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掌声。
他顿了顿,又说:“她、她教会我,不一、不一样不是错。”
我在台下拼命鼓掌,眼泪糊了一脸。
张玲钰的画寄来了 —— 画里是两个小人,一个举着金牌,一个举着橘子糖,背景是漫天星光。
旁边写着:“致最棒的哥哥和最棒的妹妹。”
回国那天,机场里挤满了记者。
有个女记者举着话筒冲过来:“叶同学,你觉得自闭症是你的阻碍吗?”
叶宣把我拉到身后,说:“不、不是。
它让我、我更专注,让我、我遇见了我妹妹。”
女记者愣住:“那你妹妹呢?”
我探出头笑:“我是他的橘子糖。”
人群里爆发出笑声。
叶宣耳尖发红,却把我搂得更紧了。
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比赛录像。
他突然说:“妹妹,我、我想读数学系,以后、以后当大学老师。”
“好啊。”
我剥了颗橘子糖塞进他嘴里,“那我当你的课代表,帮你收作业。”
“不。”
他摇头,“我、我想当、当能保护妹妹一辈子的老师。”
我笑出了声,把橘子糖纸折成小飞机,扔向他:“那我当能保护哥哥一辈子的课代表。”
他接住小飞机,小心收进铁盒里。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些旧物上 —— 橘子糖纸、便利贴、画,还有他的金牌。
弹幕突然安静了,只刷着一行字:这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