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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老年活得好,老太她只信钱在手赵桐潘裕波小说结局

清栀绵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确实打得这个算盘,还在回家的路上和潘裕海、潘辉说,要是钱老太他们没回来,一会他们就去下馆子。自从潘裕海得往家里交一半的工资后,他们还没去下过一次馆子呢。在潘裕波这讨了个没趣,潘裕海和赵桐又去问潘裕林。潘裕林才不傻。钱老太正在生气,他才不想触霉头。潘裕林随手拿起一本书,就装模作样地道:“大哥、大嫂,我还有作业要做,你们不要打扰我。”潘裕海和赵桐瞧着潘裕林拿倒的书,差点没把白眼翻上天。潘裕海和赵桐最后找到了潘玉丽。潘玉丽原本打算把在何家发生的事告诉潘裕海他们的,田萱拉住了她妈,抢先道:“大舅、大舅妈,你们怎么不去问姥姥姥爷啊?”“你姥姥姥爷这不是看着心情不太好吗,我们不想打扰他们。”赵桐道。“你等姥姥姥爷心情好了,再去问他们呗。”田萱...

主角:赵桐潘裕波   更新:2025-04-30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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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桐潘裕波的其他类型小说《要想老年活得好,老太她只信钱在手赵桐潘裕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清栀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确实打得这个算盘,还在回家的路上和潘裕海、潘辉说,要是钱老太他们没回来,一会他们就去下馆子。自从潘裕海得往家里交一半的工资后,他们还没去下过一次馆子呢。在潘裕波这讨了个没趣,潘裕海和赵桐又去问潘裕林。潘裕林才不傻。钱老太正在生气,他才不想触霉头。潘裕林随手拿起一本书,就装模作样地道:“大哥、大嫂,我还有作业要做,你们不要打扰我。”潘裕海和赵桐瞧着潘裕林拿倒的书,差点没把白眼翻上天。潘裕海和赵桐最后找到了潘玉丽。潘玉丽原本打算把在何家发生的事告诉潘裕海他们的,田萱拉住了她妈,抢先道:“大舅、大舅妈,你们怎么不去问姥姥姥爷啊?”“你姥姥姥爷这不是看着心情不太好吗,我们不想打扰他们。”赵桐道。“你等姥姥姥爷心情好了,再去问他们呗。”田萱...

《要想老年活得好,老太她只信钱在手赵桐潘裕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确实打得这个算盘,还在回家的路上和潘裕海、潘辉说,要是钱老太他们没回来,一会他们就去下馆子。自从潘裕海得往家里交一半的工资后,他们还没去下过一次馆子呢。

在潘裕波这讨了个没趣,潘裕海和赵桐又去问潘裕林。

潘裕林才不傻。钱老太正在生气,他才不想触霉头。

潘裕林随手拿起一本书,就装模作样地道:“大哥、大嫂,我还有作业要做,你们不要打扰我。”

潘裕海和赵桐瞧着潘裕林拿倒的书,差点没把白眼翻上天。

潘裕海和赵桐最后找到了潘玉丽。

潘玉丽原本打算把在何家发生的事告诉潘裕海他们的,田萱拉住了她妈,抢先道:“大舅、大舅妈,你们怎么不去问姥姥姥爷啊?”

“你姥姥姥爷这不是看着心情不太好吗,我们不想打扰他们。”赵桐道。

“你等姥姥姥爷心情好了,再去问他们呗。”田萱道。

潘裕海有些不高兴了,微皱着眉道:“我和你大舅妈关心你大姨,为什么非得问你姥姥姥爷,问你们还不是一样。”

田萱眨了眨眼:“你们关心大姨,怎么不和我们一块去看大姨呢?”

潘裕海和赵桐都有些些微怔住了。

“我们……”赵桐开了个头。

她原本想说我们还要带潘辉,但转念一想,田萱这么小的孩子都去了,她这个理由说出来就太牵强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和你大舅、大舅妈说话的。”潘玉丽不轻不重地责怪了田萱一句,随后对潘裕海、赵桐道:“大哥、大嫂,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别和她一般计较。”

说完,潘玉丽就拉着田萱走远了。

确认潘裕海和赵桐没有跟上来,潘玉丽才低头问田萱:“你刚才为什么不让妈妈和你大舅他们说你大姨的事?”

“他们又不是真心关心大姨,他们不过是想看大姨的笑话。”田萱瘪着嘴道。

潘玉丽诧异又好笑地看着她:“你一个小孩子,怎么看出来你大舅他们不是真心关心你大姨的?”

田萱的嘴更加的瘪了,还有些委屈:“他们的样子,和当时爸在水渠不见后,那些村里人看我们的神情一样。”

潘玉丽心下一梗。

当时,她男人修水渠不见后,虽然有人同情她们母女俩,但也有人幸灾乐祸。

下乡知青本来难,如果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来下乡。下乡的日子又苦,如果不是觉得回城无望了,谁会在当地结了婚。那些等着看她们母女俩笑话的人都觉得,她生了个丫头片子,男方的家里人又不喜欢,她就算能带着田萱回城,估计娘家人也不会留她俩。

幸好……幸好……

潘玉丽摸着女儿的脑袋,满心都是对她的愧疚,觉得闺女跟着她受苦了。

田萱似察觉到她妈妈在想什么,扬着脑袋对她笑道:“幸好姥姥姥爷对我们很好,姥姥姥爷生气的事,我们不和大舅他们说。”

潘玉丽也笑了,点了下头:“嗯。”

……

何家。

何冲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他一回来,潘玉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和酒味。

何冲自从经常和他国棉厂的同事一块出去玩后,从不抽烟喝酒的他,也学会抽烟喝酒了。

何冲回到家的时候,何父何母还有何二弟何三弟正捧着碗喝麦乳精,潘玉琴则哄着哭嚎不停的婴儿。

何冲看到他们都在喝麦乳精,纳闷地问:“哪来的?”


她朋友倒是很痛快的给她介绍了现在这个对象。然而,和对方第一次相看完后,张淑雪就不满意了。

她私底下和她朋友道:“我怎么感觉对方有点呆呆傻傻的,脑子不太灵光啊。”

她朋友倒也没隐瞒,直言道:“对方确实脑子不太灵光,但也没到傻子的地步,就是反应要比别人慢半拍。”

“这不行!”张淑雪当即就更不满意了:“本来他长得就不合我心意,脑子还不灵光的话,我带他出去,别人都要笑话我的。”

张淑雪的朋友却冷笑了起来:“笑话你?怕是羡慕你还来不及吧。对方要是很正常,以你的条件,对方会乐意和你相看了?你前个对象是长得好,但他除了长得好,还有什么了?工作也不能给你安排,你要得彩礼他也给不起。长得好能当饭吃啊!只有工作这种实实在在的东西,才能让你生活得更好!”

这些道理虽然张淑雪也懂,但她还是很在意对方的长相。

她小声嘀咕:“你的对象那么正常,你给我介绍的对象,却是这样。你到底有没有真把我当朋友了?”

张淑雪的朋友顿了下,道:“我的对象也没那么正常。”

迎着张淑雪诧异的目光,她朋友小声同她道:“我那个对象啊,这里有点毛病。”

张淑雪的朋友指了指下面。

张淑雪惊愕地捂住了嘴巴:“你怎么知道的?对方告诉你的?”

“这种事,哪个男的会主动和女方说了,都是我自己发现的。”

张淑雪越发的惊诧了,小声问:“你怎么发现的?总不会是……”

后面的话,她羞于说出口。

“就是你想得那样,”张淑雪的朋友毫不在乎地道:“你知道的,我家条件比你的还差,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家那么差的条件,我对象还看得中我,而且我对象长得也不是很差,是吧。”

张淑雪捂着嘴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她觉得她朋友的对象长得不差,她才总拿她朋友的对象和潘裕波比。越比较,她就越觉得自己亏了,总疑惑为什么她朋友那么差的家庭条件,找得对象却比她的还要好。

“我各方面的试探我对象,但他都没有露出破绽。后来有天,我突然想到,他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我故意趁他家里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和他在他家里试了试。起先,他还百般推拒,后来在我的一再撩拨下,我才发现他那方面不行。”

“他后来还和我解释,他当时太紧张了,但我根本不信,我觉得这就是我那么差的条件,他家还愿意让他和我处对象的原因所在,说明他父母也是知情的。”

“你怎么这么大胆啊!”张淑雪震惊得无以复加。

“不大胆,怎么能要到我想要的东西。”张淑雪的朋友还有些沾沾自喜。

她接着道:“我知道了这事后,让我对象去和他父母谈——我不在意他那方面有问题,以后孩子的事,他家想怎么安排,我都会配合,我的要求只有给我安排工作,我要一千的彩礼,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得齐全,我还要黄金首饰,以后我对象的工资得有一半交给我。”

“我不知道他怎么和他父母谈的,但他父母答应了,我们就快要结婚了。”

张淑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半晌才道:“你可真能瞒啊!”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能拿去外面宣扬啊!连我家里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我是为了开导你,真心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的。”张淑雪的朋友道。


钱老太哪还有心情在这里坐着喝水了,她摆了下手:“不用给我们倒水了,我们就是来看下你的,现在看过你了,我们也准备走了。”

“这就走啊?”潘玉琴愣了下:“你们不吃过饭再走吗?”

她话音刚落,何母就适时的清咳了几声。

潘玉琴神色尴尬了起来,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我送你们出去。”

何母忙笑着道:“亲家好走啊,玉琴送你们,我和老头子就不送了。”

钱老太看都没看何母一眼,出去了。

到了外面,钱老太深吸了几口气,对潘老头他们道:“你们在这等下。”

说完,她就拉着潘玉琴去到了旁边没人的地方。

“妈,怎么了?”潘玉琴被钱老太拉着,一头雾水地问。

钱老太没说话,拉着潘玉琴的手,猝不及防的把她的衣袖推到了肩膀处。

反应过来的潘玉琴想收回手臂,但钱老太拽紧她的手,不让她动。

潘玉琴的手臂上布着好几条红色的伤痕,还有几处淤青,看得钱老太倒吸了口凉气。

“何冲打的。”钱老太语气肯定的对潘玉琴道。

潘玉琴不敢看钱老太的眼,否认道:“不是。”

钱老太冷笑出声:“潘玉琴,你在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嫁了人,你连自尊都没有了吗?”

潘玉琴忙替何冲辩解:“他不是故意的。那天他和同事一起喝了点小酒,打了牌,输了点钱,他心里不舒服,我和他说话重了些,他才动手的,但是他过后就向我道歉了,还和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对我动手了,也不会喝酒打牌了。”

“他不会喝酒打牌了,那他今天和他同事出去干嘛了的?轧马路啊?”钱老太讥讽。

潘玉琴不说话了。

她很清楚,何冲和他同事一块出去,免不了的就会喝酒打牌。

“瞧你这个懦弱的样子,你对他说话能有多重,无外乎就是他输了钱,在同事面前不敢表现出来,怕同事觉得他小气,这点肚量都没有,他只能回家拿你撒气罢了。”钱老太一针见血地道。

潘玉琴仍是不说话。

“这不是他第一次打你了吧?他之前每次打你,都是向你道歉,和你保证他再也不会打你了吧?”钱老太又道。

潘玉琴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但这次她出了声:“我相信何冲,他总有一天不会再打我的。”

“等他哪天把你打死了,你都入土了,他自然就不会打你了。”钱老太讥讽道。

潘玉琴不说话了。

钱老太又道:“你之前是不是小产过一次,就是被他打的?”

潘玉琴震惊得抬头看向钱老太,错愕钱老太是怎么知道的。

她小产那次,钱老太已经因为她把工作给了何家大姐,气坏了,放话再也不和她来往了。因此,她并没有和家里人说过这事。

这些事,前世的钱老太都是在给潘玉琴收尸的时候,听她附近的邻居说的。

眼下,钱老太瞧着潘玉琴这副低眉顺眼、窝窝囊囊的样子就来气。

“潘玉琴,我和你爸供你读了那么多书,你都读到哪去了?书里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为了个男人,你连自尊、自我都没有了?”

“就算你和何冲之前的感情是很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人是会变的,人一旦变坏了,就很难再变回去了。不是你一味的讨好、付出,就能感化对方,让对方再变好的。你要是真能感化对方,你就不用做人了,直接去庙里当菩萨吧,全世界都得把你供着了。”


潘裕海沉着脸,没说话。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会斩钉截铁地说绝不可能。

可是自从钱老太同意把潘玉丽和田萱留在家里,还让他们一家三口从房里搬到了客厅,他就拿不准了。

“妈要是把工作给潘玉丽,我第一个不同意!”赵桐道:“她的工作早就应该转给我了!我给她生了潘家的长孙,要把大辉子培养成才,我们得废多少心力啊!咱家就你一个人赚钱,你的压力多大。我要是能接了妈的工作,和你一块赚钱,你的压力能小多了不说,咱们也能存更多钱了!到时候就算单位不给你分房子,咱们也能自己买房搬出去单过,不用再受你妈这份窝囊气了!”

潘裕海眼底思绪翻涌。

赵桐早就在钱老太面前提过,想让钱老太把工作转给她的事,但是钱老太一直没松口。

虽然现在厂里的工作一般都要求高中学历,但这种要求又不是没有操作空间,更何况钱老太仓管的工作没啥技术含量,赵桐就算只有小学文凭,也能做得很好。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挤在客厅的角落里,连说体己话的私人空间都没有,要是真能早点攒够钱买房搬出去,摆脱现在的生活,那就太好了。

潘裕海招手示意赵桐凑近些,小声交代起了她事情……

……

翌日一早,钱老太被厨房的乒乒乓乓声给吵醒了。

她打着哈欠走进厨房,就看到了厨房里忙忙碌碌的赵桐。

赵桐看到钱老太起来了,脸上立马堆满了笑,道:“妈,你怎么起来得这么早,饭菜还有一会才好呢。”

怕钱老太误会她起晚了,她又赶紧接着道:“你说让我负责今天的饭菜,我一点都不敢忘,昨晚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着这事,天刚亮,我就起来做饭了。”

钱老太还没说话,潘裕波哈欠连天的来到了钱老太的身后,怨道:“大嫂,你做饭有必要乒乒乓乓弄得这么响吗?你这是想让一家人都起来陪你做饭吗?昨天二姐也没像你这样啊!”

赵桐面色一僵。

拿她和潘玉丽那个蠢货比什么比!

她要不弄得响一些,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她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饭了,她的辛苦付出不就没人看到了么。

虽然赵桐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肯定不能傻乎乎地说出来啊。

赵桐抱歉地冲潘裕波笑道:“不好意思,二弟,吵到你了,那我轻一点。”

潘裕波挠了挠睡成鸡窝的头发,打着哈欠,回去睡回笼觉了。

钱老太对赵桐笑道:“今天你难得勤快了一回,希望你以后都能像今天这么勤快。你是大嫂,就应该常常勤快些,给下面的弟弟妹妹们做个榜样,而不是总想找人替你把活干了。”

赵桐表情空白了一下,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钱老太已经假装打得哈欠转身离开了厨房。

赵桐手里握着的锅铲都攥紧了些。

死老太婆!不夸她也就算了,还借机敲打她,想让她每天都像今天这么勤快!

要不是她看中了钱老太的工作,想让钱老太把工作转给自己,她才不会听潘裕海的,对钱老太好一些,在钱老太面前表现得积极些,以此博得钱老太的欢心。

赵桐做好了早饭,把大家都喊起来了吃早饭。

潘裕海的脸还是肿的,他咀嚼的幅度都不敢太大,怕动作一大,就拉扯得脸更疼了。


潘玉琴跟着何冲回到家,刚进何家门,何父何母都还没来得及问他俩情况,何冲就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潘玉琴脸上,甩得潘玉琴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去你家前,我怎么和你说的?进了你家,你就成哑巴了?要不是你装聋作哑不说话,我会被你妈那么羞辱吗!”何冲面容狰狞的冲潘玉琴吼。

“怎么了?潘家不同意给你两个弟弟安排工作?”何母问何冲。

何冲把他们在潘家发生的事,都说了。

听完,何母也恼了。

她揪起还倒在地上的潘玉琴的衣领,“啪啪啪啪”就给了潘玉琴好几巴掌:“贱货!都不知道给你两个弟弟争取下!你要是开口求你父母,他们还能不答应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让你两个弟弟有工作!”

潘玉琴被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但她没说话。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何家人都不会听的。就像她早就和何冲说了,她家人没那个本事给何冲的两个弟弟安排工作,但何冲还不是偏要拉她回家,亲自问问她父母。

“少和她废话了,她就是欠收拾!”何父阴恻恻地道:“何冲,去把鞭子拿来,好好教训她一顿!”

都不需要何父交待,何冲就已经拿来鞭子,一鞭一鞭地抽在了潘玉琴身上。

他一边抽一边骂:“没用的玩意!让你爸妈不给我弟弟安排工作!让你装哑巴!”

潘玉琴疼得蜷缩起了身体,咬紧了下唇,不发出声音。

她知道,她要是叫得越痛苦越大声,何冲反而会把她打得更久。她要是一声不吭,何冲打一会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反而不再打她了。

潘玉琴的大女儿何菊突然冲了出来,抱住了潘玉琴,对何冲哭求道:“爸,别再打妈了,妈的衣服都打破了。”

“别管何菊,接着打!打到她长教训为止!”何母凶狠地道。

“何菊要是不让,你就连她一块打!”何父也凶恶地道。

何冲一点都不喜欢潘玉琴生得这两个女儿,觉得她俩就是赔钱货,他何冲的孩子应该都是儿子才对。

因此何冲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鞭子,要连何菊一块打。

潘玉琴却慌了,忙把何菊护在了怀里,不让鞭子落在何菊身上。

何菊在潘玉琴的怀里直哭,潘玉琴却只是神色木讷地挨着身上的鞭子,她脑海里反复回响的是钱广音之前对她说得那番话,眼前不断闪现的则是刚才在潘家让她感觉到的熟悉与温馨……

……

钱广音对潘玉琴的事,虽然表面上表现得豁达,好像潘玉琴最终立不起来她也无所谓的样子,但实际上,钱广音心里担忧得不得了。

何冲和潘玉琴离开得那晚,钱广音就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她梦到上辈子何家人通知他们去给潘玉琴收尸时,潘玉琴尸体的惨状。她的女儿躺在床上,脸都肿得快认不出来她原本的样子了,身体早就已经僵硬了,开始浮现死色。无论她和潘老头怎么唤她,回应他们的都只有无声和冰冷。

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钱广音在梦里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都快疼得呼吸不上来了。

钱广音被这样的疼痛折磨得睁开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她的眼角不仅有泪,连枕巾都被泪水浸湿了。

潘老头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把灯拉亮了。他这才注意到,老伴脸上居然还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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