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
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
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
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
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
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
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
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
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
“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
“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傅靳年憔悴苍白的脸。
看到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瞬间起身,去叫了医生。
医生很快就为我检查:“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定期给背部的伤口换药,到时候来拆线即可。”
我摸了摸后背的纱布,脑袋里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所有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靳年拉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
我死死地皱紧眉头,胸膛里涌动着愤怒。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是你和陈薇薇还有那个老板一起,是你们害死了她!”
傅靳年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你原谅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这些我女儿就能回来吗?”
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若若。”
提起若若,我眼底就掉下泪来。
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杀了傅靳年。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傅靳年睫毛颤了颤,脸色惨白。
他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唯一的东西,留给你。”
我抬手要撕,却被傅靳年拦住。
“别撕,这钱本来就有你和若若的一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姿晃了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赎罪。”
晚上,警察找到我。
说是在若若的坟上找到了傅靳年的尸体。
若若的坟是他建的衣冠冢,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路。
现场遗留一封遗书上写着:“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害了沈书仪。”
“自知无法还清罪孽,唯有以死谢罪。”
我看着这张纸,眼泪掉在纸上。
我用傅靳年的钱把马戏团买了下来,里面的动物都捐给了动物园,免受虐待。
而我自己,则带着对若若的全部思念离开了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