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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人间终白头全文

全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渺倾想起请柬上新人名字位置处的空白,只觉得浑身冰冷。她问过陆安晏,他只是笑着摸她的长发:“自己动手写上去才更有意义啊。”周渺倾坐在母亲的病房里,近乎麻木地拨通了陆安晏的电话:“你能不能来陪陪我?”她已经鲜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诉求,但陆安晏那边顿了顿,随后哄道:“过会儿好吗?你先准备请柬,我现在有重要的......”没等他说完,周渺倾就挂断了电话。也是,在他眼里,蒋念念所有的小事都是天大的事。周渺倾推着母亲出院的那天,陆安晏也正好牵着蒋念念有说有笑地出来。轮椅上,妇人的一条裤管空空荡荡,陆安晏心头猛地一跳,想要开口询问。周渺倾却先一步看到了他,毫不犹豫地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如避蛇蝎猛兽。蒋念念晃晃他的手臂,甜甜笑着:“晏哥哥,我们去看看...

主角:陆安晏周渺倾   更新:2025-04-30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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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晏周渺倾的女频言情小说《不信人间终白头全文》,由网络作家“全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渺倾想起请柬上新人名字位置处的空白,只觉得浑身冰冷。她问过陆安晏,他只是笑着摸她的长发:“自己动手写上去才更有意义啊。”周渺倾坐在母亲的病房里,近乎麻木地拨通了陆安晏的电话:“你能不能来陪陪我?”她已经鲜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诉求,但陆安晏那边顿了顿,随后哄道:“过会儿好吗?你先准备请柬,我现在有重要的......”没等他说完,周渺倾就挂断了电话。也是,在他眼里,蒋念念所有的小事都是天大的事。周渺倾推着母亲出院的那天,陆安晏也正好牵着蒋念念有说有笑地出来。轮椅上,妇人的一条裤管空空荡荡,陆安晏心头猛地一跳,想要开口询问。周渺倾却先一步看到了他,毫不犹豫地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如避蛇蝎猛兽。蒋念念晃晃他的手臂,甜甜笑着:“晏哥哥,我们去看看...

《不信人间终白头全文》精彩片段


周渺倾想起请柬上新人名字位置处的空白,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问过陆安晏,他只是笑着摸她的长发:
“自己动手写上去才更有意义啊。”
周渺倾坐在母亲的病房里,近乎麻木地拨通了陆安晏的电话:
“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她已经鲜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诉求,但陆安晏那边顿了顿,随后哄道:
“过会儿好吗?你先准备请柬,我现在有重要的......”
没等他说完,周渺倾就挂断了电话。
也是,在他眼里,蒋念念所有的小事都是天大的事。
周渺倾推着母亲出院的那天,陆安晏也正好牵着蒋念念有说有笑地出来。
轮椅上,妇人的一条裤管空空荡荡,陆安晏心头猛地一跳,想要开口询问。
周渺倾却先一步看到了他,毫不犹豫地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如避蛇蝎猛兽。
蒋念念晃晃他的手臂,甜甜笑着:
“晏哥哥,我们去看看婚纱吧。”
陆安晏回过神,宠溺地揉揉她脑袋:
“好。”
周渺倾把母亲安顿好便赶回,看着满地没有名字的请柬跟喜庆的布置,眼泪无声流下。
她本以为陆安晏终于回心转意,没想到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手机叮咚一声,蒋念念发来消息:
“姐姐,你看我的新衣服好看吗?”
视频里的她身着婚纱,周渺倾一眼便认出那是陆安晏给自己挑选的那件。
陆安晏一身西装,两人亲昵地挽着胳膊,旁边服务员一脸艳羡:
“先生跟您的女朋友真是郎才女貌!”
周渺倾没有力气再看下去,颓然地坐在一地红色请柬中,泪顺着脸颊流个不停。
她拾起一个请柬,将它撕得粉碎。
陆安晏带着蹦蹦跳跳的蒋念念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满地狼藉,所有用于婚礼的东西全都被毁,周渺倾脱力地坐在其中。
陆安晏望着她的神色,心中莫名涌上不安。
蒋念念愣了愣,随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周渺倾抬起灰沉的眼,冷冷扫过两人。
陆安晏还没来得及说话,蒋念念就把柜子上的陶瓷瓶猛地砸在地上,碎片登时散了满地:
“你赔我的请柬!”
陶瓷瓶是曾经陆安晏亲手做的,第一次做导致奇丑无比,周渺倾却把它当做宝贝摆在客厅中央。
蒋念念冲上前来扬手便要打,周渺倾抓住她的手,将人甩在一边。
蒋念念尖叫一声,捧着被碎片划破的手发颤:
“我流血了......晏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安晏听到“死”字脸色一白,上前来捂住她的手,安慰道:
“不会的,念念还要陪哥哥一辈子呢。”
周渺倾漠然地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原以为自己会心如刀绞,可现在只想笑。
她取下手上的戒指,轻声问:
“我和她的戒指,到底谁的才是赝品?”
陆安晏踟蹰着,蒋念念一把夺过她的戒指扔在地上,大声道:
“当然是你的!你不光戒指是赝品,跟晏哥哥的感情和婚礼也是赝品!你分明就是后来者,我才是要跟晏哥哥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周渺倾把目光转向陆安晏,后者正低着头给蒋念念包扎,抿了抿唇:
“小倾,你知道念念她病了。”
周渺倾近乎绝望地仰起头,连眼泪都不再流。
沉默持续了很久,她才慢慢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朝自己卧室走去。
身后忽然传来骚动,陆安晏惊慌失措的细声劝慰与蒋念念的尖叫混在一起:
“把她关起来!不然她一定会再扰乱我们的婚礼!”
周渺倾转过头,看到蒋念念手持一块锋利的碎片抵在动脉上,而陆安晏的手都因担忧在细细发抖。
他猛地反应过来,想跟周渺倾解释,可看着她平静的神色,抿了抿唇:
“你都知道了?”
周渺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安晏张了张嘴,蒋念念手上却忽然力气,血珠顿时冒了出来,她眼里蓄满了泪:
“晏哥哥......”
陆安晏龇目欲裂,惊惧得眼眶通红:
“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念念听话,把它放下......”


周渺倾在陆安晏开口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了结果,别墅里所有保安都只听从于陆安晏,她连跑都跑不掉。
陆安晏将卧室门关上前,才发觉她的小腿被划了手掌长的一道血口,动作一顿,随后便取出伤药。
周渺倾把药瓶和棉签打翻在地,陆安晏皱起眉想开口,却被打断:
“你想说,跟蒋念念的婚礼又是因为她发病了想死了是吗?”
周渺倾嗤笑一声:
“陆安晏,我从没见过这么能蹦的患者。”
陆安晏的脸色一下子便黑了:
“念念偶尔快乐已经不容易,你难道想她抑郁而死?”
“一场婚礼和一条人命,你分不清谁轻谁重吗?”
门被嘭地关上,周渺倾陷入黑暗里,半晌没有动弹。
她在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在梦里回到那间小小的心理室,将自己蜷缩在小床上,任安全的气息包围住自己。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隔壁卧室的床嘎吱作响。
“晏哥哥......你是真的爱我对吗?”
陆安晏的声音低沉喑哑:
“别说话了,小心把小倾吵醒......疼不疼?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不疼的,好喜欢晏哥哥......”
周渺倾用枕头捂住自己脑袋,忽然想就这么捂死自己。
她该质问,该愤怒,但过往的事情告诉她,就算真的问出口也只会得到一个答案——她生病了。
陆安晏借着这个由头,心安理得地从蒋念念的好哥哥,变成好丈夫,心安理得地与蒋念念一起欺负周渺倾。
后面的对话周渺倾已经听不清,只隐约听到蒋念念似乎又哭了一会儿。
第二天,周渺倾打开手机,入目的便是蒋念念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锁骨上满是红痕,陆安晏正在她身旁熟睡。
“姐姐,我都说了,我才是要陪晏哥哥一辈子的人。”
禁闭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中午陆安晏就把周渺倾放了出来。
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周渺倾瞥了眼他的卧室,不久前还在耀武扬威的蒋念念此刻正在装睡,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管睡觉还是生病,只要是蒋念念,陆安晏都信。
陆安晏抓住她,急声道:
“你去哪儿?别生气了,等念念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周渺倾沉默地甩开他的手。
陆安晏原本有些不安,但看着她的模样,只当是周渺倾因为那件事闹脾,温声道: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也知道都是因为你爱我......你去哪儿我不拦你,但吃顿饭再走好不好?”
周渺倾头也不回地离开,陆安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等念念病好了......”
周渺倾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太阳落山时才疲惫地回那间心理室。
至少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猛地一顿。
原本坐落着心理室的地方此刻只有满地狼藉,几个工人正用锤子一下下砸着剩下的墙体。
暖色的装饰物混在土中,几张布满了灰尘的照片被压在石下。
周渺倾脑子里“嗡”地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住手!谁让你们拆的?!”
一个工人擦擦汗,奇怪地看着她:
“陆先生让我们拆的啊。”
“说是他妹妹昨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关在这儿,一直哭,今天一大早就让我们砸了,这得多疼自己妹妹......”


恋爱四年,周渺倾本以为会与陆安晏修成正果。
可陆安晏把她关在家里,逼她给自己的义妹蒋念念“治病”。
尽管周渺倾把没病的报告给陆安晏看了多次,可他从不相信,逼着她给蒋念念洗衣做饭,被周渺倾发现与蒋念念的结婚证,也不过轻飘飘一句:
“念念生病了。”
周渺倾终于心死,转身离开。
可陆安晏却后悔了,疯了一般地求她回来。
“小倾,我说过了,只要你治好念念就可以回去工作。”
周渺倾不知第多少次向陆安晏提出要回到自己岗位时,依然被他用这个理由强势地堵了回去。
看着陆安晏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周渺倾只觉得一阵无力。
“晏哥哥不要凶姐姐,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没有得病,就不会让你们吵架了......”
蒋念念满脸愧疚,边梨花带雨地落泪边蜷缩起来,抬手作势要打自己。
但那一巴掌还未落下,就被陆安晏一脸心疼地截住。
“怎么能怪念念呢?你放心,哥哥一定治好你。”
周渺倾看着他亲昵地把蒋念念抱在怀里,丝毫没有兄妹间该有的距离,闭了闭眼:
“陆安晏,她根本就没有抑郁症,也没有精神病!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
陆安晏皱着眉回头,呵斥道:
“够了!谁会假装生病?念念是我父母从孤儿院领养来的,本来就够可怜了。”
在他怒视着周渺倾时,周渺倾看着他口中“可怜”的蒋念念冲她挑衅一笑。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别着的“一级心理医生”挂牌,苦笑一声。
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若是真的清清白白,蒋念念又为什么在得知陆安晏有女朋友后才发病?
但周渺倾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陆安晏都不会相信。
他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蒋念念。
周渺倾也曾拿着证明给陆安晏看,但下一秒蒋念念就假装晕倒,陆安晏慌忙抱起她,证明书被随手一扔:
“你不过是看不惯念念,怕我不爱你了而已。”
“那好,我答应你跟你办婚礼,你满意了么?”


陆安晏见周渺倾一直不出来,蒋念念又因新菜没有端上而不吃饭,不得不皱眉去找人。
甫一进门,他便看到周渺倾正死死捏着那结婚证,垂着头一言不发。
陆安晏下意识感到心虚,但想起领结婚证的原因,便很快心安理得起来。
“你说......答应跟我办婚礼。”
周渺倾声音沙哑,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陆安晏解释道:
“前几天念念对我说,她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了我。”
“但我知道,她只是怕我结婚后冷落了她而已。除了我,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所以她分不清爱情和亲情。”
周渺倾不知陆安晏是真的看不见蒋念念眼里的爱意,还是两人情投意合后编造了谎话来骗她。
她选择相信前者自我安慰,声音发颤: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
陆安晏淡声道:
“我劝过了,但她情绪不稳定,你知道的。一个证换她心安,有什么不好?”
“我只爱你一个,与我办婚礼的也只会是你,日后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我的妻子。”
周渺倾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发现陆安晏满脸都是理所应当。
“以后你若是出事,我甚至没办法给你签字!”
陆安晏皱起眉,不满道:
“我不会出事,而且就算你没法签字,念念也可以给我签。你也不会因为看到我出事而难过,不是很好?”
“闹个差不多就行了,念念还等着吃饭。”
周渺倾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陆安晏瞒着她与蒋念念领了证,最后只一句“等着吃饭”就中断她的质问。
好像她才是那个见不得人、无理取闹的第三者。
周渺倾将结婚证扔回去,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行李,陆安晏上前一把拽住她:
“你至于吗?不就是......”
然而看着周渺倾的泪眼,他又像是被掐住了嗓子般止声。
周渺倾用力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你俩新婚燕尔,我留在你们的家里干什么?知三当三吗?”
陆安晏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她意有所指,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但仍是一副忍着火气的模样。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的钻戒强硬地套在周渺倾手指上:
“这本是准备在婚礼上送你的戒指。”
钻戒完美契合周渺倾手指的尺寸,让她想起不久前陆安晏趁她睡着时用软尺偷量手指的笑意。
四年恋爱长跑看到了成婚的光亮,周渺倾险些装睡失败,唇边的笑压都压不住。
她怔怔地摸着戒指,眼泪滚了下来。
陆安晏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
“等念念病好了,我就跟她离婚。婚礼上所有人都只会承认你一个陆夫人。”
陆安晏把周渺倾收拾进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又亲手给她做了道辣菜。
饭桌上,蒋念念眼神阴狠地盯着周渺倾手上的钻戒,但在陆安晏看过来时只露出善解人意的笑:
“姐姐想跟晏哥哥一起吃饭,为什么不早说?”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周渺倾不想再与她争执,一言不发。蒋念念见陆安晏的目光总投向她,不再帮自己说话,冷哼了一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陆安晏接了电话便要回公司开紧急会议。
他把蒋念念支开,想给周渺倾一个离别吻却被躲开,不由皱起眉。
周渺倾望着蒋念念的背影,越发有种第三者的感觉。
可她才本该是陆安晏的妻子。
陆安晏只当她还在生气,宽慰了两句便匆匆出门。
周渺倾还在盯着戒指发呆,阳台处忽然传出轻响,她过去查看,只见蒋念念满脸是泪地坐在窗台上。
“你别管我!我现在就去死!”
周渺倾嗤笑道:
“你晏哥哥已经出门了,不用演了。”
墙角监控红光一闪,蒋念念在监控盲区内得意一笑,随后疯了一般地抱住头哭嚎:
“你们都不信我生病了,我不活了!”
周渺倾不耐烦地转身想离开,却在门口看到了本该去公司的陆安晏。
他的脸色黑沉如水,望着周渺倾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周渺倾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宁山又,接着道:
“我刚才去看了他那妹妹,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出自己有病,但她确实一点病也没有。”
“但我看陆先生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一副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就知道告诉他他也不会信。”
周渺倾叹了口气:
“那您还来做什么?”
宁山捋了捋胡须,欣赏地看着她:
“我早听说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一些病例治疗记录。你很有天赋,不应该浪费。”
周渺倾突然想哭。
很久之前,陆安晏也常这么夸她,当时他的怀抱温柔缱绻:
“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待在家里,你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
她的第一间心理室,也是陆安晏送的。他那时一贫如洗,将所有积蓄都花了出去。
周渺倾在那里正式开启了职业生涯,也在那里与陆安晏订下终生,两个初出茅庐的干净灵魂相拥而泣。
陆安晏用易拉罐指环当戒指,哽咽着抱住她: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现在,陆安晏的事业蒸蒸日上,许下的誓言却随风而逝。
周渺倾回神,与宁山又交谈许久,专业连贯的见解引得老者连连满意点头。
临走前,宁山还是觉得很可惜:
“你真的决定就在这儿了?”
周渺倾摇摇头:
“我会回归事业的。”
等婚礼结束,陆安晏与蒋念念离了婚,她给四年感情画上圆满句号后。
送走宁山后,陆安晏带着蒋念念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圆润地鼓起,不知道塞了什么进去。
蒋念念摸着肚子,一派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感觉到它踢我了......晏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呀,我要找医生问问它能不能感觉到爸爸。”
陆安晏一手牵着蒋念念,一手不由分说地将听诊器塞进了周渺倾手里,温声哄着:
“念念,她是医生,让她听一下就好。”
周渺倾不知道他们又想干什么,不耐烦地把听诊器扔在一边:
“我是心理医生,不会听诊。”
陆安晏凑近她,低声道:
“念念一时犯病,你糊弄一下就行。”
听诊器又被塞回手中,周渺倾不胜其烦地戴上,将拾音部分贴上蒋念念的肚子。
蒋念念眼中的得逞之色一闪而过,原本藏在她袖中的牙签猛地刺向肚子。
气球发出不小的破裂声,而这声音在听诊器中不亚于爆炸。周渺倾只觉得耳中的炸声直冲破耳膜刺进脑子,痛到尖叫,整个人狠狠摔了出去。
“小倾!”
陆安晏没想到变故突生,下意识去扶她,蒋念念却忽然嚎啕大哭:
“我们的孩子没了!晏哥哥你打我吧,都怪我没保护好它......”
说着,她拽着陆安晏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陆安晏又看了眼蜷在地上发抖的周渺倾,最后还是握住了蒋念念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念念,没有人会怪你......”
他打横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蒋念念离开,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周渺倾在地上伏了很久,耳中脑中还是嗡鸣不止,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发现右耳失聪了。
巨大的恐慌席卷而上,周渺倾茫然地确认了很多次,最后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
门外的保安一如既往地拦住了她,陆安晏追了出来,眼神复杂地抬手示意放人。
周渺倾坐在医院的排椅上,手中捏着“暂时性失聪”的报告,抬起头想忍住眼泪。
她不想再回去,但工作已经被陆安晏辞了,自己赚的钱都给了他创业用,现在竟然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兜兜转转,周渺倾回了陆安晏送她的第一所心理室。
有了正式的工作后,这个地方就不再接待病人,但周渺倾没有废弃它,而是与陆安晏一起将这里布置成了个小窝,两人时不时就来住一段时间。
蒋念念“生病”后,陆安晏再没来过。
看着满墙合照,周渺倾陷进过往的甜蜜中,沉沉睡去。
凌晨,手指的凉意让她醒来,周渺倾睁开眼,看到半跪在床边的陆安晏。
他手边是诊断报告单,滚烫的泪落在他刚给周渺倾戴回的钻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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