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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大嫂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她口中的事,我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汪强贪财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大嫂其实没有刻薄过我。我好头疼,一边恨汪强怎么拿着钱还要折磨我,一边留在病房照顾她。主要是她刚难产完,没人看孩子不行。我浅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产褥垫脏了,上面全是恶露。我心里有点可怜她,找来新的铺上。正好汪强闯进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给她换什么?”我说:“产褥垫,脏了得换,不然有细菌。”他瞬间火大:“这一张就要三块钱,你一晚上给她换一张?”“张娟娟你真是不把老子的钱当钱!”我心里叹气,想着换产褥垫是常识,万一大嫂感染细菌得了病,不是更加麻烦吗?于是我没停手,扯了一张一次性湿巾,去给大嫂擦干净。汪强彻底怒了,一把将我手上的湿巾塞回...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3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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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大嫂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她口中的事,我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汪强贪财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大嫂其实没有刻薄过我。我好头疼,一边恨汪强怎么拿着钱还要折磨我,一边留在病房照顾她。主要是她刚难产完,没人看孩子不行。我浅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产褥垫脏了,上面全是恶露。我心里有点可怜她,找来新的铺上。正好汪强闯进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给她换什么?”我说:“产褥垫,脏了得换,不然有细菌。”他瞬间火大:“这一张就要三块钱,你一晚上给她换一张?”“张娟娟你真是不把老子的钱当钱!”我心里叹气,想着换产褥垫是常识,万一大嫂感染细菌得了病,不是更加麻烦吗?于是我没停手,扯了一张一次性湿巾,去给大嫂擦干净。汪强彻底怒了,一把将我手上的湿巾塞回...

《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跟大嫂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她口中的事,我已经信了七八分。

毕竟汪强贪财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大嫂其实没有刻薄过我。

我好头疼,一边恨汪强怎么拿着钱还要折磨我,一边留在病房照顾她。

主要是她刚难产完,没人看孩子不行。

我浅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产褥垫脏了,上面全是恶露。

我心里有点可怜她,找来新的铺上。

正好汪强闯进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给她换什么?”

我说:“产褥垫,脏了得换,不然有细菌。”

他瞬间火大:“这一张就要三块钱,你一晚上给她换一张?”

“张娟娟你真是不把老子的钱当钱!”

我心里叹气,想着换产褥垫是常识,万一大嫂感染细菌得了病,不是更加麻烦吗?

于是我没停手,扯了一张一次性湿巾,去给大嫂擦干净。

汪强彻底怒了,一把将我手上的湿巾塞回去:“这一包要二十块,你就这么浪费的!”

我也火了:“不拿湿巾擦,拿什么擦!”

他一巴掌呼在我脑袋上:“拿手啊,你去洗手就行了,医院洗手又不要钱,还有洗手液!”

我简直不敢置信,瞪眼瞧着他。

他明明那么有钱,拿了大哥的十万块,居然连一张湿巾纸都不让我用?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吝啬的人,难道只有他要抽烟喝酒,我和大嫂的命都不是命了?

我咬牙,不习惯跟他争执,只默默又抽了一张纸,以示反抗。

汪强却完全被我点炸了,揪住我头发就打:“败家娘们,我娶你来干吗的?”

“还抽,还抽,这是老子的钱!”

“你不用手擦是吧?

那你就舔,给老子舔干净!”

我几乎是嘶吼般地嚎叫:“别逼我!

你真不要脸!”

汪强摁住我脑袋:“去给她舔啊!”

我崩溃着挣扎,大嫂疼得动不了,见我们这样,也艰难地往后缩。

可她也被汪强摁住了:“是不是你要张娟娟换的?”

大嫂根本说不出话,又怕我被打,紧紧抱住我的头。

汪强却不饶过她,直接把她拽下床:“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养你!”

“就凭你老公那点钱吗?

你怎么敢不巴结我,还带着张娟娟跟我作对?”

大嫂被他甩在地上,刚出生的侄子嗷嗷哭。

其他家属终于被惊动了,纷纷上来劝架。

我也跌坐在地,身下一片湿润。

有人惊叫着去喊医生:“破水了,破水了!”

“这里有孕妇要生了!”


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担架床。

大嫂把侄子抱在怀里,强撑着来追我。

汪强被围观家属狠狠谴责一番,实在待不下去,索性把游戏关了,在我产房外抽烟。

大嫂被他熏得不行,护着侄子:“汪强,你能有点人样吗?”

汪强照旧吞云吐雾,把烟蒂往她身上一扔:“你是故意告诉张娟娟的吧。”

“自己死了老公,见不得我们好。”

“你再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大嫂真动怒了,在产房外吼他:“那是我老公的买命钱!”

“要不是当初信任你,怎么会让你去签字领钱?”

汪强听了冒火,撸起袖子教训她,却被冲出来的护士拦了。

护士神情很严肃:“张娟娟家属哪位?”

汪强懒洋洋的:“我。”

护士抽出几张纸,让他去缴费:“产妇胎位不正,估计要顺转剖,你去把钱交了。”

汪强初中都没毕业,看不懂那些术语,还在硬看,琢磨半天,只说:“顺产多少钱,剖腹产多少钱?”

护士指给他看费用明细:“剖腹产六千。”

汪强瞬间把单子捏皱了:“怎么贵了三千多!”

“不剖,我们不剖!”

护士一脸不可思议,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孩子亲爹:“顺产可能会难产,一切以产妇的性命为先。”

汪强却执意不剖:“那谁帮我出钱?

你提议的顺转剖,你帮我出钱?”

“你这么在乎产妇的性命,这么崇高,倒是帮我把钱付了啊。”

护士几乎要气得发抖,手术室里又出来一个医生。

“怎么还没好?

家属没签字吗?”

“产妇情况很危险!”

大嫂终于坐不住,抱着侄子凑上去:“剖,该剖就剖!”

“我生了三天三夜,人都快死了,生不下来没法硬生!”

汪强扯住她:“贵了三千块钱,谁出!”

大嫂忍无可忍:“我去借!”

她也是身无分文的。

从前她是家庭主妇,手心朝上,问大哥要钱。

后来大哥死了,变成问汪强要钱。

她的手机里都只有抢红包的二十块,却为了我,向病房里的家属们借钱。

那些家属听到了我们的争吵,知道汪强是个奇葩,纷纷目露同情。

大嫂给他们写欠条,加联系方式,总算凑够了三千块。

我在产房里,终于打上了麻醉。

一个小时后,我剖腹产生下女儿,她很健康。

护士把我和女儿推出去:“恭喜,母女平安。”

汪强瞬间脸色垮了,烟头都没掐灭,脏着手就去摸女儿:“什么,丫头片子?”

“张娟娟你个烂肚皮的贱货,老子给你好吃好喝供着,花了大几千,你就给老子生一个赔钱货!”

“真是白生了!”

大嫂扑过来,几乎是哀求:“汪强你少说几句吧!”

“你做个人,你今天做个人行吗?”

“阿娟都快累死了!”

汪强扬起手,好像还要立威,却被护士们瞪住了。

他有些讪讪的,似乎觉得自己还得装成体面人,烦躁道:“贱人,生一个小贱人。”

我麻醉早就醒了,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把我送回病房,跟大嫂的床挨着。

大嫂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包括汪强为了三千块,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却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仍然心里一沉。

或许是刚生完孩子太脆弱,一想到孩子有个这样的爹,眼泪就莫名其妙地掉下来。

大嫂安慰我:“没事,阿娟,等你能动了,出院办离婚。”

我沉默了好久,微微张嘴:“那钱呢?”

“我们没有钱,带两个婴儿,找不到工作。”

“我们必须把那十万块要回来,大嫂,那是你的钱。”

“而且你为了我借钱,这个钱,必须要让汪强掏。”


我无法回应他的好意,闭眼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嫂守着我。

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那个周律师帮你把费用结清了,你顺转剖借的钱,他也垫付给那些家属了。”

我有些恍惚,想不到一个失联已久的小学同学,还能帮我到这种地步。

对比之下,婚姻简直叫人绝望。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汪强这种烂人。

我叹了口气。

大嫂也连连摇头,又握着我手:“阿娟,你好点了吗?

周律师在门口。”

“他说我们的案子有进展了。”

我向门外看去,男人左手拎着奶粉,右手提着补品,胳膊下还夹着文件袋。

“周明……”他皱眉般地走进来:“张娟娟,你小时候成绩那么好,怎么不上班也不上学了?”

我差点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久。

大嫂替我打圆场:“这不是阿娟家里不好吗?

她本来就没有妈,读初中的时候爸又跑了,被婶婶嫁人换彩礼了。”

我也扯出一个讪笑:“命不好,让你看笑话了。”

他忽然很局促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了,汪强当场就被抓了,两个大哥帮忙绑了他,现在人在看守所。”

我没料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正义,惊讶地睁大眼。

“真的吗?

就这么进去了?”

“这简直……”周明打断我:“他杀人未遂,把你打成颅内出血,至少要坐两年牢。”

“还必须承担你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之前代领的汪刚抚恤金,也必须退还给你大嫂。”

我听了这些正直言论,都不太敢相信:“我们让他给就能给吗?”

周明失笑:“当然了,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法院的执行。”

“不过这些你都不用太费心,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养好,顺利出院。”

我点点头,心里十分感激:“谢谢你周明,等我的精神损失费要到了,就还给你。”

他起身,不答应也不拒绝:“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我极长地舒了口气,等护士来换吊瓶,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护士告诉我:“至少还要观察十天。”

“对了,那个男人是你娘家哥哥吗?

怎么之前生产没来?”

“要是他在,你们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整个医院都传开了,你老公简直就是个畜生,在牢里蹲到死都活该。”

我有些失神,想起被汪强掼倒在地,随意殴打的往事,又是一阵沉默。

大嫂叹气:“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离婚。”

“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跟畜生过下去了。”

护士也赞同:“是的,你们要是出院了缺钱,可以去医院食堂兼职。”

我点点头:“谢谢你们。”

转眼就到了出院的日子,我还没来得及找份活计,周明告诉我,那十万块已经要回来了。

大嫂兴奋地去查银行卡,回来了六万八,剩下的钱据说汪强花完了,以后也必须补上。

我们很高兴,回家就雇了月嫂帮忙看孩子。

然后上网找了些可以在家干的兼职,做手工之类,每天能挣一两百。

我打电话给周明,问他能不能把我离婚的案子一起接了。

他说好,又问我财产分割,我说这个房子是汪强父母买的,只写了汪强的名字,估计我要不到。

他问:“汪刚没有出资比例吗?”

大嫂隔着手机摇了摇头:“没有,爹妈太偏心了,房子就是留给汪强的。”

周明顿了片刻:“那你们等我消息。”

五天后,汪强执意要见我,见了面再商量离婚。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看守所。

法院一审已经受理,故意伤人罪,给他判了两年。

他隔着玻璃,整个人显得很憔悴,眼底全是红血丝。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微愣之下,还是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难得没有对我大吼大叫:“你不要房子住哪里?”

“不如你给我写个谅解书,我把房子让你住。”

我沉默了,光是攥着衣角,觉得这话不能承受。

“不谅解,你赔钱给我,我当然有钱租房子。”

汪强终于抬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圈,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意外。

“谁教你这样说的,那个律师?”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好了,故意把我送进牢里,好霸占我的房子和钱?”

“张娟娟,你敢跟我打这样的算盘,小心我出去报复你。”

我马上找来旁边的狱警:“警官,刚刚他的话有录音吗?

他说出去后还要报复我。”

“我不谅解他,请求加重量刑,而且他必须在里面好好改造,不然我不放心。”

狱警很快把他拷走了:“你自己要见老婆,见了又不悔改,赶紧滚回去。”

汪强这才意识到不该威胁我,扒着桌子不走:“娟娟,娟娟。”

“你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不该叫她有个坐牢的爸呀!

我出去会对你们好的。”

“你嫁给我的时候多高兴啊,你记得吗?”

“娟娟,你以前很爱我的啊,打你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对你们好,你谅解我,我们还是齐齐整整的一家子。”

“有一个幸福的家,你跟我说的一定办到,你倒是再给我个机会!”

我看他这样着急,急得脸红脖子粗,好像真是爱惨了我,不能忍受任何的分离。

太能演了,令人作呕。

我站起来,不打算再跟他纠缠:“离婚协议签了,你不愿意,那就诉讼离婚,法律一定站在我这边。”


可人好像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天,周明开车接我去商场,还带了悦悦。

我刚准备开车门,身后忽然多了个人,紧紧箍住我。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几乎叫我从骨子里开始战栗。

“张娟娟,没想到你长本事了。”

“现在是老总的女儿,有车有房的女强人,还带着那个贱货开店。”

“怪不得你不要我的房子呢,你不稀罕。”

我抬肘撞开他:“对,我不稀罕。”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敢来骚扰我,我一定报案。”

他却揪住我衣领:“你早就跟这个律师好上了,还带着我女儿叫别人爸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娶你花了那么多钱,你就这样对我?”

周明从驾驶座下来,直接抡了他一拳。

“汪强,你坐牢还没坐够吗?”

“你再敢出现在娟娟跟前,我们有的是法子整你。”

汪强上下打量了他一遭,鼻歪嘴斜地冷笑:“行,我等着。”

他走了,我也长舒口气。

我坐上副驾:“没事,翻不起什么风浪,欺软怕硬的神经病罢了。”

周明也懒得聊他:“嗯,我们去吃新开的布朗石牛排,吃完送悦悦去绘画班。”

悦悦在后座,整个人显得很高兴:“好啊,我最喜欢吃西餐了。”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汪强是谁,听了那样一顿吼,也只惦记着吃。

我忽然很放心,静静地瞧着周明。

他在开车,感受到我的注视,指尖都攥紧了:“娟娟?”

我笑了一下:“真好。”

我们到了商场,吃得很开心,悦悦上完绘画课,兴冲冲地把画拿给我们看。

“这是太阳,这是草地,这是妈妈、周叔叔,还有我。”

周明揉了下她的头:“为什么我站中间啊,不应该小孩在中间吗?”

悦悦无辜地盯着他:“当然是因为你不穿裙子,占的地方小呀。”

周明跟我相视一笑,摸了摸鼻子:“你说得好有道理。”

我们牵着悦悦,往商场地下车库走。

可刚到一楼,人群忽然变得特别挤,不少人四下逃窜。

我赶紧把悦悦抱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大妈劝我跑:“商场有人持刀杀人啊,快走!”

周明护着我,迅速往外躲。

警方很快控制了现场,围观的人都没走掉。

他们可能需要人做笔录,正好有个警察认识我,处理过我和汪强的案子。

我当然配合工作,跟周明一块过去。

那个警察看着我,颇有些一言难尽:“张女士,今天捅人的是你前夫。”

“你认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的吗?”

我不敢离太近,远远地辨认着:“好像汪强追求过这个女人。”

“这女人很爱捞钱,汪强给过她三千块买包,还经常带她吃西餐。”

警察听了,一阵扶额:“汪强刚放出来不到一周,简直吃牢饭上瘾。”

我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

反正这个人跟我也没关系了。

那个血泊中的女人被抬上担架,我同情地看着,她身上好几个窟窿,都在流血。

估计是汪强出来了缺钱,见我现在有倚仗,不敢找我要,就去找她要钱。

这么贪财的女人肯定不给他,两个人没谈拢,汪强恼羞成怒就动刀子了。

我看着那个女人上了救护车,两个警察押着汪强,又给他拷上手铐。

他在警戒线里经过我,还有我怀里的悦悦。

他脚步忽然停住了,很安静地看向我,一点儿也不像个杀人犯。

“娟娟,张娟娟。”

悦悦像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扑在我怀里。

“坏人,坏人!

坏人怎么会知道妈妈的名字?”

她大声嚎哭起来,真是被汪强吓到了,怎么也哄不好。

“老师说坏人,坏人该死,怎么能认识妈妈!”

我拍着她背,尽量温柔地安抚,她挣扎个不停,扭头去找周明。

周明接过她,箍得很紧:“没事的悦悦,坏人会被惩罚的,再也见不到悦悦和妈妈。”

“悦悦不怕。”

汪强就站在警戒线里,钉住了一般,一直一直看我们。

直到警察推他走:“看什么看!”

他还是没舍得调开视线,眼底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好像在懊悔,又像在贪恋。

我感到很不舒服,背过身去,跟周明一起离开了。

后来我们听说,汪强又判了两年,在牢里身体很差,得了病。

悦悦上小学的那年,汪强死了。

可能是得癌症死的,也可能是自杀的,没人说得清。

我和周明一直没领证,也没办婚礼。

但身边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也没澄清。

爸爸有时候会催我:“你们真不结婚吗?”

大嫂也带着侄子来八卦:“他肯定想跟你生一个。”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总是挠挠头:“这我也不好说。”

直到有一天,悦悦牵着周明一起回家,雀跃得像只小鸟。

她扬起笑脸:“老师让所有同学的爸爸赛跑,我爸爸赢了哦。”

我愣了一下:“嗯?”

悦悦鼓了鼓腮帮子:“周叔叔呀,周叔叔就是我爸爸呀,你不知道吗?”

我只好故作惊讶地笑了笑:“这……知道,妈妈当然知道。”

当天周明就没走。

凌晨三点,他还让我枕在胳膊上说话:“娟娟,你怎么就睡了?”

我无语:“真的很困,你不累吗?”

他摇摇头,又离我近了些。

我索性靠在他怀里,听他絮絮叨叨。

说什么小时候,再后来,可怜我,敬佩我。

我听着,越来越困,悄悄睡着了。

他并不生气,把被子扯紧了些:“睡吧,娟娟。”

(完)
汪强最终还是签了字,但不给我房子。

这没关系,他人在牢里,被判了两年,就算我不搬走,他也管不着我。

而且,在法院的强制执行下,他名下所有钱都赔给我了。

我现在手里不差钱,维持自己和孩子的温饱不成问题。

何况我跟大嫂盘了一家烘焙店,生意还挺好。

日子变得安静多了,汪强转移到城郊监狱的那天,女儿正好半岁。

周明过来送礼物,一个缀着小铃铛的金镯子。

我连连摆手:“这也太破费了,既不是周岁,也不是什么日子。”

他却不赞同:“今天你前夫进去了,离婚也办妥了,不该庆祝一下吗?”

我想了想:“说的也是,那我去店里拿个蛋糕吃。”

我很快跑到店里,大嫂在看店。

她问我:“你要吃蛋糕呀?”

我点头:“周明来了,说庆祝一下,一会儿你叫小芳来看店,跟我回去吃蛋糕吧。”

大嫂狐疑地盯了我一瞬,去展示柜里挑了个白色的天鹅蛋糕,情侣纪念日款。

她麻溜地打包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吃。”

我接过,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蛋糕不是纪念日款吗?”

大嫂把我往外头推:“这不挺好的,周律师大直男肯定看不出,其他的蛋糕都订出去了,你总不能让客人买不到吧?”

我只犹豫了半秒:“你说得有道理。”

我回到家,看见周明抱着女儿在喂牛奶。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向我解释道:“悦悦一直哭,应该是饿了吧?”

“你放心,奶瓶拿温开水烫过了。”

我把女儿接过来,心底有点暖:“谢谢你。”

“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你真好。”

他失笑:“你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我耳尖一紧,装作听不懂:“我们吃蛋糕吧。”

他眼神微黯,但还是帮我收拾了桌子,把蛋糕拿出来。

然后他呆住了,局促无比地点蜡烛。

“这,这是个烟花蜡烛吧?

怎么是个爱心?”

我也有些讪讪:“大嫂说店里其他的都被顾客订了。”

周明好像很失落:“哦……”我们把蛋糕切了,假装自在地一直吃,六寸的蛋糕,两个人都快吃完了。

就是不说话。

我不是感受不到他对我的好,早就超过了老同学之间的帮助。

可问题是,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离婚带娃妇女,怎么配得上他?

也不知道他对我的滤镜碎了之后,还能不能相处。

说到底,他应该娶一个出去读过大学,又有体面工作的头婚女孩子。

于是我真这样说了。

他很惊诧,短暂的尴尬之后,变成语无伦次的夸奖。

“你很好的啊张娟娟,你又不是不聪明,以前不是咱们俩轮流拿第一?”

“你想念书现在又不晚,好多人读完大学也就跟你一样大。”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呗。”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半年后,我自考考上了这个小地方最好的大学,一边带娃看店,一边上课。

大嫂照顾我很多,经常一个人带两个娃。

有一天,她拍着侄子哄睡,忽然跟我说:“阿娟,明年汪强就放出来了,这房子他要收回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们先搬出去租房,然后攒钱买房,现在店里生意好,过几年一定买得起。”

大嫂看着我,好像在琢磨什么别的办法:“你考虑过二婚没有?

周律师不是有套大三居?”

我很不赞同:“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哪里配得上他?

大嫂,你就不要怂恿我吃天鹅肉了。”

“到时候关系变尴尬了,好丢脸。”

大嫂听了,没有再强求:“哎呀,我不是觉得可惜吗,你俩都长得那么好看,再生一个得多漂亮啊。”

“你不爱听,我以后不说了。”

我装作生气:“是的,再也别说了,我去看店。”

我揣着教材,一边看店一边听网课。

门外却走进来一个略显眼熟的老头。

他看着我,简直是热泪盈眶,激动得不像话。

“娟娟,是我的娟娟吗?”

“爸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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