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河张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剑仙大佬成了我专属保镖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我甘愿受罚!”沈星河在一旁装作整理衣角,实则偷偷用剑气搅动周围灵气。第二次测试时,水晶盘的光芒直接冲破屋顶,把天上的云朵都染成了彩色,还隐隐传来阵阵雷鸣。测试灵根顺利通过,接下来的实战演练环节却是状况百出。我的对手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拎着把比我还高的开山斧,往那一站,活像座黑铁塔。“小姑娘,要不你主动认输?省得吃苦头。”壮汉瓮声瓮气地说,还晃了晃斧头,吓得我一哆嗦。突然,我想起沈星河教我的“损招”,眼睛一亮,从袖中掏出个纸鸢:“师兄,你见过会飞的风筝吗?”不等他反应,我念动口诀,纸鸢“嗖”地飞出去,在他眼前上下翻飞。壮汉被晃得晕头转向,我趁机绕到他身后,用木剑轻轻点在他膝盖后窝。“扑通”一声,他像座小山似的跪了下去,手里的斧...
《重生后,剑仙大佬成了我专属保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的,我甘愿受罚!”
沈星河在一旁装作整理衣角,实则偷偷用剑气搅动周围灵气。
第二次测试时,水晶盘的光芒直接冲破屋顶,把天上的云朵都染成了彩色,还隐隐传来阵阵雷鸣。
测试灵根顺利通过,接下来的实战演练环节却是状况百出。
我的对手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拎着把比我还高的开山斧,往那一站,活像座黑铁塔。
“小姑娘,要不你主动认输?
省得吃苦头。”
壮汉瓮声瓮气地说,还晃了晃斧头,吓得我一哆嗦。
突然,我想起沈星河教我的“损招”,眼睛一亮,从袖中掏出个纸鸢:“师兄,你见过会飞的风筝吗?”
不等他反应,我念动口诀,纸鸢“嗖”地飞出去,在他眼前上下翻飞。
壮汉被晃得晕头转向,我趁机绕到他身后,用木剑轻轻点在他膝盖后窝。
“扑通”一声,他像座小山似的跪了下去,手里的斧头还“咚”地砸在自己脚上,疼得他抱着脚跳脚,嘴里直嚷嚷:“这不算!
不算!”
可还没等我得意太久,考核场突然刮起一阵怪风,树叶、沙土全往天上飞。
<我眯着眼抬头,只见乌云里探出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沈星河早有准备,他不知从哪摸出个装满辣椒面的竹筒,往风里一扬,乌云里顿时传来震天的喷嚏声:“阿嚏!
阿嚏!
这、这是什么暗器……”经过重重考核,我终于拿到了天玄宗外门弟子的令牌。
令牌刚到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回头一看,沈星河的考核成绩也出来了,他的木剑居然在剑术测试中把考核用的石狮子劈成了两半,碎石块还砸中了路过的苏璃,把她新买的发簪都砸断了。
苏璃叉着腰走过来,气鼓鼓地说:“沈星河!
你赔我发簪!”
沈星河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要不……赔这个?”
我看着他俩,忍不住笑出了声。
2进入天玄宗后,沈星河变得比村口那只偷油的耗子还神秘,经常半夜溜出去,天亮了才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
有次我逮着他问,他却一本正经地指着窗外:“清瑶,你看那蚊子,居然敢在我脸上跳踢踏舞,为师当然要给它们点颜色瞧瞧。”
我翻着白眼戳穿他:“师父,您确定不是去偷吃隔壁
回,我手抖放多了引火粉,丹炉瞬间变成了烟花筒,五颜六色的火焰直冲云霄,把正在闭关的长老们都炸了出来。
长老们顶着鸡窝头,胡子上还沾着火星,看着我们的眼神,活像在看两个闯祸的熊孩子。
玄霄那边也没闲着,他开始在宗门里散布谣言,说我是魔修转世,身上的双灵根是用活人祭炼出来的。
一时间,原本和我打招呼的同门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疫,有个小师妹甚至吓得把刚买的糖葫芦都扔了,还一边跑一边喊:“妖怪来了!”
沈星河气得直跺脚,连夜捣鼓出一段影像石画面。
第二天,画面在宗门广场一播放,所有人都笑疯了。
只见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抹黑我,结果因为分赃不均打了起来。
为首那人的裤子被扯掉,露出绣着粉色小猪的内裤,还一边追着人跑一边喊:“把我的猪蹄裤还回来!”
谣言不攻自破,可我知道,玄霄不会善罢甘休。
看着沈星河又偷偷往怀里塞桂花糕,我握紧了拳头。
不管前方还有多少阴谋诡计,只要有师父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3自从玄霄的阴谋被戳破,天玄宗难得迎来了几天清净日子。
可这份清净,却被苏璃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粉碎。
那日我正在后山练习新创的“冰雷糖醋剑法”——别问,问就是练剑时太饿,满脑子都是糖醋排骨——突然听见山脚下传来一阵喧哗。
我扒着树枝探头望去,就见一辆装饰得比新娘花轿还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车帘掀开的瞬间,苏璃一袭月白色纱裙,发间的玉簪流光溢彩,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可下一秒,仙子直奔沈星河而去,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沈公子,听闻你剑术超凡,不知可否指点小女子一二?”
说着,她手腕轻抖,一把通体晶莹的软剑“唰”地出鞘,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手里的木剑“当啷”掉在地上,看着沈星河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心里突然像被塞进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从那以后!
苏璃变着法子给沈星河送礼物,今天是亲手炼制的九转金丹,装在镶满宝石的盒子里;明天是上古流传的剑术秘籍,封皮上还绣着两只比翼鸟;最离谱的是有一回,她居然
慢悠悠地拔出斩月剑,剑身上的符文亮得像个小太阳,他还不忘吐槽:“老东西,你这审美真该改改,魔器上插鸡腿,是打算边打架边野餐吗?”
玄霄被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大手一挥,无数魔兵魔将从鼎炉里涌了出来。
这些魔兵造型一个比一个奇葩,有的长着章鱼触手,挥舞着锅铲当武器;有的顶着马桶当头盔,手里还拿着个破扫帚。
最绝的是有个魔将穿着粉色蓬蓬裙,拿着仙女棒,娇声娇气地喊着:“看我的魔法攻击!”
“师父,咱们确定这不是在参加 cosplay大赛?”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
沈星河刚要回答,一只章鱼触手魔兵挥舞着锅铲冲了过来,他眼疾手快一剑劈开,结果锅铲飞出去,“啪”地扣在苏璃头上。
苏璃气得跳脚:“沈星河!
你这准头还不如我炼丹时手抖的水平!”
说着,她挥舞流光剑,在魔兵群里左冲右突。
我也不甘示弱,施展出冰雷诀,可刚放出一道冰锥,就听见“嘶啦”一声——因为动作太大,裤子被树枝勾破了。
我脸涨得通红,一边躲着魔兵,一边还要用衣角捂住破洞,场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玄霄见状,狂笑起来:“叶清瑶,你现在这模样,哪还有半点上古秘境守护者的威风?”
他操控着吞天鼎,鼎炉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我们吞来。
沈星河大喝一声:“清瑶、苏璃,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三人同时发力,沈星河的剑气、我的冰雷、苏璃的流光剑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光束。
可就在光束即将击中鼎炉时,苏璃突然“啊”地一声——她的发簪掉了,正弯腰去捡。
这一耽搁,能量光束偏移了方向,“轰”地一声炸在旁边的山头,把整个山尖都削平了。
“苏璃!”
沈星河急得直跺脚,“你能不能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苏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不是怕新买的发簪丢了嘛!”
这时,玄霄又发动了攻击,魔气像潮水般涌来。
我灵机一动,掏出苏璃之前给我的“迷魂香”——说是能迷倒魔气,闻起来却像桂花糕。
我用力一扔,香囊掉进鼎炉里。
瞬间,一股混合着糕点香和魔气的味道弥漫开来,那些魔兵魔将先是一愣,接着开始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就等着被全镇的狗追着咬吧!”
说完,他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跃上房顶,留下我捧着木剑,在原地发愣。
第二天鸡还没打鸣,我就揣着两个冷馒头跑到老槐树下。
远远地,就看见沈星河倚在树旁打哈欠,手里把玩着根柳条,腰间别着的酒葫芦随着动作晃悠晃悠——奇怪的是,葫芦口飘出的不是酒香,倒像是桂花糕的甜腻味儿。
“站桩!”
他突然大喝一声,吓得我一激灵,馒头差点掉地上。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曲!
对,就这样,别像个筛糠的鹌鹑!”
我咬牙坚持着,可没过半炷香时间,双腿就开始打颤。
“师父……我、我快撑不住了……”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沈星河挑眉,随手折了根树枝,“啪”地打在我翘起的屁股上:“才半个时辰就喊累?
知道我昨天收拾了多少山贼吗?
十八个!
个个比你壮实,我还不是照样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日子就在这样的“折磨”中一天天过去。
沈星河教得凶,我学得也拼命。
有时候练得狠了,他会偷偷从怀里掏出块烤红薯塞给我,嘴上还不饶人:“看你饿得跟恶鬼似的,吃吧吃吧,省得饿死了没人给我端茶倒水。”
有次我在河边练剑,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等我湿漉漉地爬上岸,就看见沈星河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嘴角噙着笑:“哟,这是练成‘落汤鸡剑法’了?”
我气得抓起一把泥巴就扔过去,他轻巧地躲开,笑声在河面上荡开,惊飞了一群白鹭。
渐渐的,我发现这个总是板着脸的师父,其实比谁都细心。
我的布鞋破了,第二天就会在枕头下发现一双新的;我咳嗽两声,他就会变魔术似的掏出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甚至有次我半夜发烧说胡话,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用冰凉的手给我擦脸,还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小笨蛋,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而镇上的混混们,也学乖了。
只要看见老槐树下飘着那袭白衣,立马绕道走。
有回张屠户家的儿子不服气,带着一群小喽啰来闹事,结果被沈星河用一根树枝追着满街跑,最后躲进粪坑才逃过一劫。
从那以后,全镇都流传着“沈公子一根树枝打遍天下”的传说。
我握着木剑,看着剑身上新刻的
山头的桂花蜜了?”
他立刻涨红了脸,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休得胡说!”
可话音刚落,怀里就“咕噜咕噜”滚出个空蜜罐,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好几圈。
这天我哼着小曲去灵田浇水,老远就瞧见一片乌云慢吞吞飘过来,云里还传来“咕嘟咕嘟”的煮水声,时不时飘出一缕缕肉香。
我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这年头,连乌云都学会煮火锅了?”
沈星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还捏着块刚出炉的烤红薯,啃得满嘴流油。
他眯起眼睛盯着乌云,突然一拍大腿:“坏了!
上面有人!”
说着,他抄起田埂边的牛粪,“嗖”地扔了出去。
“哎哟!
谁!”
乌云里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往下掉,还砸中了正在给灵草施肥的小师弟。
等尘埃落定,一个黑衣大汉摔在泥地里,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只没煮熟的鸡腿,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
沈星河慢悠悠走过去,用剑鞘挑起大汉的下巴:“说,谁派你来干什么?”
大汉梗着脖子,像只斗败的公鸡:“我、我就是来灵田野餐!”
沈星河二话不说,指尖轻轻点在他腰间的痒痒穴上。
大汉瞬间笑得满地打滚,鼻涕泡都冒了出来:“我说!
我说!
玄霄大人让我在灵田里下毒,毒死那个双灵根的丫头!”
我气得叉腰:“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毒死我?”
大汉哭丧着脸:“姑奶奶,您是不知道,您身上的灵根太特殊了,玄霄大人说只要得到您的魂魄,就能解开上古秘境的封印,到时候他就能长生不老,称霸三界!”
沈星河摸着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清瑶,为师决定教你炼丹。”
我瞪大了眼睛:“师父,您不是剑修吗?”
他一本正经地把烤红薯皮贴在额头上当符咒:“剑修就不能跨界发展?
学会炼丹,以后有人下毒,咱们直接把毒炼成补药,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这样,天玄宗的炼丹房成了整个宗门的“灾难现场”。
第一次炼丹,沈星河错把辣椒面当灵草放了进去,结果丹炉“砰”的一声炸开,滚烫的丹药像炮弹一样飞出去,正好砸中路过的苏璃。
苏璃顶着个冒烟的发髻,欲哭无泪:“你们这是炼丹,还是在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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