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问什么,都行。”
“你还会再嫁吗?”
“会办一个很大的婚礼吗?”
我们成婚那天,只是领了圣旨后,我和他的家人一起在王府吃了顿饭,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如果他再娶,这次娶的一定是他心爱的姑娘吧,会给她一场美好的婚礼,有很多亲人见证。
“别想多了,早点休息。”
他同意我问了,但并没有回答。
他起身,已经去了书房。
我坐了一会儿,也回偏院睡了。
13次日,他比我早起一会儿,我拿上文书。
“走吧。”
一路到了宗人府,坐了他的王府马车。
他沉默地坐着,去往宗人府。
我看向窗外的街景。
马车的软垫很舒适,但我极少坐。
没想到,最后一次,是去和离。
我不禁想到,雅阁里,他带的女子,那位是他唯一带过两次的。
她坐在马车里,会是怎样的情形?
会一边吃蜜饯?
一边和他说话?
他会听着小曲?
但脑子一晃,又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我意识到,我真的在渐渐地释怀,关于这段婚姻。
到了宗人府,我们的和离过程,彼此也很安静,签字、盖章、备案。
捏在手里的文书,没有温度。
“今日,我就会把我的东西搬走。”
“不用急,你慢慢地搬。”
“你去上朝吧,我也走了。”
回到王府,我下了帖子,让人将剩余的包裹送去我在城外的庄子。
最后剩下的箱子,我拎着到了偏院门口,在门口,消除了我的印记。
拉上门,离开。
14接下来,我还是按部就班地在雅阁抚琴。
和离的阵痛,随着时间慢慢地淡去。
和离的三个月内,我都没看到,他出现在雅阁。
所以,之前都是故意为之的吧。
故意,让我难堪。
然后知难而退。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永远让你悲痛的事儿。
走出来了,就好。
曾经的夫妻,有一天也会是坦然面对的陌生人。
就像,我和他。
再见面,已是陌生人。
第四个月末,他再次出现在雅阁。
这次,他身边没有异性。
我也还没去前厅抚琴,只是我到前厅取东西的时候,路过,看到了他。
他全程没有抬头。
我也快速地路过。
正在前厅最末一排喝茶的谢将军,站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是京城有名的年轻将领,这会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