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把鳞片收进西装内袋，指尖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游离。
房间内一片旖旎。
可现在，他斜倚在沙发上，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
我眼眶发酸
原来有些承诺，比鱼鳞还容易碎。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鳞片价格一路飙升。
“两千万！”
我喊出价格时，全场寂静。
陆之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沐晚，知道点天灯的规矩吧？”
“你卡里只剩七千万，连拍五片都不够，更别说后续兜底。”
他指尖捏住我下巴，
“不如现在求我，我让念念开个价，说不定还能留你半条鱼尾。”
拍卖还在如火如荼的继续。
“两千五百万！”
“两千五百万第一次！两千五百万第二次！……”
“点天灯。”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在发抖，
“我的鳞片，谁也别想抢走。”
“哈哈哈哈！”
会场爆发出更刺耳的笑声。
苏念念从陆之舟怀里探出头，故意提高声调：
“之舟哥哥，晚姐姐也挺可怜的，要不你帮她一次吧！”
陆之舟打了个响指。大屏幕突然切换成视频。
是我在卧室里褪去人类双腿，鱼尾在床单上舒展的画面。
“先给各位验验货，美人鱼形态的沐晚比人类形态时可还要浪。”
苏念念假装娇羞的笑声通过音响炸开：
“姐姐，你陪睡的日子都是这么会扭的吗？”
我猛然转身，克制着怒火：
“苏念念，三年前在医院是谁跪在我面前，求我用鳞片救你这条贱命？”
苏念念的假笑僵在脸上，嘴唇不受控制地抽搐：
陆之舟突然冷脸，将苏念念护在了身后。
“沐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念念指手画脚？”
“一条上不了台面的牲畜，现在给晚晚跪下磕三个响头，我或许能帮你拍下一片鳞片。”
“陆总这么有钱还是先拿去给苏小姐治治口臭吧。”
我回击道。
气氛剑拔弩张。
拍卖会还在继续，主持人适时的敲响手中的木槌。
“第二片七彩鳞片，起拍价五百万！”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
“两千万！”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