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手腕上的烫伤贴格外刺眼,而林小羽指尖正轻轻划过那道贴布边缘。
“其实……”苏小棠突然避开镜头,声音闷闷的,“小羽说你喜欢会做饭的女生,所以我才学做蛋糕的。”
奶油在屏幕里颤巍巍的,像她随时会掉下来的眼泪。
我刚想安慰她,林小羽突然凑过来:“学长要不要看我们排练的话剧?
小棠演朱丽叶,我演她的侍女哦。”
话剧公演那天,我偷偷买了站票。
舞台上的苏小棠穿着白色长裙,卷发垂在腰间,而林小羽穿着黑色紧身衣,像只灵动的黑豹。
当朱丽叶说出“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时,林小羽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指尖——这个剧本里没有的动作,让台下响起轻微的抽气声。
后台化妆间里,苏小棠正在卸眼妆:“小羽说这样能增加戏剧张力。”
她睫毛上还沾着银粉,像落了一身星光,“你觉得怎么样?
是不是比以前的我更有魅力?”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小羽抱着戏服推门进来,胸口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学长觉得刚才的吻戏自然吗?
我特意查了好多资料呢。”
那天晚上,我们在学校后巷分食剩下的蛋糕。
苏小棠突然指着林小羽锁骨问:“你什么时候纹的纹身?
和我初中贴的草莓贴纸好像。”
林小羽低头笑了笑:“小时候总看你贴,觉得好看,就去纹了个小的。”
月光照在那粒红色的小草莓上,像滴永远不会干涸的血。
入夏后的某个周末,苏小棠说要来北方看我。
我在火车站等了三个小时,接到的却是林小羽的电话:“小棠在宿舍发烧了,我陪她去医院。”
赶到医院时,苏小棠正靠在林小羽肩上打点滴,后者用湿巾给她擦手心,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瓷器。
“对不起……”苏小棠看见我时想坐起来,被林小羽按住,“本来想给你惊喜的……”她手腕上的烫伤贴还没撕掉,而林小羽的手指正覆在那上面,像在守护某种秘密。
我突然注意到林小羽颈间的锁骨链,吊坠是颗银色草莓——和苏小棠送我的钥匙扣同款。
那天夜里,我送林小羽回酒店。
她穿着苏小棠的白色衬衫,下摆长到膝盖:“学长知道吗?
小棠每天睡前都会给你折星星,说等攒够一千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