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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埋尽旧情书谭芷嫣安砚希全章节免费阅读

涂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倒计时剩下五天。谭芷嫣一醒来,就看见安砚希站在她的床边,他的眼里都是淡漠,出口就是一句轻飘飘的指责:“这件事情是你的错,我没有及时救你是让你长个记性。”谭芷嫣被气笑了,但更多的是气自己。是她把安砚希惯成这样的。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寄人篱下。让他忘记了谁才是大小姐。谭芷嫣抄起一旁的饭就劈头冲他砸了过去,黏腻的饭顺着安砚希的头发一点点蔓延下来。猝不及防的,他被砸的踉跄了几步,眼里闪过愕然。“安砚希,你的那条烂命还是我捡回来的。”“你就是谭家养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育我了?”谭芷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教人做事吗?行啊,我先教教你什么叫知恩图报!”安砚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门外的保镖上来就揍了一拳。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却又被强壮的保镖轻松扯...

主角:谭芷嫣安砚希   更新:2025-05-01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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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芷嫣安砚希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雪埋尽旧情书谭芷嫣安砚希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涂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计时剩下五天。谭芷嫣一醒来,就看见安砚希站在她的床边,他的眼里都是淡漠,出口就是一句轻飘飘的指责:“这件事情是你的错,我没有及时救你是让你长个记性。”谭芷嫣被气笑了,但更多的是气自己。是她把安砚希惯成这样的。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寄人篱下。让他忘记了谁才是大小姐。谭芷嫣抄起一旁的饭就劈头冲他砸了过去,黏腻的饭顺着安砚希的头发一点点蔓延下来。猝不及防的,他被砸的踉跄了几步,眼里闪过愕然。“安砚希,你的那条烂命还是我捡回来的。”“你就是谭家养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育我了?”谭芷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教人做事吗?行啊,我先教教你什么叫知恩图报!”安砚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门外的保镖上来就揍了一拳。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却又被强壮的保镖轻松扯...

《风雪埋尽旧情书谭芷嫣安砚希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倒计时剩下五天。
谭芷嫣一醒来,就看见安砚希站在她的床边,他的眼里都是淡漠,出口就是一句轻飘飘的指责:
“这件事情是你的错,我没有及时救你是让你长个记性。”
谭芷嫣被气笑了,但更多的是气自己。
是她把安砚希惯成这样的。
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寄人篱下。
让他忘记了谁才是大小姐。
谭芷嫣抄起一旁的饭就劈头冲他砸了过去,黏腻的饭顺着安砚希的头发一点点蔓延下来。
猝不及防的,他被砸的踉跄了几步,眼里闪过愕然。
“安砚希,你的那条烂命还是我捡回来的。”
“你就是谭家养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育我了?”
谭芷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教人做事吗?行啊,我先教教你什么叫知恩图报!”
安砚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门外的保镖上来就揍了一拳。
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却又被强壮的保镖轻松扯起,冲着下巴又来了一拳,无力的吐出一口血。
谭芷嫣平静的看着他倒在地上,缓缓又把那枚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语气发冷:
“安砚希,只有我甩你的份儿,给我戴好了。”
安砚希目光复杂的看着戒指,震惊为什么谭芷嫣变成这样了。
从前她可是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他。
想了一会儿,他的眉头骤然松开,脸上闪过了然。
“你是不是吃醋了。”
谭芷嫣正准备说话,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韩若妍含着泪闯进来拉住了谭芷嫣的手。
“芷芷,看在你死去的哥哥的份上,你不要害我好不好?”
“爸和妈最疼你了,是你自己要吃胡萝卜的,嫂子求求你不要在他们面前冤枉嫂子好不好?”
韩若妍的眼里闪过畏惧,她孱弱的肩膀都害怕的发着颤: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出身,那你打我就好了,你怎么打我我都不会吭声......”
话说着,韩若妍就抽下了自己系裤腰的皮带,像疯子一样塞在谭芷嫣的手上。
她抓着她的手,一下下往自己身上发了狠的抽。
她的白色衬衫渐渐被血染红,骇人的伤疤越来越明显,韩若妍扯着嗓子惨叫不断。
病房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都鄙夷的看着谭芷嫣,拿起手机录像。
谭芷嫣暗骂了一句疯子,想要甩开她把手抽出来,却不想韩若妍死死捏着她的手,借着她的力向后一倒,一头撞在了墙上。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而下一秒安砚希就忍无可忍的冲上来。
他赤红着眼睛,扬手甩了谭芷嫣一巴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怒吼:
“打完我还不够,你是要逼死她吗?!”
谭芷嫣的脑袋嗡嗡的响,眼前都泛出了密密麻麻的黑点,却不及心里的半分苦涩。
安砚希讽刺的扯扯唇,黑眸里满是失望,后退了几步,阴阳怪气的冷声:
“谭大小姐既然不开心,要找人撒气,就找我吧。”
“毕竟我们的命不如大小姐您的金贵,打残我好歹还剩一条命,总比打死若妍的强。”
话一出,门外堵着的人都涨红了脸,愤怒指着鼻子骂谭芷嫣不是人,看不起普通人家的儿女。
可安砚希还没完,他举起桌子上的花瓶冲自己狠狠砸下,噼里啪啦的玻璃碎片滚了一地。
黑红的血像水柱一般顺着他的头滑下,他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扯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大小姐,请问您满意了吗?”
“要是您还不开心的话,拿玻璃划花我的脸也行。”
“只求您放过我们一条贱命。”
话落,他轻蔑又挑衅的看着谭芷嫣。
紧接着强撑着身体起身,弯腰打横抱起了韩若妍,声嘶力竭的喊着医生,急匆匆的从门外跑出去。
谭芷嫣踉跄了几步,她看着韩若妍刚得意的嘴脸,苍白着脸顺着墙身体缓缓滑下,冰凉的眼泪布满了满是红疹的脸。
几乎是安砚希出门的一瞬间,病房外堵着的人也好像被彻底激怒,浓重的戾气冲破。
他们冲着谭芷嫣淬了口唾沫,拿着菜的把菜砸在她的脸上,举着手机录像的恨不得把手机贴在她的眼睛上,指着鼻子骂:
真是造孽!这有钱人就是不要脸!
可不是说嘛!就他们的命就是命,咱生下来就是脏的贱的!
投了个好胎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这种人就应该快点去死,死的越早越好!
保镖拼命的挡在谭芷嫣的面前想要护着她,却架不住人越来越多,谭芷嫣被扯一把,被掐几下,连头发都被恶意的人那剪刀咔嚓咔嚓往下剪。
她迎着众人的唾沫星子和殴打拼命的往出去挤的时候,谭芷嫣看到了角落里紧紧拥在一起安砚希和韩若妍。
安砚希深邃的眉眼都柔和下来,含情脉脉的望着韩若妍,眼神浓稠的几乎要拉丝。
谭芷嫣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众人一见,争先恐后的使劲碾着她的手背和脚。
她麻木的疼着,心痛的几乎失去了痛感神经,脑子却清晰的闪过前一秒安砚希翕动的嘴唇。
那三个字,谭芷嫣认得。
安砚希对韩若妍说——
我爱你。


安砚希后退了几步,舌尖气愤的顶了顶脸腮,连着点了点头,随即阴沉着脸摔门而去。
韩若妍蓄意杀人的事情更快引起了轩然大.波,却在一夜之间突然销声匿迹,而那些有关于谭芷嫣的骂名却依旧没有停止。
与此同时,刚被拘留了一天的韩若妍突然被人高价保释了出来,此刻开着跑车,美滋滋的逛着街。
“大小姐,我查到了!”
谭芷嫣的助理急匆匆的闯进来
“有一个名叫AH的公司在背后操纵着舆论,韩若妍也是他们让人保释出来的!”
“可奇怪的是,这个公司很神秘,连执行总裁是谁都查不到......”
谭芷嫣皱了皱眉,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上一世临死之前安砚希说起的话,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有偷偷的创业。
AH?
谭芷嫣突然了然,讽刺的扯扯唇。
连公司的名字都是他和韩若妍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一夜之间就摆平一切,安砚希为了给韩若妍出气也是费了大力气了。
她心死的闭上眼睛。
就剩三天了。
三天之后,他们就再也不用见了。
正想着,门就“砰” 的一声被撞开。
韩若妍红唇张扬,摘下了墨镜,她打量着病房笑吟吟的走过来,挑衅的拍了拍谭芷嫣的脸:
“告了状又怎么样。砚希不还是舍不得我吗?”
“人人都说你风光,我却觉得你可怜的都比不上阴沟里的老鼠......”
她的话头止住,因为手被谭芷嫣狠狠甩开。
谭芷嫣擦了擦脸:“真恶心。”
韩若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的,“芷芷三天两头的进医院,肯定是这里风水不太好,嫂子给你换换风水。”
她向后示意一眼,门外的保镖涌入,手里都提着满满当当的篮子。
韩若妍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白花花的纸钱,抛向空中。
又转头拿了块写着谭芷嫣名字的木碑,“咔”的一声插在床头。
象征着死人的花圈栽在病房里,一阵丧乐敲锣打鼓的响起。
俨然是给死人办丧事的行头。
韩若妍眼里是淬了毒的恶意,嚣张的大声说:
“嫂子祝你早死早超生。”
“能现在死就现在死!”
谭芷嫣盯着满地白花花的纸钱,讽刺的扯了扯唇。
这就是安砚希口中那个温柔的好青梅。
见韩若妍跋扈的样子,谭芷嫣冷冷笑了几声。
紧接着,在韩若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谭芷嫣突然用力扯过她,抓起了一把纸钱,掰开了她的嘴,在韩若妍错愕的目光中,她冷着眼全塞了进去。
韩若妍尖锐的尖叫了一声,想要往后缩,却被谭芷嫣的保镖狠狠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的嘴更臭,我给你换换口气。”
谭芷嫣面无表情的又抓起一把,硬生生的又塞进去了一大块。
“你在干什么?!”
买回来饭的安砚希手上的东西“咚”的一声砸在地上,他看见被压在地上的韩若妍时黑眸一缩,怒喊了一声,猛的推开了谭芷嫣。
韩若妍委屈的缩在安砚希的怀里,眼泪洪泄而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谭芷嫣看到她的样子就恶心,心里的火气下不去,干脆扯住她的头发,当着安砚希的面又狠狠甩了她耳光,打完之后利索的撩了撩头发。
“谭芷嫣你是不是疯了?!”
安砚希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冲着她怒吼。
谭芷嫣笑笑,“我打的就是她!”
“怎么?你敢替她还回来吗?”
安砚希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胸口被气的一起一伏:“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
谭芷嫣像是听到了笑话,响亮的鼓鼓掌,开心的笑:
“是吗,那可太好了!”
话一落,安砚希皱了皱眉。
以往他只要一提结婚的事情,谭芷嫣就慌里慌张的解释她错了。
哪里会像现在一样?
谭芷嫣看见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场景就恶心的要命,她讥讽的瞥了他们一眼,
“要发情就滚出去发,别恶心别人!”
安砚希听到这话,却是冷冷的扯了扯唇,讥讽道:
“发情?”
“发情都是建立在有情的基础上,而你只会用手上的那点权力强迫别人。”
“说来说去,大小姐才算是可悲又可怜。”
话落,他搂起韩若妍,看着满地的纸钱,临走时撂下了一句话:
“谭芷嫣,你知道吗?”
“死人用的纸钱都没你晦气。”
谭芷嫣的心骤然空了一拍,她僵在了原地,背对他的脸一瞬间黯淡下来。
刀子还是要在意的人捅着疼。
将近二十年,她能捆住的仅仅只有安砚希的身体而已。
谭芷嫣僵了很久,直到心从痛苦到麻木。
她落寞的垂下头,无力的扯了扯唇,冰凉的眼泪缓缓滑落脸侧,浸湿了满地的纸钱。


视频很快就冲上了热搜。
在网上,谭芷嫣被塑造成了盛气凌人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而韩若妍和安砚希成为了苦命的受害者。
谭芷嫣的快递箱多了好多东西。
今天是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
明天是一盒锋利的刀片和刺红的血手印。
谭芷嫣原本以为事情的热度会随着时间慢慢淡下来,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却发酵的越来越厉害。
夜晚,她被那些网暴她的人从窗外射进来的激光晃醒,眼睛火辣辣的疼,睁都睁不开眼。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焦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张牙舞爪涌向天际的火光将黑夜照的明亮如白昼。
紧接着谭芷嫣就听到了楼下花园里佣人拼命喊着救火。
谭芷嫣心里“咯噔”一声,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却因为瞳孔被激光刺激,视野里的一切都变的十分涣散。
“芷芷,大晚上的你不好好睡觉下床做什么。”
韩若妍含笑的声音懒洋洋的自门口传来。
谭芷嫣猛地抬起头,愤怒的吼:“韩若妍你是疯子吗?!”
韩若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的更开心了,“听说红激光最伤眼睛了,既然伤了,就要好好休息。”
话落,她就大步闯进来,拿出了粗绳,不顾她的反抗,三两下将谭芷嫣的手绑在床头,让她跑不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美滋滋的哼着歌,悠哉悠哉的将窗户打开,反手锁住了房门,自己则躲了出去。
火势由开着的窗户涌入,窗帘被点燃,渐渐包围了一整个房间。
谭芷嫣的手被绑的死,她嘶哑着嗓子叫着手机的智能语音助手,让它拨打给紧急联系人求救。
紧急联系人还是安砚希的名字,那是她之前设置的,还没有改过来。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然后被骤然掐断。
手机自动重复打过去,过了许久,安砚希才接通,冷冷的声音透过听筒:
“大小姐大半夜这又是怎么了?”
“现在是睡觉也需要我哄吗?”
谭芷嫣顾不得那么多,断断续续的说:“着火了......”
安砚希眼里闪过不屑,嗤笑了一声,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头:
“着火?谭家着火的可能性恐怕比火星撞地球的几率还小吧。”
“大小姐倒是连谎都不会撒。”
电话被掐断。
谭芷嫣的头变的沉重,她没有力气再去难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中无力的垂下了头。
安砚希看着再没动静的手机,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以谭芷嫣的性格,她肯定会打回来电话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然后再让他过来找她。
半晌,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助理讶异:
“安总,不是说为了隐藏企业的发展,不用电话沟通吗?”
安砚希却顾不了那么多,冷着声让他查谭家的情况。
在听见真的有火灾时,他骤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冷着脸抓起了车钥匙。
安砚希踹开门,急匆匆的闯进来时,寻找了半天才看见躺在烈火当中的谭芷嫣时。
他黑眸一缩,随即像疯了一样冲进火场,打横抱起谭芷嫣就要跑,却突然被一阵力阻止。
是一根牢牢绑住她手的绳子,上面的死结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绑的。
安砚希愣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力气硬生生扯断了绳子,拼命跑向了医院。
谭芷嫣一觉睡醒,距离送走安砚希的日子就剩下四天了。
安砚希的面上划过担心,紧张的看向她:“你怎么样了?”
谭芷嫣脸苍白的几乎透明,没有搭理他。
谭家的监控视频上清晰的显示着韩若妍的所作所为,谭芷嫣将手机“啪”的一声甩在了安砚希的脸上,嘶哑着嗓子:
“这次还是我诬陷她吗。”
安砚希看着视频,沉默了下来。
许久,他缓缓开了口: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若妍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了解她,她就不是这样的人。”
“这件事情可能就是她一时糊涂了,若妍现在一个人也不容易,你要什么没有,就让让她吧......”
不等他说完,谭芷嫣就冷笑着打断,“让让她?”
“我快死在火里的时候,有谁想着让让我?”
安砚希的脸渐渐沉了一下,捏紧了拳:
“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你又没死,事情都过去了,有必要一直抓着不放吗?”
“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这么小气。”
谭芷嫣嗤笑一声,黑眸里的怒火跳跃,她坐直了身体,倔强的瞪着安砚希。
许久,冷冷的勾唇:“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委屈自己?”
下一秒,她当着他的面,干脆利落的报了警,反手将视频上传到了网上。
迎着安砚希不可置信的目光,谭芷嫣一字一顿的对律师说:
“我要告韩若妍!”
“我要让她判的越重越好!”


谭芷嫣夜里嘴干的厉害,自己起身去厨房倒杯水喝。
一出门,就听见了杂物间传来了一阵声音。
透过门缝,谭芷嫣看到了安砚希紧紧抱着韩若妍,平日里的冷淡不复,黑眸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韩若妍哽咽的任由他抱着,委屈的低声说:
“砚希,我知道芷芷一直瞧不起我,但她今天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啊,我一说话,她就一脸不耐烦的说累,那不就是针对我吗?”
“我当初嫁到谭家,就是为了离你近一点,我有什么错?”
安砚希捏紧了拳,语气冷了下来,“妍妍,别难过。”
“我和她的婚礼在七天后,谭芷嫣那么好面子,七天后我会逃婚,她今天敢负你,七天后我就让全京城的人耻笑她。”
“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给她哥守寡了,以后我娶你。”
谭芷嫣隐匿在黑暗里,透过冷清的月光,静静的看着他们甜蜜的拥吻在一起。
几乎是下意识的,心口抽痛了一瞬,细细密密的痛苦蔓延到四肢。
她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转头回了房间。
第二天 一早,饭桌上,韩若妍就端着药膳笑吟吟的说:
“芷芷,嫂子给你熬了些粥,你抓紧喝病才好的快。”
谭芷嫣看都没看那粥一眼,没理她的殷勤,“不喝。”
韩若妍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毒,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吐出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话,“不喝你死不了呢。”
谭芷嫣心里“咯噔”一声,警铃大作,生病无力的身体让她还没得及躲,韩若妍就突然冲了过来。
她的脸上闪过狰狞,一手扯住谭芷嫣的头发,逼她扬起头。
尖锐的美甲深深陷入白花花的头皮,谭芷嫣痛的失声惨叫了一声。
紧接着,韩若妍就硬生生掰开她的嘴,将滚烫的粥不由分说的灌进她的嗓子里。
火辣辣的痛感一路蔓延过食管,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上。
谭芷嫣疼的眼眶发涩,用力捂着喉咙发呕,说不出话。
下肚没多久,谭芷嫣就感觉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痒,密密麻麻的红疹隆起,肺像是快爆炸一般,骇人的窒息。
是胡萝卜!
整个谭家都知道她对胡萝卜重度过敏,碰上一点就喘不上气。
就在谭芷嫣狼狈的大口喘气时,韩若妍突然重重的将碗“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快就吸引来了安砚希,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韩若妍。
韩若妍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像是受到了惊吓,结结巴巴的哭:
“砚希,芷芷因为不能嫁给你耍脾气,从我手里抢下了有胡萝卜的粥,一口喝了!”
“我都说了喝了她会过敏,可她竟然说要是过敏了就怪在我的头上,说是我逼她喝下去的......”
“难道我是寡妇,就活该被小姑子欺负吗?”
韩若妍呜咽着嗓子,眼尾通红,不经意的露出了被划伤的手。
安砚希瞳孔一缩,抓起了她的手,看着上面的血失控的问:“你怎么受伤了?!”
不等韩若妍说话,他就不顾窒息的谭芷嫣,下意识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紧接着,猛的站起,拔下手上的戒指狠狠砸在了谭芷嫣的脸上,黑眸里隐着冷意:
“谭大小姐要什么没有?就非得像个死乞白赖的狗一样烦着我结婚吗?”
“还是说,大小姐生下来就没心没肝,就喜欢坏心眼的折磨折磨无辜的人?”
谭芷嫣狼狈的蜷缩在地上,脸上被戒指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戒指是她亲手画了五年的设计图,选了最名贵的珠宝,一点点打磨成的。
现在冷冰冰的躺在地上。
谭芷嫣的心一痛,却也顾不得伤心。
她的气息渐渐弱下来,费力的抓住他的裤脚,虚弱的说,“送我去医院。”
“大小姐难道不知道自作孽不可活吗。”
安砚希居高临下睨着她,黑眸里的厌恶刺眼,毫不留情的将她一脚踢开。
直到谭芷嫣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安砚希才慢悠悠的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
意识恍惚的时候,她听到了韩若妍担心的说:“砚希,万一芷芷怪你怎么办?她毕竟那么受宠......”
安砚希嗤笑了一声,安慰的抱住了韩若妍,“怪我?她根本舍不得。”
“我上次把她一个人丢在国外战乱区一个月,她回国之后也照样巴巴的跟在我身后送吃送喝。”


婚礼当天,现场奢华华贵,地点选在了京城最大的大殿。
随便一盏酒都是百年珍藏的贵品。天上的无人机全程录像,礼炮摆满了门口。
来往的宾客熙熙攘攘,殿堂内外都挤满了人,无一不赞叹其盛大。
唯一古怪的是,请柬上没有恭祝新婚的一个字眼儿,婚礼上也没有一张谭芷嫣和安砚希的婚纱照。
“那肯定是谭芷嫣戴假货被发现,羞的连婚纱照也没脸放了呗。”
一个人撇撇嘴,翻了白眼说。
随着时间的渐渐逼近,吉时的钟声被缓缓敲响,宾客们都翘首以盼的看着门口。
现场的后台,韩若妍眼里氤氲着泪光,委屈的看着安砚希:
“你不是说你要当众逃婚,羞辱谭芷嫣给我出气吗?”
“为什么你穿了新郎的西装?”
安砚希愣住,心乱了一瞬,他看着质问他的韩若妍,脑子里又闪过了昨天谭芷嫣在人群中间无措的样子。
对啊。
他不应该直接走吗?
为什么又来到了现场,心里竟然还有点期待这场婚礼呢?
安砚希使劲晃了晃头,试图忽略自己异样的举动,安慰着韩若妍:
“若妍你放心,我就是上个台。”
“交换戒指的时候,我就会告诉所有人,我就是AH集团的总裁,我喜欢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韩若妍还想再说什么,却在一秒安砚希甩开了她的手,走上了舞台。
安砚希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灯光汇聚,他有些紧张的盯着门口,心里竟然开始期待谭芷嫣穿上婚纱是什么样子。
她那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吧?
他的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
然后,入场的时间过了一分钟......五分钟......十五分钟......
大门依旧紧紧闭着,安砚希的心里渐渐开始不安。
就在宾客窃窃私语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刺眼的光亮透过。
安砚希一喜,双眼迫切的看向门口。
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
只因为,走进来的谭芷嫣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连婚纱都没有穿。
谭芷嫣对着茫然的宾客笑了笑,看都没看安砚希一眼,接过话筒:
“欢迎大家赏脸前来见证。”
“我在这里代表谭家宣布,从此谭家不再继续养育安砚希,但为了留给他一个报答谭家养育之恩的机会,我们决定将他送往非洲经手谭家的小贸易。”
“今天的宴会是对他的送别宴,宴会结束之后,他即刻出发。”
话落的一瞬间,众人哗然。
与此同时,安砚希脸震惊的瞪大双眼,手里紧紧抓着的戒指骤然砸落在地,苍白着脸站在原地。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场宴会谭父谭母甚至都没有出席。
安砚希脸上的镇定不再,他慌乱的看向谭芷嫣,拉住了她的手,嗫嚅着唇:“芷嫣,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回应他的是谭芷嫣疏离的微笑,她挣脱了他的手,淡漠的低声说:
“谭家也不苛待你,你不是喜欢韩若妍吗?正好谭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我会送她和你一起去,也省的你逃婚了。”
哪知,安砚希突然如释重负,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有些无奈:
“芷嫣,你吃醋也要看场合。”
“就算和我怄气,也不能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送走我然后呢?没过几天,你又像之前一样把我再接回来?别闹了。”
谭芷嫣嗤笑了一声,没吭声。
安砚希的头上架着要还谭家的恩情,舆论的逼迫下,他不得不走。
谭芷嫣话说完还没有一分钟,门外的人就涌入,他们恭敬又强制的看向安砚希,做出了“请”的手势。
安砚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已经习惯了谭芷嫣这样耍小性子开玩笑,没等那些人说话,就主动上了飞机。
看着飞机上被压着的韩若妍,安砚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心里想着:为了吓唬他,这回还真整的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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