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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恨如潮生乔若梨裴叙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炒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叙白……”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好。”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来,我送你们团聚。”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唔……不要……不……”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好吃吗?”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5-01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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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当爱恨如潮生乔若梨裴叙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叙白……”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好。”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来,我送你们团聚。”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唔……不要……不……”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好吃吗?”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

《当爱恨如潮生乔若梨裴叙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叙白……” 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

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

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

“好。” 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

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来,我送你们团聚。”

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

“好吃吗?” 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你心爱的‘阿金’啊!”

直到坛子见底,温璃才满意地拍拍手,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

“阿金……阿金……”

乔若梨痛不欲生,崩溃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伤口也开始发炎。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

“梨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

是梦吗?

乔若梨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裴叙白正红着眼眶,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她颤抖着眼睫毛,不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怕下一秒,他就会立马离开。

原来,他们终究做不到百分百恨对方。

可爱,也做不到了。

裴叙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房间里压抑的沉默。

他松开扶着乔若梨的手,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温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叙白,我……我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特意来医院检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裴念白,如果是女孩,就叫裴念璃,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裴念白。

裴念梨。

这两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恍惚想起五年前,乔若梨靠在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叙白,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叫念白,女孩叫念梨,这样就算我们老了,也能一直记得现在相爱的样子……”

那时的她笑得那么甜,仿佛他们的未来会永远幸福下去。

“叙白?你在听吗?” 温璃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裴叙白喉结滚动,下意识应了一句:“好,就叫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现在就来医院。”

挂断电话,裴叙白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乔若梨。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死寂得像一潭枯水。

裴叙白心头莫名一刺,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啊,他有新的希望了……

而她,也可以去死了。




乔若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摸了摸心口的全家福照片,想起和父母的五年之约——

还有六天。她要听父母的话,努力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看见日历上那个圈起来的特殊日子,她想起今天是裴叙白的生日。

就最后尝试一次吧。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被烫出水泡,她就简单包扎一下继续做。蛋糕胚烤焦了两次,她也不厌其烦地重来。

直到傍晚,一个精致的巧克力蛋糕终于完成。

乔若梨又翻出珍藏多年的相册,挑选了几张他们年少时的合影,做成一本手工相册。

最后,她鼓起勇气给裴叙白发了信息:

叙白,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话想对你说。

消息发送成功后,乔若梨出了门,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厅。

她提前半小时到了,把蛋糕和礼物摆在桌上,紧张地等待。

裴叙白迟到了一小时。

他推门进来时,西装笔挺,眉眼冷峻,在看到桌上的蛋糕后,脸色瞬间阴沉。

“你忘了我在父母离开后就不过生日了吗?”他冷冷地说,一把打翻了蛋糕。

奶油溅在乔若梨的裙子上,她却没有躲闪:“我知道……但这么多年了,我父母已经偿命离开,我也受了这么多折磨……”

她声音发抖,“我们能不能放过彼此,重新开始?”

“不能!”裴叙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所承受的折磨,远远不及当初我所体会到的十分之一。”

他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乔若梨,就因为你父母酒驾,我亲眼看着爸妈和妹妹死在我面前,疼爱我的爷爷看到他们的尸体伤心欲绝,突发脑溢血去世。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

他掐住乔若梨的下巴,“你要我放下?我怎么做得到?”

乔若梨的眼泪滚落下来:“对不起......我真的......”

“叙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她。

温璃穿着白色连衣裙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生日快乐!”她笑容明媚,将罐子递给裴叙白,“我亲手折的,一共一千只,以后你每拿出一只,就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裴叙白愣住了。

乔若梨的心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十八岁那年,她也曾这样送给裴叙白一罐千纸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璃璃……”裴叙白的声音有些哑。

他接过罐子,指尖轻轻抚过玻璃表面,眼神恍惚,仿佛透过温璃看到了什么人。

下一秒,他突然将温璃拥入怀中:“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璃得意地瞥了乔若梨一眼,回抱住裴叙白:“你喜欢就好。”

乔若梨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被冷落的相册,心脏如同钝刀割肉,刹那间疼得血肉模糊。

她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前的她。

裴叙白永远会恨现在的乔若梨,

却深爱着记忆里那个叫 “梨梨”的女孩。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温璃?!

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

“璃璃!”

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

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己冲出来的……”

裴叙白却根本不听,抱着温璃上了随后赶来的车,只红着眼丢下一句:“把她押到医院,跪在急救室外赎罪!”

两个保镖架起乔若梨,粗暴地塞进另一辆车。

急救室外,裴叙白站在走廊尽头,背影紧绷,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杀人。

乔若梨被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生疼,可她不敢动。

“她要是出事,乔若梨,我要你偿命。”

裴叙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裴总,温小姐的肾脏在车祸中受损,现在急需换肾,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裴叙白脸色骤变:“立刻安排配型!”

医生点头:“温小姐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体。”

裴叙白目光一转,落在乔若梨身上,声音冰冷:“她和璃璃血型一样,让她去做配型。”

乔若梨猛地抬头,身子发颤地看着他。

他要她……给温璃换肾?

她颤抖着想要跑,却在顷刻间被保镖按住。

裴叙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乔若梨,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她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乔若梨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裴叙白……”她声音哽咽,“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转身,对医生道:“立刻安排手术!”

乔若梨被推进手术室前,裴叙白以配偶的身份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恍惚间想起从前。

十五岁的裴叙白背着发烧的她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裴叙白因为她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她进厨房;二十岁的裴叙白在她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她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难受,他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的,也是他。




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

“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

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

“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他们死了能换回我的家人吗!”他猛地掐紧乔若梨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乔若梨,这才第五年,你就受不了了?”

他松开手,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灌。”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一个按住乔若梨的肩膀,一个捏开乔若梨的嘴。

冰凉的酒液灌入喉咙,乔若梨呛得眼泪直流,却无力反抗。

她跌坐在地上,难受得脸色涨红,全身都被酒水打湿。

这场折磨,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不知道。

“叙白,不是说好约我去吃烛光晚餐吗?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清亮的女声忽然从门口传来。

乔若梨透过泪眼看去,只见温璃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站在那里,长发披肩,眉眼如画。

她呼吸一滞,心中一阵悲凉。

温璃长得……确实像极了二十二岁的自己。

也难怪,裴叙白选择将她留在身边。

见到温璃,裴叙白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宝宝等一会好不好,今天是我和乔若梨的结婚纪念日,我在给她送礼物。”

闻言,温璃轻蔑地扫了乔若梨一眼,而后撒娇般拽了拽他的衣袖:“不要在这种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好不好?”

裴叙白沉默了,很显然,他做不到。

于是他温声转移话题道:“乖,是不是饿了,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吃饭。”

说着,他牵着温璃的手离开。

然而,在经过乔若梨身边的时候,温璃故意伸手,碰倒了身侧无数酒瓶堆起来的瓶塔。

轰的一声巨响——

瓶塔轰然倒塌,铺天盖地的玻璃碎片朝乔若梨砸了过来,她本能地护住头脸,却还是被划得遍体鳞伤。

“啊!”温璃惊呼,“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裴叙白却连看都没看乔若梨一眼:“不用管她。”

他执起温璃的手,眉头微蹙,“你手划伤了。”

只是很浅的一道红痕,连血都没出,可裴叙白却像对待易碎品般,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疼不疼?”

温璃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样就不疼了。”

裴叙白很快反客为主,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乔若梨躺在一片血泊中,听着他们唇齿交缠的声音,心如刀绞。

“璃璃……”

情动时,裴叙白轻唤着温璃的小名。

璃璃,梨梨,多么相似的名字啊。

一吻结束,裴叙白动了情,打横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对保镖说:“处理一下,别让她死了。”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她也就这副身子还有点折磨的价值。”

乔若梨看着他抱着温璃离开的背影,心脏像被撕成两半。

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那些她和裴叙白相爱的曾经,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五年前的今天,他们本该是最幸福的新人。

裴叙白会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梨梨,我终于娶到你了”。

可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大学,一直形影不离。

所有人都知道,裴叙白有多爱乔若梨。

她大半夜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他大雪天开车两小时去买;她痛经时,他整夜不睡给她揉肚子;求婚那天,他跪着给她穿鞋,说要把她一辈子宠成公主。

直到婚礼当天的那场车祸改变了一切。

乔若梨的爸妈酒驾,撞死了裴叙白全家。

那一天,婚礼变葬礼,爱人变仇人。

他没了爸爸,没了妈妈,也没了妹妹,裴家户口本,自此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恨意滔天,直接将乔若梨的爸妈送进了监狱,还特地吩咐让人 “特别关照”他们。

最后一次探监,是她被通知,父母自杀了。

二老在监狱里早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瘦骨嶙峋,这次决绝割腕后更是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他们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哽咽的哄着:“梨梨啊,爸爸妈妈做错了事,该下去给老裴他们赔罪,但你没做错什么,你要好好活着……”

“叙白恨你,但他也深深的爱过你……算爸妈求你,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持五年,如果五年后,你还找不到活着的希望,你……就……就来陪我们。”

那天,父母死了。

而她,成了继续给裴家赎罪的人。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她被裴叙白用各种方式折磨。

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盛夏酷暑关在没有空调的房间、被逼吃下过敏的食物……

她无数次想过去死,可就因为这份五年之约,一次次的将乔若梨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直到三个月前,温璃出现。

她和当年的自己长得像,名字也像,是裴叙白精心挑选的替代品。

他把所有的爱给了这个替身,把所有的折磨发泄在她这个正主身上。

他的折磨方式本就千奇百怪,她早该习惯的。

可看着他们无数次接吻,听他喊她 “璃璃”,目睹着他像当年宠爱自己一样宠爱着她,乔若梨还是疼得喘不过气。

如今,离五年之期只剩最后七天。

一片血泊中,乔若梨摸着藏在衣服里的全家福,血从指缝渗出来,染红了相片。

照片上的三人笑容灿烂,是如今触不可及的梦。

“爸妈……”她轻声呢喃,“我再坚持最后七天……七天后……我就来找你们……”




手术结束后,乔若梨被推回病房。

麻药渐渐退去,伤口疼得她浑身发抖,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护士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小声议论着:

“那位裴总对妻子真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

“是啊,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对妻子如此深情,真羡慕他们的感情,那位温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乔若梨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虚弱地开口:“我才是他妻子……”

护士们一愣,连忙尴尬地离开了。

病房里又恢复寂静,只有点滴的声音。

乔若梨艰难地撑起身子,想去洗手间,可刚下床就腿一软摔倒在地,伤口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房门开了一条缝,裴叙白站在门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在看到乔若梨挣扎着爬起来的模样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助理不解地跟上:“裴总,您明明关心乔小姐,为什么……”

裴叙白脚步一顿,声音冰冷:“这是给她的折磨,她该受的。”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可当初的事,也不是乔小姐的错,她父母已经偿命了,您折磨她五年了,还不够吗?”

裴叙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句:“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之后,乔若梨一直住院,没人来看过她。

直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将乔若梨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

她艰难地摸到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的肾我用着很好~以后不光是你的肾,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叙白,都会是我的!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温璃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戴着她母亲留下的翡翠手镯。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乔若梨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扯掉输液针,鲜血从手背溅出也顾不得擦,跌跌撞撞地冲向温璃的病房。

推开门时,温璃正悠闲地靠在床头,见她进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捐肾英雄吗?怎么,来看望你的肾了?”

乔若梨死死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

温璃轻抚着手镯,笑得无辜:“为什么要给你?叙白说我戴着很漂亮,和从前的你很像,就送给我了。”

乔若梨浑身发冷,伸手就要去抢,可又怕伤到镯子,硬生生停住。

她放下自尊哀求:“这个手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别的跟你换,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温璃歪着头,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没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裴太太的身份。”

她轻笑,“要不,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乔若梨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只要你把手镯还给我,我让你成为裴太太!”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叙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乔若梨,在你心里,我妻子的身份,还比不过一件死物?”

乔若梨怔住,喉咙发紧:“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父母?” 裴叙白冷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一把从温璃手腕上拽下手镯,“差点忘了,和你父母有关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将手镯扔下去!

“不要!” 乔若梨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她撞上裴叙白的瞬间,手镯脱手飞出,而她整个人也跟着摔出窗外——

“乔若梨!”

裴叙白的声音几乎撕裂,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砰——”

乔若梨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手镯碎在她身旁,翡翠碎片扎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恍惚间,她看到裴叙白疯了一样冲下楼,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抱起她:

“乔若梨!乔若梨!”

他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像很多年前那场火灾,他冲进火场找到她时,也是这样喊她的名字。

“医生!快叫医生!”

乔若梨意识模糊,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他还会担心她吗?

是不是……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

再次醒来时,乔若梨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病房里,医生正在和裴叙白低声交谈:“裴太太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必须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裴叙白冷声吩咐:“给她用最好的药。”

医生点头离开,裴叙白转身,正好对上乔若梨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担忧瞬间被冰冷取代:“别以为我给你用最好的药,就是还在意你。”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残忍:“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活得更久,这样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从你父母撞死我家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们的结局——”

“只会是不死不休!”

乔若梨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无声滑落。

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缓缓闭上眼,轻声说:“好,那我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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