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怎么会动这样的心思,他们一家人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让他们陷入水火。她很好,但像贺淮之那般优秀耀眼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姑娘。后来,她在他的朋友圈里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女朋友,照片上的女生天生丽质,优雅高贵,与他甚是般配。所以,贺淮之只能是她哥哥。旁边‘咚咚’两声,身边他敲了敲中控台的声音将她注意力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她下意识偏头看向他。男人解了安全带,转头睨向她,突兀地来了句:“慕宛宁不是你的名字是不是?”宋初晚被他问地呆住了:?什么?那一瞬她脑子乱糟糟的,这句话确实突然,她没有准备,所以脑子一片空白,结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他说:“我叫了你很多遍,你一声也没听见。”宋初晚:“……”刚刚那句话对她冲击力有点大,她勉强扯...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怎么会动这样的心思,他们一家人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让他们陷入水火。
她很好,但像贺淮之那般优秀耀眼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姑娘。
后来,她在他的朋友圈里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女朋友,照片上的女生天生丽质,优雅高贵,与他甚是般配。
所以,贺淮之只能是她哥哥。
旁边‘咚咚’两声,身边他敲了敲中控台的声音将她注意力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男人解了安全带,转头睨向她,突兀地来了句:“慕宛宁不是你的名字是不是?”
宋初晚被他问地呆住了:?
什么?
那一瞬她脑子乱糟糟的,这句话确实突然,她没有准备,所以脑子一片空白,结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
他说:“我叫了你很多遍,你一声也没听见。”
宋初晚:“……”
刚刚那句话对她冲击力有点大,她勉强扯出一个‘怪不好意思’的表情,像个人机:“我……饿了,在想晚饭吃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祁砚洲可能猜到了什么,刚刚那句话是在试探她。
已经到了御湖湾,她便赶紧把手机放起来,解开安全带下车,匆匆回了别墅侧卧。
她需要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祁砚洲没有回公司,在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下楼吃饭。
不知道她是生病还是别的缘故,整个晚饭时间没刻意找话题说些什么,晚上他在书房时她也没有过来看书。
睡觉前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睡,要不要过来弹竖琴给他听,他回了句不用,便没了下文。
接下来三天,她没有来公司。
耳边突然变得清静下来,像是沸腾的水开始降温,进入了冷却状态。
手机‘叮咚’一声进了一条微信消息,原本专注盯在电脑屏幕上的黑眸微微偏开,看向旁边的手机,祁砚洲伸手拿起来,屏幕解锁出现未读消息的来信备注。
随后,他把手机静音,反扣到了一边。
……
周日,距离和慕宛宁换回身份还有一天。
之前听秋姨说,等淮之哥从英国回来,就会和女朋友订婚。
傍晚,宋初晚先去商场逛了逛,买了一份礼物,礼盒系着红色的丝带。
到时候她恐怕不方便到现场,就给他准备一份礼物,提前祝他订婚快乐好了。
贺淮之说要来接她,所以她给他发了定位的地址。
他开着一辆白色宾利停在她面前,宋初晚拉开车后座的门,把东西放在上面,随后坐了上去,关上车门。
“哥。”
她晃了晃手中的礼盒,“这是送给你和嫂子的,提前祝你们订婚快乐。”
贺淮之回头看她,示意她:“坐前面来。”
之前宋初晚便在他车的副驾驶上看到过他女朋友贴的‘仙女专属座位’,拒绝的话要脱口而出时,他先道:“你没有嫂子,我分手了。”
宋初晚:?
她有些尴尬,想起刚刚说过的话,圆了一句:“那,那这个就当祝你分手快乐……?”
贺淮之轻轻笑了声,“好啊。”
他又道:“过来吧,前面好说话。”
宋初晚下车,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
贺淮之启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你和祁砚洲,怎么回事?”
宋初晚一手揪住安全带,慢条斯理说出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台词。
“前两天慕宛宁和祁砚洲领证了。”
“但不巧的是,慕宛宁脸上过敏毁容了,她怕祁砚洲看到嫌弃她,所以让我暂时代替她的位置,替她演戏,等她脸上的伤好了再换回来。”
宋初晚当然希望苏清禾,美梦成真。
可眼下,她还是‘慕宛宁’,标准答案摆在这里,“不要,奶奶会伤心的。”
只顾着观察祁砚洲的神色,她再把注意力放回到苏清禾身上时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在看他们。
大约是因为刚刚苏清禾目光直直望着祁砚洲,所以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
“……”
沈昭昭也注意到了,表哥的身高与气场太过显眼,弯身在慕宛宁身边听她说话的时候有种与她格外亲昵的感觉,让人很难忽视。
人家在这边许愿吹蜡烛他们在那边咬耳朵这合适吗?
不用想也知道慕宛宁是故意的,故意挑这个时候刺激清禾,好像她和表哥关系多好似的。
她提醒苏清禾,“清禾,吹蜡烛。”
苏清禾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周围响起众人异口同声的:“清禾生日快乐!”
灯光亮起,她将蛋糕切开,分享给大家。
氛围热闹欢乐的生日趴在继续,有去吧台让调酒师调酒品酒的,有去玩桌游的,还有去做水疗spa的,大部分在五光十色的舞池内随着摇滚乐一起蹦迪。
祁砚洲被傅言旭程云璟叫去打台球。
宋初晚没吃饱,在摆满了了漂亮小甜品的餐架前选了几个喜欢的,坐在高脚椅上吃完。
吃得差不多时,总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在看她。
她漫不经心偏头看向一处,对上一双充满侵略和兴味儿的琥珀色双眸,他勾起唇角,朝她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蒋序。
奶奶寿宴那日,她把他认成了祁砚洲,他看她的眼神,便让她直觉他和慕宛宁之间‘有点事儿’。
后来她试探过慕宛宁,除了从她口中得知蒋序的身份,她还被警告若是平日撞见就躲着点,离他越远越好。
大约是两人暧昧过,但后来因为一方失去兴趣不了了之。
晚上坐落在森林里的山庄很赏心悦目。
没在此处继续久留,她出去散步,找了个安静的露天天台,坐在环形沙发上吹了会儿风。
没想到没一会儿的功夫,苏清禾带着七八个女生过来了,她们都是苏清禾的朋友,过来和她打招呼:“宛宁姐姐。”
苏清禾笑着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怎么不在里面一起玩儿,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宋初晚刚放松了会儿,“没有,这儿比较安静,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而已。”
苏清禾提议道:“让砚洲哥知道我晾你一个人在这里他估计会不高兴,不如,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宋初晚并不想加入她们。
“我觉得,看你们玩,或许会更有意思。”
有人说:“那聊会儿八卦怎么样?”
“宛宁姐,你知道吗?最近圈内流传最火的就是宛宁姐姐你了,大家都特别佩服你呢,居然能够拿下不近女色的洲爷,我们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初晚神情淡淡的:“奉子成婚。”
四个字犹如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惊得周围人皆目瞪口呆:“啊?”
卧槽,这,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苏清禾面色骤变,原本放置在膝上的手捏紧,神经线因此紧绷了下。
有人下意识问了句,是已经相信了但还是震惊地问出口想知道更多内幕的语气:“真的吗?!”
她说:“假的。”
众人:“……”
几个人表面上干笑了下,内心却吐槽都不重样,神金啊!今晚这惊天大瓜她们都想好怎么传了结果她来了句假的!
还有人想继续问,但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清禾清禾。”
沈昭昭手中拿了一只礼品袋小跑过来,到苏清禾身边坐下,“你拆开让我看看,我想看看我哥送了你什么礼物。”
“行。”
苏清禾如她所愿,将精致的包装纸拆开,拿出里面的锦盒,打开。
“哇……”沈昭昭发出一声惊叹。
是程氏珠宝顶奢品牌Grarey的最新推出的限量蝴蝶粉钻手链,密镶钻和镂空设计,托着中央翩然展翅的蝴蝶,光彩夺目,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显经典迷人。
“这也太漂亮了吧。”
“你家是不是挂着好多幅蝴蝶油画?我还记得你上次说你随口说了句你最近喜欢戴粉钻饰品。”
说到这里,沈昭昭露出‘磕到了’的表情,羡慕道:“我哥真是把你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怪不得他每年送你的礼物都正合你的喜好,肯定平时都有留意。”
她撇了撇唇角,“这么一对比,他送我的礼物就完全没有花心思。”
这话是故意说给慕宛宁听的。
她哥可从来没有对她花过这样的心思,足以看出她在她哥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
苏清禾唇角抿着笑意,将那条手链戴在手腕上,越看越喜欢。
另外还有苏清禾的小姐妹跟着附和道:“毕竟清禾和洲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种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嘛。”
沈昭昭:“那当然,清禾和我哥的感情,自然是某些挟恩以报的人比不上的。”
宋初晚:“……”
哦,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
无非是想炫耀祁砚洲对苏清禾有多上心,显得联姻妻子倒像个外人,好让‘慕宛宁’嫉妒发狂。
有人把手链拿过去欣赏了一番:“真的好漂亮,我记得这款手链蛮贵的。”
沈昭昭接话:“是吗,多少钱?”
“好像是……那个……”
宋初晚慢条斯理跟了句:“一百三十八万一千四百三十八。”
朋友把手链给苏清禾戴上:?
这数字太精准,还有点奇怪,沈昭昭拧眉,怀疑慕宛宁她肯定是因为吃醋在意所以偷偷查过,便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原本想欣赏她脸上窘迫地表情,等她编好理由再顺势拆穿她的小心思,没成想她竟然——
宋初晚微抬下巴,示意苏清禾腕间的手链,“我买的。”
沈昭昭:“……”
其余人:“……”
这句还不够,宋初晚又补充一句:“刷你哥的卡。”
沈昭昭:“……”
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
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
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
“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
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
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
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
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
这解释,也合理。
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
宋初晚:“如今我和姐姐在一条船上,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不仅想要的得不到,还会惹来无数麻烦。”
“这个节骨眼我们都该小心行事,不要节外生枝才对,姐姐觉得呢?”
这话言之有理,且毫无漏洞,可慕宛宁偏偏在这话里听出几分‘威胁’的意思。
好像在跟她说,若她再像以前那般动不动非打即骂找她麻烦,就不要怪她不小心‘节外生枝’,坏她的好事了。
她一个佣人生的低贱货色,无权无势,又蠢笨柔弱,弄死她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自量力。
不过眼下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暂且不与她计较。
“自然。”
慕宛宁晃了晃刚刚被宋初晚抓过的手腕,仍旧有些不悦。
“宋初晚,当初是你那个做佣人的妈趁爸爸喝醉,爬上了爸爸的床,因此才有了你,若不是我妈妈仁慈放她一马,你也不能被生下来。”
“慕家于你,有养育之恩。”
“如今,只要你帮我生下祁砚洲的孩子,慕家会允许你认祖归宗,公开你的身份,未来也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脸,提醒她:“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动什么歪心思。”
宋初晚垂首,眸内映出的色彩却与表面那副顺从乖巧截然相反,“我当然会听姐姐的吩咐,好好做事。”
这话说得好听,不细细感受,感觉不到那音色里阳奉阴违的调调。
慕宛宁看着她这副任由她拿捏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谅她也没有那个妄想祁砚洲的胆量。
退一万步讲,有那个心又如何,祁砚洲何等人物,宋初晚这种,应该属于他圈子里最看不上的那种女人。
宋初晚将那件衣服递还给慕宛宁。
“姐姐。”
慕宛宁没接。
她手中那件衣服很碍眼,看一次,便会想起宋初晚身上那些被祁砚洲弄出来的痕迹。
无数次提醒她,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用过了。
她微抬下巴,施舍的姿态,“你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吧?赏给你了。”
想起这会儿祁砚洲还在她的床上,今晚他们可以睡在一起,慕宛宁没有继续耽搁,转身离开佣人房。
等宋初晚怀孕生下孩子,就毁了她那张狐狸精似的脸,让她永远也不能再出现在祁砚洲面前,她便再没有后顾之忧。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宋初晚将手中那件吊带裙勾在指间,认真看了几秒,冷笑一声,随后扔进垃圾箱。
这衣服这么好有什么用呢。
或许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宋初晚倒了杯温水,找出缝在包包内层的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入睡前,宋初晚习惯性想要拿当初宋若云过世前留给她的怀表,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抱着怀表才会睡得安稳,可摸了个空时,她才想起来,那怀表被慕宛宁拿去了。
那怀表里放着一张宋若云的照片,照片上的宋若云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
那是宋若云留给宋初晚的唯一一张照片,也是对她来说唯一珍贵的东西。
当年,慕明诚耐不住寂寞,在慕母叶淑华怀孕期间,趁着喝醉酒强暴了宋若云。
后来叶淑华生慕宛宁时伤了身体无法再生育,恰好宋若云生病查出怀孕的消息,那事东窗事发,叶淑华暴怒。
慕明诚想要个儿子,保住了宋若云的孩子,因此宋初晚才能被生下来。
再后来,叶淑华常年以羞辱宋若云取乐,不高兴便是又打又骂,慕明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因此,宋若云不会年纪轻轻便因体弱多病香消玉殒。
而童年里的宋初晚,每日便是在妈妈受罚挨打的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想到过往,宋初晚渐渐攥紧手中的怀表,闭上眼睛。
她自小便被软禁在慕家,为叶淑华母女做各种事。
她不仅是私生女,还是佣人,是替身,是被瞧不起的下等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活得像被人操控的傀儡。
可现在,她等来了一个机会。
祁砚洲,是她脱离慕家从而翻身的一个机会。
她要让慕宛宁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让她亲眼看着祁砚洲对着她最讨厌的人温柔亲昵,慕宛宁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只是传闻中,祁砚洲薄情冷厉,极不近人情,要想在这个男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难如登天。
她需要时间,和祁砚洲单独相处的时间,徐徐图之。
怎么做才能创造这个条件呢?
除非……
…
慕宛宁站在主卧门口,想到接下来可以在祁砚洲怀里睡,隐隐有些期待。
他们订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她,更没有过什么亲密举动,她每每靠近也是适可而止,担心太主动会引起他反感。
他应该喜欢矜持端庄的女人。
可眼下‘他们’算是突破那一步,是不是就可以每天睡在一起了……
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床上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了?”房间内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
她循声看去。
衣帽间的方向,男人五官棱角分明,身形挺拔颀长,他周身带着强冷气场,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扣着颈间纽扣从里面走出来。
他骨相很是精致,只是神态冷冰冰的,轻飘飘一个眼神也带着强烈攻击性。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慕宛宁心脏剧烈跳动,但想到他们现如今关系不同了,她又放松了些。
她脸颊微红,眼中迷恋毫不遮掩,“我来找你。”
祁砚洲眯眸,鹰隼锐利的眸在女人脸上定了几秒,眸色深沉复杂,想到之前那场荒唐的情事。
清醒之后再看她,似乎和往日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之前那些,是酒喝多了之后产生的错觉。
“找我做什么?”
慕宛宁被他的冷淡态度弄得心中乱糟糟的。
他这副还是拒她千里之外的模样,怎么好像他昨晚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们”明明已经……
“我们那个……不一起睡吗?”
祁砚洲眉间轻皱,薄唇张合,“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这意思是,事后也是要分开睡的。
慕宛宁没想到会被如此无情地拒绝,尴尬之余,还感到一些被排斥的压迫感,只能道:“那,那我先回侧卧了。”
“嗯。”
她转身,要离开。
“慕宛宁。”
她心里一跳,立刻顿住脚步。
祁砚洲言简意赅,嗓音没有丝毫波澜,“明天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慕宛宁刚刚的失落被这句很惊喜的话冲散,她喜不自胜,转头看向祁砚洲,“真的吗?”
怕他反悔,她立刻又应了句:“好。”
“还有。”他开口。
她更是期待,“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契约夫妻,不谈感情,婚后各取所需,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有问题吗?”
“……”
他们目前还没时间培养感情,他这样说也正常,毕竟商业联姻大多都是这样的合作模式,拥有共同利益比拥有感情更长久,但等他爱上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没有。”她回道,又问了句:“还有吗?”
“下次进我房间前,先敲门。”
慕宛宁:“……”
不过,祁砚洲决定履行婚约,和她领证结婚,已经是今晚最大的惊喜了。
他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订婚这三年,他一直在生意上对慕家多有照拂,记得经常送她礼物,那些东西又贵重又是女孩子喜欢的,看得出他花了心思。
她在他心里肯定是特殊的存在,他在意她,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来日方长,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相处,可以慢慢来。
她有自信,凭自己的魅力,时间久了,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呵护有加。
慕宛宁激动得一整晚没睡,光是妆容就研究了很久,化地十足精致,脑中想象和祁砚洲拍摄结婚证和宣誓的画面,便兴奋非常。
清晨,祁老夫人听祁砚洲说等下要去领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催他们赶紧去。
慕宛宁回房间拿证件。
祁砚洲手机进了一通电话,聊了大半,他拿着手机往玄关的方向走,没注意到一旁闪出的人影。
宋初晚端着咖啡杯,看到人时连忙刹车,为了避免咖啡泼出来做了个避让的大动作,却由于惯性没站稳,手中杯子直接摔碎在地板上。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一旁佣人听到动静,赶紧拿着清洗工具过来,帮忙收拾。
祁砚洲挂断手中电话。
他低眸,看向身前弯下身体向他道歉的女人。
他脑中莫名映出昨晚某些在浴室时的片段,眼前她的身形,以及女人刚刚说话的声线,都有点像……
慕宛宁下楼见到这一幕,差点被吓到心脏停止,连忙急速赶过去,“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初晚低着头,解释道:“是我,刚刚差点把大小姐的咖啡洒在先生身上。”
慕宛宁关心祁砚洲:“没事吧?”
祁砚洲视线意味深长,看着宋初晚并未移开,“你,抬头。”
医院。
苏清禾脚踝伤淤青,医生给敷了药包扎起来,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家好好静养,短时间内不便活动。
沈昭昭很是内疚,没想到会把事情搞成这样,自责了半天。
祁砚洲抱着慕宛宁离开的画面还在苏清禾的脑子里,她心情不好,说话也是强颜欢笑,“我知道你是好意。”
她抿唇,喃喃道:“我就是有些奇怪……”
沈昭昭:“奇怪什么?”
“也许是我想多了。”
“你快跟我说说嘛。”
沈昭昭好奇心被吊起来,磨着苏清禾讲给她听。
苏清禾欲言又止了几秒,才道:“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我们在醉春色酒吧撞见慕宛宁和那个谁……好像是砚洲哥的远房表弟?他们两个人……”
沈昭昭回忆了几秒:“蒋序!”
蒋序是远亲,生意上和祁家的承启集团有不少来往,算是所有远亲里面和祁家比较要好的一家,但关系还是远了些,也并不在一个圈子里玩。
她听说,蒋序是京圈公子哥里出了名的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过他有颜值有身材还有钱,爱玩滑雪、赛车,重点是特别会哄女人,花钱大方,情话会变着花样地说,所以即使他的爱情保质期很短,还是有不少女人愿意飞蛾扑火扑上去。
去年夏天,她们撞见两个人勾勾搭搭,关系看起来并不清白。
当时距离有些远,而且酒吧灯光昏暗,就是光顾着看那女人是不是慕宛宁,忘记拍照片了。
苏清禾:“我就是奇怪,慕宛宁既然爱慕砚洲哥,怎么还跟蒋序纠缠不清啊……我们当时,是不是看错了?”
沈昭昭捏紧拳头。
“有什么好奇怪的,慕宛宁那女人爱慕虚荣,水性杨花,肯定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和别的男人厮混。”
“我以前只是听说她中央空调,没亲眼见到过,现在看八成没跑。”
不过她就算隐瞒得再周全,也总有露馅的时候。
“至于是不是看错,我们试探她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奸情,就能让表哥看清慕宛宁的真面目。
最好让表哥直击第一画面现场,到时候慕宛宁百口莫辩,就只有被扫地出门的份儿。
不过……
她伸手,把虎口卡在下巴上,认真思考:“怎么把这两个人凑一起呢?”
此时苏清禾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消息,回了一条语音:“今年我生日在镜湖度假山庄办,人多一点也热闹,你可以叫你朋友一起来玩呀,到时候我们好好玩一天。”
沈昭昭眼睛一亮。
对,清禾生日,是个好时机。
……
御湖湾。
宋初晚坐在沙发上,祁砚洲拿了药膏给她受了伤的右脚脚踝涂药。
微凉的触感在肌肤上均匀散开,男人指腹的薄茧摩擦在上面,有细密微弱的电流自那处蔓延开来,她忍不住蜷了下脚趾。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之前在车上她只是随口一说,按他的性格也应该是要拒绝她才对,她本来也说了‘开个玩笑而已’给自己台阶下,但他答应了。
她觉得,他应该是因为满意之前她给他的那个回答。
那就是她猜对了。
上完药,宋初晚拿了桌上刚刚佣人孟姨给她拿的柠檬水喝了几口。
祁砚洲上楼前,给她留了一句:“我睡觉前,会给你发消息。”
“嗯?”宋初晚转头看向他。
他迈步上着台阶,语调凉淡,“过来弹琴。”
她眼睛一亮,“好。”
只要他需要,这就是好的开始。
宋初晚回房间休息了会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到慕宛宁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
主要意思就是要她立刻把她在祁砚洲身边发生的所有的事,都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她,包括所有的对话。
监听器的事,她拿‘差点被祁砚洲发现便先处理掉了’的理由搪塞过去,慕宛宁没有再提起。
她还发了很多关于祁老夫人的饮食习惯以及平常喜欢做的事,要她平时除了受孕和祁砚洲接触的时间外,都陪着老太太,哄她开心。
宋初晚给她回复了几句,关于今天的事,着重提了苏清禾。
剩下的她没打算交代,中间空了会儿,慕宛宁果然有些坐不住,直接给她打来了电话,关心的重点也在苏清禾身上。
“你给我盯着苏清禾,只要她在祁砚洲身边的场合,你必须都在,不许她接近祁砚洲。”
“还有,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重点告诉我。”
慕宛宁知道苏清禾一直觊觎祁砚洲。
但没想到他们都结婚了,她居然还贼心不死,这么明目张胆与她的男人私会。
只是苏清禾身份摆在那里,她和砚洲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没有宋初晚那么好拿捏。
看来平日里也要盯紧她才行,不能让她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
“过两日就是苏清禾生日。”
“按照往年的习惯,祁砚洲会去,且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你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今年的礼物,你来替他选或者你帮他选。”
“她生日那天,你要装作和祁砚洲很亲密,让苏清禾无机可乘,明白吗?”
正合她意,宋初晚应道:“知道了,姐姐。”
“苏清禾生日过后,你找个机会,祁砚洲不在家的时候,我要回御湖湾一趟。”
“好。”
十一点半时,宋初晚收到祁砚洲发来的消息,那是慕宛宁的备用号。
老公:过来。
她放下手机,拿了琴,去了主卧。
他已经准备好入眠,她坐在床边他给她准备的椅子上,手姿刚摆好,便听到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弹的竖琴能治疗我的失眠症?”
她想了想,才道:“我一个……朋友,他是医生,他之前得失眠症的时候,是听我的琴声慢慢好起来的,我觉得,可能对你有用。”
祁砚洲沉默了会儿,“以后没有意外的事,每晚我都会回来。”
宋初晚反应了几秒。
这是……要她长期弹琴给他助眠的意思。
祁砚洲侧眸睨向她,黑眸沉静凉薄,“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宋初晚轻抿了下唇瓣,扶好竖琴。
利益置换?算得这么清楚。
他低声道:“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诉我。”
她直接问:“我能每天去你公司和你一起工作吗?我最近在帮朋友翻译一些英文资料,会遇到一些不好翻译的词汇,等你空了,你教教我。”
祁砚洲目光深沉凝着她,没说话,不过眼神发暗,生出几分凌厉的压迫感。
宋初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其实是奶奶关心你,她说你每天忙的时候就会很晚吃饭或者干脆不吃,她害怕你久而久之熬坏身体,要我看着你按时吃饭,我答应她定时给她打卡的。”
这事儿是今天在老宅的时候老夫人跟她说的。
盯着祁砚洲吃饭是为了他好,但最重要的还是,想让‘他们’多相处培养感情。
眼下‘他们’结婚了,她日日去公司也名正言顺。
“翻译的事,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也不会打扰到你工作,怎么样?”
祁砚洲直觉她有求于他,但事情不会如她现在说的这般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他没有继续问,而是应了句:“可以。”
宋初晚弯了弯唇角,开心是一点儿没藏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
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
二十一天,足以发生很多故事了。
接下来几天,宋初晚每日都是中午前拿着孟姨做的丰盛午餐去承启集团总部,和祁砚洲一起吃午饭,下午翻译资料或者看书,等他下班。
很快,便到了苏清禾生日那天。
九个姐妹几十个群,哪个比较热闹她就不清楚了。
另外,便是交换的事。
慕宛宁:“一周之后,让司机送你回慕家探亲,到时候我们换回来。”
“这期间,你不需要和祁砚洲发生关系。”
慕宛宁跟叶淑华说了上次受孕失败的事。
这件事没避着杜管家。
杜管家说,原本以为祁总有了开始那次,后面发生夫妻关系很正常,这样次数多受孕几率也大。
但如果他性情冷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碰她,就没有必要让宋初晚在安全期再和他发生一次,这样受孕几率并不大。
她还说:“虽说那狐媚子惯会勾引男人,但现在也证明她那些手段对姑爷没什么用,大小姐之前还担忧姑爷会迷恋上她的身体,那些都是杞人忧天。”
“要我说姑爷要喜欢,也是喜欢大小姐这从小精心养护的身体,到时候再用一些情趣用品增加乐趣,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这种事还是要等大小姐出马,那个宋初晚哪有大小姐招人喜欢。”
“等大小姐和姑爷培养好感情,到时候再挑个排卵期,这个也很有讲究,我们研究好了,就那一晚,以宋初晚的身体情况,怀孕应该没有问题。”
慕宛宁觉得杜姨的话很有道理。
祁砚洲要喜欢,也只会喜欢她。
只要在御湖湾与他日日相处,她变着花样地撩拨他让他开心,他们便会越来越亲密,这一点宋初晚做不到。
还有一周,再做一次修复,脸上应该便不会再看出瑕疵。
顿了顿,慕宛宁继续道:“所以,你的时间可以多数用来去陪奶奶,哄她老人家。”
最好不要出现在祁砚洲面前。
宋初晚应声:“知道了,姐姐。”
这好像……恰合她意。
关系本就应该若即若离才美妙,一直黏着反倒会让人失去新鲜感。
不过今天她还是要去一次。
…
今日祁砚洲会议较多,除了中午用餐和宋初晚是一起的,其余多数时间是在会议室度过,等最后一个会议结束后,总裁办灯光熄了一半,助理们走得差不多。
祁砚洲推开办公室的门。
她坐在另外一边的书桌前,双手捧着脸颊,歪着头打着瞌睡,手掌与脸颊交贴处堆起点白嫩的脸肉,面色莹润,白里透着粉。
他想起这段时间天天看着她在身边吃饭,好像,比之前在奶奶寿宴上那天胖了一点,快一个月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宋初晚缓慢地撩了下眼皮,男人高挺身影映入眼睛时,她来了精神。
“你忙完啦?”
“嗯。”男人应了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她把笔记本打开,“我有问题问你。”
祁砚洲在转椅上坐下,桌上台灯的光亮照在他五官深刻的脸上,他抬手松了下颈间的领带,视角的余光是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哒哒哒小跑过来。
宋初晚将电脑放在他面前,给他指了几个疑问的地方。
他给她一一解决。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这篇论文是关于诗词里的中式美学,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那句诗词的翻译。
她发音标准,清脆流利:“May we accompany each other hand in hand for a long,long time。”
从清晨到日暮,都与你相伴左右,携手前行直至时光尽头。
“你觉得这一句,用我们的诗词,应该怎么翻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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