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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雨眠厉砚修的小说春深未遇归人信

洲婵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在庄雨眠一旁的厉砚修脸色大变,他用力将庄雨眠一推。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冲到了孟南夕身边,抱着她朝一旁重重摔过去。而庄雨眠被推得整个人跌倒在地,同时吊灯便骤然一整个砸在了她的身上。尖锐的碎片刺穿了庄雨眠的大腿,瞬间便血流如注!剧烈的疼痛由大腿蔓延至全身,庄雨眠疼得眼前发黑。余光中,她看见厉砚修护着孟南夕,头也不回地匆匆朝外走去。下一秒,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庄雨眠正躺在了医院里,方时悦在她的床边哭成了泪人,生怕她出事了。庄雨眠艰难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沙哑道:“时悦,我没事......我现在就是有点渴。”看到她醒来的方时悦激动地半天没能说出话,在听到她的话后连忙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倒水...

主角:庄雨眠厉砚修   更新:2025-04-30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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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厉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庄雨眠厉砚修的小说春深未遇归人信》,由网络作家“洲婵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在庄雨眠一旁的厉砚修脸色大变,他用力将庄雨眠一推。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冲到了孟南夕身边,抱着她朝一旁重重摔过去。而庄雨眠被推得整个人跌倒在地,同时吊灯便骤然一整个砸在了她的身上。尖锐的碎片刺穿了庄雨眠的大腿,瞬间便血流如注!剧烈的疼痛由大腿蔓延至全身,庄雨眠疼得眼前发黑。余光中,她看见厉砚修护着孟南夕,头也不回地匆匆朝外走去。下一秒,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庄雨眠正躺在了医院里,方时悦在她的床边哭成了泪人,生怕她出事了。庄雨眠艰难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沙哑道:“时悦,我没事......我现在就是有点渴。”看到她醒来的方时悦激动地半天没能说出话,在听到她的话后连忙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倒水...

《庄雨眠厉砚修的小说春深未遇归人信》精彩片段




走在庄雨眠一旁的厉砚修脸色大变,他用力将庄雨眠一推。

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冲到了孟南夕身边,抱着她朝一旁重重摔过去。

而庄雨眠被推得整个人跌倒在地,同时吊灯便骤然一整个砸在了她的身上。

尖锐的碎片刺穿了庄雨眠的大腿,瞬间便血流如注!

剧烈的疼痛由大腿蔓延至全身,庄雨眠疼得眼前发黑。

余光中,她看见厉砚修护着孟南夕,头也不回地匆匆朝外走去。

下一秒,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庄雨眠正躺在了医院里,方时悦在她的床边哭成了泪人,生怕她出事了。

庄雨眠艰难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沙哑道:“时悦,我没事......我现在就是有点渴。”

看到她醒来的方时悦激动地半天没能说出话,在听到她的话后连忙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倒水。”

不一会儿,推门声响起,庄雨眠以为是方时悦回来了,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孟南夕。

她还带了只狗进来。

那条被拍卖的母亲的项链,竟然被孟南夕戴在了狗脖子上!

一瞬间,庄雨眠眼中怒意翻涌,她死死地盯着孟南夕:“孟南夕,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是你妈的东西,庄雨眠,你真是跟你妈一样的贱东西,她当年勾搭上你爸飞上枝头,你现在还想勾搭砚修?前面跟我说不靠近砚修,后脚我们去拍卖会你就又要跟着砚修一起过来?!”

“早点认清自己的地位吧,搞清楚哪些人该是你能接近的,哪些人是你不该接近的。”

孟南夕就骤然拽下狗脖子上的项链,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庄雨眠眼睛都红了,她猛的站起来失声道:“你......”

可她还没说完,孟南夕就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一旁床头柜上的水壶被震得落下来,里面的凉水将孟南夕的裙子全部打湿了。

孟南夕瞬间大叫起来,扯着嗓子哭喊道:“雨眠,我知道你对砚修给我买项链、还护着我不满,可你为什么要把怨气发泄在我的头上......”

下一秒,一个人影冲进来用力地将她一推,庄雨眠差点儿没站稳摔倒。

厉砚修焦急地跑到孟南夕身旁查看她的伤势,慌乱道:“南夕,你有没有事?”

孟南夕虚弱地摇摇头,对他说:“砚修,以后你还是不要对我这么好,免得雨眠她吃醋......”

孟南夕一哭,就让厉砚修心疼的不行,他二话不说,抄起一旁还在冒气的热水就朝着庄雨眠泼了过去!

庄雨眠下意识想躲,果露的手臂还是不免被烫伤了一大块。

她疼得脸色一白,差点没能闷哼出声。

“庄雨眠,我自己想要救的南夕,你为难南夕干什么?!现在竟然还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来!”

厉砚修看向她的目光犹如一根冰冷的刺,他冷冷站起身:“庄雨眠,我告诉你,就算重来一百次,我也还是会选择救南夕,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人。”

他眼中厌弃的目光看得庄雨眠心中一颤,庄雨眠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

她紧紧把手攥成了拳头,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厉砚修毫不犹豫就相信孟南夕说的话。

厉砚修抱着孟南夕焦急地朝外跑去叫医生。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庄雨眠忍痛想。

再忍忍,再忍几天,她就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咚”的一声,在安静的会所里久久回荡。

周围人看戏的声音连绵不断地灌进了庄雨眠的耳朵里,像潮水一样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了。

“看吧,我就说她欺负孟南夕肯定会被厉总报复,看她还敢不敢有这种害人的心思......”

“不过厉总也真是狠,这么多人,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这种人还给她留什么脸面啊,她上次都不要脸到去偷东西了,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都是她活该吗......”

听着这些冷嘲热讽,庄雨眠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上次是当众扒她的衣服,这次是让她当众下跪。

就算她还记得厉砚修,还喜欢他,这份感情都该被消磨的所剩无几了。

更何况现在的厉砚修对她来说,与陌生人没什么区别......或许陌生人都比他好,至少不会有哪个陌生人会这样毫无顾忌地伤害她。

保镖还想,庄雨眠彻底忍耐不住,用力地挣脱了几个人的桎梏,跑到厉砚修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瞬间让周围的声音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由得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

“厉砚修,我真的受够你了!你一次又一次为了孟南夕针对我,我没做的事情你也要强加在我的头上,难道只要是她孟南夕说的话就都是正确的吗!”

庄雨眠的眼眶发红,因为语气太过激动连眼泪都湿了一脸,声音到了最后几乎快要破音,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甘和委屈发泄出来。

厉砚修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庄雨眠。

在他心目中,庄雨眠一向温顺,在他面前只会红着脸轻声说话,而现在的她,却像一个逼到绝境的小兽,朝他撕心裂肺地咆哮。

“你觉得我是因为嫉妒她被你喜欢才做出这些事,我再给你说最后一遍,我早就忘了关于你的记忆,早就不记得曾经的日子,也早就不喜欢你了!”

“你不是生怕孟南夕被我伤害到了吗,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纠缠在你身后,甚至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我们两个之间,也再不会有任何关系!”

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在崩塌,厉砚修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在听到那句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时,厉砚修莫名有种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迫切地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庄雨眠没再停留,在说完之后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

庄雨眠一口气跑出去之后,停留在了桥上用力地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她没注意到,孟南夕也随着她跟了出来,在抄手观察了她一番后,孟南夕冷笑一声。

“庄雨眠,欲擒故纵的手段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你不会觉得你说那些话之后,砚修就会从此对你心软多看你一眼吧?这些年你恬不知耻地追在砚修的身后,没有一点羞耻心,要不是因为那拎不清的蠢货侄女,你根本就没有靠近砚修的机会!”

庄雨眠脸色一沉,声音已经布满寒意:“厉砚修知道你这么骂他的亲人吗?”

“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正常人睡会撮合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这也只能说明她和你是同一路货色,都是没脸没皮的无耻之人!”

庄雨眠脸色一黑,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怒火,语气阴冷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孟南夕嘴角扯出讽刺的笑意:“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我说你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还没有说话,庄雨眠就再也忍不住,重重的一巴掌就朝着孟南夕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孟南夕白白的脸蛋迅速变得红肿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庄雨眠,怒喝道:“你居然敢打我?!”

庄雨眠冷冷地盯着她:“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再学不会好好说话,我照样打你。”

孟南夕一张小脸神情逐渐变得扭曲,她怒气冲冲地朝着庄雨眠大喊道:“庄雨眠,你个贱人!”




第二天清晨,庄雨眠就看见了厉砚修发消息让她下去,说是有急事。

看到她过来,厉砚修直接说道:“三天后是南夕的生日,你记得准备礼物参加。”

庄雨眠脸色一黑,这就是厉砚修说的急事?

“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我不去又能怎么样?”

厉砚修脸色一沉:“南夕希望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她都不计前嫌邀请你去,你还推脱个什么。”

庄雨眠眼中冒出怒火,她差点气笑,却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拿出了一份合同。

“把这个签了,我就答应去她的生日宴。”

厉砚修皱起眉冷哼一声,接过东西看也不看一眼就利索地签下名字,然后把东西都给她。

在他看来,无非是朝他索要什么名牌包包首饰。

于是看向庄雨眠的目光里忍不住有几分鄙夷:“你还敢说上次南夕的东西不是你偷的,说出来谁信。”

庄雨眠忍了又忍,还是没说什么,毕竟她要的辞职信已经拿到手了,马上就可以坐飞机远离这些人。

到了生日宴会,现场布置极度奢华高档,堆成山的礼物都是厉砚修特意为孟南夕准备的。

孟南夕穿着精致的礼服,笑吟吟地跑过来就挽住了厉砚修的手臂:“雨眠,你能过来参加我的生日我实在太高兴了。”

庄雨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哪里会欢迎她来,不过是在厉砚修面前维持她大度的样子罢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

“砚修,救我!”

孟南夕哭着扑进了厉砚修的怀里,一张小脸花容失色。

“砚修,刚刚......刚刚我去厕所,有一群流氓冲进来......想要强女我......”

“他们说,谁让我惹到了他们家庄小姐,我活该付出代价......”

这话一出,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庄雨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还敢对孟南夕下手......”

“厉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厉砚修猩红着眼睛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庄雨眠!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是故意这么报复南夕的吗!”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吗?我告诉你庄雨眠,我只会更更加恶心你!”

庄雨眠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声音带着一丝讽刺:“我没做过这种事。”

厉砚修一双眸子仿佛淬着骇人的寒意,他怒声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跟我狡辩!难道南夕她会陷害你吗?!况且你早就已经是惯犯了!”

庄雨眠忍不住咬紧了牙,攥紧了拳头盯着厉砚修:“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跪下,向南夕道歉!”

庄雨眠回瞪着他:“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向她跪!”

厉砚修一个眼神扫射过去,几个保镖就冲过来,用力的按住了庄雨眠的胳膊。

下一秒,几个人轮流朝她腿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庄雨眠一吃痛,整个人脱力地朝地上跪了下去。

“道歉。”

厉砚修站在她前面,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庄雨眠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一寸一寸地被撕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庄雨眠的眼睛忍不住有些红了,却还是咬牙道:“我说了我没有,不可能向她道歉!”

厉砚修眉宇间不由得浮现怒气,他冷眼再次示意保镖。

接受到他的目光后,保镖们点点头,下一秒,就用力地摁住了庄雨眠的肩膀。

庄雨眠挣扎着,却没有他们力气大,被强行按着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你爱信不信,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坐在宴席上的孟南夕看见庄雨眠走后厉砚修也跟着出去,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

等到庄雨眠上完厕所回来,大家已经开始悠闲地聊起天。

这个时候,孟南夕的脸色突然大变,站起身慌乱地对厉砚修说道:“砚修,你送给我的那枚戒指好像不见了!”

眼见孟南夕急得快要哭出来,厉砚修连忙安慰道:“没事的南夕,丢了就丢了,我还可以再给你买......”

孟南夕哭得梨花带雨,摇摇头道:“那个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对我来说意义很重要,我不可以丢了它......”

厉砚修耐心地哄着孟南夕,同时也让周围的保镖封锁式搜查。

大半个小时后,搜查依然无果,只剩下了庄雨眠、厉砚修和孟南夕没有检查。

保镖面无表情道:“厉总,现在就剩庄小姐还没有检查......”

他的声音不算小,一下子引起了全场的注意,大家的目光朝着庄雨眠看了过去。

“说不定真是她拿的呢,你们没听说前几天的拍卖会她都不敢买贵东西,庄家毕竟已经破产了......”

“早知道她一直没脸没皮地追在厉总身后,厉总......多半是因为嫉妒孟小姐才做出这种事。”

庄雨眠紧紧攥起了拳头,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厉砚修。

厉砚修被她的目光看得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随即偏头躲过了她的目光,薄薄的嘴唇却还是冷冷道:“搜!”

话音刚落,几个人就毫不留情地上前来用力地拽拉着庄雨眠的裙子。

庄雨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她忍不住大声道:“厉砚修,检查东西有必要让他们扯我裙子吗?”

厉砚修冷冷地看着她:“之前你就因为嫉妒南夕做出那么多恶毒的事来,不搜仔细点,怎么能找到?”

即使她失去记忆后对厉砚修已经没有爱意,可是这样的嘲讽还是不由得让庄雨眠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直到扯开了她的裙子,保镖才在裙子里面的一个隐形口袋发现了一枚戒指。

此时她的裙子已经被扯得不堪入目,只用用手捂住才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周围传来过各种各样赢邪的视线看得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看到东西的一瞬间,孟南夕大喊道:“就是这个!”

孟南夕冲过去把戒指拿在了手中,抬起眼睛泫然欲泣道:“雨眠,你实在想要好看的戒指告诉我一声,我可以把我其他的给你......可这个是砚修送给我的,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怎么能偷过去呢......”

孟南夕的哭声几乎引起了全场都有人的怜惜,看向庄雨眠的目光里更加憎恶。

在看到东西的一瞬间,庄雨眠就知道自己被栽赃了。

是谁做的,她都懒得猜。

在宴会结束,庄雨眠准备去上厕所时,却骤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厕所里传出来。

“所以南夕姐,东西是怎么到她身上的啊?也太高明了吧?”

“这还不简单?她穿得那件礼服一开始就是我准备的,我在送过去之前就把戒指塞进去了。”

“哈哈哈,南夕姐,还是你高明。”

“对待厉砚修只能这样,只有不断激起他对我的愧疚和怜惜,才能让他永远都舍不得离开我,毕竟我家里现在资金链断了,还需要他出钱帮忙呢......”

“要不是因为缺钱,我还真不想这么早早就回国结婚,我在国外还没跟jack他们玩够呢......”

......

庄雨眠冷笑一声,把她说话的声音录了下来。

这份录音音频,还得等她走后,作为一个惊喜送给厉砚修。




在收拾好情绪后,庄雨眠就走出病房想要透透气,却刚好碰上一对人路过她面前。

其中的那个男人,赫然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厉砚修!

看到她,男人拧起眉头:“庄雨眠,你有完没完?平时跟在我后面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追我追到医院来吗?”

庄雨眠被他说得一愣,心中已经有些不爽,忍不住呛回去:“你说说我为什么在医院?还不是为了救你?”

“你......”

印象中庄雨眠一直是追在他身后,哪里用这样重的语气对他说话。

厉砚修是脸色不免有些难看,可他也想起来了那天庄雨眠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救他的情景。

这让他不由得干咳了几声,不自在道:“那你要什么补偿?除了跟你在一起,你随便提个条件......”

“不用了。”

厉砚修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本以为庄雨眠会趁这个机会提出些过分的要求。

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

说完后,庄雨眠面无表情地继续朝外面走去,却在快出医院时发现孟南夕追了上来。

“庄雨眠,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企图引起砚修的怜惜真的没必要,你看你追在砚修身后这么多年,他有为你回头过吗?”

庄雨眠脸色一僵,没说话。

“我告诉你,砚修他呢,不会喜欢一个比他小一整个辈分的小丫头,你省省你那些手段吧,没用的。”

庄雨眠定定地看着她说:“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他在乎的人是你,我不会跟你抢他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也不在乎他了。”

还没等孟南夕反应过来,庄雨眠便拦到了出租车,坐进去后扬长而去。

......

回家后,庄雨眠刷手机的时候发现,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开始了。

可这一次,庄雨眠却在看到拍卖的东西时愣住了。

庄家在几年前破产,她的母亲为了补贴家用把自己仅剩的项链卖了出去,而在两年前,母亲就已经去世了。

而如今这场拍卖会,竟然有她以为早已找不到的母亲的这条遗物项链!

她必须要带回这唯一的遗物。

于是在拍卖会这一天,她便动身前往了拍卖会。

只是没想到,在门口处竟然和带着孟南夕一起过来的厉砚修撞上了。

厉砚修剑眉一皱,刚想呵斥什么。

可庄雨眠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拍卖会走进去。

这让厉砚修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间,脸色一瞬间有些难看。

以往每次见到他,她不是都要纠缠不休的吗?

为什么现在看到他了话都没说一句就轻易地离开了。

进去之后,庄雨眠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终于轮到母亲的那条项链拍卖了,她才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得犹如擂鼓。

她静静地等待别人出价,或许是因为这条项链年代已久的原因,并不为大家所喜欢,过了许久才出到八万,庄雨眠这才猛然松了口气。

她这些年工作没有太多额外花销,不知不觉也攒下来了五十万。

庄雨眠这时才开始举牌:“十万。”

让她意外的是,孟南夕这个时候既然也举了牌子:“十五万。”

庄雨眠冷静说道:“二十万。”

孟南夕眯了眯眼睛,继续跟道:“三十万。”

“五十万。”

孟南夕偏过头看着她冷笑道:“庄小姐,为了这么个破项链花五十万,可不值得啊。”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拍卖师继续问道:“孟小姐,请问您还要加价吗?”

孟南夕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庄雨眠,这一眼看得庄雨眠微微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点天灯。”

是厉砚修的声音。

周围人惊呼声顿起:“天呐,厉总这是为孟小姐点天灯?为了这么一个东西......”

“庄家那个女儿这下被打脸打惨了,她恬不知耻地追在厉总身后这么多年,结果厉总为别人点天灯......”

孟南夕眨眨眼睛得意地看向她:“不好意思啊雨眠,这条项链我实在喜欢,所以不能割爱给你了。”

之后的东西,只要孟南夕看中的,厉砚修都毫不犹豫地为她重金买了下来。

庄雨眠咬着牙,忍不住走过去质问助理:“那个东西是我母亲的遗物,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们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为什么偏偏要这个?”

“抱歉,庄小姐。”助理面无表情对她说道:“这是孟小姐想要的东西,只要是孟小姐喜欢的,厉总都会买下来,至于其他人怎么想,他都不在乎。”

庄雨眠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隔得不远处孟南夕挑衅的目光刺痛了她的双眼。

即使已经忘了关于厉砚修的记忆,可他明目张胆的偏袒行为还是不由得让庄雨眠心中一滞。

拍卖会没多久就结束了。

人群散去,就在这个时候,天花板的吊灯突然之间坠落下来,眼看着马上就要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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