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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浅顾承乾的小说欲把相思说似谁阅读

幽龙长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浅浅断了一条手臂,才把太子夫君从女山匪手中救出。谁知太子被女山匪灌了迷魂药,认定女山匪就是此生挚爱。直到神志恢复,太子才想起,他真正所爱的是大将军之女云浅浅。他厌恶的带兵抄山,并下令将这女山匪流放三千里:“此女胆大包天,乘虚而入,孤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见到她!”云浅浅本以为这场风波已过,安心绣着自己的嫁衣。直到女山匪在他们成亲当夜,大张旗鼓,坠入青楼。太子不顾一切赶过去,豪掷万金拍下那女山匪的初夜。他失控的将她摁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逼的那女山匪婉转哭求,才算罢休。幕僚们纷纷来劝:“太子殿下,今日是您和太子妃的新婚之夜,您怎能将太子妃丢下,跟一个女山匪无媒苟合?”“是啊,当年您跟陛下求了十年才求得太子妃,您跪在宣室殿外,说此生只要她...

主角:云浅浅顾承乾   更新:2025-04-29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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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浅浅顾承乾的女频言情小说《云浅浅顾承乾的小说欲把相思说似谁阅读》,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浅浅断了一条手臂,才把太子夫君从女山匪手中救出。谁知太子被女山匪灌了迷魂药,认定女山匪就是此生挚爱。直到神志恢复,太子才想起,他真正所爱的是大将军之女云浅浅。他厌恶的带兵抄山,并下令将这女山匪流放三千里:“此女胆大包天,乘虚而入,孤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见到她!”云浅浅本以为这场风波已过,安心绣着自己的嫁衣。直到女山匪在他们成亲当夜,大张旗鼓,坠入青楼。太子不顾一切赶过去,豪掷万金拍下那女山匪的初夜。他失控的将她摁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逼的那女山匪婉转哭求,才算罢休。幕僚们纷纷来劝:“太子殿下,今日是您和太子妃的新婚之夜,您怎能将太子妃丢下,跟一个女山匪无媒苟合?”“是啊,当年您跟陛下求了十年才求得太子妃,您跪在宣室殿外,说此生只要她...

《云浅浅顾承乾的小说欲把相思说似谁阅读》精彩片段


云浅浅断了一条手臂,才把太子夫君从女山匪手中救出。
谁知太子被女山匪灌了迷 魂药,认定女山匪就是此生挚爱。
直到神志恢复,太子才想起,他真正所爱的是大将军之女云浅浅。
他厌恶的带兵抄山,并下令将这女山匪流放三千里:
“此女胆大包天,乘虚而入,孤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见到她!”
云浅浅本以为这场风波已过,安心绣着自己的嫁衣。
直到女山匪在他们成亲当夜,大张旗鼓,坠入青 楼。
太子不顾一切赶过去,豪掷万金拍下那女山匪的初夜。
他失控的将她摁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逼的那女山匪婉转哭求,才算罢休。
幕僚们纷纷来劝:“太子殿下,今日是您和太子妃的新婚之夜,您怎能将太子妃丢下,跟一个女山匪无媒苟合?”
“是啊,当年您跟陛下求了十年才求得太子妃,您跪在宣室殿外,说此生只要她一个,如今您又爱上这女山匪了?”
太子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搂着那女山匪。
他呼吸凝滞,似乎忍了又忍:
“孤也不知,孤的心中明明只有浅浅,可一听到这个女人要坠入青 楼,孤还是气的发疯......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孤想,在山上的那些日子,孤可能真的爱上了她。”
说罢,他拉着这个女山匪,就要回府。
这些幕僚吓傻了,慌忙跪在他面前:
“太子殿下不可啊,这种乡村野妇怎能带回东宫?而且您才和太子妃成亲,这要怎么解释?”
太子冷下眼睫,浑身上下透着矜贵和傲然:
“孤乃一国储君,岂会只有云浅浅一个女人?这么些年,孤为了她连个侍妾都没有,她也该知足了!”
“反正在孤没有弄清楚自己对芸儿的感情之前,谁也不能把她从孤的身边带走!”
放下这句话,他抱着女山匪便上了鸾轿。
屏风后。
云浅浅死死捂着嘴,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攥住,窒息的闷痛袭来。
她浑身颤抖,身上的凤冠霞帔显得尤为可笑。
她不敢相信,里面那个是她深爱的男人顾承乾,更不敢相信他会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做出这种事。
恍惚之间,山匪芸娘去而复返,她低声讥道:
“云小姐,你也看见了吧?太子殿下在你我之间犹豫了,一个人犹豫的时间越久,就说明他心中的答案越清晰,你觉得殿下心中的答案到底是谁呢?”
云浅浅死死咬着下唇,殷红的鲜血滴落。
曾几何时,顾承乾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你放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可如今誓言落空,过往的一切皆成了笑话。
朝中重文轻武,云浅浅的身份本就没有资格做太子妃,她还曾在佛前发过大愿,绝不与人共事一夫。
这样一来,她就更无法担当太子妃的重担。
但那个时候,他们还小,觉得相爱能抵万难。
顾承乾跪在宣室殿外,祈求陛下赐婚,还当着众大臣的面发誓此生绝不纳妾!
陛下大怒,抽了顾承乾一百鞭,直抽的他血肉模糊,可他依旧痴心不改。
后来边关大乱,顾承乾领兵出征,跟敌军厮杀三年。
云浅浅也就待在闺中,等了三年,成了所有人讥笑的老姑娘。
好在顾承乾没有让她失望,得胜还朝。
陛下大喜,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顾承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音明朗且坚定:
“儿臣别无所求,唯要浅浅!”
求亲过后,云浅浅也曾玩笑的点着他的眉心:“你确定此生只要我一个?其他的皇子可都有佳丽三千!”
顾承乾洒脱一笑,深情的拉着她的手:
“佳丽三千,不如浅浅一人,你放心,我必不会让你负了佛前大愿。”
可誓言如风。
云浅浅没想到顾承乾不过是被那女山匪掠走一个月,说这辈子只要她一个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极致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踉踉跄跄走向太子府。
她犹记两人的山盟海誓,犹记顾承乾绝境中没有放开她的那双手,犹记他说定会回来娶自己时坚定的目光,犹记他许诺青山不改,此生不负......
她摘下凤冠,脱下霞帔,昂首痛笑。
本以为今天,她能将自己完完全全托付给顾承乾。
可他却在今天,奔向另一个人。
罢了......
云浅浅擦去泪水,抬手写下一封信:“父亲,兄长,我想去边疆与你们团聚。”
顾承乾,你若无情,我便离开。


“殿下,救命!”
芸娘的惨叫声,在内殿不绝于耳。
云浅浅看着在水中挣扎的芸娘,大脑一片空白。
她心脏狂跳,刚要叫上小厮救人,一道身影就先人一步跳入水中。
顾承乾不知是何时到的,他抱着落汤鸡般的芸娘,满脸都是不再掩饰的心痛。
“芸娘,你怎么样了?”
芸娘颤抖着哽咽,虚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
“殿下,我只是想来找太子妃求她给我们娘两一条活路,可太子妃对我发了好大的火,责打我不算,还要把我推到水里,淹死我的孩子......”
“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不该爱慕殿下,不该妄图生下殿下的孩儿,可是稚子无辜啊,太子妃您怎么能狠得下这个心!”
云浅浅刚要解释,一个巴掌就又快又猛的抽在了她的脸上。
“云浅浅,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孤已经对你爱重有加,你为何这么不能容人?就算芸儿生下孩子,你也是唯一的太子妃,这还不够吗!”
在这瞬间,云浅浅觉得自己一身血液都凉了下去。
她想过顾承乾见到这一幕会震惊,会愤怒,却没想过他会连自己的解释都不听,就直接给她一巴掌。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你信吗?”
顾承乾也想相信她,可是他看着芸娘裙下那一滩血,哪里还能冷静下来。
“芸娘是一个母亲,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诬陷你吗?云浅浅,你让我怎么相信!”
云浅浅听着他的训斥,一颗心冷到了冰点。
就在她想要叫梁上的暗卫,说明一切时。
芸娘突然惨叫一声,顾承乾什么都顾不上,推开云浅浅就向外道:
“快叫太医!”
云浅浅脚下不稳,额头重重撞在桌角,鲜血瞬间涌出。
可是身体上再痛,也不如心痛。
她望着顾承乾离去的背影,身体颤抖,密密麻麻的痛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碎。
他们相爱十年,他连她三年前不慎掉入水中,再也不敢走到水边都不记得了。
云浅浅转过身去,看着这座他们向往了已久的家。
现在,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天色渐沉,她额角上的鲜血已经凝固,她忍着痛自己胡乱包扎。
接下来的几日里,顾承乾再也没有来她的寝殿。
倒是芸娘每日都会来这里,炫耀太子对她有多好,又给她买了多少贵价的礼物。
云浅浅让暗卫把这些话,全部抄录在册,连同从前那些将来一并告诉顾承乾。
她是因为爱才留在京城这方寸之地的,如今爱没有了,她也要离开了。
离开的那一日,云浅浅亲自去取自己的通关文牒。
路上,她遇到了去给芸娘买点心的顾承乾。
他看向云浅浅的眼神,依旧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云浅浅,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给芸儿道歉?”
云浅浅抬头,最后一次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许久开口:
“我此生都不会跟她道歉。”
顾承乾见云浅浅如此倔强,声音不禁冷了几分:
“好,你不道歉一日,就休想我踏足你的寝殿一日!”
说罢,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
云浅浅看着他的背影,自嘲一笑,声音低不可察。
“不会了,你再也不必踏入我的寝殿了。”
天光正好。
和离书就放在妆匣上,陶瓷娃娃就放在桌边,她大步向太子府相反的方向走去。
从此以后,再无你我。
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


云浅浅回去之后就发了高热,一群太医围在周围。
丫鬟连翘低声道:“小姐,咱们真的要离开吗?其实太子殿下对您已经很好了,您伤了多少日,他就陪您多少日,见您不醒,他疯了一般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找来了,还说要是治不好您,要他们所有人陪葬呢。”
云浅浅心下苦笑,她当然不怀疑顾承乾的爱。
可是他的爱,除了给自己,还给了别人。
顾承乾救下芸娘的画面,犹如甩不掉的梦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脑海中重现。
她闭上眼,泪水簌簌坠落。
如果顾承乾的心能给两个人,那她就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顾承乾衣不解带的在云浅浅身边照顾,他豪掷千金买了很多首饰绸缎,每天都去园中给她摘一束鲜花,还亲自为她下厨煲汤。
可是云浅浅看着满桌的礼物,却没能开心一点。
谁都没有提当天的事,但谁都能看出云浅浅情绪的低落。
她的笑容越来越少,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顾承乾终于忍不住了,他亲了亲云浅浅道:“浅浅,前几日的宴会办的不好,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京城的拍卖会,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
云浅浅没有说话,顾承乾就权当她默认,亲自为她选衣服,带钗环。
拍卖会上。
顾承乾为了哄云浅浅开心,豪掷数十万两金拍下了上半场全部的拍品。
身边一众亲贵感叹:“太子殿下真是大手笔,我本来还想给自家夫人拍下一支钗环呢,结果全被殿下拍去了!”
“是啊,从前只听说过殿下钟情太子妃,今日算是见识到真的了!”
亲贵王爷们围着顾承乾说着俏皮话,可顾承乾却状若未闻,对身边的云浅浅道:“宝贝,渴不渴,要不要为夫让人给你泡杯茶来?”
周围一阵哀嚎。
但也不得不感叹,太子对太子妃果然情深。
云浅浅却神色恹恹的摇头:“不必了。”
很快,下半场的拍卖拉开序幕。
就在这时,两个小厮突然带着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进来。
紧接着,云浅浅就感觉身边的顾承乾表情一僵。
她抬眼望去,芸娘那张娇靥如花的面孔,就在眼前!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芸娘径直坐在了顾承乾身旁。
顿时,众人倒吸口凉气。
“这小丫鬟的胆子怎么这么大?竟然敢堂而皇之坐在太子身边?”
“那可是太子侧妃的位置啊!”
顾承乾的面容僵硬,忙对云浅浅解释:“浅浅,我是让她来取拍品的。”
可下一刻,芸娘的一双细手就毫不掩饰的钻进顾承乾的广袖。
顾承乾正欲挣脱,可芸娘不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他的瞳孔骤缩,却再也没有收回手。
云浅浅见这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强制自己别过头,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直到压轴的一件拍卖品出现,众人那惊艳的呼声,才让她从痛苦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只见一套翡翠嵌金丝头面,静静的放在玉台上。
一旁的小二激动的介绍,这是前朝皇后戴过的头面,尊贵无比。
而且这头面还是当时皇帝送给皇后的,意味着鹣鲽情深。
顾承乾一听,立刻命人举牌。
“一千两!”
“两千两!”后面难得有一贵胄跟顾承乾竞争起来。
云浅浅向后望去,那竞争之人竟然是顾承乾的皇叔顾璟。
按辈分,顾承乾此时应该割爱。
可他还是咬咬牙道:“皇叔,这是我要拍给浅浅的,您也要相争吗?”
顾璟扇子一收,哈哈大笑道:“巧了,我也要拍回此物,哄我的第十八房娇妾,好侄儿,不如你割爱如何?”
“我再加十倍,两万两!”顾承乾的脸色沉了几分,对这头面志在必得。
顾璟眉头一挑:“素闻侄儿对侄媳妇伉俪情深,今天一看还真是名不虚传啊,罢罢罢,我今日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
他的话锋一转,眼神讥讽的在顾承乾身后的芸娘身上打转。
“本王看你身边这个小丫鬟姿容尚可,不如你就把她送给本王做第十九房姬妾如何?”


芸娘听到这话,娇躯一僵,连忙看向顾承乾。
顾承乾此时的脸色,也是阴沉的吓人。
“皇叔,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
“谁说本王是在开玩笑了?反正你对太子妃鹣鲽情深,非要给她拍下那副头面,本王相让,你还不能给我一个小丫鬟了?你这小丫鬟连侧妃的位置都敢坐,一看就不愿居于人下,这不正好来我的王府做妾,一举三得啊!”
“你!”
顾承乾青筋暴起,攥紧拳头。
顾璟则是扇子一摇,眯了眯眼:“头面,还是美人,你要哪一个?”
云浅浅此时广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抬起眼眸,看向顾承乾。
选择再次放在顾承乾面前,她也想知道,顾承乾到底会选谁。
顾承乾拳头攥紧又松开,眼中满是犹豫和焦躁。
最后他似乎下定决心,抱歉的看向云浅浅:
“浅浅,日后我一定为你寻来更好的头面可好?”
轰!
云浅浅的最后一道防线,骤然塌陷。
从前他为了自己,在陛下面前都绝不低头,可现在他开始为别人遮风挡雨了。
她的鼻腔酸涩,眼眶瞬间通红,她不想让顾承乾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起身就要离开。
走到楼梯转角的那一刻,她的余光看到芸娘扑入顾承乾的怀中。
“殿下,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虽然当初我给你下了迷 魂药,用不正当的手段才能和你相爱,但是你现在已经爱上了我对不对?你愿意为了我放弃太子妃是不是?”
顾承乾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云浅浅见到这一幕,一颗破碎的心,再次撕 裂。
可这还不算完,下一刻,芸娘就凑到顾承乾的耳边,撒娇道:
“奴婢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太子殿下,奴婢已经怀上太子殿下的孩子了!”
听到这话,云浅浅只觉整个人如遭雷劈。
怀上了顾承乾的孩子?
在这瞬间,她的心脏疼的几乎痉挛,仿佛有人拿刀一片一片要将她活活剜碎。
她的呼吸凝滞,连站都站不住,用手撑着墙壁大口喘 息干呕起来。
许久,云浅浅才拦下马车,一路回到太子府。
她回去后,立刻吩咐丫鬟收拾行李。
除了那些必备的物件,其他的杂物统统扔掉。
除此之外,顾承乾这些年送给她的礼物,也全被她送给了隔壁的小姐。
一日之内,她就把自己在太子府所有痕迹,全部清除。
正忙碌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浅浅转身,见是芸娘,不动声色的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找暗卫来。”
“太子妃,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明明知道殿下的心不在你身上,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这些天,我让你看到的证据还少吗,承认吧,他早就已经爱上我了!”
云浅浅坐在桌前,无视芸娘。
芸娘反而觉得这是无声的挑衅,她顿时沉下脸道: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能长久待在这府里了?我告诉你做梦!不怕告诉你,当时你们婚宴上的刺客,就是我安排的,我知道太子必定救我,本想让人一箭射死你,却不想你命这么大,但你能躲得了一次,还能躲得了两次三次?只要有我在,早晚会将你撵出府去!”
云浅浅终于抬起头,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所以,你还准备怎么对付我?”
芸娘勾起嘴角,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犹如世上最温柔的母亲。
但下一刻,她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狰狞:
“云浅浅,你说太子如果知道你害死了他唯一的孩子会如何?”
云浅浅看着芸娘的动作,心下一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
芸娘勾唇一笑,下一刻义无反顾的冲到园中的小桥上,猛地跳了下去!


回忆起从前的种种,云浅浅心如刀割。
她游魂一般走在京城,天大地大,她竟不知何处是家,最后徘徊到了将军府口。
“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将军府的大门突然打开。
云浅浅眼眶通红,含泪看去,只见母亲眼神中充满浓浓的担心,又见她鬓角微霜,她更是泪如雨下。
新婚当夜,女儿满脸是泪的模样,吓坏了云母。
“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
云浅浅此时才注意自己浑身狼狈,她扑入母亲怀中,哽咽道:
“没有,我只是想你和爹爹了,娘,我,我怕我将来任性,会拖累你们......”
聪慧如云母,怎么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她重重叹了口气,像儿时那般轻轻捋顺着云浅浅的鬓发:“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拖不拖欠?不论你想做什么,娘和爹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这久违的温暖,让云浅浅那颗失措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好,等我了结完这边的一切,我们就去边疆找爹爹,再也不回来了......”
这话刚落,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踏地声。
“浅浅,你说什么?什么再也不回来了?”
顾承乾穿着一身大红婚服,腰间扎着云纹金丝纹带,将修长的身形勾勒的俊逸不凡,乌发束起,用鎏金玄玉冠固定,更显得丰神俊朗。
他这担忧的模样和从前没有区别,可只有云浅浅清楚,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云浅浅不动声色的拭去眼角的泪水:“没什么,你听错了。”
顾承乾没有多想,满眼都是赤诚的歉意:
“浅浅,抱歉,刚才军营出了点事,我才急着出去,你放心我回去肯定补偿你一个洞房花烛!”
军营出事?
云浅浅自嘲一笑,刚才他去做了什么,还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吗?
相爱十年,自己却连一句真话都得不到。
回到府中。
晃神间,云浅浅下马车不小心跌伤了腿。
顾承乾脸色骤变,连忙一把抱住了云浅浅,召人拿来药箱,亲手为她上药。
云浅浅看着顾承乾满脸痛惜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也曾真心爱过她的那个少年。
她的眼圈控制不住的发酸,三年前,他远赴边关前曾跳墙来将军府,献宝一般递上自己亲手刻的一双陶瓷小人。
“浅浅,你看,这是我刻给你的小人儿,一个是我,一个是你,以后我不在就让它来替我在京城陪你......”
“你放心,此去一行,我一定能战胜敌军,风风光光的迎你入门!”
云浅浅担忧战场上刀剑无眼,劝他放弃。
顾承乾却一脸认真道:“傻瓜,没有人能阻拦我娶你,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可就这时,窗外一道鸟雀声响,打破了云浅浅的回忆。
正在上药的顾承乾微微一怔,随后道:“浅浅,等我去给你拿些新药。”
随后他似乎着急,大跨步向门外走去。
“孤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先去偏殿吗?孤警告你,在外你就是孤新买的贴身丫鬟,绝对不许暴露你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在浅浅面前。”
芸娘大胆的搂住顾承乾的手臂,亲近道:
“殿下今天能来赎芸儿,芸儿就知道您对我有情,只要您对我有情,就算一辈子不要名分,芸儿也愿意。”
顾承乾似乎被哄的满意,他掐着芸娘精致的下巴:
“你记住,从你骗孤说你是孤的娘子那一刻开始,就只属于孤一个人,谁准你去青 楼的?孤恨不得剜掉那些人的眼!”
云浅浅听到这里,缓缓闭上了眼。
她深吸口气,苦涩一笑。
顾承乾想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可她却发过大愿,绝不与人共事一夫。
顾承乾就要离开,可芸娘却拉着他不肯松开:
“殿下,芸儿还是第一次在太子府中过夜,我好怕,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别胡闹,今天是我和浅浅的新婚之夜,怎能陪你?”
顾承乾一边哄着芸娘离开,一边走回内殿。
“浅浅,你看我给你拿了新的金疮药,上完药,可别耽误了我们的洞房花烛,这一刻我等了十年了......”
顾承乾深情款款,可是下一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啜泣。
他的脚步一顿,似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抱歉道:
“浅浅,我突然想起来军营还有些要务,你先睡,这洞房花烛我明天一定补给你。”
云浅浅并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离开。
披着这身狼狈的嫁衣,空望窗外的风月。
今天是她十年来,最为期待的一天。
可是,那个本该跟她相守的人,不见了。
她擦干自己已经流不出泪水的眼眶,起身收拾行李,并吩咐丫鬟去筹备马匹和通关文牒。
丫鬟说,十日通关文牒就能下来。
云浅浅看向顾承乾离开的背影,凄惨一笑。
也好,十日之后,她与顾承乾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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