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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

咖啡不是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昭华安好!”听到记忆中那熟悉的呼唤声,魏昭华手中的玉篦“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商无忧见状满意的笑了:“都是老熟人了,你何必怕成这副模样?!”魏昭华僵硬地转过头,却见眼前站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子。她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裙,僵硬地笑道:“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你......”商无忧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雪白纤细的足踝轻轻一转,悄无声息地来到魏昭华身后。她扭着身子,状似亲密地取过魏昭华头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口中道:“昭华别来无恙吧?”“说起来,你与高丽华同日入宫,人家如今已是位列一品的淑妃,你却还是个小小的昭华,就不觉得羞愧吗?”商无忧啧啧称奇,“高丽华不过是娼妓之女,你却出身官宦人家。论出身、...

主角:商无忧高淑妃   更新:2025-04-3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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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华安好!”听到记忆中那熟悉的呼唤声,魏昭华手中的玉篦“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商无忧见状满意的笑了:“都是老熟人了,你何必怕成这副模样?!”魏昭华僵硬地转过头,却见眼前站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子。她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裙,僵硬地笑道:“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你......”商无忧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雪白纤细的足踝轻轻一转,悄无声息地来到魏昭华身后。她扭着身子,状似亲密地取过魏昭华头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口中道:“昭华别来无恙吧?”“说起来,你与高丽华同日入宫,人家如今已是位列一品的淑妃,你却还是个小小的昭华,就不觉得羞愧吗?”商无忧啧啧称奇,“高丽华不过是娼妓之女,你却出身官宦人家。论出身、...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昭华安好!”
听到记忆中那熟悉的呼唤声,魏昭华手中的玉篦“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商无忧见状满意的笑了:“都是老熟人了,你何必怕成这副模样?!”
魏昭华僵硬地转过头,却见眼前站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子。她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裙,僵硬地笑道:“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你......”
商无忧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雪白纤细的足踝轻轻一转,悄无声息地来到魏昭华身后。
她扭着身子,状似亲密地取过魏昭华头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口中道:“昭华别来无恙吧?”
“说起来,你与高丽华同日入宫,人家如今已是位列一品的淑妃,你却还是个小小的昭华,就不觉得羞愧吗?”
商无忧啧啧称奇,“高丽华不过是娼妓之女,你却出身官宦人家。论出身、家势,你样样强过淑妃百倍,怎的如今反倒被她踩在脚下?白白浪费了母后的一番筹谋!”
她口中呼出温热的气息,魏昭华泛起阵阵战栗,便苦笑道:“嫔妾无用,倒叫长公主殿下笑话了......”
商无忧转身来到魏昭华梳妆台前,抬起手轻轻拂着台上的一只赤金葫芦簪,叹道:“这是母后当年赏赐的,没想到你竟还留着!”
魏昭华见状,赶忙说道:“皇后娘娘对臣妾有恩......”
商无忧不住冷笑,“合宫上下谁没受过母后的恩典?与其计较过去那点儿微薄情谊,倒不如以利相邀来得痛快!”
她转头瞥向魏昭华,呵呵笑道:“娘娘答应本宫的事,可还没有做到呢!”
魏昭华浑身一颤,忙道:“嫔妾的孩子已经没了,与公主的约定自然作不得数......”
商无忧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金钗,轻声叹道:“昭华对本宫太没信心了!”
她走到魏昭华面前,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摆正,一双碧眼透过冰冷的铜镜,紧紧盯住面前之人。
“那日宫中共有两位皇子,可最后只寻到一具尸体,不是吗?”
魏昭华猛地抬起头,身后之人将她的肩膀抓得死紧。她紧紧盯着商无忧的双眼,颤着声音道:“我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商无忧闻言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如鞭子般狠狠抽在魏昭华的心上。
“笑够了没有?!告诉我,我的儿子他究竟、究竟......”
看着泪眼朦胧的魏昭华,商无忧乐不可支,摇着头道:“本宫是个疯子啊!宫变那日的事情,本宫实在记不清了——”
她状似苦恼地抱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本宫只记得将那孩子抱在怀里,他好像是被叛军抢走了、摔死了......”
闻言,魏昭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对不对,本宫是找了个地方将他藏起来了!”
商无忧的脸上挂满讽刺的笑,轻声道:“昭华莫怪,淑妃给本宫灌了太多药,这么多年过去了,宫变那日的事本宫实在记不清!”

“殿下刚自那仿若监牢之地脱身,何苦再去招惹瑾妃、自寻晦气?”
霜姑姑瞧着呆坐不语的商无忧,不禁絮叨起来。
“莺儿在朝阳宫时便不安分,有一回她妄图勾引陛下,却被殿下您堵在屋内,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她的命。我知晓殿下最看不惯背主忘恩之人,可这宫中向来如此。如今瑾妃已然成势,您实在没必要去得罪她......”
商无忧歪在榻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收拾那贱人不过是顺手。九龙池乃是母后赏赐给本宫的,怎能叫莺儿那个贱婢占着......”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歪着头说道:“本宫做神女时的礼服呢?这身衣服太过破旧,怪不得压不住那些贱奴!”
神女冕服在叛军入宫之时便被人损毁,陛下回宫后竟也未曾让人重新制作。
余霜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沉,轻声说道:“奴婢为殿下做一件新衣裳,可好?”
“好极,好极!姑姑的手艺在这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母后的冕服亦是出自你手,姑姑尽管动手便是!”
余霜看着如孩童般开心的长公主,眼眶不禁微微湿润——公主殿下的疯病何时才能痊愈啊!
皇后娘娘,老奴有愧于您......
余霜收拾起心情,心疼地看着商无忧腿上的伤,轻声叹道:“好不容易出了那炼狱,却又添了新伤。过些日子便是婚礼了,可千万别误了好日子......”
商无忧仿若未闻,只道:“我让姑姑寻的人,您可寻到了?”
“殿下说的是那个在尚膳局当差的孩子?奴婢已寻了个由头将他调到咱们宫里来。殿下可要见见他?”
见长公主点了点头,余霜赶忙朝外头唤了声:“小福子!”
房门打开,一个十五六岁、身形清瘦的男孩儿走了进来。他垂着头、弓着身,可一见到榻上之人,却扬起笑脸,大声说道:“谲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商无忧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昂起头道:“臭小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大辉神女,这回信了吧?!”
小福子听罢眉眼弯弯,甜甜道:“那以后小福子跟着姐姐,就不用再挨饿了吧?”
“那是自然,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再也不用吃了,本宫要带着你吃香喝辣......”
见二人聊得兴起,余霜转身出了房门——
可怜的殿下,以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见那婆子走远,小福子这才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朝着眼前少女道:“谲姐姐,你的疯病可好些了?”
“疯什么疯?我这病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你!”
商无忧朝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温声说道:“你对我有恩,咱们又是患难之情。当初我承诺过,若能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要将你带走。我不日便要嫁去宁国公府,你可愿同行?”
小福子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低声问道:“谲姐姐是信不过那位姑姑吗?”
商无忧的笑容渐渐淡去,叹道:“这些年我深陷困境,身边早已无人可用......”
“小福子,淑妃杀了你妹妹,你想不想报仇?”
闻言,小福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想,当然想!”
“那好,你以后便是本宫身旁的总领太监!”
小福子神色一肃,他站起身来,朝着商无忧施了一礼——
“奴婢谨遵长公主殿下旨意!”

赵元婴低头一看,只见脚边躺着颗拳头大小、金光闪闪的方印,透过外头那层金漆隐隐可见其中的流光溢彩。
商无忧将肩上的三皇子放在墙头,抱着杏眼圆睁、泪痕已干的四公主从高高的宫墙飘落;凛冽的梅香飘过,她一手扶着赵元婴的肩,从容不迫的从他身旁走过。
身形交错的一瞬间,赵元婴终于将传闻中神厌鬼弃的长公主瞧了个清楚——
她睫毛纤长、眉锋如剑,挺阔的鼻梁上一双碧眼散发着无尽杀气;尽管衣衫褴褛、披发赤足、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薄唇边却始终漾着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
眼前之人是个疯子,可赵元婴依旧挪不开眼!
商无忧走到高炯身边,弯着腰去看他头上的伤,忽的伸出一指狠狠戳向那血窟窿——
一阵哀嚎骤起!
四公主商无翳吓得将眼一闭——
嘶,那一定很疼!
她伏在那疯子肩上,忍不住将眼睁开一条缝,偷瞄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卫尉大人!
卫尉大人又讨厌又嚣张,从来都用鼻孔对着旁人说话,见到自己更是连腰都不弯,当真无礼之极!
她偷偷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商无忧,暗道这个疯婆子果然可怕!
“你比不上陈义!”
商无忧不屑的摇了摇头,“舅舅做卫尉时本宫偷袭过他好多次,他可从来未像大人般头破血流过。”
她俯身拾起那枚黄澄澄的金印,叹道:“好好的东西,可别叫你这蠢如鸭蛋的脑袋给碰坏了......”
“竟敢偷袭戍卫统领,是要造反吗......”
商无忧一把抓住高炯的发髻,拖着他往外走去,口中道:“大辉是我商氏的天下,本宫造谁的反?”
“本宫倒是要去问问父皇,是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污蔑镇国公主!”
额上的伤口一蹦一蹦的疼,那双看似纤细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发髻,好似要将他的头皮掀下来。
高炯一时有些后悔,他招惹这神厌鬼弃的疯子作甚?!
他虽练过些武,到底是纨绔子弟出身,靠着将外头捡回来的妹子送入宫,一路平步青云竟做到了九卿之一的卫尉,高炯何曾受过这般对待?当下便龇牙咧嘴的冲着手下执金吾呼喝:“还不快动手,想看着本官死吗?!”
侍卫们刚要上前,一身落魄的长公主却蓦的回过头,低声喝道:“谁敢过来,本宫先杀卫尉、再诛尔等九族!”
那一双碧眼中杀意迸现,直叫一众侍卫寒毛直竖!
双十年华的弱女子,怎会有那般杀气?
见众侍卫不敢上前,高炯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大内官施淳,用眼神示意——
中贵人,刚刚不是不想给您面子,可淑妃娘娘的话总要听吧?
您一定能明白下官的苦衷......
还未开口,却见老太监“哎呦”一声倒在地上,一边抖着身子,一边用宽大的袍袖遮住脸,大声呼喝道:“咱家晕血、见不得这个......哎呦呦、可要了咱家的命喽......”

商无忧任由四公主死死抱着自己的腿,面无惧色的将商玉麟往肩上一扛,飞身便上了宫墙。
商玉麟哪见过这般场面,白着脸朝四公主道:“无翳你别怕,舅舅是来救咱们的......”
施淳忙上前打圆场,“卫尉大人,墙上之人是长公主,您可千万别叫侍卫放箭,小心伤了闵王!”
想起女儿的哭诉,高炯目露寒光。
死了的皇后所出的女儿、跟畜生争过食的疯婆子,也敢抢她家若馨的夫婿?
他转身朝众人吩咐:“一个疯子,死就死了!可闵王殿下若是破了丝油皮,本大人必要你们全家陪葬!”
商无忧居高临下高傲的睥睨着众人,伸手一指高炯:“本宫认得你,一个给父皇牵马的下贱坯子,怎么跟本宫说话呢?”
高炯面色一红,“什么叫牵马的?那叫奉车都尉!你速速将闵王殿下放下,本官手中的刀可不认得什么长公主!”
商无忧叉腰笑道:“你爹不过是我父皇跟前伺候穿衣出行的侍中,论起官职来还没个太监大。如今你做了我商氏的看门狗,嗓门倒大了起来。不如本宫赏你做个传旨太监,好叫你替高家光宗耀祖!”
听到周围压抑的笑声,高炯面上再挂不住,冷冷道:“疯婆子,敢侮辱丞相之子,找死!”
“放箭!看准了再射,伤到闵王殿下本官要你们的命!”
“你敢?!”
商无忧指了指肩上的三皇子,大声道:“敢放箭我就将他扔下去!”
说着又指了指趴在她腿上打颤的四公主,笑嘻嘻道:“若是伤了这丫头,莺儿一定会咬死你!”
商玉麟一听就急了,“放我们下去,我母妃不会放过你的......”
“别吵!”
商无忧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低声道:“大人们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高炯也怕伤到皇子,便示意手下人收了弓箭、拔刀上墙。
赵元婴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慢着!卫尉大人入得殿来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出手伤人,究竟是何道理?”
高炯瞥了他一眼,“你又是哪一个?”
施淳忙道:“此乃宁国公二公子!”
此人确实卓尔不凡,难怪若馨一见倾心!
可谁叫他老子死了呢?
失了势的赵家断断嫁不得!
便冷笑道:“宁国公轻敌,致使我大辉十万将士埋骨边境,他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你以为娶这疯妇为妻,赵家便能如往昔般煊赫?别做梦了!”
“赵洵父子被北狄人取了首级,连具囫囵尸体都寻不到。你家的爵位朝不保夕,还敢在本卫尉面前招摇?”
赵元婴眸光冷了下来。
朝野之内虽对边境战败之事议论纷纷,可当着面便敢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唯高炯一人尔!
还没当上国舅就这般嚣张跋扈,若真叫淑妃上了位,高氏一族眼中还能有谁?!
想到此处他只身挡在了商无忧身前,沉声道:“长公主在此,卫尉不可无礼!”
“长公主又如何,陛下都将之视为弃子,本官还在意她做什么?”
“羞辱宫嫔、残害皇嗣!本官今日要替皇室除害!”

这个阉货竟敢如此对他!
高炯在心中暗骂,却也知道眼下能救自己的唯有这位大内官,他顾不得头上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吼道:“中贵人、中贵人您老人家救救下官......”
“猴儿崽子们,是要看着你爷爷死吗?”
施淳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尖着嗓子朝着众侍卫骂道:“咱家是皇帝身边的大内官,如今病的起不来身,你们不去请太医,难不成想去吃牢饭?”
“还有你们,瑾妃娘娘受了惊吓,你们这帮做奴婢的不思用心照顾主子,只顾着在这看热闹!咱家要去回陛下,将你们通通打入永巷去!”
众人闻言一窝蜂似的冲出九龙池大门。
高炯气个倒仰。刚要发作,头皮处却被人狠狠一扯,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大叫出声。
“别白费力气了,闹到那般地步陛下却连个小太监都不曾派来,摆明是纵着本宫发疯。施淳那老东西鬼精鬼精的,宫中人又惯会见风使舵,陛下圣心在前,谁还在意你这卫尉的死活?”
高炯一滞,艰难的抬起头,才发现那双碧眼正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自己。
“本宫虽失势多年,但大婚后本宫的病会痊愈,此乃大辉复兴的吉兆!”
“本宫没被送入皇陵等死,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想拿瑾妃开刀,谁料卫尉大人一头撞了进来。既然如此,便先收拾你吧!”
一阵恶寒从高炯心头升起,刚要开口额角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张开嘴,发出一阵绝望的嚎叫。
商无忧垂下眼,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
“堂堂卫尉,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没骨气的东西,给本宫闭嘴!”
“你怎么这么凶?”
商无忧这才想起身后还趴着个小人儿。
她顿住脚步,将身后的孩子轻轻放在地上,喝道:“快回去,找你娘!”
商无翳绞着手指,低着头小声道:“我知道了,你是长公主、是我的大姐姐,以后你若不再欺负母妃,我、我愿意和你一起玩儿......”
“我不是你大姐!”
商无忧看着有些难为情的小丫头,毫不留情的下起逐客令。
“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到井里!”
她都不计较大姐伤害母妃了,大姐居然这么对她?!
商无翳眼圈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迈着小短腿飞快的扑到偷偷跟在后头的乳母怀中,一边抽泣一边催促:“快走,我要回去告诉母妃和三哥,大姐姐欺负我......”
高炯渴望的盯着四公主远去的背影,多么希望那个逃离之人是自己啊!
直到砂石磨破了他的皮肉,鲜血顺着裤管流了一地,在眼前汇成触目惊心的血痕,高炯这才追悔莫及!
他想要大声求饶,可在周围宫人惊恐又幸灾乐祸的眼光中,一向桀骜的卫尉大人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可他是人,不是商无忧那腿上流血却毫无知觉的疯子!不能求饶,那喊疼总行了吧!
“啊啊啊!”
于是,洛阳宫内回荡起卫尉大人凄厉的惨叫。
赵元婴望着那条被血染红的路,转头往宫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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