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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宋祈愿的小说爱意搁浅

宋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你才会这么急处理掉她的遗物,就是怕我们发现一些事情。”见宋祈愿被他没头没尾的一番话问住,我爸立刻出来解释:“祈年,这不关你妹妹的事,是我让她告诉我的。要不是你妹妹,我和你妈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得到这个答案,宋祈年没有一丝意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也是你告诉她因为她是个瘸子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她的,对吗?”明明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宋祈愿大概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发火,当即掉下眼泪。可是这次的眼泪忽然不管用了,宋祈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对于宋家人来说,我的离去不过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我死后的第三个月,宋祈年突然一反常态,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回到了宋氏继承家业。宋鹏对儿子的这个决定很是满意:...

主角:宋浅宋祈愿   更新:2025-04-3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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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浅宋祈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浅宋祈愿的小说爱意搁浅》,由网络作家“宋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才会这么急处理掉她的遗物,就是怕我们发现一些事情。”见宋祈愿被他没头没尾的一番话问住,我爸立刻出来解释:“祈年,这不关你妹妹的事,是我让她告诉我的。要不是你妹妹,我和你妈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得到这个答案,宋祈年没有一丝意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也是你告诉她因为她是个瘸子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她的,对吗?”明明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宋祈愿大概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发火,当即掉下眼泪。可是这次的眼泪忽然不管用了,宋祈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对于宋家人来说,我的离去不过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我死后的第三个月,宋祈年突然一反常态,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回到了宋氏继承家业。宋鹏对儿子的这个决定很是满意:...

《宋浅宋祈愿的小说爱意搁浅》精彩片段

“所以你才会这么急处理掉她的遗物,就是怕我们发现一些事情。”

见宋祈愿被他没头没尾的一番话问住,我爸立刻出来解释:“祈年,这不关你妹妹的事,是我让她告诉我的。

要不是你妹妹,我和你妈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

得到这个答案,宋祈年没有一丝意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也是你告诉她因为她是个瘸子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她的,对吗?”

明明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宋祈愿大概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发火,当即掉下眼泪。

可是这次的眼泪忽然不管用了,宋祈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对于宋家人来说,我的离去不过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在我死后的第三个月,宋祈年突然一反常态,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回到了宋氏继承家业。

宋鹏对儿子的这个决定很是满意:“好孩子,以后宋氏就靠你了,你爸我终于可以安心退休了。”

宋祈年也确实不负所望,他一上任就谈成了两笔项目,金额足够把宋氏今年的绩效再翻一倍。

见状宋鹏也不再盯着他,开始安心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

一切都在向好发展。

宋祈愿因为舞跳得好,人又长得漂亮,很快就进入了娱乐圈。

一次偶然的录综艺,她遇见了此生挚爱——影帝霍辰。

于是她开始疯狂地制造机会偶遇,直到今天有消息传出霍辰将出演一部偶像剧的男主角,而女主角暂未商定。

她知道机会来了。

办公室里,宋祈年正在低头处理工作。

听到宋祈愿的声音,连头都没抬,只是又翻了一页文件。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找我吗?”

“我很忙,有事情直接和陈秘书说就好。”

自从那件事后,宋祈年对宋祈愿的态度就一落千丈——冷漠但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委屈的宋祈愿本想转身就走,可在想到霍辰的脸后又止住了脚步。

她面上挤出一个微笑,坐在宋祈年办公桌前撒娇:“哥哥,你能不能让公司多投点钱,让我出演霍辰的女主角啊?”

宋祈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公司最近新成立了一支基金,暂时没钱投资电视剧。”

这是宋祈年第一次拒绝她的请求,宋祈愿一时觉得很委屈,她愣愣地问:“什么基金?”

“我以宋浅的名义创办的,目的是资助那些因残疾而生活困难的未成年人。”

宋浅宋浅,又是宋浅!

为什么她死了还要阴魂不散?

积攒已久的怒气和怨气冲上脑门,一向乖巧懂事的宋祈愿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哥!

宋浅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提她?”

“更何况宋浅是自杀,和我们没有半点关——啪!”

宋祈愿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你竟然因为一个死人打我?”

宋祈年现在的表情很难看,他按了按眉弓骨,想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也许是地方实在偏僻,下车时司机多看了我两眼,却又在看到我拄着拐杖的右腿时收回了眼神。

我循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那片海。

空无一人的海边,只有海浪和白沙在静静等候,要是死了也没人会发现,还真是个好地方。

我想了想,还是发了条朋友圈。

配图是眼前的大海,文案是“再见”。

朋友圈发出的时间,正好是八点半,上一条就是我哥刚发的。

他说“希望小愿的演出顺利”,配图是宋家人在车里的合影,宋祈愿被众星捧月地坐在c位,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不到一分钟,点赞列表里就多出了三个熟悉的昵称,分别是爸爸、妈妈还有宋祈愿。

还真是讽刺啊。

我本想退出界面,手却不自觉地点进我哥的朋友圈。

他是个作风低调、行事内敛的人,从不喜欢分享私生活,却在朋友圈里摆满了宋祈愿的照片,他会偷拍她和自己打游戏恼羞成怒的样子故意逗她玩,会为了她所谓的仪式感下班后亲自给她排队买蛋糕……任谁看了他的朋友圈,都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好哥哥。

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一切就不同了呢?

明明一开始,他对我很好的。

我腿脚不方便,他就把我背在背上到处玩;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他就把自己的游戏机借给我;他甚至告诉我未来要当心理医生的梦想,因为他觉得我会是家里唯一支持他的人。

可是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有些事情就变了。

最初只是小打小闹,譬如宋祈愿故意弄坏了东西再栽赃给我,或者用苦肉计博得同情,可宋祈年都未真正发过火。

直到他高考填报志愿时,爸妈得知了他的选择与他们的安排背道而驰,为此大发雷霆,甚至要把他送出国。

最后还是宋祈年以死相逼才换来的机会。

因此宋祈年认定,我就是那个卑劣的告密者。

之前和宋祈愿的那些矛盾也自然都成了我这个品行低劣、口蜜腹剑之人的错。

厌乌及乌,就连我的跛脚也变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摁灭手机,慢慢向海里走去。

也许是早晨的海水太凉,又或是脚下的沙滩太软,我的寻死之路走得无比漫长。

尽管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在等。

如果有人肯挽留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头。

我等了很久,电话铃终于在我步入深水区时响起。

却是宋祈年冰冷恶毒的诅咒。

而背景音里,我爸冷淡地训话:“别说这样的话,今天是你妹妹的演出,太不吉利了!”

我妈急切地催促:“演出马上开始了,你们赶紧回来,小愿看不见你们会紧张的!”

没人在意我的死活,我自嘲一笑。

还好早就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我才选了这种不用收尸的死法。

我任由海水淹没我的头顶,剥夺我的呼吸,把我冲到很远的地方。

哥哥,你错了。

一个瘸腿的人,寻死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下午一点钟,宋家人整齐地出现在了警局。

为首的宋祈年的表情木然,其他几人的态度则是无所谓。

如果不是警员还记得宋祈年上午刚来过,恐怕没人会觉得他们是死者家属。

那名警员核对了证件后就把他们领进了停尸房。

我妈颤抖地揭开白布,在看了一眼后又立刻盖上,她身子晃了晃,似是被我的模样吓到,旁边的宋祈愿连忙扶住了她。

宋祈愿安慰我妈:“妈妈,你别伤心了。

如果浅浅姐姐还在,她一定不想你难过的。”

听到这我爸冷哼一声:“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就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去死了。”

我的死对于我爸来说只是一件麻烦事,所以他依然能在我的尸体旁振振有词:“宋浅这个不孝女!

我花钱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却想不开去跳海,这不是让人戳我这个做父亲的脊梁骨嘛!”

“依我看,她火化后也不必入我家祖坟,随便找块空地埋了——够了!”

我爸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祈年打断。

也许是意识到这里还有外人,他才不情不愿地闭嘴,转身到外边抽烟去了。

他一走,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妈隐约的哭泣声。

……我最后还是被葬在了宋家祖坟。

因为是自杀,尸体也已经等了很长时间,所以宋家并没有为我举行葬礼。

宋家人在我墓前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倒是宋祈年留了下来。

他在我的墓碑前坐下,絮絮叨叨地开始说我们兄妹俩以前的事。

说着说着,他停了下来,好像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相处实在匮乏。

“浅浅,听说人死后可以化作某种动物来和亲人道别。”

“如果你肯原谅哥哥,就化作一只蝴蝶来看看哥哥,好吗?”

我现在就站在他身侧,如果灵魂能说话,我一定告诉他:不可能。

可是没人能回答。

片刻后,他也许意识到自己的不可理喻,遂自嘲一笑。

可笑着笑着,他竟流出泪来。

早晨的墓地空无一人,所以没人会知道他此刻的狼狈。

最后,他捂住脸,放声大哭。

不知为何,我的灵魂没有脱离世界,反而又回到了宋家。

我冷眼看着他们为我的死短暂的沉默了几天,然后又一切照常。

餐桌上,宋祈愿正在分享她近日在学校发生过的趣事,见我妈没有搭话,于是话锋一转:“妈妈,我这几天做梦总会梦到浅浅姐姐,她说她很痛苦,因为灵魂还一直留在家里,所以去不了该去的地方。”

“我在想要不要把她的东西都收拾一下烧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妈已经从最开始的难过中缓过来了,对她来说,还留着死人的东西确实不好。

我爸自然也是举双手赞成,甚至还要再请几个大师过来帮忙。

我在心底冷笑,还不到一个月,宋祈愿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的痕迹从宋家彻底抹去。

倒是一直不语的宋祈年冷不丁开口:“小愿,当时我的志愿是你告诉的爸妈吧?”


因为那道疤痕,他再熟悉不过了。

十二岁那年,我们一家去看了一场演出,现场却意外发生火灾。

当时大批观众陷入恐慌,现场一片混乱,我爸我妈还有我哥都着急掩护宋祈愿离开,根本没人注意轮椅上还有一个我。

情急之下,我从轮椅上跌落,燃烧坍塌的屋顶刚好砸在了我的右腿上,那里就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

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妈和我哥很愧疚,就连一向刻薄的我爸都说要补偿我。

可是出院后,那些温情就如昙花一现般流逝了。

一路上,宋祈年把车速彪得飞快。

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

他双眼猩红,表情却木然。

他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发布时间是一个星期前。

宋祈年刚刚在下面发布了第一条评论——浅浅,你在哪里?

我坐在后座,几乎都要笑出声。

多可笑啊,我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他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去了哪里。

可是没人能回答。

导航的机械电子女声在转弯后提示:“您已到达目的地。”

宋祈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在车里坐着。

他不停地翻看着和我的聊天记录,多数时候都是我在发,他从不回复。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一条条绿色文字框从他头像边弹出:“浅浅,别躲了,快出来吧!”

“是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如果你回来,哥哥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他似是还觉得不够,又拨了我的电话。

提示无法接通的电子女声一遍遍响起,他就挂了重打,一直到车窗被人敲响。

是他以前的同学,毕业后一直在警局工作。

“宋祈年?

没想到真的是你!”

“刚刚看到你就觉得眼熟,叫了你没应我还以为是认错了。”

对方和他很长时间没见,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叙旧。

但是在看到宋祈年毫无波澜的表情时又生生转了话题:“你来警局是有什么事吗?”

没等宋祈年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最近也没发生什么案子啊,除了打捞到一具无名女尸。”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去投海。”

“法医尸检过,说泡在水里得有一个星期了。

但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报案,更别说家属认领了。”

他说到最后,才发现宋祈年正双目猩红地死死盯着他。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试探地开口:“不会……是你的什么人吧?”

宋祈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回眼神。

“我想去看看那具女尸。”

停尸房里,我看见自己安静地躺在台子上。

因为泡水很久,身体已经浮肿变形。

“法医鉴定过是自杀,死因为溺水窒息……”警员掀开我脸上的白布,在给宋祈年确认过后又盖上。

宋祈年只呆呆地立在原地,后续警员说的那些话他都听不到了,只有“投海”和“自杀”两个词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


剧院内,台上的宋祈愿刚表演完还来不及行致谢礼,台下就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

无数观众对她赞不绝口:“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以后还能得了?”

“真不愧是宋家千金,首席之女!

今天这一舞果然有她妈妈当年的风范!”

也有人在议论纷纷:“她只是宋家的养女,人家真正的女儿是那个跛了脚的宋浅。”

那人回怼:“胡说八道!

我从来都没听过有宋浅这个人。

况且宋家大少爷叫宋祈年,宋浅算是哪门子的妹妹?”

他说的没错,宋家从来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我的身份。

我一出生就因为跛脚被送回了乡下的外婆家,等我被接回来时,家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女孩。

妈妈说她是我的妹妹,叫宋祈愿。

她穿着粉色公主裙,裙摆层层叠叠,繁复又漂亮,头上还戴着王冠,神情倨傲得宛如一位真正的公主。

而全家人都在陪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宋祈愿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宋家安排了全市最豪华的酒店,找了专业媒体全程现场直播。

一向对我冷漠无情的爸爸神情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步入会场,在众宾客前跳了一首《爱的华尔兹》。

一曲结束,他发表致辞,说这是他最爱的女儿的成人礼,请在场的所有人为她献上祝福。

精心打扮过的宋祈年也在此时献上花束。

而我的成人礼,只有一小块蛋糕,连句生日祝福都没人对我说。

我有次问我妈,为什么就连名字她都给我起的那么随意?

明明我比宋祈愿先来,为什么她就是“祈愿”,而我只是一个“浅”。

外人都知道她有一儿一女,祈年祈愿,根本没人会信我也是宋家的女儿。

因为这个名字,我被霸凌了整整三年。

同学们都说我是丑小鸭,明明是养女却厚着脸皮说自己才是亲生的。

而一旁的宋祈愿只会在被问时含糊点头,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来惹人误会。

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撒谎成性、贪慕虚荣”之人。

在这个家里,我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我还记得刚回家时,正赶上宋祈愿的生日。

她说想吃海鲜,爸妈就带着她去了全市最贵的海鲜餐厅,出门前宋祈愿还故作遗憾地对我说:“可惜姐姐海鲜过敏,不然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了。”

所以爸妈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我一个人留在家。

谁让我海鲜过敏呢?

谁让我非要回到这个不属于我的家呢?

于是自此以后,他们又多了一个出门不用带上我的理由。

我飘在舞台上空,冷眼看着宋祈愿被鲜花簇拥,镁光灯聚焦在她雪白如茉莉的裙摆上,衬得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演出结束后,不少观众想找宋祈愿合影。

爸妈担心她会累到,一一委婉拒绝。

晚上,宋家举行了家宴。

临开宴前,我妈让我哥给我打电话:“宋浅这孩子怎么回事?

失踪一天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赶紧让她回来!”

一旁的宋祈愿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委屈求全的笑:“算了吧,妈。”

“浅浅姐姐正在气头上,也许并不想看到我,你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我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只传出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的忙音。

他只听了几秒就挂断,嗤笑道:“长本事了,居然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

在一旁看报纸的我爸也冷冷开口:“既然这样,我就停了她的卡。

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讨论完我,他们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在餐桌前吃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我看着他们的笑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宋家人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去管我。

毕竟本来我在家就没什么存在感。

这天,宋祈年像往常一样开车去上班,路上有人给他连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他是市三甲医院最年轻的心理医生,因为人长得帅脾气又好,来找他挂号咨询的病人络绎不绝,私下里来找他的姑娘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宋祈年从不接听陌生来电。

但是这个号主执着的有些过头了,看着屏幕上的第四次来电,宋祈年忍无可忍地接通。

是我的辅导员,当初登记信息时家长那栏我填的是宋祈年的联系方式。

她说已经开学一周了,我还是没来报道,相熟的同学给我发了微信也没有回复,电话更是打不通,所以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宋祈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冷淡的嗓音如同冰镇过一般:“她最近和我们闹了矛盾,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似是怕对方再打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学校要求,我可以给她办退学手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祈年似乎被这通电话扰乱了心情,他一上午都在不停地翻看手机。

直到误触了一条热搜。

视频在点进热搜的瞬间自动播放:“下面是一则紧急寻人启事,近日我市x海边发现一具溺水女尸……该女子年龄约在19到22岁之间,身高165厘米,体型偏瘦,右腿有残疾,并有一道清晰的火烧疤痕……”宋祈年本想关掉手机,却鬼使神差地看了眼图片。

只一眼,他就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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