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齐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猪本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知道,这位陛下可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啊。洛全走后,顺喜估量着要说的事,便请示道:“陛下,阙州比之雍州更冷一些,是否这两日就该给玉容公主将冬衣和火炉一类的备上?”若玉容只是普通嫔妃,顺喜自然不用请示,按礼制办就行了。但这位南齐公主,顺喜看皇帝是喜爱她的,却又隔着两国之间的仇恨,不得不小心一些。裴昭倒是没去想到阙州还要顾及玉容的事,听得顺喜的话,他这才揉了揉眉心:“你看着办。”他想起刚刚玉容做噩梦醒来那满脸泪水的可怜模样,心里一时有些烦躁。她怎么就能够一看到他就哭,这么久几乎每次都是如此。裴昭本对刘志尧设宴没有兴趣,但想到顺喜早前说小公主这几日乖乖地哪里也没去,甚是无聊,他便改了主意。若能带她出去凑凑热闹,说不定她就不会再动不动就哭了。…...
《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 全集》精彩片段
早知道,这位陛下可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啊。
洛全走后,顺喜估量着要说的事,便请示道:“陛下,阙州比之雍州更冷一些,是否这两日就该给玉容公主将冬衣和火炉一类的备上?”
若玉容只是普通嫔妃,顺喜自然不用请示,按礼制办就行了。
但这位南齐公主,顺喜看皇帝是喜爱她的,却又隔着两国之间的仇恨,不得不小心一些。
裴昭倒是没去想到阙州还要顾及玉容的事,听得顺喜的话,他这才揉了揉眉心:“你看着办。”
他想起刚刚玉容做噩梦醒来那满脸泪水的可怜模样,心里一时有些烦躁。
她怎么就能够一看到他就哭,这么久几乎每次都是如此。
裴昭本对刘志尧设宴没有兴趣,但想到顺喜早前说小公主这几日乖乖地哪里也没去,甚是无聊,他便改了主意。
若能带她出去凑凑热闹,说不定她就不会再动不动就哭了。
……
晚膳向来是送到玉容房里吃的。
今日她醒来天都快黑了,又加上被裴昭欺负了一通,等她梳洗沐浴后,早就过了晚膳时间很久。
原本她以为今日也是送到房里吃,不过竹心说,若是待得闷了,可以到楼下大堂坐坐。
玉容已经好几天没出去,但是她怕遇到裴昭,便没一下子答应。
竹心看得出来她是抗拒着那位陛下的,告诉她:“陛下刚刚出去了,姑娘不必拘谨。”
讨厌的人不在,玉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去。
她换了件领子高高的衣衫,遮住脖子上那撩人的痕迹,才下了楼用膳。
大堂里安安静静地空无一人,只有门外站了几个侍卫。
餐食已经被摆好,竹心先是给她盛了汤,再是帮她布菜。
玉容胃口平平,加上这里的菜口味都偏重,她吃不习惯,每道都只吃了两口就要放下筷子。
这时,一个小二模样的人,端了一盏牛乳鸡蛋羹放在她面前。
“贵人,这是牛乳桂花羹。”
微黄的蛋羹上淋了桂花蜜,玉容一看便有了几分胃口。
北襄人不爱吃甜,玉容却很喜甜食。
这些日子除了秦皇后给她的糕点以外,她在这客栈里就没吃过甜食。
她拿了银勺子正要吃,不经意抬头看了下上菜的小二。
这一看,她差点将勺子掉了。
这人是阿檀!
只不过她刻意用北襄口音说话,她才一时没听出来。
阿檀长相偏英气,身量也高,头发梳上去后,倒是像个俊俏的小郎君。
玉容心里狂跳,这几日她担心这阿檀她们有没有被抓到,又不能去问裴昭,若是问了,就被他知道她骗他的事。
只能一直在心里求神佛保佑阿檀她们平安无事,顺利回到南齐。
现在阿檀好生生地在她面前,让她又惊又喜。
喜的是她没事,惊的是她在这里会有危险!
她直愣愣地看着阿檀退下,竹心察觉出异常,问道:“姑娘?”
玉容这才回过神来说没事。
她低头吃着牛乳蛋羹,脑袋里还在想刚刚阿檀离开前那意味深长的回眸。
用完膳,她看了下外面已经没下雨,“刚刚吃太多了,我想去后院走走消食。”
只要她不出这客栈,其他地方都可以随意去,竹心自然没说不行。
这客栈的后院倒是不小,就是只栽了几棵树,没什么景色,往常玉容都觉得这样的后院真是浪费了这么大的地方。
因为她说的那个大胡子就是她随便说出来的,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不过这日子是真无聊啊。
自从那天过后,她就不被允许出门了,每日都待在房里,最多只能到这客栈的后院走走。
但这客栈后院什么都没有,就几棵树而已。
过于无聊之下,她便搬了小凳子,坐在一旁看竹心做绣活。
竹心的绣工极好,一朵海棠被她一针一线绣得栩栩如生。
竹心绣的是件小衣,给玉容的。
前几日顺喜让人送了好些适合玉容身量的成衣过来。
那些衣裙料子都很精贵,唯独没有贴身的小衣。
竹心知道这里就她一个婢女,顺喜他们自然不会想到这么细致的事。
且女子的小衣,普通人家的姑娘大多是自己做的。
玉容身为南齐的公主,自然不可能会做绣活,就只能竹心帮着她做了。
一朵海棠绣好,竹心拿了剪子剪掉线头,递给玉容:“姑娘看看可喜欢?”
玉容摸了下上面娇艳的海棠,“很好看,比我母后绣的还好看。”
小时候秦皇后偶尔也会拿起针线给她绣帕子什么的。
秦皇后绣工自然没有竹心的好,但一片慈母之心,玉容一想起来就觉得熨帖。
玉容太无聊了,便问起竹心一些事,问她是不是雍州人。
竹心道:“奴婢是阙州人,小时候家乡遭了水患,和家里人走散后被卖到雍州。”
听着就很坎坷的样子。
玉容眉间微蹙,问道:“那你之前在雍州过得可还好?”
竹心拿着绣花针的手一顿,闭了闭眼后道:“还可以,奴婢吃得饱,穿得暖。”
玉容却细心地听出竹心话里的落寞。
这些天竹心把她照顾得很周到,不像之前那几个丫鬟似的因为她是南齐的公主,就对她态度不好。
她握住竹心的手:“可是在这城里有什么难处?”
竹心闻言眸中浮起一层水雾。
玉容这才听她讲了以前的一些事。
原来竹心十岁那年被卖到这雍州城里一个商户家里当丫头。
那家商户是南齐国的人。
竹心被指给商户家的姑娘当了贴身丫鬟。
后来竹心一日日长大,及笄后那家的姑娘也出阁了。
竹心便随着那姑娘去了夫家伺候。
后来姑娘有孕,将竹心开了脸送上姑爷的床榻。
那姑爷对竹心还算好,可惜好景不长,姑娘生了孩子后,觉得竹心分走了姑爷的宠爱,便要对竹心喊打喊杀。
是姑爷将她保了下来,在外赁了个院子给她住着,姑爷一个月能去个四五回。
如此过了两年,城破之时竹心跑回去找姑爷,想跟着姑爷一起走,她身心都给了他,自然要跟他一起。
但竹心没能见到他,反而是被姑娘派来的人拿了卖身契又卖到了牙行。
之后便是被顺喜买了来。
玉容听得心很塞。
以前她都没听过人可以过得如此坎坷。
前几日遇到阿檀她们几个人,还有现在听竹心说的这些,都颠覆了她对以往的认知。
不是每个人都生来顺遂的,她如今才想明白这一点。
“等以后……以后有机会了,你想回阙州找以前的亲人吗?”玉容问她。
竹心很久没去想起以前的亲人了,她摇了摇头:“过去太多年了,奴婢早就想不起他们长什么模样,奴婢以后就伺候您了。”
玉容更是不解:“你怎么会不想他们呢?”
幸好裴昭没在喝酒时为难她,一杯酒他直接一饮而尽。
玉容将酒杯放好,抬头时,恰好看见下首处,陪伴在其他人身边的女子。
那些女子衣着大胆,那些男子有的直接搂住了身边的女子。
有的女子就像刚刚她那样,给人倒酒,喂旁边的男子喝酒。
玉容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以为裴昭只是故意没事找事,才让她这样。
其实他是在羞辱她。
她堂堂南齐的公主,沦为当众伺候他喝酒的奴仆!
将她的自尊全部踩在了地上。
她用劲去掰开裴昭箍在她腰上的手,使全力去挣扎。
裴昭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只当是她又要开始闹脾气。
他将她双手制住,又是那样威胁的语气在她耳边道:“乖一些,不然把你扔湖里。”
这殿外就是个很大的湖,刚刚来时玉容看到了。
她又不敢动了,但心里的难受却层层堆叠。
裴昭这个狗东西,说什么只要她听话就会对她好,那都是骗人的!
欺负她就算了,还要这么羞辱她。
裴昭又喝了两杯酒,这次却没让玉容倒了,是站在一旁的顺喜倒的。
他听着刘志尧恭维的话,眼神瞟向坐在下首的洛全。
洛全便寻了借口离席而去。
好半天的时间,哪怕殿中已经有舞姬在跳舞,玉容也依旧垂着脑袋不声不响。
裴昭隔着轻柔的面纱将她下巴抬起,这才看到她盈满泪水的双眸。
甚至那面纱都被泪水沾湿,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很多时候裴昭都觉得玉容是水做的,不然她怎么能动不动就哭呢。
他隔着面纱伸出一指按在她唇上。
玉容每次哭着不敢发声时,就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把那润泽的唇咬到充血。
“松开。”
这次玉容没有听话了,被这么羞辱已经让她很难堪,若是哭出声让人知道,就更丢脸了。
她轻摇头,难得地用了祈求的目光去看他。
裴昭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软,若不是还有事未办,他就想这么带着她离席。
但他也由不得她将自己的唇咬疼,他食指在她唇上点了两下,“朕的手给你咬。”
玉容张口把他咬住,虽然隔着面纱,但故意用力要把他咬疼,咬出血。
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太好!
殊不知,台下有些胆大的人借着喝酒看舞的功夫,悄悄往上看去,都以为皇帝在逗弄他那怀里的女子。
也因此,各人对于裴昭这位皇帝的猜测又多了一层。
得益于刘辅文时常对皇帝的劝导,除了裴昭身边亲信以外,几乎所有朝臣都以为裴昭骨子里是冷血暴虐的人。
加之有人对于刘辅文的态度进行拆解,以为只是因为世子裴峰死了,刘辅文不得不扶植同样是战武侯血脉的裴昭上位。
而实际上刘辅文应该也在怀疑裴峰的死是不是和裴昭有关。
若这样的猜测成立,那裴昭这样的人就是妥妥的暴君。
唯一让人迷惑的是,登基这三年来,裴昭还未立后。
虽然后宫里已经有了后妃,但他以要为兄长守孝为由,不曾踏入过后宫。
后宫的女子都是太后和刘辅文挑选的有利于巩固新朝的世家女子,裴昭不去后宫,就无法让人猜到他如今心里更偏向哪一派。
本以为是为了不让人猜出帝心,才不去后宫,都以为皇帝此举也算得上是清心寡欲。
如今他夺了北襄的权,成了北襄新帝……
秦皇后只要想起从前在南齐的质子,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
南齐从两月前就与北襄军队打得不可开交。
南齐多年前曾马踏北襄,夺得北襄七座城池。
但后来战事停歇,南齐军队在权贵世家的掌控下,疏于操练,早就不是如今北襄铁骑的对手。
南齐打仗最厉害的是成国公,而南齐皇帝为了让成国公能努力卖命,将七公主盛玉容许配给成国公次子。
明日便是七公主的定亲宴。
如今裴昭将玉容带回驻扎在都城外的营帐内。
玉容在被摔进柔软的被褥里时便醒了过来。
她扶着眩晕的脑袋,慢慢睁眼后,看到周围的景象,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她闭眼又睁眼,眼前的景象还是没变
她明明还在和母后闹脾气不愿嫁人,还绝食了一天。
饿到不行后她喝了口茶就睡过去,怎么醒来会换了地方呢?
她刚想撑着身子起来,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便转头看去。
身穿银盔甲,俊脸如玉,通身气质看起来又有肃杀之气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她吓了一大跳,猛地往里缩了缩。
“你……你是谁?”
裴昭挑眉,看来这小公主是不记得他了。
也是,三年前这小公主才十三岁,在南齐国都被所有人宠爱着,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哪里会记得他一个战败国的质子。
他俯身,一只大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朕是北襄皇帝。”
玉容下巴被他粗糙的手指磨红,委屈得眼睛都泛起水雾。
但她记起来了。
北襄如今的皇帝,是曾经在南齐当过质子的裴昭。
算起来,她对裴昭的印象很深。
只是几年不见,他变得更加高大,身上的冷肃和上位者的威严,让她一时没认出来。
前几日就是因为北襄军队南下兵临南齐国都,父皇才要把她嫁给谢昊廷。
如今看来,她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内到了这个陌生的营帐内,恐怕宫城已经是沦陷了。
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裴昭,我母后呢?”
小公主怯怯的模样和印象里那个尊贵无比的样子完全不同。
裴昭松了手,将身上的盔甲脱了下来。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喊了人备水沐浴。
裴昭走了出去,玉容这才看清楚,她是坐在松软的被褥上,前面还用屏风隔开。
屏风外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有好几个人在忙活。
陌生的环境,还有刚刚裴昭那一身的肃杀之气,都让她吓得不敢乱走乱动。
她从小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秦皇后和皇帝极为宠爱她,连带着整个宫廷和皇都权贵们都把她捧上了天。
哪里经历过这些!
但她也不傻,南齐若真的国破了,她在裴昭手下恐怕凶多吉少。
她这边还在想着母后如何了,几位皇兄会不会来救她。
屏风外裴昭已经泡在浴桶里,冷冽的声音响起:“出来,给朕擦背。”
玉容有听到他的声音,但没往自己身上想。
从来都别人伺候她,哪里有人敢让她伺候过?
很快,裴昭便不耐烦地加重了声音:“盛玉容,出来!”
玉容吓了一跳,这才咬着唇从被褥里爬起来出去。
但她看到男人精壮裸露的脊背时,还是脸红地背过身去。
“想见你母后,就过来给朕擦背。”
乍听这话,玉容便转了回去,急忙问道:“你会放我回去么?”
这是互相倾心的人才可以做的事,裴昭怎么可以对她如此!
裴昭只用一只手将她双手固定在被褥上,另一只手托住她下巴不让她离开,把这个吻逐渐加深。
等他意犹未尽地将她松开,玉容已经被亲得脸色泛红,满脸泪痕。
他不想用这种强硬的方式对待她。
但是玉容太闹腾了,一直吵着要回去,他怎么可能让她回去!
“老实点,如今南齐国破,想要保命就安分些。”
玉容还是不听,摇着头哭:“不要,你让我回去,就算死我也要和母后在一起。”
她从小就没离开过秦皇后,乍然国破,母后生死未卜,她若是还能苟且偷生下来,她愧当母后的女儿!
裴昭面色幽寒地看着她,并不急着去接她的话。
玉容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又不想屈服,抿着唇流泪。
这副模样让裴昭看得一阵烦躁,索性松开她,拿了挂在屏风上的外衣便走了出去。
身边危险的人离开了,玉容用袖子擦了面上的泪水,还是起身想要出去。
但她才爬起来,营帐外便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太监模样的人,手里还拿着根拂尘,看
到她时明显晃神了一下。
顺喜没想到,皇帝带回来的这个南齐公主,竟然长得这般国色天香。
原以为南齐的玉容公主美名大多是因为公主的身份加持,真见到人才知道,这传闻还是保守了。
也难怪他们陛下进了趟南齐宫城,什么也没带,就带了个公主回来。
顺喜看了眼有些凌乱的被褥,猛然想起来。
难怪昨日陛下让他去寻几床料子好的松软褥子,他还想着陛下征战的这几年,和士兵同吃同住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享受了。
再一看这娇美的南齐公主,顺喜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他脸上堆着笑:“公主先吃点东西吧。”
玉容饿是真的饿,逃跑也要有力气才可以。
她重新坐回床褥上,顺喜在她面前放了个小矮几,接着给她端上来一碗面。
那面清汤寡水,只有几根青菜,什么都没有。
玉容平日里吃得极为精细,但她也知道,身在敌营,若是嫌弃人家,恐怕人家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顺喜本以为这公主应该不会乖乖听话,恐怕要费些功夫劝她。
没想到玉容安静地坐下来,拿起筷子便开始吃面。
这性子看起来倒是挺随遇而安,省得他还要去拿捏好态度对她了。
南齐曾经掠夺北襄国土,作为北襄人,从来对南齐人都是仇视的。
但这小公主是陛下亲自扛回来,保不齐陛下以后封个妃还是嫔的,那还是个主子。
玉容吃相很雅观,细嚼慢咽地,让人以为这一碗简单的素面是有多美味。
实则玉容都快吃不下了。
太不好吃了,什么味道都没有,但是她太饿了,不吃的话不好逃跑。
等她一碗面吃到一半,真的吃不下了才放下筷子。
她习惯性地等着宫女捧了茉莉花水给她漱口,等了老半天都没有。
这才猛然想起,这不是在南齐皇宫里,现在她已经是北襄的阶下囚了。
顿时眼睛又起了水雾,要哭不哭地,看得顺喜都觉得这小公主可真是惹人怜。
就是这时,裴昭从外面走进来。
他挥手让所有人退下,顺喜便让人把小矮几撤走。
营帐内又只剩下他们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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