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等一下......”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这上面躺的......是谁?”“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
《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精彩片段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虞归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颗心像是浸入海水里,冷得彻骨。
包厢里的男人开始小声议论。
“谢哥这是什么意思......来真的?”
“应该是真的,他早就烦透虞归晚了,新人都纳了十几个了,把旧人拿出来犒劳兄弟,也不算什么吧。”
“虞归晚今晚真归我们了?谢哥烦她我不烦啊!你们看她那胸,那腰,我都馋好久了......”
男人看虞归晚的眼神一点点炙热起来。
虞归晚转身就要走,却被男人揪着头发一把拖回去。
门关上,她被甩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断往后缩。
“别碰我!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们哄笑起来,“天大的事,还不是谢哥一句话就解决了。”
“虞归晚,认命吧,谢哥不要你了,你今晚好好服侍兄弟们,说不定谁看上你了,以后包养你也说不准。”
男人们说着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虞归晚拼命哭喊挣扎,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求救声渐渐被淹没在男人们的狞笑声中。
包厢门在这时忽然被撞开。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看着门口脸色阴沉的男人。
“谢、谢哥......”
谢淮南怎么去而复返了?
谢淮南的目光落在地上女人的身上,她衣不蔽体,脸上布满了泪痕,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声音冷得掉冰渣,“都给我滚出去!”
包厢里的男人立马赶紧逃命,刚到门口,谢淮南的声音又幽幽传来。
“把今晚看到的都忘干净,谁敢再肖想什么,我不介意帮他忘掉。”
“知道、知道!我们绝不敢觊觎嫂子!”
男人们说完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淮南走到虞归晚面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下一秒,脱下西服盖在她肩上。
“知道错了?”
虞归晚什么都没说,拿下肩上他的西服,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谢淮南心里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虞归晚!”
虞归晚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早就麻木了。
这些年,他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她,她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如流水般来来去去,他和那些女人当着她的面做尽了一切,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她都看过。
今晚这场闹剧也不算什么,不是最让她难过的,甚至连最害怕的也算不上。
“你给我站住!”
谢淮南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狼般盯着她。
“虞归晚,你不难过吗?你就一点都不......生我的气?”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发不出来,“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淮南笑了声,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
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归晚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归晚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淮南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白露,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归晚。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归晚。
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淮南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白露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说的不是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归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没让泪落下来。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淮南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归晚闭了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白露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归晚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白露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归晚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淮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给我!”
虞归晚怒吼着朝她扑过去,林白露动作灵敏地一躲,虞归晚扑了个空。
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
林白露被她的样子逗乐,捧腹大笑。
“谢先生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也配?那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咯......刚才我路过一间病房,看到床上躺着个死老头,瘦得跟骷髅一样,吓死人了......”
“但是我发现,他长得竟然像你哎!你们都长得一样......那么讨人厌,所以我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给他一点教训。”
“对了,我拔了管子之后,旁边的仪器一直滴滴滴响个不停,吵死了,你说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死了?”
林白露越说越开心,虞归晚却眼眶通红,差一点落下泪来。
“给我!别再闹了,会出人命的!”
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去抢林白露手里的管子,林白露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没站稳,脚一歪就往地上跌去。
“啊!”
病房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淮南快步走进来,一把将林白露捞进怀里。
冷冰冰 地骂:“你他妈有病!为了根破管子打人?”
虞归晚动作僵住。
谢淮南很少失态到爆粗口,上一次是在听到她说离婚时,而这一次,是为了林白露。
林白露对他来说,真的是不同的。
“这不是破管子,是我爸的氧气管......”
“她拔了我爸的氧气管,我确实该打她一顿,但刚才不是我推她,是她自己跌倒。”
她说完就要走,却被谢淮南拉住。
“虞归晚,撒谎也动动脑子,这是你爸的氧气管?你自己看看这管子的长短和粗细,怎么可能是氧气管?”
虞归晚一愣,这才低下头仔细看。
是啊,这管子太短太细了,根本不可能从仪器接到病床上,又怎么会是氧气管?
她刚才太急太紧张了,又怎么会想到,林白露竟然拿这种事耍她。
“不是就好......”
虞归晚松了一口气,相比较林白露骗她的愤怒,她更因为爸爸没事而开心。
“虞归晚,道歉!”
谢淮南的语气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命令。
虞归晚抬起头。
“我说了,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不肯道歉,我帮你。”
谢淮南直接按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出去。
虞归晚狼狈地趴在地上,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的脚。
“白露的脚扭伤了,你帮她按摩。”
“我不......”
“再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让人去拔了你爸的氧气管!”
虞归晚呆住了。
他说过的,不会做杀人的勾当,可是现在却为了林白露,这样威胁她。
他就这么在乎林白露吗?
虞归晚的眼酸得快要睁不开,死死咬住唇,“好,我按......”
她抬起手,手指僵硬地放到林白露脚上,一下下按着。
林白露大呼小叫,一会儿轻了一会儿重了,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打开了,谢淮南的助理一脸慌乱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虞先生出事了!”
虞先生......是爸爸。
虞归晚连心跳都快停滞了,立马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连声音都在哆嗦,“刚才护士去查房,发现虞先生的氧气管被拔了,现在已经......”
“已经怎样?”
“送去抢救,但是据说......不行了!”
虞归晚耳边“嗡”的一声,趔趄着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
几秒的安静后,她冲上去揪住谢淮南的衣领。
“我已经听你的话,给你的情人按摩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拔了爸爸的氧气管!”
“我不生气,谢淮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
虞归晚眼底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
谢淮南的眼尾莫名红了,冷笑了声。
“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
虞归晚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
愣神的间隙,谢淮南已经把她拉出门,扔进车里。
“虞归晚,你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
他疯了一样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一路狂飙,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
“你要带我去哪儿?”
虞归晚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安全带。
谢淮南透过车前镜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你很快就会知道。”
“虞归晚,我会让你求着说,以后都不敢再跟我提离婚。”
车最后停在了虞归晚父亲住的那家医院。
虞归晚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今晚的谢淮南真的太疯了,她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下来!”
谢淮南一路将她拉扯到她父亲的特护病房门口。
“谢淮南,你要干什么?拿我爸的命威胁我?你要当着我的面拔了他的氧气管?”
“杀人的勾当我不干。”
谢淮南在笑,笑得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婆,我只是要让岳父大人看看,我们夫妻有多恩爱。”
“你在说什么......”
谢淮南打开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病床上,虞父瘦骨嶙峋地躺在那儿,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的昂贵仪器正二十四小时监测着他的生命体症。
自从六年前脑溢血之后,他便四肢瘫痪,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他是清醒的。
“爸......”
虞归晚想走去床边看父亲,谢淮南却拦腰抱起她,直接丢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
他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住她双手。
虞归晚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当着她重病父亲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放开!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我求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哭喊挣扎,而病床边的那一堆仪器,也在这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那是虞父出现了生命危险的意思。
即便如此,谢淮南仍是强势地挤 进她的双 腿 之间,将她被捆着的双手压到头顶。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虞归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剥离身体。
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发丝凌乱地糊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神一片涣散。
目光里,有一滴泪正缓缓从父亲脸上滑落。
虞归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谢淮南终于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抬起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再问你一遍,还跟我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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