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的名字是“李红英”。
而此刻躺在冰柜里的孕妇，左腕内侧正有个洗淡了的蝴蝶纹身，与当年护士上岗证照片完全一致。
“当年给我接生的护士长也姓李。”
审讯室里，周秀芳抚摸着银镯子，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意，“她上个月还来我店里买过包子，说最喜欢带脆骨的口感。”
监控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小吴冲进来时，手里攥着一个带泥土的玻璃瓶。
城南垃圾填埋场的挖掘现场，十七个相同规格的瓶子排列成北斗七星状，每个瓶底都粘着一张器官捐献同意书，捐赠者签名栏却是空白。
最底层的玻璃碎片中，检测出与地下室胚胎相同的DNA序列。
这一系列的线索，让郑明远越发觉得，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着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而周秀芳和市二院，似乎都深陷其中。
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理清这些线索，才能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第九章 医者仁心市二院骨科主任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郑明远目光锐利，紧紧盯着徐建业白大褂袖口的油渍。
这位曾给王德发做腰椎手术的医生，此刻正悠闲地用手术刀削着苹果，果皮如长蛇般垂到垃圾桶里。
“当年手术很成功。”
徐建业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电脑冷光，屏幕上是王德发的电子病历，“不过患者术后需要长期服用抗排异药物。”
他转身去取文件夹时，郑明远瞥见书柜里倒扣着的相框，背面用红笔写着“第七十九例”。
这个神秘的数字，让郑明远心中充满了疑惑，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深夜，医院档案库房里，小吴在尘封的器官移植记录里发现了惊人的数据：近十年本市肾移植手术数量超出合法器官来源三倍。
而所有超额病例的主刀医生签名栏，都龙飞凤舞地签着“徐建业”。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得两人汗毛倒竖。
周秀芳在拘留所突发癫痫，送医途中不断重复着“徐医生说要给德发换骨头”。
急救车监控显示，她抽搐时从嘴里吐出一个蜡封的金属胶囊，里面卷着一张移植器官价目表。
价目表末尾的印章，让郑明远如坠冰窟——那枚“仁心医盟”的徽记，正与徐建业办公室悬挂的锦旗落款章一模一样。
郑明远心中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