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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

爆爆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4说完这句话后,何欢凝直接略过她,走上了楼。而苏郁,狼狈地摔倒在下水道前,咬着唇,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向来不是个吃闷亏的主儿,可嫁进晏家这几年,硬生生磨平她所有棱角,被迫卸下所有锋芒。这一切,为了晏淮洲,以前的苏郁甘愿承受。可往后的苏郁,再也不会忍受半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天,这几天里,苏郁抽空办好了签证,买好了去往国外的机票。三年里,各国抓紧时间修建庇护所,到目前为止已经逐步恢复到原来的人类秩序。只是,无论是珍稀植株,还是古董建筑,都被埋没在那场风雪中,再也不可能再重返人世间。苏郁作为科研人员,有义务,也有责任,给这些往后的历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个过程,很艰难,不被理解,有太多想要放弃的人。所以在得知苏郁已经买好了机...

主角:苏郁晏淮洲   更新:2025-04-30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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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郁晏淮洲的女频言情小说《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由网络作家“爆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说完这句话后,何欢凝直接略过她,走上了楼。而苏郁,狼狈地摔倒在下水道前,咬着唇,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向来不是个吃闷亏的主儿,可嫁进晏家这几年,硬生生磨平她所有棱角,被迫卸下所有锋芒。这一切,为了晏淮洲,以前的苏郁甘愿承受。可往后的苏郁,再也不会忍受半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天,这几天里,苏郁抽空办好了签证,买好了去往国外的机票。三年里,各国抓紧时间修建庇护所,到目前为止已经逐步恢复到原来的人类秩序。只是,无论是珍稀植株,还是古董建筑,都被埋没在那场风雪中,再也不可能再重返人世间。苏郁作为科研人员,有义务,也有责任,给这些往后的历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个过程,很艰难,不被理解,有太多想要放弃的人。所以在得知苏郁已经买好了机...

《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精彩片段

4
说完这句话后,何欢凝直接略过她,走上了楼。
而苏郁,狼狈地摔倒在下水道前,咬着唇,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向来不是个吃闷亏的主儿,可嫁进晏家这几年,硬生生磨平她所有棱角,被迫卸下所有锋芒。
这一切,为了晏淮洲,以前的苏郁甘愿承受。
可往后的苏郁,再也不会忍受半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天,这几天里,苏郁抽空办好了签证,买好了去往国外的机票。
三年里,各国抓紧时间修建庇护所,到目前为止已经逐步恢复到原来的人类秩序。
只是,无论是珍稀植株,还是古董建筑,都被埋没在那场风雪中,再也不可能再重返人世间。
苏郁作为科研人员,有义务,也有责任,给这些往后的历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个过程,很艰难,不被理解,有太多想要放弃的人。
所以在得知苏郁已经买好了机票以后,沈教授又给她打了个确认电话。
“小苏啊,既然确定要去,落地德国后,有个师兄会来接你,他会带你去到实验室,介绍具体流程。”
“好的,沈教授,我会准时到的。”
苏郁一心回着对方的电话,也就没有听到后面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以至于等她挂完电话后,才看到晏淮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神情怪异,
“你要去哪儿?准时到达哪里?”
自从苏郁嫁给了他这一年来,几乎从来没离开过他的视线,更是每天都安分的待在家里。
想到这里,他走上前几步,用力扼住她的手腕,眼里划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要走也得离婚再走,凭什么你说结就结,说走就走?”
苏郁拼命压抑住眼底那丝泪光泛出,甩开他的手,“朋友今晚约我出去吃个饭而已,我不去哪里。”
她的解释,并没有打消他的疑惑,他还想再问问什么,再次被身后走来的何欢凝打断,
“阿洲,我母亲来了,说是要来看看你呢,你跟苏郁姐在这里做什么呢?”
在看到满脸怒意的晏淮洲时,让何欢凝的心骤然一沉。
明明她才是晏淮洲的青梅竹马,跟苏郁结婚也不过是下下策,可她已经不止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些逾越的举动。
难不成,他真是喜欢上了苏郁?
晏淮洲并不知道何欢凝在想些,听到沈母来了后,立马甩开苏郁的手,眸子里多了股化不开的恨意。
转身牵住何欢凝的手,大步往客厅里走去。
苏郁什么也没说,只是也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一帮贵妇人坐在沙发上,原本还和谐的气氛在看到跟在晏淮洲身后的苏郁时,脸色骤然一沉。
其中有个眼生的贵妇人,顾不上体面,大步走过来,朝着她的脸狠甩了一巴掌。
“当初要不是你,我们阿凝早就成了这晏家的女主人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天道好轮回,苏家落魄至此,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苏郁的脸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这一次,她没有选择跟上一世那般妥协求全,而是捂着左半边脸,冷笑一声,
“当初,要不是我们苏家帮忙,能有现在的晏家?我想,早就不知去哪里了吧。”
她这话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当初苏家的帮忙,现在的晏氏集团也不会度过那次危机,更到不了如今屹立不倒的地位。
可似乎所有人都默契的忘记了这一回事。
只记得,要不是苏郁嫁给了晏淮洲,现在晏家的女主人就会是何欢凝。
而不是她,破落世家的大小姐。
听她说完这句话后,贵妇人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指挥着她带过来的下人把她桎梏住后,又是往她肚子里狠狠踹了几脚。
而由始至终,晏淮洲似乎也默认了贵妇人说的话,神色都是格外平静,一双漆黑的眼眸,冷淡的吓人。
最后,被打昏迷过去的苏郁被几个人拖着,丢到了门外。
很久过去以后,直到苏郁的身上脸上被铺满了一层雪,她才被冻醒过来。
即使已经建立了大型庇护所,但温度也依旧常年零下,只是吹了一会就让苏郁的手脚僵硬无比。
苏郁踉跄着起身,艰难的抬起手来,敲了几下门。
可回应她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玻璃窗里面,她看到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也看到了给何欢凝夹菜的晏淮洲。
玻璃窗外面,苏郁捂着肚子,难以抑制的痛意席卷全身,鲜血顺着她的腹部一路蜿蜒而下,染红一片地板。
落在雪里的,那一抹,刺目的红,像极了冬天的,曼珠沙华。

1
“苏郁,你确定要参加第一批珍稀植物基因重组计划吗?”
沈教授看着她,欲言又止,“你要清楚,参加这项计划,意味着隐姓埋名,与过去彻底告别。”
苏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声音温柔而坚定,“我确定。”
“好,三十天后组织将会给你安排一场假死,恭喜你,苏郁,成为基因重组计划的一员。”
从研究所出来后的苏郁,伸手接着天上飘着的雪花,雪花在手心里融化,侵入骨子里的凉意让她全身一震。
上一世,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苏郁被绑匪绑架到游轮上,逼她向晏淮洲打电话要赎金。
在打了无数个无人接听以后,他只说了最后一句话,
“又在开什么玩笑?不过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阿凝因为你自杀的那天,你就早该想到有这个结局。”
“如果有来世,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到你。”
只因三年前,晏氏集团濒临破产,晏父晏母逼着他放弃他的青梅竹马,强迫他娶了一直倾心他的苏家大小姐苏郁。
而他的青梅竹马,在她们新婚一周年后,被逼嫁去国外,遭受家暴后服药自杀。
晏淮洲从此彻底恨上了苏郁。
所以在他挂断电话后,苏郁被绑匪麻袋绑住跟石头一起推下海,最终一尸两命。
再睁眼,她回到了刚跟晏淮洲结婚一周年那天,这一次,苏郁打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
“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回去晏家的一路上,她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景色,心中只觉一片冰凉。
结婚三年,晏淮洲就冷淡了她三年,也恨了她三年,可苏郁却从未吝啬过对他的好。
她会为了他放弃千载难逢的科研项目,甘愿受他冷落,甚至不惜花费千亿,将濒临破产的晏氏企业力挽狂澜。
就算晏淮洲的心是块石头,苏郁也相信,也总有一天会被捂热,但晏淮洲的心,比石头还硬。
这一次,她决定放过晏淮洲,也放过自己。
刚到晏家门口,跟上一世一样,她看见被丢在门口的一大堆幼苗。
看到这一幕,她紧紧攥着双拳,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加快脚步到了她培育植物的温室。
仅看了一眼,就让她定在原地,身体里的空气好似瞬间被抽干。
为了避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她特地安装了双层密码锁,甚至已经让下人们严加看管。
可如今,泥土洒落一地,好不容易培育的植株全都被连根拔起,随意丢到一旁。
而原本培育植株的地方,此时却种着无数鲜艳无比的红玫瑰。
何欢凝眨巴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手里还拿着几颗同样的植株和剪刀,兴奋地在她眼前挥舞。
“苏郁姐,有这样的好地方,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我老早就想找一片地种玫瑰了呢。”
苏郁尽力维持着声音里的平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几分颤抖溢出。
“谁让你来这里的?谁让你把这些植株拔下来的?”
这个温室,是她培育珍稀植株的场所,里面的植株,是极寒末世里,唯一的希望。
每一株,她都耗费了巨大的心神和精力。
她等了一年,好不容易培育发芽,马上就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研究,可如今全都功亏一篑。
事到如今,就算气也只能压在心底,因为她的余光已经看到在她的斜上方,还有一处没来得及摘掉的植株。
苏郁刚准备过去护住,何欢凝却抢先了几步过去,伸手一把把唯一剩下的植株连根拔起,往地上一甩。
“苏郁姐,这样大的温室,怎么长满了杂草下人们也不处理干净,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
她边说,还边用力踩了几脚,直到完全稀碎,沁出绿色的汁液后才停下来。
扭头看向苏郁,声音才透着几分幸灾乐祸,“苏郁姐,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快来看看我种的玫瑰好看吗?”
苏郁指着她脚底下被踩着稀碎的嫩芽,气的手都在发抖,“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被一顿吼的何欢凝,眼尾瞬间缀上几滴泪水,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开口,
“苏姐姐对不起,我做错事情了,是我的错。”
说着,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要往后倒去。
下一瞬,推门而入的声音和何欢凝尖叫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
晏淮洲冲过来,猛地一把推开苏郁,紧紧地护住倒在地上的何欢凝。
在看到她被剪刀刺伤的手心后,脸色更是阴沉至极,“苏郁,你想死?给凝儿道歉!”
苏郁低头看着两个人,气的全身发抖,“晏淮洲,你知道,这些植株对我有多重要。”
晏淮洲这才注意到满地狼狈,脸色一僵,可声音依旧冰冷如铁,
“拔了就拔了,重新培育过就是了,这些植株,不及阿凝重要的万分之一。”
话落,他再没看苏郁一眼,抱着何欢凝上楼处理伤口。
留给她的,只有满地狼藉,以及脚踝处,被震落的玻璃碎片划伤的一大片血痕,此时正在源源不断往外沁着血液。
玫瑰花粉进入呼吸道,灼烧地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她逃也似的跑出来,看着晏淮洲离开的背影,嘶哑着声音,
晏淮洲,这一次,是我不要你的。

3
念及此处,苏郁压下心中那抹复杂情绪,在何欢凝跟前蹲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腰。
而晏淮洲的话,还在继续,“凝儿,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何欢凝乖巧应答,“能陪在阿洲身边,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礼物。”
顺从的话彻底取悦了他,他勾着她的下巴,旁若无人的疯狂拥吻。
苏郁麻木地转移视线,也是这时候,她才看到,被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属于她的蛋糕。
要是换作以前,她会崩溃,会失声痛哭,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如今,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她除了心依旧有些尚未抚平的钝痛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等他们结束之后,苏郁才上楼,把这些年来,与晏淮洲有关的东西一一收拾好,等后续有时间,她会通通丢掉。
大概是东西太多,收拾完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屋外已经下起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几个小时,腿早已经麻了。
她拖着毫无知觉的腿,艰难地上床,蜷缩起整个身子,身体控制不住地冷的发抖。
直到第二天天亮,苏郁依旧醒的很早。
因为要给何欢凝送生日惊喜,晏淮洲特地一早醒来,带着何欢凝和苏郁,到了拍卖会现场。
跟前世一样,晏淮洲大手一挥,直接以最高价格,拍下所有拍品,惊的所有宾客啧啧称奇。
“你不知道吗,这是全球富豪榜的首位华人,晏淮洲啊,他的夫人是当时门第相当的苏大小姐啊,可惜啊,后来苏家没落了。”
另一道声音响起,“站在他身后的有两名美丽的女子,那么,哪个才是晏太太呢?”
在外人面前,晏淮洲依旧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牵过苏郁的手。
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依旧是个好好先生的角色。
而苏郁由始至终,面上的表情都无比平静。
而原本平静地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又在看到拍卖台上那颗镶满粉钻的钻戒时,掀起巨大波澜。
那是,她母亲和父亲订婚时的钻戒。
七年前,行星撞击地球后,地球迅速进入极寒状态,各国纷纷采取应对措施,国内秩序彻底崩坏。
在苏家帮了晏家东山再起后,苏家高层的管理人员,趁机将所有企业机密变卖,甚至偷偷挪用大笔资金。
一夜之间,苏家濒临破产,甚至欠了巨额债款,她跪在晏淮洲面前,求他救救苏家。
可刚被强迫娶了她的晏淮洲,只冷冷说了句,“想我救苏家,可以啊,下辈子吧。”
在晏淮洲拒绝了她后,她只能被迫变卖家里所有的金银珠宝,卖光所有房屋地契和股份。
在搬入庇护所没多久后,苏父苏母先后感染风寒,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此时,再看到这钻戒时,已经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何欢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注意到这枚钻戒,当即在晏淮洲耳边撒起娇来,
“阿洲,我喜欢这个,我想要这个。”
晏淮洲当然不会拒绝她这么小的请求,就在他即将拍下时,苏郁却在另一边扯住了她的手臂,
“晏淮洲,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我现在只求你--”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晏淮洲打断,“好啊,凝儿,我送你。”
在苏郁绝望的目光下,晏淮洲举起牌子,以全场最高的价格,一举拍下。
而后当着苏郁的面,在没人看见的角落,亲自给何欢凝戴上去。
看到这一幕,苏郁的脸色愈发苍白,她没想到,就连这最后一个属于母亲的东西,她都争取不到。
下半场的拍卖会,晏淮洲更是直接将所有拍品拍下,全都包装成生日礼物,一一送去了晏家。
有年轻一些的姑娘们,艳羡地看着苏郁,
“我真羡慕啊,都说苏郁和晏总婚后不合,但现在看看,这些东西不都是送给她的嘛。”
“肯定是的,我听说苏郁就是这几天生日的,肯定就是给她送的生日礼物,加起来都得价值上亿了吧。”
苏郁把这些话都听在心里,只是却不再难过了,取之而来的只有无尽的愤怒。
等到拍卖会结束后,因为晏淮洲临时有事去公司,所以等回到晏家时,只有她们两个人。
苏郁一路都是冷着脸的,正走到停车场的一大半。
何欢凝却在后面叫住了她,“苏郁姐,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钻戒啊。”
脚步一顿,苏郁回头看她,听她接着说,“其实阿洲送我的钻戒已经够多了,这个送你也不是不行。”
语气拉长,她看着苏郁瞬间亮起的眼眸,笑了笑,“只要你给我跪下,我就给你,怎么样?”
何欢凝歪着头问她,声音天真无邪,又重复了一遍,
“苏郁姐,跪下来而已,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这笔生意,很划算。”
苏郁僵在原地,没有动作,而何欢凝直接走到她身后,用力踢向她的膝盖窝。
以至于苏郁受力往前扑去,彻底双膝跪在她跟前时,何欢凝才弯了弯唇角,一点点取下那粉色钻戒。
抬手,往她身后的下水道一扔。
“不要。”苏郁迅速伸手一抓,可只抓到一团空气,还被何欢凝故意绊了一跤,狠狠摔到地上。
看着戒指飞向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正正好滚落下水道。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苏郁姐,抱歉啊,不过,就算不见了,阿洲也不会怪我的吧。”

5
“夫人,您终于醒了,医生说您小产,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您也别太难过了。”
小夏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中途她也给少爷打了好几个电话,可回答无一不是,太忙了,没空来,说小姐又在装病。
难道少爷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就算是冰块,也该被捂热了啊。
苏郁扭头看着一旁哭红了眼的小夏,心中一暖。
从她还在苏家时,小夏就一直跟在她身边,要不是今天她及时能把她送来医院,她大概真的要死在那场大雪里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扁平的腹部,胸口像是被巨石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喘不上来气。
可释怀,依旧大过失去孩子的痛苦。
只苦笑了一声,“小夏,帮我取消一周后预约的流产手术吧。”
早在得知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晏淮洲绝不会允许让她生下晏家的子嗣,她也不会让宝宝,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怀的第一个宝宝,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被晏淮洲打了。
第二个小孩,同前世的她,一起葬送在了大海里。
这一次,倒是省了她的事了。
修养的时间,过去很快,这几天来,晏淮洲从来没主动给她发过一条消息,也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而一连几天,何欢凝的朋友圈都格外精彩。
一连几张配图,漫天极光铺满整片天空,绿色和蓝色交相辉映,闪烁出动人心魄的瑰丽。
正中央,何欢凝踮着脚,晏淮洲捧着她的脸,两个人忘情拥吻。
“极寒末世又如何,希望今年,明年,年年我都能陪在你身边。”
有晏淮洲给她剥虾的照片,有晏淮洲蹲下来替她系鞋带的照片,甚至还有两个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照片。
苏郁知道,这些朋友圈,是她故意发给她看的。
按照以前,她会伤心,会流泪,可现在她一一无视,在关上手机后,又好好修养了几天。
此时,距离出国还有半个月,晏淮洲和何欢凝依旧没有回来的消息。
苏郁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这样的事,在过去几年来已经发生了太多。
直到这天,她收到了晏淮洲的一则短信。
“我人还在国外,现在公司有项重要业务急需处理,晚上六点,你代我过去一下。”
苏郁点开他发的那个定位,皱了皱眉,“高档会所?”
她的业务水平虽然不错,但以前晏淮洲从不让她插手公司的事,更别提让她亲自去谈合作。
难道真的因为事情特别紧急?
她本不想去,可晏淮洲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一连又发了好几条威胁短信。
苏郁只好开车前去,开车过去的一路上,她都觉得不太对劲。
直到推开会所的门后,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彪悍大汉后,才猛然惊觉。
转身瞬间,门也砰的一声被关上,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一双大手迅速捂住苏郁的嘴,埋没了即将溢出齿间的叫声。
苏郁被几个人拖到沙发上,他们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不得动弹,强迫分开她的双腿。
小产过后,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这样大的动作疼得她呼吸都几乎暂停。
无数双大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粗粝的掌心摩挲过皮肤,引得苏郁全身止不住颤抖。
眼泪从她眼里滑落,她拼命挣扎,可依旧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绝望,无助,像凶猛而来的野兽,瞬间将她淹没。
其中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调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下一秒,一声巨响,外面的光亮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晏淮洲满脸阴沉,一身戾气,几步走过来,抬手把压在苏郁身上的男人给甩飞出去。
等到全部男人已经被赶出去后,晏淮洲重新抬眼看他,幽深似海的眼眸里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怒意,
“苏郁,你就这么饥渴!?我只是不在家几天,一段时间没碰你而已,就忍不住要找男人了!?”
苏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用尽最后一点精力,明白他说出的是什么意思后,立马红了眼。
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后面走上来的何欢凝打断,
“苏郁姐,你怎么能这样做啊,起码在外你还是阿洲的正牌夫人,你怎么能......”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地看了一眼苏郁。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苏郁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她眼里闪过的那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她死死地扯着身上被晏淮洲丢给她的毯子,哽咽着嗓音,“晏淮洲,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我没有。”
“够了,苏郁,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一句话解释。”

2
她没有吵,也没有闹,拖着身体上楼,处理好伤口后,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生日歌的声音。
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了从前。
七年前,小行星还没撞击地球,气温也还没有急剧下降,更不是如今的极寒状态。
她和晏淮洲,也远不是这样的针锋相对。
那一年,苏郁十八岁。
晏淮洲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少年意气风发,张扬肆意,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苏郁的心里。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微妙,但她知道他有在一起很多年的青梅竹马,所以一直把这份爱,藏在心里。
做过最越界的事,也不过是同在学生会合照时,朝他那边微微倾斜的肩膀。
晏淮洲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也会给她过生日,也会对骚扰她的小混混挥拳赶走,甚至保护走夜路的她。
她总是想,为什么晏淮洲不能回头,再看一眼她,只要他回头,她永远会在原地等他。
可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坠入海底深渊。
尖叫声,哭吼声,婴儿的啼哭声,与若隐或现的生日歌,交织成一曲悲伤的离歌。
苏郁猛地惊醒,她睁开眼,擦了擦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喉咙也干的要命。
推开门后,她想去楼下接一杯水,刻意略过正在庆生的两人,可偏偏何欢凝还要把她拉到一旁。
“苏郁姐,听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呢,我们一起来过生日吧。”
是了,她怎么忘了,她和晏淮洲的青梅竹马,同一天生日。
自从结婚后,晏淮洲对她一直不冷不热,甚至就连她的生日也从未大张旗鼓地过过,只是象征性地买个小蛋糕而已。
更是在后来苏家破产以后,晏淮洲彻底没了顾忌,直接把何欢凝接到晏家,直到后来何欢凝自杀,留下一封绝笔书。
晏淮洲对苏郁,开始无休止的折磨。
想到这里,苏郁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没事,祝你生日快乐,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了。”
在她转身上楼的瞬间,晏淮洲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带着些许讽刺,“谁允许你走了,给我滚过来,给凝儿按按腰。”
“阿洲,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她该做的,阿凝你要记住,你才是晏家的女主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这样羞辱她的话,三年来,她已经听了太多。
她拥有了无数女人艳羡的晏太太的身份。
同时,也承受着晏淮洲对她无休止的折磨与讽刺,被迫心底对他仅剩的一丝隐秘爱意,埋在心中。
纵容着他跟何欢凝上床欢好,无条件包容着着何欢凝对她的一切恶意。
她知道,晏淮洲早就想和她离婚,但当年苏家救晏家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他做不到在世人面前,扮演渣男的角色,种种这些,也只是他想逼走苏郁的戏码而已。
前世,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只是这些,苏郁再也不会看到了,她再也不会爱晏淮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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