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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南枝傅礼臣的小说今夜离港遇雪阅读

云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商南枝搬进单身公寓的第二天,傅礼臣发来消息,“下来。”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今天试婚纱,你小婶想请你掌掌眼。”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商南枝微微攥紧了裙角。明明曾经有过极致亲密的那一夜,可此刻却疏离得像陌生人。婚纱沙龙里,林棠站在门口,一袭绯色丝绒长裙,笑容明媚。“礼臣说你眼光好,一定要请你来帮我看看。”林棠亲热的挽住商南枝的手臂,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掐进她的肉里。“毕竟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嘛,以后都是一家人。”商南枝面色不变,轻轻抽回手臂,“林棠姐,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南枝,你也试试伴娘服吧。”商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必了,我——”她刚想说,她原本就计划在他们婚礼之前离开,实在犯不上麻烦。她不能...

主角:商南枝傅礼臣   更新:2025-04-29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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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南枝傅礼臣的女频言情小说《商南枝傅礼臣的小说今夜离港遇雪阅读》,由网络作家“云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南枝搬进单身公寓的第二天,傅礼臣发来消息,“下来。”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今天试婚纱,你小婶想请你掌掌眼。”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商南枝微微攥紧了裙角。明明曾经有过极致亲密的那一夜,可此刻却疏离得像陌生人。婚纱沙龙里,林棠站在门口,一袭绯色丝绒长裙,笑容明媚。“礼臣说你眼光好,一定要请你来帮我看看。”林棠亲热的挽住商南枝的手臂,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掐进她的肉里。“毕竟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嘛,以后都是一家人。”商南枝面色不变,轻轻抽回手臂,“林棠姐,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南枝,你也试试伴娘服吧。”商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必了,我——”她刚想说,她原本就计划在他们婚礼之前离开,实在犯不上麻烦。她不能...

《商南枝傅礼臣的小说今夜离港遇雪阅读》精彩片段




商南枝搬进单身公寓的第二天,傅礼臣发来消息,“下来。”

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

“今天试婚纱,你小婶想请你掌掌眼。”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商南枝微微攥紧了裙角。

明明曾经有过极致亲密的那一夜,可此刻却疏离得像陌生人。

婚纱沙龙里,林棠站在门口,一袭绯色丝绒长裙,笑容明媚。

“礼臣说你眼光好,一定要请你来帮我看看。”

林棠亲热的挽住商南枝的手臂,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掐进她的肉里。

“毕竟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嘛,以后都是一家人。”

商南枝面色不变,轻轻抽回手臂,“林棠姐,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南枝,你也试试伴娘服吧。”

商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必了,我——”

她刚想说,她原本就计划在他们婚礼之前离开,实在犯不上麻烦。

她不能接受亲眼目睹小叔要娶其他人,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去吧,”傅礼臣突然说,“既然来了,就试试。”

他的目光终于直视向她,里面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商南枝的心脏猛地漏了半拍。

在接连试了几件都不合身后,商南枝打算推拒,林棠却眼睛一亮。

“对了,我定制的婚纱昨天刚到,设计师说敬酒服也是配套的,不然你试试那个?”

不等商南枝回应,林棠已经拿着一件月牙白礼服回来。

商南枝接过礼服,触手的面料异常软,上面有她喜爱的铃兰花图案,让她一时有些错愕。

只有小叔知道她的这一喜好,或许只是巧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

这件礼服确实极为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真好看!”林棠笑吟吟赞叹。

“你知道吗?这件和我的婚纱是一块布料做的。礼臣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面料,花了六位数呢。”

商南枝的手指僵住了。她早该想到的,林棠怎么可能好心给她挑衣服。

不过是在她面前宣示主权和炫耀罢了。

“林棠姐,这毕竟是你的礼服,我还是换下来吧。”商南枝勉强笑了笑,伸手准备换下来。

“别急,再让我看看。”林棠绕着她转了一圈,突然伸手不小心勾住了礼服肩带。

下一瞬,刺啦一声,华美的丝绸应声而裂,从商南枝的肩头一直裂到腰际。

修长雪白的背脊几乎暴露无遗。

商南枝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棠已经失声惊呼。

“我的礼服!这是和婚纱配套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声音大到足以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林棠的眼眶瞬间变红,蓄满了委屈。

试衣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傅礼臣站在门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怎么回事?“傅礼臣皱眉。

林棠睁大了眼睛,立时红了眼尾。

“礼臣,怎么办啊,我只是想让南枝试试我的敬酒服,谁知道她突然发脾气,把礼服撕坏了!这可是你特意为我定制的啊!”

商南枝僵硬地站在原地,破碎的礼服挂在她身上,露出大片肌肤。

她低下头,无措地捂住胸口。

“商南枝。”傅礼臣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以为你至少懂得基本的礼仪。”

他冷着脸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是你小叔,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动心,你最好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少来招惹棠棠!”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她的心脏,阵阵冷痛。

商南枝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原来在小叔眼里,自己就这般居心不轨,恬不知耻。

她看向林棠,正漫不经心地抱臂在一旁看戏,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对不起。”

商南枝的声调忽然变得很低,“是我太不小心了,这件礼服,我会如数赔偿给林棠姐。”

“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

傅礼臣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去哄林棠。

商南枝弯腰捡起地上碎裂的布料,眼前发黑,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就没有必要闹得如此难堪。

她欠傅礼臣的恩情实在太多,道也道不清。

余下的时间里,她只想尽力偿还。




商南枝只觉得眼前一片酸涩,退后了几步,终是没有进去。

她清晰地看到林棠错开她,一阵香风拂过,先她一步进了门,主动揽上傅礼臣的胳膊。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林棠羞涩地低下头,轻捶傅礼臣的胸膛。

“不是说为了你家那个小姑娘,先不公开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暴露了。”

傅礼臣声音淡漠,“南枝一向黏我,但现在也长大了,该让她学会懂事。”

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强的唏嘘声,无人注意到,商南枝红了眼尾,逃也似的悄悄离开。

夜里十二点,傅礼臣才回家。

看见她孤零零坐在客厅里,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今晚怎么没过去?”

商南枝勉强笑了笑,“小叔,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没能去你给林棠姐的接风宴。”

傅礼臣的脚步滞住,声音从未有过的疏离。

“嗯,我和林棠下个月订婚宴,到时候,不能再缺席了。”他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马上就要去留学,也该多熟悉一下你小婶。”

说完,他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砰的关上了屋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震得商南枝浑身一颤。

商南枝抱起膝盖,强忍着让眼泪没有坠下。

十年了,他对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冷漠过。

从前即使是她在学校里偶感风寒,傅礼臣都会着急的不成样子,抛下一切工作也要亲自来接她。

他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知道她怕黑,雨天会头疼,甚至会在她生理期时准备好暖宝宝和红糖水。

有人笑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出言讥讽,傅礼臣第二天就能让那个人直接退学。

他清晰知道她的每一分脆弱,为她打造出一个没有荆棘的温室花园。

偌大的别墅,他让她住最大的主卧,十年如一日的纵容宠爱。

以至于,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并不是这里的女主人。

“小叔。”商南枝轻轻敲门。

“我说过,不要随便打扰我,还有什么事?”他低沉的嗓音有些不耐。

“我想搬出去住,我雅思成绩出来了,去澳洲留学没有问题,想提前适应一下独立的环境。”商南枝深吸一口气。

“正好,下个月林棠姐就要住进来了,我住在这儿也不方便。”

漫长的沉默。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傅礼臣的声音终于响起:

“你想搬就搬。”

商南枝低下头,嘴角噙起一丝苦笑。

他没有任何挽留,大概早就厌恶透了她吧。

第二天,商南枝在洗手间镜子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原本娇艳年轻的脸,眼下像是永远化不开的淤青。这一个月来,她瘦了整整八斤,还时不时胸闷恶心。

她想,大概是胃病又严重了。

客厅里传来傅礼臣的手机铃声,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

商南枝迟疑片刻,鬼使神差地接通,对面传来林棠娇媚的声音:

“礼臣,我订的婚纱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看?”

她匆匆把手机递给傅礼臣,没有再敢听下去,怕心痛更甚。

他们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傅礼臣的青春从来不属于她。

他早就已经轰轰烈烈爱过,他看不上小孩的真心。

若换作从前,她会羡慕林棠,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他礼臣。

可现在,她只想像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真心实意地喊他一声“小叔。”




游轮宴结束后,有关傅家养女的流言四起。

甚至有人P出了她的私秘小视频,说她一直蓄意攀附傅礼臣这个小叔,还和金融圈的大佬有藕断丝连的关系。

网友纷纷骂她小小年纪,不知羞耻。

谣言猛于虎。

商南枝整整七天没有出公寓楼。

她吐得昏天地暗,险些丢了半条命。

稍稍恢复精神后,她去了一趟典当行,变卖了所有傅礼臣每年生日送给她的礼物。

还有这些年她跟着傅礼臣学习投资,赚到的钱,也一并转存到了小叔给她的卡上。

也算还了他十年的养育之恩。

之后,商南枝悄悄去了一趟医院,拿到了米非司酮片。

医生说,吃下这药,就能送走这个孩子。

了却所有可能存在的羁绊,她等不到出国了。

她在冷的夜气里拆开那药,只觉得眼前氤氲着雾气,混合着一片血红。

只剩下她蜷缩在黑夜里,痛不欲生。

商南枝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公寓里的监控尽收眼底。

另一边,林棠已经搬进了傅家别墅,望着按照她喜欢的风格重新装修的主卧,十分满意。

现在,所有可能存在的威胁都被她亲手解除了。

她依偎在傅礼臣身边,感动不已,“礼臣,你对我真好。”

“对了,那个商家小姑娘,她一向最黏你了,好几天没联系你,不会出什么事吧?”

傅礼臣的眼底看不出情绪,“能有什么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养女罢了。”

林棠故作担忧,“可是她毕竟在傅家这么多年......”

傅礼臣冷笑一声,眼神阴鸷,“这些年给她的体面,倒是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她还知道感恩,就该乖乖去国外读书。”

他抬手捏住林棠的下巴,温情不达眼底。

“现在,你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

无人知晓的夜晚,商南枝坐上了离港的飞机。

南枝离开那天,从不下雪的港城罕见的落了雪。

纷纷扬扬,寒冷刺骨。

像极了十年前,她被小叔从京都接来的那一夜。

她眼底酸涩,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维港,恍如昨日。

傅礼臣撑着黑伞立在老宅廊下,眉眼清俊,雪花落满他肩头,蹲下身轻轻抱住瘦小的她。

他说:“南枝,以后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来时的她一无所有,十年轮回,终于回到了原点,连心都没有剩下。

商南枝自嘲地垂眸,把那串紫檀珠丢进了深不见底的维港。

旋即,头也不回地走进大厅。

傅礼臣,愿你往后余生,长命百岁,再无我。



第二天,等到傅礼臣赶到时,发现公寓早已人去楼空。

“不是让你安好监控盯着她吗?”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冷声质问房东。

“商小姐走的时候,拔了电卡。”房东额头渗出冷汗,“监控也跟着断电了。”

“她人呢?”

房东有些窘迫,“商小姐的去向不明,但是在最后扔出去的垃圾里......发现了这个。”

傅礼臣皱眉看向递过来的药盒,上面的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米非司酮。

他瞳孔猛然一缩,还未等他开口,助理匆匆赶来,脸色惨白。

“不好了傅总!商小姐凌晨乘坐飞机离开了,那趟航班刚刚在南海失联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

商南枝猛然睁大了眼睛,酒杯差点脱手。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音响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整个游轮上回荡——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小叔。”

商南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躲在房间里偷偷录下的秘密,只存在她那台被锁在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里。

原来她的电脑是被林棠偷走了。

如今,她隐秘的情感,埋藏的爱意,就这样公然被摆在了世人面前。

四周骤然安静。

随即,无数道审视和鄙夷的目光投向她。

“天啊,她不是傅家养女吗?那可是她小叔啊!”

“听说从小就养在傅家,居然存着这种龌龊心思,真不要脸,难怪傅总最近总避着她......”

“林小姐真可怜,被这种白眼狼惦记未婚夫。”

有人甚至故意提高声调。

“傅总养了这么多年,怕不是养出感情了吧?”

傅礼臣的脸色极其难看。

“礼臣......你疼了十年的小姑娘,对你是这个心思,你知道吗?”

林棠一脸崩溃,像是缓和了许久,眼底露出残忍的笑。

“礼臣,二选一,要么现在跟这个越界的女人断绝关系,不许她再靠近你半步;

“要么现在就赶她下游轮,否则我就马上回奥地利,再也不回来了。”

身旁的兄弟欲言又止,“林棠姐,可咱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现在把商南枝赶下船,她只能进海里喂鲨鱼了。”

商南枝心知这是为她准备好的火坑,什么解释都无用。

她低声道,“对不起,林棠姐,那天我喝醉了。”

傅礼臣连眼神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低声哄着林棠。

“棠棠,即使这几年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只爱过你一个人。”

“她只不过是我收养的孤女,我对她从来只有亲情,是她太不懂事。”

林棠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枝,声线温柔无比,却如同附骨蛇蝎让人避之不及:

“好啊,只要你将现场最烈的酒喝完,那我就不追究你年少慕艾,一时糊涂犯的错了。”

所有人都在围观她被林棠羞辱。

这一次,傅礼臣没有阻拦。

商南枝只好接过那瓶最烈的酒,闭上眼,仰头灌了下去。

顿时火辣烧胃,小腹一阵隐痛。

即使中途被呛了好几下,她也从未停止手里的动作,直至一大瓶酒近乎见底。

围观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因为这瓶酒之烈,连场上千杯不醉的男人都顶不住。

傅礼臣眼神始终冰冷。

而林棠则是像打赢了一场战役,得意地盯着商南枝。

酒液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眼泪滑落,刺痛了她的肌肤。

“这样可以了吗?林棠姐。”

见她难受的样子,林棠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亲昵地上前拉住她。

“哎呀,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呀?南枝,你还小,肯定能遇到真命天子的,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宴会心照不宣地继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礼臣却忽然抬起手,一把扣住林棠纤细的手腕,将她拽至身前。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攫起林棠的下颌,薄唇重重吻上她的唇。

当着众人的面。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有人吹起口哨,高喊“傅总霸气”,更有记者及时拍下,闪光灯刺眼地亮起,将这一幕定格。

随后,傅礼臣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鸽子蛋粉钻戒指。

他说:“棠棠,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妻子吗?”

傅礼臣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的妻子,除了死亡,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林棠羞涩地点头,“我愿意。”

甲板上欢呼尖叫声不断,明天的港城头条,注定是一场暴风雨。

商南枝僵在原地,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她仓皇后退,撞翻了侍者托盘上的香槟。

玻璃碎响淹没在喧闹中,无人注意她的狼狈。

她红着眼,像个被丢弃的破娃娃,匆匆逃离了现场。




人人皆知商南枝是港圈出了名的玫瑰美人,被小叔叔娇养得高不可攀,浑身带刺。

只有她知道,早在十八岁成年礼那一晚,她就被小叔开了苞,用稚嫩的身体,成为他的解药。

她以为埋藏多年的心意终于破茧。

可男人却无意间发现了被她藏起的紫檀珠,在无数个深夜,似他在抚摸她。

他难以置信,勃然大怒,骂少女罔顾人伦。

“我亲手教你的规矩,怎么把你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样子?”

他的订婚宴上,南枝看着他和白月光破镜重圆,终于心死。

她决定回报完小叔的恩情,就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

南枝八岁那年,父母在一场空难中离世,她就被接到了傅家。

傅家和商家世代交好,葬礼上,傅礼臣为哭成泪人的小姑娘撑起一把伞,从此一撑就是十年。

她和小叔没有血缘关系,却被他宠溺到了骨子里。

不仅亲自接送她上学,风雨无阻。

甚至在她重病住院时,亲自去寒山寺一步一叩首,求来一串为她祈福的紫檀珠,日日不离手。

整个港圈都知道这位大小姐的盛名,都在猜南枝最后会愿意嫁给谁。

只有商南枝知道,她心里埋藏了十年的人,就小叔一个。

一个月前,小叔傅礼臣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成年礼。

她趁醉装疯,在他问她有什么生日愿望时,悄悄说想嫁给小叔。

傅礼臣嘴角的笑意立刻凉薄下去。

“不要胡闹了,我是你小叔,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南枝埋藏了十年的勇气在那一刻付之一炬。

心灰意冷之下,商南枝逃出了宴会,提前回了房间。

许是有人想要趁机结交傅礼臣,竟偷偷给他的酒里下了药,想往他的床上塞女人。

商南枝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她替小叔赶走了烂桃花,却反被喝醉了的傅礼臣抵在门后。

顺便,一脚带上了屋门。

“小......小叔......”

在她试图后退的瞬间,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了玄关的全身镜前。

紧接着,后脊一凉,男人自后噙上了她的耳垂。

商南枝清醒又羞耻地看着自己的反应,在他的手指下逐渐撩拨起野火,蔓延成海。

她浑身软绵到彻底脱力,连阻止的话也被他吻缄在了唇里。

那一夜,她以为他们之间终于有了可能。

第二天醒来,傅礼臣却在看到床单上那一抹猩红时,生了大气。

“昨晚是你引我到你房间的?”

他敏锐地发现了床头,还带着夙夜潮湿的紫檀珠,瞳孔猛地一颤。

从此,她成了傅礼臣世界里不可饶恕的僭越者。

商南枝心里清楚,她和小叔,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所以这一次,当远在欧洲的姑妈告诉她,她父母的遗产保护期到期时。

姑妈在电话里满是愧疚,“枝枝,从前我刚结婚,在这边工作也不稳定,没法照顾你,现在你也长大了,是时候把你接过来了。”

那一刻,她也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傅礼臣。

或许这样,就能减少对彼此的伤害吧。

“商小姐,您确定要包一架离港的专机吗?”

“是,我确认好了。”商南枝平静地答。

挂断电话,商南枝怔怔地盯着屏幕,有些失神,直到管家来敲门。

“小姐,傅先生那边通知您,今晚去品海楼壹号包厢。”

“知道了。”她站起身,精致的妆容难掩憔悴。

包厢外,商南枝没有推门进去,听到一阵嘈杂。

“你真舍得把从小疼到大的小姑娘这么舍弃了?要送她去国外读书?”

“你懂什么,也不看看谁回来了,礼臣这是要给白月光腾地方呢。”另一个人带着戏谑。

“要我说,商家那丫头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南枝的事不必再提。”傅礼臣突然开口,“林棠几点到?”

商南枝怔住了,她想起十五岁那年,曾在傅礼臣书柜深处发现过一本日记,里面夹着一张古早拍立得。

是傅礼臣和一个女生的合影,背面就写着“林棠”二字。

当时傅礼臣夺回照片的眼神,如今想来,竟与他发现床单上的血迹时如出一辙。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暧昧的笑声:“这么着急见老情人?听说林棠在维也纳离了婚,不会是为了你吧......”

南枝屏住了呼吸,里面的男人沉默地吸了一口烟,忽而道:

“当年我和棠棠分开,只是情非得已。”

“现在她回来了,我会宣告所有人,本该属于棠棠的位置,始终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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