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沉默片刻,接过吃了两口,又把牛奶一饮而尽,佣人这才收拾好出去。
翌日一早,又是一个眼生的佣人上来通知我去吃饭。
我点头应下,一边往饭厅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
发现家里的佣人全部被换了一遍,眼生的很。
我在我爸妈对面落座,他们不复之前的热情,一如既往的不动筷子,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像是丝毫未觉,兀自用着早餐。
早餐过后,我爸妈带着我出门,刚坐在车上,他们就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安安静静,丝毫没有反抗。
5
眼睛看不见,其他知觉就更加敏感。
我听见外面的车流变得越来越少,车辆开往的地方越来越偏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慢慢减速。
蒙在眼上的眼罩被扯下来,我眨了眨眼,环顾一周,发现周围空无人烟,只有不远处伫立着一幢高楼。
在荒无人烟的地界尤为明显。
我看着那楼,眸光闪烁,果然又是这里。
他们收起了前几天虚假的热情温和,满脸不耐烦地拉拽着我下车。
“到地方了,赶紧下来!”
我早有预料,没有丝毫意外地跟着下车。
这里偏远隐秘,剩下的这段路车开不进去,只能徒步走过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走过去,只见原本应空空当当的大门口,却有数不清的记者堵在这里。
走在最前面的我爸妈脚步一滞,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开口质问。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
还没等我爸妈他们反应,已经有眼尖的记者发现了他们,像是闻到蜂蜜的蜜蜂,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
为了隐秘,他们除了司机外,连保镖都没带。
也因此现在记者把他们团团围在里面,他们根本无法脱身。
记者直接拿着话筒和相机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