻扣了两下。
清脆的敲击声让宋意绵更加紧张局促,扣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她踮着脚,嘴唇印在姜应珩的下巴上,整个人柔弱无骨地依附在姜应珩身上,声调软软的。
“小叔不要生气,那些小倌都是阿灼点的,我对小倌没有兴趣。”
虽然姜应珩对她很温柔,很包容,可是她没忘记自己来找姜应珩的初衷,是为了利用他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不公开的做他身后小情人,等利用完了就跑。
此时因为她的原因让姜应珩生气了,于情于理都该她来解释,哄他。
姜应珩动了。
宋意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腰抱起,放到身后的桌上坐着。
刚好能与他齐平。
他带着压迫感逼近,宋意绵一只手撑在桌上,腰身往后倾倒,紧紧绷住。
“郁灼为什么要点小倌?”
这是姜应珩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宋意绵歪着头思索着,不知道该不该将小姐妹的秘密分享出来。
姜应珩的手剥开她层叠的裙摆,落到她柔软的腿肉上,温柔的抚摸掀起铺天盖地的难耐痒意。
宋意绵轻轻地骄哼一声,含含糊糊地说:“阿灼就是没见过,有些好奇。”
感受到在腿上滑动的手指,宋意绵心里流下了面条宽的眼泪。
对不起了好姐妹,我是迫不得已出卖你的。
“那乖宝看了吗?”他喑哑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激得她身子轻轻一个颤抖,随后轻轻摇头,贴着他乖巧地说:
“没有看,那些小倌都不如小叔英俊。”
带着讨好软媚的声音让姜应珩轻笑出声,轻轻一个吻落到她的额头上,温声夸奖着:
“乖宝宝。”
他话里的纵容宠溺太明显,宋意绵不知在想什么,面上烧起来一般,耳廓通红,紧咬着唇看着黑暗中的他。
他又往前压迫了些,几乎将人压到桌上,“那绵绵好奇吗?”
小姑娘睁着水雾朦胧的眼,没懂他的意思,很懵。
姜应珩将话说得直白浪荡,“想看吗?”
宋意绵不知道怎么回他,瘪着嘴哼哼着,姜应珩忽然抽身去点了灯。
柔和的光线将屋子照亮,宋意绵也终于看清了他那张精巧夺目的俊脸。
下一秒就见他冷白的手勾住腰间玉带,手指不过拨弄了两下,那玉带就啪嗒落到地上。
宋意绵悄悄咽了口口水。
好刺激,小叔想做什么?
姜应珩眼角敛着笑意,纤长的手缓慢抬起,落到衣领处,在宋意绵羞怯的眼神中,他慢慢解着衣服上的暗扣。
刻意诱惑一般,他的衣服从肩头缓缓滑下,堆积到地上。
然后抬脚踩过地上那堆衣服,赤条条朝宋意绵走来。
他的脚步很缓,刻意向宋意绵展示着自己身上每一道优美流畅的线条。
等他走到宋意绵面前时,宋意绵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了,滚烫得滋滋冒烟。
她想捂住双眼,手被姜应珩拉住了,他靠近她,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脖颈处。
“绵绵想看,看我的,别人没有我好看。”
宋意绵眼尾洇着潮湿的红意,羞得恨不得将自己蜷成一团,然后找个缝塞进去。
“记姜小叔账上他不就知道你出来干嘛了,记我哥账上,我不怕他知晓。”
宋意绵乌泱泱的睫毛轻颤,点了点头。
阿灼说得对,她和姜应珩还保持这样的关系,确实不能让姜应珩知晓。
只是宋意绵实在不适应这样的场景。
她双手捧着酒杯,整个脑袋都埋进杯子里,轻抿一口果酒后,又好奇地抬眼望向郁灼那边。
这些小倌瞧着比床上的姜应珩还浪荡。
他们身上就披了件薄衫,捏着嗓子用奇怪的腔调姐姐妹妹地喊着,将郁灼围在中间,这个倒酒,那个剥葡萄,哄得郁灼笑开了花。
包厢中的气氛实在沉闷,宋意绵站起身来,打算去走廊里透透气。
等郁灼玩够了,就回家。
出门前,小叔说会在家里等她回来呢。
—
宋意绵离开姜府不久,裴霁隐便晃荡到了逸云居。
“姜谨之——”
裴霁隐先在门外扯着嗓子喊了声,没有听见姜应珩的回应,他索性直接推开姜应珩的房门走了进去。
看着身姿玉立站在窗边的男人,裴霁隐“哟呵”了声。
饶有兴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绕着人转了两圈,笑道:
“姜谨之,你这一大早起来就这么骚,骚给谁看呢?”
姜应珩身上披着单薄的外衫,腰间随意系着玉带,露出坚实的胸肌,上面还有个清晰的牙印。
还有他那满脸春情的脸,红得像擦了唇脂的嘴唇,一看就知道昨晚干了不少坏事。
裴霁隐啧啧感叹着。
姜应珩将外衫拉紧了些,遮挡住胸前的痕迹,轻轻勾唇,“当然是给夫人看的。”
他没管裴霁隐变化多端的表情,直起身将宋意绵散落的东西收好,一边整理一边感慨:
“有了枕边人后,总要学着如何讨夫人欢心,和某个孤家寡人不能相提并论了。”
被中伤的某个孤家寡人。
“不听不听我不听,堂堂姜三爷说这些酸言酸语也不怕招笑,小心明天绵绵就把你抛弃。”裴霁隐捂住自己的耳朵。
姜应珩对他的动作视若无睹,收拾好宋意绵的东西后,继续补刀:
“日后进我屋子记着敲门,毕竟我有了夫人,你若是擅自闯入,瞧见我夫人亲吻我的场面,我怕你心生嫉妒。”
裴霁隐:?
这说的人言否?
感情他今天上门找他玩,是来自讨嘲讽来了。
裴霁隐龇牙,“姜谨之你信不信我找人干你。”
姜应珩哦了声,语气淡淡:“你若没事就回去吧,我夫人快回来了。”
裴霁隐啧啧两声,摇头感慨:“酸臭,当真酸臭,是谁把我们高不可攀的姜三爷偷走了。”
“我母亲天天念叨着你呢,要不带着绵绵上我家吃顿饭?”
虽然这顿饭吃完后,他可能要被他母亲拎着耳朵骂。
姜应珩和他不一样,姜应珩从小就哪哪都优秀,典型的别人家孩子,他娘喜欢得不得了,做梦都希望姜应珩是他儿子,若他娘知晓姜应珩比他先娶上媳妇,迎接他的肯定又是一顿臭骂。
姜应珩顿了一下,“日后再去。”
小姑娘还没喜欢上他,还得再养养才能带出去张扬。
他起身去里间换衣服,一边走一边道:
“倒是可以陪你出去走一趟,上次买的书学习完了,可以再去备些。”
裴霁隐瞪大眼睛,跟上姜应珩的步伐,“学完了,试验了吗?你没把绵绵折腾死吧。”
姜应珩笑着将门“啪”一声砸上,笑里带着几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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