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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梨裴叙白的小说当爱恨如潮生

炒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砰——”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那是,温璃?!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璃璃!”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4-30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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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乔若梨裴叙白的小说当爱恨如潮生》,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砰——”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那是,温璃?!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璃璃!”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

《乔若梨裴叙白的小说当爱恨如潮生》精彩片段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温璃?!

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

“璃璃!”

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

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己冲出来的……”

裴叙白却根本不听,抱着温璃上了随后赶来的车,只红着眼丢下一句:“把她押到医院,跪在急救室外赎罪!”

两个保镖架起乔若梨,粗暴地塞进另一辆车。

急救室外,裴叙白站在走廊尽头,背影紧绷,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杀人。

乔若梨被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生疼,可她不敢动。

“她要是出事,乔若梨,我要你偿命。”

裴叙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裴总,温小姐的肾脏在车祸中受损,现在急需换肾,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裴叙白脸色骤变:“立刻安排配型!”

医生点头:“温小姐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体。”

裴叙白目光一转,落在乔若梨身上,声音冰冷:“她和璃璃血型一样,让她去做配型。”

乔若梨猛地抬头,身子发颤地看着他。

他要她……给温璃换肾?

她颤抖着想要跑,却在顷刻间被保镖按住。

裴叙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乔若梨,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她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乔若梨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裴叙白……”她声音哽咽,“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转身,对医生道:“立刻安排手术!”

乔若梨被推进手术室前,裴叙白以配偶的身份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恍惚间想起从前。

十五岁的裴叙白背着发烧的她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裴叙白因为她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她进厨房;二十岁的裴叙白在她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她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难受,他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的,也是他。




乔若梨的声音太轻,裴叙白没有听清。

他蹙眉,俯身靠近她:“你刚刚说什么?”

她张了张嘴,刚要重复,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护士急匆匆走进来:“裴总,温小姐该去做检查了,但她找不到您,不肯配合……”

裴叙白眉头一拧,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乔若梨。

……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拔掉了输液针。

她忍着剧痛,无视医生的劝阻,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既然已经决定去死了,那一些身后事,也该提前处理了。

她苦涩一笑,裴叙白,是……不会帮她收尸的。

她去了照相馆,拍了遗照。

又去买了墓地,选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回到别墅时,客厅里传来 “哒哒哒” 的脚步声。

一只金毛犬欢快地扑过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她的腿。

乔若梨眼眶一热,蹲下身抱住它:“阿金……”

这是她和裴叙白十八岁那年一起养的狗。

那时候,他们刚同居,他抱着这只小狗,笑着说:“梨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我们要一起携手白头。”

可现在,家没了,爱没了,白头,也成了奢望。

“汪!” 阿金叼来玩具球,期待地看着她。

乔若梨摸了摸它的头:“乖,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她强撑着给阿金煮了肉粥,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

三天后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阿金年纪大了,得给它找个好人家。

找了一整天,乔若梨终于筛选到一个合适的领养人。

一对退休的老教师,家里有院子,养过金毛,经验丰富。

她收拾好阿金的玩具和狗粮,刚准备带阿金出门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推开。

温璃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目光落在阿金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乔若梨,叙白恨你,把你珍视的东西都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就只剩下这条狗了吧?”

乔若梨浑身一僵,下意识将阿金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裴叙白都没发话,你没资格动它!” 她声音发抖,“这是我们养了十年的狗,他也很在意它,不会让你伤害它的!”

温璃嗤笑一声:“你太天真了,他恨你,恨和你有关的一切!”

她拍了拍手,两个保镖立刻冲进来,粗暴地拽住阿金的项圈!

“不要!” 乔若梨扑上去阻拦,却被一把推开,额头撞在茶几上,鲜血瞬间流下来。

阿金受惊,疯狂挣扎着要保护主人,却被电击棒击中,哀嚎着倒地。

“阿金!” 乔若梨撕心裂肺地喊,拼命推开保镖去抱狗,却不小心撞到了温璃。

“啊!”

温璃从楼梯上滚下去,地上瞬间积了一滩血泊。

“你们在干什么?!”

裴叙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立马大步冲过来,一把抱起温璃,眼神冰冷地看向乔若梨:“你推她?她才刚换完肾,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乔若梨满脸是血,颤抖着指向奄奄一息的阿金:“是她先打死阿金!它什么都没做错!”

裴叙白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阿金的尸体上,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他冷声道:“打死了也好。”

“任何代表着我们相爱的证明,都不该留下来。”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乔若梨。

乔若梨痛苦地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是啊……不该存在了。

毕竟,连他这个人都不爱她了。




乔若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摸了摸心口的全家福照片,想起和父母的五年之约——

还有六天。她要听父母的话,努力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看见日历上那个圈起来的特殊日子,她想起今天是裴叙白的生日。

就最后尝试一次吧。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被烫出水泡,她就简单包扎一下继续做。蛋糕胚烤焦了两次,她也不厌其烦地重来。

直到傍晚,一个精致的巧克力蛋糕终于完成。

乔若梨又翻出珍藏多年的相册,挑选了几张他们年少时的合影,做成一本手工相册。

最后,她鼓起勇气给裴叙白发了信息:

叙白,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话想对你说。

消息发送成功后,乔若梨出了门,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厅。

她提前半小时到了,把蛋糕和礼物摆在桌上,紧张地等待。

裴叙白迟到了一小时。

他推门进来时,西装笔挺,眉眼冷峻,在看到桌上的蛋糕后,脸色瞬间阴沉。

“你忘了我在父母离开后就不过生日了吗?”他冷冷地说,一把打翻了蛋糕。

奶油溅在乔若梨的裙子上,她却没有躲闪:“我知道……但这么多年了,我父母已经偿命离开,我也受了这么多折磨……”

她声音发抖,“我们能不能放过彼此,重新开始?”

“不能!”裴叙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所承受的折磨,远远不及当初我所体会到的十分之一。”

他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乔若梨,就因为你父母酒驾,我亲眼看着爸妈和妹妹死在我面前,疼爱我的爷爷看到他们的尸体伤心欲绝,突发脑溢血去世。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

他掐住乔若梨的下巴,“你要我放下?我怎么做得到?”

乔若梨的眼泪滚落下来:“对不起......我真的......”

“叙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她。

温璃穿着白色连衣裙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生日快乐!”她笑容明媚,将罐子递给裴叙白,“我亲手折的,一共一千只,以后你每拿出一只,就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裴叙白愣住了。

乔若梨的心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十八岁那年,她也曾这样送给裴叙白一罐千纸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璃璃……”裴叙白的声音有些哑。

他接过罐子,指尖轻轻抚过玻璃表面,眼神恍惚,仿佛透过温璃看到了什么人。

下一秒,他突然将温璃拥入怀中:“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璃得意地瞥了乔若梨一眼,回抱住裴叙白:“你喜欢就好。”

乔若梨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被冷落的相册,心脏如同钝刀割肉,刹那间疼得血肉模糊。

她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前的她。

裴叙白永远会恨现在的乔若梨,

却深爱着记忆里那个叫 “梨梨”的女孩。




之后,裴叙白一直没回来。

直到五年之约的最后一天,乔若梨终于可以去死了。

她强撑着起床,叫来跑腿送来一束白菊和一些祭品。

她太久没去看父母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裴叙白恨极了他们,从不允许她去祭拜。

如今她都要死了,怎么也该去看看。

“你要去哪?”

刚走到门口,裴叙白就回来了,脸色阴沉地盯着她手里的菊花。

乔若梨声音很轻:“最后一次了……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算我求你了。”她抬头,眼里含着泪,“我也想去看看伯父伯母……”

“你还有脸提他们?!” 裴叙白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你父母害死了他们,你怎么敢去祭拜?!”

乔若梨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发青,可她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解脱。

裴叙白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乔若梨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

裴叙白盯着她,声音冰冷:“行,你可以去祭拜。”

“但你要从这里,一步一跪一叩首,跪到他们的墓碑前。”

“每跪一步,都要大喊——你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满是讥讽:“毕竟,你父母都死了,能赎罪的……只有你了。”

乔若梨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烈日当空,乔若梨跪在滚烫的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下。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嘶哑,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一步一跪,一跪一叩。

从别墅到墓园,整整十公里。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可乔若梨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目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膝盖磨破了,血浸透了裤腿。额头磕出了血,混着汗水流进眼睛。

可她始终没有停下。

裴叙白开着车,缓缓跟在她身后。

他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烈日下一点点挪动,看着她膝盖下的血迹拖成长长的红痕,看着她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方向盘,青筋暴起。

从白天到黑夜,乔若梨终于跪到了墓园。

她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她强撑着,一步步挪到裴叙白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 她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裴叙白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你们一家人,都是罪人。”

乔若梨没有反驳,只是再次艰难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温和,仿佛在看着她。

乔若梨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无声滑落。

爸,妈……

我要来找你们了。

我们一家欠他的,就用我的命来偿还吧。

我坚持不下去了,

就让我解脱,也让他,

放过自己。

祭拜完后,夜色已深。

裴叙白沉默地开车,乔若梨坐在副驾驶,膝盖和额头的血迹已经干涸,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空壳。

车开到半路,温璃的电话打了进来。

“叙白,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医生说宝宝很健康,你快来医院接我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乔若梨。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好,我现在过去。” 他最终说道。

车在路边停下,裴叙白冷声道:“你自己回去。”

乔若梨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推开车门,站在了夜色里。

车门关上,引擎声远去,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00:00。

五年之期,到了。

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跨江大桥,忽而笑了。

这五年来,她和裴叙白从相爱走到相恨,

她怪不了他,却也怨不了父母。

那场车祸,谁都不想发生。

就像裴叙白说的,他们之间,不死不休。

如今她死了,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乔若梨一步一步走向大桥边缘。

江面漆黑如墨,倒映着零星的灯光,像是另一个世界在向她招手。

她站在栏杆边,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城市的灯火。

“裴叙白,” 她在心里轻声说,“再也不见。”

下一秒,她松开手,纵身跃下——

“扑通!”

冰冷的江水瞬间吞没了她,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碾碎。

黑暗、窒息、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

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解脱了。?




“叙白……” 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

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

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

“好。” 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

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来,我送你们团聚。”

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

“好吃吗?” 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你心爱的‘阿金’啊!”

直到坛子见底,温璃才满意地拍拍手,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

“阿金……阿金……”

乔若梨痛不欲生,崩溃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伤口也开始发炎。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

“梨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

是梦吗?

乔若梨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裴叙白正红着眼眶,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她颤抖着眼睫毛,不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怕下一秒,他就会立马离开。

原来,他们终究做不到百分百恨对方。

可爱,也做不到了。

裴叙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房间里压抑的沉默。

他松开扶着乔若梨的手,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温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叙白,我……我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特意来医院检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裴念白,如果是女孩,就叫裴念璃,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裴念白。

裴念梨。

这两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恍惚想起五年前,乔若梨靠在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叙白,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叫念白,女孩叫念梨,这样就算我们老了,也能一直记得现在相爱的样子……”

那时的她笑得那么甜,仿佛他们的未来会永远幸福下去。

“叙白?你在听吗?” 温璃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裴叙白喉结滚动,下意识应了一句:“好,就叫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现在就来医院。”

挂断电话,裴叙白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乔若梨。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死寂得像一潭枯水。

裴叙白心头莫名一刺,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啊,他有新的希望了……

而她,也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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