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哪像她这样撒泼？”
李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说谁撒泼？”
赵桂兰把瓜子皮往地上一抖。
“说你咋了，你敢说不是？”
“你来就是来挑事的是吧？”
“我来是怕你把我女婿逼疯。”
“你女婿是我老公，你别忘了。”
“你也别忘了，是我把你嫁出去的，你吃穿哪样不是我给的？”
“你倒是再给点试试？”
“你敢要？
你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
厨房的锅还在呲呲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张伟跑进厨房，关了火。
“你们先别吵了，菜要糊了。”
没人理他。
两个女人吵得更凶了。
“你现在是怨我当年给你介绍工作还是怨我没给你嫁个有钱的？”
“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
你那点亲戚朋友全靠我爸。”
“你爸死了才几年，你就这么说他？”
“我没说他，我说你。”
“我看你这人就是不孝。”
“我不孝？
你当年怎么对我的？”
“你还记得当年了？
你那点破事要不要我都翻出来？”
“翻啊，你翻！”
张伟捂着头坐在餐桌旁。
他的脸色越来越灰。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小区里的晨练声依稀传来。
赵桂兰咔咔磕着瓜子。
李梅怒气冲冲坐在沙发对面。
“你别来我家了。”
“我这是你妈的家。”
“你嫁出去了，这是我的家。”
“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后了？”
“比你强。”
“就你这脾气，张伟早晚让你气死。”
“他死不死关你什么事？”
张伟一口饭没吃。
他起身回卧室。
门“咔哒”一声关上。
客厅安静了一瞬。
赵桂兰转头。
“你看看你老公，被你逼得躲屋里了。”
李梅深吸一口气。
“我心烦。”
“心烦你就吼人？
谁不烦？
我天天跟你爸过日子的时候，烦都不说一声。”
“你那是怕他打你。”
“你说什么？”
“你敢说他没打过你？”
“你闭嘴！”
“你敢听你就别逼我闭嘴。”
赵桂兰一拍大腿。
“你疯了！”
“你早就想说我疯了不是？”
“你要是有我一半贤惠，张伟都不用受这罪。”
“你再说一句我试试。”
“我说你是母夜叉，你咬我啊。”
“你滚！”
“我偏不！”
李梅起身，真的去拽她妈的胳膊。
赵桂兰一把推开她。
“你动我一下，我就报警。”
“你以为你还是年轻时那个赵桂兰？”
“我现在活得比你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