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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认出霸凌者:嫂子,好久不见完结文

榴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咖啡馆,安静的角落。再次见到张苗,她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职场人的干练。“张苗,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哥要结婚了。”“哦?那恭喜啊!”张苗笑着应道。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那个名字:“他的未婚妻......是苏沫。”张苗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难以置信的神色爬满了她的脸:“苏......苏沫?!是高中那个苏沫?!”“对,就是她。”“天啊!”张苗失声低呼,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会是她?!你哥......他知道高中时候那些事吗?”“他知道一些。”我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但苏沫告诉他,那只是‘小矛盾’,他不信我说的。”“小矛盾?”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呵......她可真会颠倒黑白!”“当年她怎么对你的,我们班上谁眼睛没瞎,谁心里...

主角:苏沫林轩   更新:2025-05-01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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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林轩的女频言情小说《订婚宴认出霸凌者:嫂子,好久不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咖啡馆,安静的角落。再次见到张苗,她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职场人的干练。“张苗,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哥要结婚了。”“哦?那恭喜啊!”张苗笑着应道。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那个名字:“他的未婚妻......是苏沫。”张苗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难以置信的神色爬满了她的脸:“苏......苏沫?!是高中那个苏沫?!”“对,就是她。”“天啊!”张苗失声低呼,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会是她?!你哥......他知道高中时候那些事吗?”“他知道一些。”我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但苏沫告诉他,那只是‘小矛盾’,他不信我说的。”“小矛盾?”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呵......她可真会颠倒黑白!”“当年她怎么对你的,我们班上谁眼睛没瞎,谁心里...

《订婚宴认出霸凌者:嫂子,好久不见完结文》精彩片段


咖啡馆,安静的角落。
再次见到张苗,她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职场人的干练。
“张苗,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哥要结婚了。”
“哦?那恭喜啊!”张苗笑着应道。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那个名字:“他的未婚妻......是苏沫。”
张苗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难以置信的神色爬满了她的脸:“苏......苏沫?!是高中那个苏沫?!”
“对,就是她。”
“天啊!”张苗失声低呼,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会是她?!你哥......他知道高中时候那些事吗?”
“他知道一些。”我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但苏沫告诉他,那只是‘小矛盾’,他不信我说的。”
“小矛盾?”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呵......她可真会颠倒黑白!”
“当年她怎么对你的,我们班上谁眼睛没瞎,谁心里不清楚?那根本就是霸凌!”
“她带着那几个跟班,把你堵在厕所里打骂,撕你的作业本,往你书包里倒垃圾......”
“还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她故意把你推下楼梯!还好你反应快,只是崴了脚,不然......”
张苗的声音低了下去,仿佛不愿再触碰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
那些被强行压抑的记忆,如同冰锥,再次刺穿我的心脏,带来尖锐的疼痛。
“张苗,”我迎上她的目光,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恳切,“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冒昧,但......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时关于苏沫的一些......不太好的传闻?”
张苗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压低了声音:
“你是说......她跟那个校外的小混混,还有......打胎的事?”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张苗眉头紧锁,努力在记忆里搜寻:“这件事啊......当年确实传得很厉害。我记得特别清楚,高二下学期,苏沫突然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假,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人也瘦脱了相。”
“后来就有人偷偷传,说她是去医院做了手术,孩子是那个叫......‘强哥’的混混的。”
“那个强哥,当时在学校附近挺‘有名’,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经常敲诈勒索学生,手脚不干净。”
“苏沫当时具体怎么跟他搅和在一起的,说法很多,有人说是被缠上了,也有人说是她自己主动勾搭的,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
“后来就怪了,那个强哥突然就从学校附近消失了,再也没人见过。”
“苏沫请假回来后,这件事也就像一阵风一样,慢慢没人提了。”
张苗提供的信息,与我记忆深处那些模糊的碎片逐渐吻合。
“那......有没有谁,可能知道更具体的情况?”我追问,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张苗蹙眉思索片刻:“当时跟苏沫走得最近的那几个女生,像李莉、王燕她们,也许会知道得多一点。”
“不过,她们现在跟苏沫还有没有联系,我就不清楚了。”
“哦对了,当时我们班主任好像也因为这事找苏沫谈过话,但具体谈了什么内容,那就更没人知道了。”
李莉,王燕......
这两个名字像毒刺,再次勾起我心底最深的厌恶。
她们是苏沫最忠实的走狗,是霸凌我的帮凶。
找她们求证?无异于羊入虎口。
至于班主任......时隔多年,他还记得多少?又是否愿意蹚这浑水?一切都是未知数。
“谢谢你,张苗。”我看着她,真诚地道谢,“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重要了。”
“跟我客气什么。”张苗摆摆手,脸上浮现担忧,“林初,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苏沫那个人,心机太深了,又特别会演戏,你哥现在明显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你......”
“我自有分寸。”我打断她,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只有冰冷的坚定,“我不会让她毁了我哥,更不会让她毁了我们家。”
高中这条线索,几乎走进了死胡同。
看来,突破口,必须放在别的地方。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母亲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躁,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神经。
“快点!梳洗打扮!精神点!”
“见到苏沫,态度要好!多笑笑,听见没?”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地叮嘱,每一个字都像针扎。
“说话软和点,就说昨天是你不舒服,是误会,让她别往心里去!”
“把金镯子亲手给她,说这是你做妹妹的一点心意,祝她和你哥百年好合!”
“总之,必须把人给我哄高兴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她摆布。
客厅里,哥哥林轩沉着脸站在那儿。
他的脸色比昨天缓和了些,但依旧难看。
他将那个分量不轻的首饰盒,重重塞进我手里。
语气生硬,带着警告:“拿着!”
“这是你嫂子的‘五金’,好好给她送过去!”
“别再给我惹是生非,听清楚了!”
“五金”......
这本该是他们林家为新娘准备的聘礼。
如今,却要我这个亲妹妹,掏空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购买。
甚至,还要亲自送上门,去给那个毁了我青春的女人赔罪。
何其荒谬!何其可笑!
我提着那个盒子,只觉得它重逾千斤,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去苏沫家的路,明明不长,我却走得异常缓慢而沉重。
站在那扇精致华丽的防盗门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却依旧憋闷。
然后,我抬手,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开了。
开门的是苏沫。
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清丽动人,透着一股慵懒的精致。
看到我,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热情得毫无破绽。
“小初?你怎么来了呀?快进来快进来!”
她的熟稔和亲昵,演得天衣无缝。
若非亲耳听过她昨晚那淬毒般的低语,我几乎要被她这副完美的演技骗过去了。
我僵硬地迈步走进玄关。
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首饰盒递了过去。
“嫂子......这是哥让我拿给你的......”
“昨天......对不起,是我身体不舒服,冲撞了你,让你误会了。”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苏沫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宽容。
她没有立刻去接那个盒子,反而伸出手,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客厅里带。
“哎呀,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哪有什么隔夜仇?”
她的指尖温热,语气温柔,但我只感到一阵恶寒。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昨天看你脸色那么差,我还担心了好久呢!怕你是不是水土不服。”
“快坐快坐,别站着。”
她扬声喊道:“阿姨,倒杯热牛奶过来,给小初暖暖身子。”
一个穿着干净围裙的中年保姆应声而去。
客厅宽敞明亮,布置得温馨雅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价格不菲的香薰味道。
苏沫拉着我,将我按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然后,她才拿起那个首饰盒,像是第一次见到般,故作惊喜地打开。
“哇!好漂亮啊!”
“阿辉真是有心了......小初,还是你的眼光好,这些款式我都好喜欢!”
如果忽略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冰冷的得意和嘲弄。
这真是一副和谐美好的未来姑嫂相处图。
我的手在身侧悄悄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
她放下手中的金饰,身体微微前倾,向我靠近。
她的眼神变了。
充满了冰冷的、我无比熟悉的恶意。
“林初,没想到吧?”
“我成了你哥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是你们林家板上钉钉的准儿媳。”
“而你......”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首饰盒上,又缓缓移回我的脸上。
“还得乖乖地,拿着你自己掏钱买的金子,亲自上门来,给我赔礼道歉。”
她的红唇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弧度。
“你说,这滋味......怎么样?”
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毒蛇,再次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我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她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恐惧和无助。
“噗嗤......”
苏沫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
“啧啧啧,瞧瞧你,还是这么胆小,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的笑容骤然消失,声音陡然变得阴森。
“林初,你给我听好了。”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在这个家里,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否则......”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像淬了剧毒的匕首,死死盯着我。
“高中时候那些‘小矛盾’,我不介意......再发生一次。”
“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一次......”
轰——!
极致的屈辱、滔天的愤怒、深入骨髓的恐惧......
种种激烈的情绪疯狂地交织、碰撞,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彻底撕裂!
但,就在这片废墟之中。
一股从未有过的狠厉和决绝,也如同破土的野草,从我心底最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被她如此肆无忌惮地践踏?!
凭什么我要因为家人的愚蠢、偏心和冷漠,就必须再次落入这个恶魔的手中,任她宰割?!
我猛地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尽管我的身体还在因为后怕而微微发抖,但我的眼神,却已经变得异常冰冷和坚定。
苏沫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了一丝意外。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懈可击的假笑。
她站起身,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家居服的褶皱,下了逐客令。
“东西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替我谢谢你哥,也谢谢你这份......‘心意’。”
她刻意加重了“心意”两个字,充满了嘲讽。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走出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外面明媚的阳光猛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站在小区绿树成荫的道路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沉重地吐出。
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屈辱和愤怒,渐渐平息了下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翻找出通讯录里一个几乎被遗忘在角落的名字。
犹豫了不到半秒,我按下了拨号键。
“喂?请问是......张苗吗?”
“我是林初,你的高中同学,你......还记得我吗?”


我几乎是逃回了那个五年未归的家。
没过多久。
父母和哥哥林轩,阴沉着脸,鱼贯而入。
客厅的灯光惨白,映着他们铁青的脸色,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初!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母亲尖锐的声音率先刺破死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某种让她蒙羞的污点。
“好好的订婚宴,你跑什么跑?!”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一个人丢尽了!”
我爸一言不发,陷在沙发里,吧嗒吧嗒地猛抽着烟。
我哥林轩,脸颊因愤怒而涨红,几步冲到我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吗?!”
“苏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人家对你客客气气,嘘寒问暖,你甩那副死人脸给谁看?!”
“我追她花了多少心思你知道吗?!”
“她家里人今天看到你那样,会怎么想我们家?!”
“你是不是非要搅黄我的婚事才甘心?!啊?!”
一声声,一句句。
如同冰冷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三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们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在乎林家的面子,只在乎哥哥这场看似风光的婚事,只在乎那个在外人眼中“漂亮又能干”的苏沫。
至于我?
在他们眼中,轻如鸿毛,一文不值。
“她......”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她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她什么样?!”
林轩粗暴地打断我,语气里是全然的不耐烦和根深蒂固的鄙夷。
“人家温柔大方,工作体面,家境优渥,对我爸妈孝顺,对我更是没得说!”
“倒是你!林初!”
他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剜着我。
“你是不是还记着高中那点破事?!”
我浑身猛地一颤,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竟然......知道?
“我......”
“苏沫早就跟我说过了!”
林轩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苏沫的维护,和对我的轻蔑。
“她说高中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跟你闹了点小矛盾。”
“小女生之间,推推搡搡,拌拌嘴,多大点事儿?!”
“都过去快十年了!你至于记仇记到现在吗?!”
他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小肚鸡肠!”
“心胸狭隘!”
“人家现在是我未婚妻,是你未来的嫂子!”
“就算你心里再不舒服,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吧?!”
“你今天在订婚宴上那是什么态度?存心让我下不来台是不是?!”
这些轻飘飘的词语,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我的四肢百骸。
那些足以碾碎一个少女整个青春的霸凌。
那些刻骨铭心、夜夜惊醒的伤痛和屈辱。
在他口中,竟然就变成了......“小矛盾”?
仅仅因为我无法忘记,就成了“小肚鸡肠”?
我明白了。
苏沫,那个恶魔,早就料到了这一步。
她提前在我哥面前,用她那精湛的演技,颠倒了黑白,粉饰了太平!
而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
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那个将我拖入地狱的人。
“不是的......”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积攒的泪水终于决堤,模糊了视线。
“不是小矛盾......她霸凌我!”
“她带着一群人打我,剪我的头发,到处散播我的谣言......”
“够了!”
母亲厉声喝止,脸上写满了厌烦和不耐,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芝麻绿豆大点事儿,反反复复地说,有意思吗?”
“都过去多少年了?谁年轻时候没跟同学闹过别扭?”
“你看看你嫂子现在对你多好?一口一个妹妹叫着,多亲热,你还想怎么样?”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刻薄。
“我看你就是嫉妒!”
“嫉妒你哥找了个比你强、比你好的媳妇!”
“你哥好不容易要成家了,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好?!”
“非要揪着过去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诚心破坏你哥的幸福吗?!”
父亲终于掐灭了烟蒂,他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冷漠而威严。
“行了!”
他一锤定音,为这场家庭审判划上了句号。
“这件事,到此为止!”
“林初,明天!”
他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
“你!拿着你给苏沫买的金镯子,亲自去给她赔礼道歉!”
“告诉她,你昨天是身体不舒服,不是故意针对她,让她别往心里去!”
“以后,在家里,谁都不许再提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听见没有?!”
赔礼道歉?
让我,去给那个毁了我整个青春的恶魔,赔礼道歉?!
还要我,拿着我辛辛苦苦工作赚钱买的金镯子,去讨好她?!
凭什么?!
看着他们一张张麻木不仁、习以为常的脸,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试图争辩的火焰。
他们根本不在乎真相。
在这个家里,我似乎永远是那个可以被牺牲、被舍弃的部分。
就像小时候,明明是哥哥打碎了最贵的花瓶,最后跪在地上挨骂的却是我。
就像爸妈嘴上永远说着“手心手背都是肉”,却把所有的资源、关注和爱,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哥哥身上。
这一刻,我忽然无比清晰地明白了。
我的痛苦,我的委屈,我的伤疤......他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甚至,他们会潜意识地认为,是我的存在,我的“不懂事”,破坏了他们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阵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夹杂着彻骨的绝望,瞬间席卷了我。
我看着他们,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
“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近乎麻木。
“我去道歉。”


五年未归,我提着亲手挑选、价值数万的金饰,只为给哥娶的“完美”嫂子添妆。
可订婚宴上,那张对我巧笑倩兮的脸,竟是霸凌我三年、让我噩梦缠身的高中同学苏沫!
家人怒斥我小肚鸡肠,破坏哥哥幸福,逼我含辱道歉。
他们不知道,这位“贤淑”嫂子不仅高中时就为混混打过胎,大学更是在隐秘会所当过头牌,被富商包养!
这份“新婚大礼”,我定要在婚礼上,亲手“送”给他们所有人!
“小初,发什么愣呢?”
母亲热情洋洋的声音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我耳边的嗡鸣。
我浑身狠狠一僵。
目光穿透人群,死死钉在了那个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女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正红色连衣裙。
衬得她肌肤胜雪,乌发红唇,笑靥如花,完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
我哥林轩,就站在她身边。
他眼神痴迷,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碰碎了。
亲戚们的赞美声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涌向那个女人。
“哎呀,小辉真是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媳妇!”
“是啊是啊,看着就贤惠,以后肯定是个好儿媳。”
“小沫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母亲用力推了我一把,胳膊肘撞得我生疼。
“快去啊,跟你嫂子打个招呼!这就是你未来嫂子,苏沫!”
苏沫......
当我看清那张脸,当那个名字如同魔咒般钻入耳朵的瞬间——
轰隆!
四肢百骸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冰冷刺骨。
是她!
苏沫!
那个将我的整个高中时代拖入无边黑暗与地狱,让我至今午夜梦回仍会被惊醒的罪魁祸首!
高中三年......
被她堵在厕所角落,扇在脸上的耳光,火辣辣的灼痛感,仿佛就在昨天。
被她带着那群跟班,狞笑着剪掉头发时,剪刀贴着头皮的冰冷触感,依旧清晰。
被她恶意散播谣言后,周围同学投来的那些指指点点、鄙夷嫌恶的目光。
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如同跗骨之蛆,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如同失控的海啸,裹挟着绝望和恐惧,汹涌而至,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试图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唤回一丝飘摇的清明。
就在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控制不住夺路而逃的狼狈时刻,苏沫,已经注意到了我。
她挽着我哥的手臂,姿态优雅地,一步步向我走来。
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完美得令人作呕。
“你就是林初吧?”
“经常听阿辉提起你,说他有个很厉害的妹妹,在大城市工作呢。”
我哥林轩,像个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傻子,还在旁边推了推我,语气带着点埋怨:
“小初,发什么呆?快叫嫂子啊!”
嫂子?
这两个字,像鱼刺一样卡在我的喉咙里,我叫不出口!
苏沫似乎很满意我这副失魂落魄的反应。
她微微倾身,向我凑近了些。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柔地,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初,好久不见。”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拂过我左边耳后。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早已褪色,却是我心中永恒的烙印。
是当年,她用圆规尖锐的针尖,亲手划下,留给我的永久印记。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学校医务室。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她和她那群跟班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继续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却让我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要多亲近,才好啊。”
“一家人”这三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浓浓的威胁和戏谑。
她在向我宣告。
她回来了。
不!
我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像是要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
“你怎么了,小初?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母亲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责备。
苏沫立刻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担忧的神情:
“小初妹妹是不是太累了?坐飞机回来的吧?快坐下休息休息。”
她的惺惺作态,她这副完美的伪装,让我恶心得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在这里多待一秒钟,我都会彻底疯掉!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丢下这句话。
甚至不敢去看苏沫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和玩味。
不顾身后母亲和哥哥诧异而不满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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