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是他害死了若若,害得沈书仪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傅靳年眼底流露出死寂。
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半,让他再也不能呼吸。
大夫声音低沉:“我们可以根据这段影片,对沈小姐使用刺激疗法,应该能使她尽快苏醒过来。”
傅靳年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罪该万死,可在那之前,还有两个人的罪需要他来解决。
他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
傅靳年去了陈薇薇所在的公寓,看到她,陈薇薇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傅靳年还是来找她了。
她就说傅靳年怎么可能还爱沈书仪那个疯子。
“靳年哥哥,你怎么来了。”
傅靳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若是她仔细看,可以看见他那眼底潜藏着的疯狂。
“跟我去一个地方。”
陈薇薇一愣,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靳年哥哥,我和你去。”
陈薇薇傅靳年带去了马戏团后台,跟着一起的还有马戏团的老板。
“傅总靳年哥哥你带我们来这干什么?”
傅靳年漠着脸,扯开面前笼子的红布。
只见里面关着一只体形粗大,形状骇人的鳄鱼,正喘着咸腥的气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
陈薇薇和马戏团老板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不妙的预感。
陈薇薇强撑着微笑问:“靳年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靳年看着那头鳄鱼,平静的话语下涌动着疯狂的恨意。
“我女儿死前遭遇的一切,我要你们也同样承受一遍。”
“如果不是你们,我女儿不会死,书仪也不会疯。”
两人顿时明白傅靳年要干什么了,看着他的手即将打开关着鳄鱼的笼子。
两人疯了一样想要跑出去,却发现后台的门被知道被谁锁上了。
根本打不开。
陈薇薇白着一张脸,跪在傅靳年面前“靳年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这些事全是他干的,和我无关。”
马戏团老板一愣,随即恶狠狠地骂了句:“臭婊子。”
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别的,开始疯狂给自己推脱:“傅总,都是她让我干的,要不然我绝对听您的话,好吃好喝的对待夫人和小姐。”
“是她给了我二百万,我鬼迷心窍才……”两人说完,咣咣地磕头,不住地给傅靳年道歉。
“对不起,我们真的错了。”
可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你们不该给我道歉,而是我的女儿若若,她还那么小……”俩人反应过来,对着天上又是磕头认错又是跪拜。
可傅靳年的手已经放在笼子上,没拿下来。
陈薇薇眼底满是惊恐:“靳年哥哥,你要是把它放出来,你也得死。”
这话像是激怒了傅靳年一般,他猛地打开了笼子,饿了几天的鳄鱼从笼子里爬出来,咬住还要跑的陈薇薇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