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大嫂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她口中的事,我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汪强贪财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大嫂其实没有刻薄过我。我好头疼,一边恨汪强怎么拿着钱还要折磨我,一边留在病房照顾她。主要是她刚难产完,没人看孩子不行。我浅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产褥垫脏了,上面全是恶露。我心里有点可怜她,找来新的铺上。正好汪强闯进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给她换什么?”我说:“产褥垫,脏了得换,不然有细菌。”他瞬间火大:“这一张就要三块钱,你一晚上给她换一张?”“张娟娟你真是不把老子的钱当钱!”我心里叹气,想着换产褥垫是常识,万一大嫂感染细菌得了病,不是更加麻烦吗?于是我没停手,扯了一张一次性湿巾,去给大嫂擦干净。汪强彻底怒了,一把将我手上的湿巾塞回...
《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跟大嫂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她口中的事,我已经信了七八分。
毕竟汪强贪财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大嫂其实没有刻薄过我。
我好头疼,一边恨汪强怎么拿着钱还要折磨我,一边留在病房照顾她。
主要是她刚难产完,没人看孩子不行。
我浅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产褥垫脏了,上面全是恶露。
我心里有点可怜她,找来新的铺上。
正好汪强闯进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给她换什么?”
我说:“产褥垫,脏了得换,不然有细菌。”
他瞬间火大:“这一张就要三块钱,你一晚上给她换一张?”
“张娟娟你真是不把老子的钱当钱!”
我心里叹气,想着换产褥垫是常识,万一大嫂感染细菌得了病,不是更加麻烦吗?
于是我没停手,扯了一张一次性湿巾,去给大嫂擦干净。
汪强彻底怒了,一把将我手上的湿巾塞回去:“这一包要二十块,你就这么浪费的!”
我也火了:“不拿湿巾擦,拿什么擦!”
他一巴掌呼在我脑袋上:“拿手啊,你去洗手就行了,医院洗手又不要钱,还有洗手液!”
我简直不敢置信,瞪眼瞧着他。
他明明那么有钱,拿了大哥的十万块,居然连一张湿巾纸都不让我用?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吝啬的人,难道只有他要抽烟喝酒,我和大嫂的命都不是命了?
我咬牙,不习惯跟他争执,只默默又抽了一张纸,以示反抗。
汪强却完全被我点炸了,揪住我头发就打:“败家娘们,我娶你来干吗的?”
“还抽,还抽,这是老子的钱!”
“你不用手擦是吧?
那你就舔,给老子舔干净!”
我几乎是嘶吼般地嚎叫:“别逼我!
你真不要脸!”
汪强摁住我脑袋:“去给她舔啊!”
我崩溃着挣扎,大嫂疼得动不了,见我们这样,也艰难地往后缩。
可她也被汪强摁住了:“是不是你要张娟娟换的?”
大嫂根本说不出话,又怕我被打,紧紧抱住我的头。
汪强却不饶过她,直接把她拽下床:“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养你!”
“就凭你老公那点钱吗?
你怎么敢不巴结我,还带着张娟娟跟我作对?”
大嫂被他甩在地上,刚出生的侄子嗷嗷哭。
其他家属终于被惊动了,纷纷上来劝架。
我也跌坐在地,身下一片湿润。
有人惊叫着去喊医生:“破水了,破水了!”
“这里有孕妇要生了!”
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担架床。
大嫂把侄子抱在怀里,强撑着来追我。
汪强被围观家属狠狠谴责一番,实在待不下去,索性把游戏关了,在我产房外抽烟。
大嫂被他熏得不行,护着侄子:“汪强,你能有点人样吗?”
汪强照旧吞云吐雾,把烟蒂往她身上一扔:“你是故意告诉张娟娟的吧。”
“自己死了老公,见不得我们好。”
“你再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大嫂真动怒了,在产房外吼他:“那是我老公的买命钱!”
“要不是当初信任你,怎么会让你去签字领钱?”
汪强听了冒火,撸起袖子教训她,却被冲出来的护士拦了。
护士神情很严肃:“张娟娟家属哪位?”
汪强懒洋洋的:“我。”
护士抽出几张纸,让他去缴费:“产妇胎位不正,估计要顺转剖,你去把钱交了。”
汪强初中都没毕业,看不懂那些术语,还在硬看,琢磨半天,只说:“顺产多少钱,剖腹产多少钱?”
护士指给他看费用明细:“剖腹产六千。”
汪强瞬间把单子捏皱了:“怎么贵了三千多!”
“不剖,我们不剖!”
护士一脸不可思议,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孩子亲爹:“顺产可能会难产,一切以产妇的性命为先。”
汪强却执意不剖:“那谁帮我出钱?
你提议的顺转剖,你帮我出钱?”
“你这么在乎产妇的性命,这么崇高,倒是帮我把钱付了啊。”
护士几乎要气得发抖,手术室里又出来一个医生。
“怎么还没好?
家属没签字吗?”
“产妇情况很危险!”
大嫂终于坐不住,抱着侄子凑上去:“剖,该剖就剖!”
“我生了三天三夜,人都快死了,生不下来没法硬生!”
汪强扯住她:“贵了三千块钱,谁出!”
大嫂忍无可忍:“我去借!”
她也是身无分文的。
从前她是家庭主妇,手心朝上,问大哥要钱。
后来大哥死了,变成问汪强要钱。
她的手机里都只有抢红包的二十块,却为了我,向病房里的家属们借钱。
那些家属听到了我们的争吵,知道汪强是个奇葩,纷纷目露同情。
大嫂给他们写欠条,加联系方式,总算凑够了三千块。
我在产房里,终于打上了麻醉。
一个小时后,我剖腹产生下女儿,她很健康。
护士把我和女儿推出去:“恭喜,母女平安。”
汪强瞬间脸色垮了,烟头都没掐灭,脏着手就去摸女儿:“什么,丫头片子?”
“张娟娟你个烂肚皮的贱货,老子给你好吃好喝供着,花了大几千,你就给老子生一个赔钱货!”
“真是白生了!”
大嫂扑过来,几乎是哀求:“汪强你少说几句吧!”
“你做个人,你今天做个人行吗?”
“阿娟都快累死了!”
汪强扬起手,好像还要立威,却被护士们瞪住了。
他有些讪讪的,似乎觉得自己还得装成体面人,烦躁道:“贱人,生一个小贱人。”
我麻醉早就醒了,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把我送回病房,跟大嫂的床挨着。
大嫂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包括汪强为了三千块,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却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仍然心里一沉。
或许是刚生完孩子太脆弱,一想到孩子有个这样的爹,眼泪就莫名其妙地掉下来。
大嫂安慰我:“没事,阿娟,等你能动了,出院办离婚。”
我沉默了好久,微微张嘴:“那钱呢?”
“我们没有钱,带两个婴儿,找不到工作。”
“我们必须把那十万块要回来,大嫂,那是你的钱。”
“而且你为了我借钱,这个钱,必须要让汪强掏。”
我无法回应他的好意,闭眼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嫂守着我。
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那个周律师帮你把费用结清了,你顺转剖借的钱,他也垫付给那些家属了。”
我有些恍惚,想不到一个失联已久的小学同学,还能帮我到这种地步。
对比之下,婚姻简直叫人绝望。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汪强这种烂人。
我叹了口气。
大嫂也连连摇头,又握着我手:“阿娟,你好点了吗?
周律师在门口。”
“他说我们的案子有进展了。”
我向门外看去,男人左手拎着奶粉,右手提着补品,胳膊下还夹着文件袋。
“周明……”他皱眉般地走进来:“张娟娟,你小时候成绩那么好,怎么不上班也不上学了?”
我差点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久。
大嫂替我打圆场:“这不是阿娟家里不好吗?
她本来就没有妈,读初中的时候爸又跑了,被婶婶嫁人换彩礼了。”
我也扯出一个讪笑:“命不好,让你看笑话了。”
他忽然很局促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了,汪强当场就被抓了,两个大哥帮忙绑了他,现在人在看守所。”
我没料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正义,惊讶地睁大眼。
“真的吗?
就这么进去了?”
“这简直……”周明打断我:“他杀人未遂,把你打成颅内出血,至少要坐两年牢。”
“还必须承担你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之前代领的汪刚抚恤金,也必须退还给你大嫂。”
我听了这些正直言论,都不太敢相信:“我们让他给就能给吗?”
周明失笑:“当然了,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法院的执行。”
“不过这些你都不用太费心,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养好,顺利出院。”
我点点头,心里十分感激:“谢谢你周明,等我的精神损失费要到了,就还给你。”
他起身,不答应也不拒绝:“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我极长地舒了口气,等护士来换吊瓶,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护士告诉我:“至少还要观察十天。”
“对了,那个男人是你娘家哥哥吗?
怎么之前生产没来?”
“要是他在,你们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整个医院都传开了,你老公简直就是个畜生,在牢里蹲到死都活该。”
我有些失神,想起被汪强掼倒在地,随意殴打的往事,又是一阵沉默。
大嫂叹气:“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离婚。”
“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跟畜生过下去了。”
护士也赞同:“是的,你们要是出院了缺钱,可以去医院食堂兼职。”
我点点头:“谢谢你们。”
转眼就到了出院的日子,我还没来得及找份活计,周明告诉我,那十万块已经要回来了。
大嫂兴奋地去查银行卡,回来了六万八,剩下的钱据说汪强花完了,以后也必须补上。
我们很高兴,回家就雇了月嫂帮忙看孩子。
然后上网找了些可以在家干的兼职,做手工之类,每天能挣一两百。
我打电话给周明,问他能不能把我离婚的案子一起接了。
他说好,又问我财产分割,我说这个房子是汪强父母买的,只写了汪强的名字,估计我要不到。
他问:“汪刚没有出资比例吗?”
大嫂隔着手机摇了摇头:“没有,爹妈太偏心了,房子就是留给汪强的。”
周明顿了片刻:“那你们等我消息。”
五天后,汪强执意要见我,见了面再商量离婚。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看守所。
法院一审已经受理,故意伤人罪,给他判了两年。
他隔着玻璃,整个人显得很憔悴,眼底全是红血丝。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微愣之下,还是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难得没有对我大吼大叫:“你不要房子住哪里?”
“不如你给我写个谅解书,我把房子让你住。”
我沉默了,光是攥着衣角,觉得这话不能承受。
“不谅解,你赔钱给我,我当然有钱租房子。”
汪强终于抬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圈,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意外。
“谁教你这样说的,那个律师?”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好了,故意把我送进牢里,好霸占我的房子和钱?”
“张娟娟,你敢跟我打这样的算盘,小心我出去报复你。”
我马上找来旁边的狱警:“警官,刚刚他的话有录音吗?
他说出去后还要报复我。”
“我不谅解他,请求加重量刑,而且他必须在里面好好改造,不然我不放心。”
狱警很快把他拷走了:“你自己要见老婆,见了又不悔改,赶紧滚回去。”
汪强这才意识到不该威胁我,扒着桌子不走:“娟娟,娟娟。”
“你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不该叫她有个坐牢的爸呀!
我出去会对你们好的。”
“你嫁给我的时候多高兴啊,你记得吗?”
“娟娟,你以前很爱我的啊,打你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对你们好,你谅解我,我们还是齐齐整整的一家子。”
“有一个幸福的家,你跟我说的一定办到,你倒是再给我个机会!”
我看他这样着急,急得脸红脖子粗,好像真是爱惨了我,不能忍受任何的分离。
太能演了,令人作呕。
我站起来,不打算再跟他纠缠:“离婚协议签了,你不愿意,那就诉讼离婚,法律一定站在我这边。”
可人好像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天,周明开车接我去商场,还带了悦悦。
我刚准备开车门,身后忽然多了个人,紧紧箍住我。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几乎叫我从骨子里开始战栗。
“张娟娟,没想到你长本事了。”
“现在是老总的女儿,有车有房的女强人,还带着那个贱货开店。”
“怪不得你不要我的房子呢,你不稀罕。”
我抬肘撞开他:“对,我不稀罕。”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敢来骚扰我,我一定报案。”
他却揪住我衣领:“你早就跟这个律师好上了,还带着我女儿叫别人爸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娶你花了那么多钱,你就这样对我?”
周明从驾驶座下来,直接抡了他一拳。
“汪强,你坐牢还没坐够吗?”
“你再敢出现在娟娟跟前,我们有的是法子整你。”
汪强上下打量了他一遭,鼻歪嘴斜地冷笑:“行,我等着。”
他走了,我也长舒口气。
我坐上副驾:“没事,翻不起什么风浪,欺软怕硬的神经病罢了。”
周明也懒得聊他:“嗯,我们去吃新开的布朗石牛排,吃完送悦悦去绘画班。”
悦悦在后座,整个人显得很高兴:“好啊,我最喜欢吃西餐了。”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汪强是谁,听了那样一顿吼,也只惦记着吃。
我忽然很放心,静静地瞧着周明。
他在开车,感受到我的注视,指尖都攥紧了:“娟娟?”
我笑了一下:“真好。”
我们到了商场,吃得很开心,悦悦上完绘画课,兴冲冲地把画拿给我们看。
“这是太阳,这是草地,这是妈妈、周叔叔,还有我。”
周明揉了下她的头:“为什么我站中间啊,不应该小孩在中间吗?”
悦悦无辜地盯着他:“当然是因为你不穿裙子,占的地方小呀。”
周明跟我相视一笑,摸了摸鼻子:“你说得好有道理。”
我们牵着悦悦,往商场地下车库走。
可刚到一楼,人群忽然变得特别挤,不少人四下逃窜。
我赶紧把悦悦抱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大妈劝我跑:“商场有人持刀杀人啊,快走!”
周明护着我,迅速往外躲。
警方很快控制了现场,围观的人都没走掉。
他们可能需要人做笔录,正好有个警察认识我,处理过我和汪强的案子。
我当然配合工作,跟周明一块过去。
那个警察看着我,颇有些一言难尽:“张女士,今天捅人的是你前夫。”
“你认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的吗?”
我不敢离太近,远远地辨认着:“好像汪强追求过这个女人。”
“这女人很爱捞钱,汪强给过她三千块买包,还经常带她吃西餐。”
警察听了,一阵扶额:“汪强刚放出来不到一周,简直吃牢饭上瘾。”
我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
反正这个人跟我也没关系了。
那个血泊中的女人被抬上担架,我同情地看着,她身上好几个窟窿,都在流血。
估计是汪强出来了缺钱,见我现在有倚仗,不敢找我要,就去找她要钱。
这么贪财的女人肯定不给他,两个人没谈拢,汪强恼羞成怒就动刀子了。
我看着那个女人上了救护车,两个警察押着汪强,又给他拷上手铐。
他在警戒线里经过我,还有我怀里的悦悦。
他脚步忽然停住了,很安静地看向我,一点儿也不像个杀人犯。
“娟娟,张娟娟。”
悦悦像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扑在我怀里。
“坏人,坏人!
坏人怎么会知道妈妈的名字?”
她大声嚎哭起来,真是被汪强吓到了,怎么也哄不好。
“老师说坏人,坏人该死,怎么能认识妈妈!”
我拍着她背,尽量温柔地安抚,她挣扎个不停,扭头去找周明。
周明接过她,箍得很紧:“没事的悦悦,坏人会被惩罚的,再也见不到悦悦和妈妈。”
“悦悦不怕。”
汪强就站在警戒线里,钉住了一般,一直一直看我们。
直到警察推他走:“看什么看!”
他还是没舍得调开视线,眼底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好像在懊悔,又像在贪恋。
我感到很不舒服,背过身去,跟周明一起离开了。
后来我们听说,汪强又判了两年,在牢里身体很差,得了病。
悦悦上小学的那年,汪强死了。
可能是得癌症死的,也可能是自杀的,没人说得清。
我和周明一直没领证,也没办婚礼。
但身边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也没澄清。
爸爸有时候会催我:“你们真不结婚吗?”
大嫂也带着侄子来八卦:“他肯定想跟你生一个。”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总是挠挠头:“这我也不好说。”
直到有一天,悦悦牵着周明一起回家,雀跃得像只小鸟。
她扬起笑脸:“老师让所有同学的爸爸赛跑,我爸爸赢了哦。”
我愣了一下:“嗯?”
悦悦鼓了鼓腮帮子:“周叔叔呀,周叔叔就是我爸爸呀,你不知道吗?”
我只好故作惊讶地笑了笑:“这……知道,妈妈当然知道。”
当天周明就没走。
凌晨三点,他还让我枕在胳膊上说话:“娟娟,你怎么就睡了?”
我无语:“真的很困,你不累吗?”
他摇摇头,又离我近了些。
我索性靠在他怀里,听他絮絮叨叨。
说什么小时候,再后来,可怜我,敬佩我。
我听着,越来越困,悄悄睡着了。
他并不生气,把被子扯紧了些:“睡吧,娟娟。”
(完)
汪强最终还是签了字,但不给我房子。
这没关系,他人在牢里,被判了两年,就算我不搬走,他也管不着我。
而且,在法院的强制执行下,他名下所有钱都赔给我了。
我现在手里不差钱,维持自己和孩子的温饱不成问题。
何况我跟大嫂盘了一家烘焙店,生意还挺好。
日子变得安静多了,汪强转移到城郊监狱的那天,女儿正好半岁。
周明过来送礼物,一个缀着小铃铛的金镯子。
我连连摆手:“这也太破费了,既不是周岁,也不是什么日子。”
他却不赞同:“今天你前夫进去了,离婚也办妥了,不该庆祝一下吗?”
我想了想:“说的也是,那我去店里拿个蛋糕吃。”
我很快跑到店里,大嫂在看店。
她问我:“你要吃蛋糕呀?”
我点头:“周明来了,说庆祝一下,一会儿你叫小芳来看店,跟我回去吃蛋糕吧。”
大嫂狐疑地盯了我一瞬,去展示柜里挑了个白色的天鹅蛋糕,情侣纪念日款。
她麻溜地打包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吃。”
我接过,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蛋糕不是纪念日款吗?”
大嫂把我往外头推:“这不挺好的,周律师大直男肯定看不出,其他的蛋糕都订出去了,你总不能让客人买不到吧?”
我只犹豫了半秒:“你说得有道理。”
我回到家,看见周明抱着女儿在喂牛奶。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向我解释道:“悦悦一直哭,应该是饿了吧?”
“你放心,奶瓶拿温开水烫过了。”
我把女儿接过来,心底有点暖:“谢谢你。”
“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你真好。”
他失笑:“你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我耳尖一紧,装作听不懂:“我们吃蛋糕吧。”
他眼神微黯,但还是帮我收拾了桌子,把蛋糕拿出来。
然后他呆住了,局促无比地点蜡烛。
“这,这是个烟花蜡烛吧?
怎么是个爱心?”
我也有些讪讪:“大嫂说店里其他的都被顾客订了。”
周明好像很失落:“哦……”我们把蛋糕切了,假装自在地一直吃,六寸的蛋糕,两个人都快吃完了。
就是不说话。
我不是感受不到他对我的好,早就超过了老同学之间的帮助。
可问题是,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离婚带娃妇女,怎么配得上他?
也不知道他对我的滤镜碎了之后,还能不能相处。
说到底,他应该娶一个出去读过大学,又有体面工作的头婚女孩子。
于是我真这样说了。
他很惊诧,短暂的尴尬之后,变成语无伦次的夸奖。
“你很好的啊张娟娟,你又不是不聪明,以前不是咱们俩轮流拿第一?”
“你想念书现在又不晚,好多人读完大学也就跟你一样大。”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呗。”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半年后,我自考考上了这个小地方最好的大学,一边带娃看店,一边上课。
大嫂照顾我很多,经常一个人带两个娃。
有一天,她拍着侄子哄睡,忽然跟我说:“阿娟,明年汪强就放出来了,这房子他要收回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们先搬出去租房,然后攒钱买房,现在店里生意好,过几年一定买得起。”
大嫂看着我,好像在琢磨什么别的办法:“你考虑过二婚没有?
周律师不是有套大三居?”
我很不赞同:“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哪里配得上他?
大嫂,你就不要怂恿我吃天鹅肉了。”
“到时候关系变尴尬了,好丢脸。”
大嫂听了,没有再强求:“哎呀,我不是觉得可惜吗,你俩都长得那么好看,再生一个得多漂亮啊。”
“你不爱听,我以后不说了。”
我装作生气:“是的,再也别说了,我去看店。”
我揣着教材,一边看店一边听网课。
门外却走进来一个略显眼熟的老头。
他看着我,简直是热泪盈眶,激动得不像话。
“娟娟,是我的娟娟吗?”
“爸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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