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因为这是正规病院,会保护人隐私。”
警官听我一说,恍然大悟地总结:“所以,这两次的试探让那个叫派德的小子心中有了一份猜测:室内这种隐私地方没有监控,除此之外病院内的其他地方大概都有监控。”
我点头应答:“派德与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警官盯着我看了一会才说:“你真的是个顽固的网瘾少年吗?”
…我与教官走出监控室,下一个目标则是再探C栋犯罪现场。
因为门被反锁,我们便以假公务的名义到处询问,得知房间钥匙现在被那位照顾派德的护士小姐看管,因为她得去收拾派德与里奇在这房间内的用品。
房间内,地面的血迹已经深入地板,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
护士小姐在一旁收拾东西,我和警官来到紧闭的窗户边。
记得当时案发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的。
我推开窗向下看。
C栋修建的位置很特殊,楼房紧挨着病院铁围栏边缘,所以打开窗向下看就是无尽的水域。
当天的情况应该是教官打开窗户通风时,被人行凶。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凶手不是船长,是其他人,那他是如何逃离的这里?
而且我记得监控录像显示教官进入房间不久,船长就跟随进入,并未有其他人进入。
那个凶手是如何躲过监控进入房间,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行凶加逃走的?
这房间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如果他不是从门离开的,那就是从窗户翻出去的。
可是窗户外的那片水域离最近的岸边都有数公里,恐怕那凶手还没游到岸边就体力不支淹死了。
难不成凶手是以命换命?
但如果我想象中的另一个罪犯不存在…我越想越觉得可怕,目前已知的条件都在说明,最有可能的犯罪者就是船长。
我思考得出神,连身上都冒出了些许汗水。
“你怎么了?”
警官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有些担忧,“你状态有点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
我摇头道:“没事。”
说完,我的目光转向其他位置,停留在了一旁的护士小姐身上。
对了,怎么把这个重要人物忘了。
我看向警官,他立马会意,朝着护士小姐走去。
他问道:“女士,您作为第一犯罪现场目击者,昨日你刚到这个房间时还记得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