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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

月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迟晚咬...

主角:傅宴初迟晚   更新:2025-05-01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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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初迟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迟晚咬...

《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

“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

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

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

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

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

“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

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

“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

迟晚咬牙答应下来,只觉得手指都在打颤,连连按错好几个键。

结结巴巴地弹奏完一曲,夏念笙率先表现出不满,

“迟管家,我听说你可是有名的钢琴才女,怎么现在连首曲子都弹不好,是生我的气吗?”

“她不敢,念笙,我亲自为你弹。”

迟晚狼狈退至角落,视线全放在钢琴前的傅宴初身上,心脏不可免地漏掉一拍。

弹到一半时,夏念笙主动加入合弹,默契的模样让保姆保镖窃窃私语起来。

“傅总和夏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听说傅总合弹的对象只有夏小姐一个人呢。”

“可不是,两个人十八岁就搭档拿了国际大奖,家世相貌没有一处不登对的!”

有一瞬间迟晚想要开口,傅宴初也曾在一年前的生日和自己合弹过。

可那只是自己祈求来的生日愿望,想来傅宴初应该也极不情愿。

迟晚死死咬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珠却不受控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钢琴声消失,傅宴初抱着夏念笙离开,撂下句冰冷的话,

“迟晚,把钢琴连擦十遍,另外领一鞭子。”

其余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任谁都知道家法里的一鞭子胜过普通的十鞭。

迟晚久久未出声,最后在傅宴初不悦的眼神下跟随保镖到了领罚室。

当着所有人的面,婴儿手臂粗的鞭子落在迟晚身上,她痛得叫出声。

整个后背仿佛被烈火焚烧,待在傅家三年的迟晚哪能不知道绳子上被抹了辣椒水。

想来傅宴初也是默许的,毕竟她伤了他最爱的夏念笙。

可曾经他也为了自己,狠狠地抽了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五鞭,将她护在怀里。

最后迟晚拖着狼狈的身子回到房间,痛得睡不着时傅宴初打来电话。

“现在去买一些计生用品,一定要最好的。”

“另外再去城北一趟,那家冰粉念笙从高中就爱吃。”

“傅总,我不太舒服,我想…”

“迟晚,不要找借口,这是你的分内之事,给你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迟晚忍着后背的剧痛奔波了一个小时才买来这两样东西。

敲响房门的一瞬,一身浴袍的傅宴初开了门,露出的胸膛上满是红痕。

迟晚下意识低下了头,视线落在地上四散的内衣,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三年里,即便她打扮地再像夏念笙,傅宴初却再不肯同她做到最后一步。

就连被竞争对手恶意下药,他也只愿意吻上自己,再无进一步动作。

傅宴初注意到了她肿起的双手,语气温和了些,

“我不是存心罚你的,但念笙要在傅家住一辈子,你又要在我身边当管家。”

“傅总,我打算辞职…”

迟晚鼓起勇气说出的话淹没在屋内的巨响声,只听见夏念笙的一句娇嗔,

“宴初,我手没力气,你快来帮我洗澡好吗?”




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

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

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

“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

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

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

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

“笙笙…笙笙…好爱你…”

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

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

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

“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五分像…”

“在我眼里,她连念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东施效颦而已!”

迟晚眸子颤了颤,十指不觉陷入掌心,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是哥们想错了,本来觉得迟校花白天给你当管家,晚上给你暖床,

三年时间你也该有一丁点喜欢她了,

没想到你还是念着夏念笙,她当初可是甩了你…”

“那又怎样,迟晚再如何死心塌地也只是念笙的替身,我绝不会动心。

另外念笙今晚回国,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行,得亏夏念笙失忆了,不然宴哥你哪里守得云开见日明。”

迟晚只觉得脑袋嗡嗡,脸上血色尽褪,二人的对话顷刻间在脑海里炸开。

五年前她对来校宣讲的傅宴初一见钟情,但因为夏念笙的存在选择将感情埋藏于心。

直到夏念笙出国,她才一步步接近傅宴初,又因为偶然的一次醉酒与傅宴初恩爱一夜。

自此她拥有了管家和暖床的双重身份。

三年里她和傅宴初极尽亲密,亲密到她竟然痴心妄想地认为傅宴初是喜欢她的。

迟晚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门的一瞬身子摇摇晃晃,最后瘫软在地。

哭到最后,迟晚几欲失声,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的每一处,定格在私藏的傅宴初的侧脸照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愣神时,手机的特别关注音响起,傅宴初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条视频。

机场中人来人往,他却一眼锁定了夏念笙的位置,将人紧搂在怀里。

“时光飞溯,我爱的人即便失忆,我依旧朝她奔来。”

底下的评论区清一色刷着祝福的话语,傅宴初和夏念笙的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字眼更是让二人cp粉疯涨,成为豪门情侣典范。

评论区甚至有人细数傅宴初为夏念笙做尽的浪漫事。

十八岁情窦初开,傅宴初包下全市无人机为夏念笙庆生,燃尽了一夜烟火。

二十岁爱意浓烈时,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夏念笙,傅宴初身中数十刀几近丧命。

二十五岁夏念笙远赴国外,傅宴初更是花巨资聘请专业团队跟在夏念笙身边照料。

迟晚几乎自虐地将二人所有恩爱的视频看完,一颗心彻底凉透。

之前她知道傅宴初爱着夏念笙,但内心还抱着一丝幻想。

或许日久生情,傅宴初真的能喜欢上她,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喜欢。

可现实却给她当头一棒,她确实自不量力了。

擦干了泪,迟晚找出傅宴初死对头的电话,下定决心拨了过去。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迟晚率先出声,

“裴总,我是迟晚,想问您还缺管家吗?”




迟晚赶到病房时,傅宴初正替夏念笙削苹果,眼底的爱意快要溢出。

“傅总,药膳到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迟管家,宴初帮我削苹果不方便,就麻烦你喂我吧。”

傅宴初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照做,迟晚瞬间明白过来。

半碗药膳,迟晚喂了一个多小时,夏念笙不是闹脾气觉得苦就是不愿意喝。

“你出去吧,我亲自喂。”

迟晚被打发着离开,视线落在房间内傅宴初嘴对嘴喂夏念笙的一幕,唇角下垂。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傅宴初整理了衬衫的衣领,不经意地开口,

“今晚是念笙迟来的接风宴,,礼服送到你房间了,你也一同出席。”

想到裴知野发来的消息,迟晚攥紧了衣角,鼓起勇气递过来辞职书,

“傅总,麻烦你在这份协议上签字,我…”

屋内响起夏念笙的惊呼声,一声又一声宴初让傅宴初飞快地签上名字。

对上傅宴初不解的眼神,迟晚掐了个理由,

“我想好好休息一阵。”

“我已经批了,时间一周,如果不够后续再跟我说。”

病房门被合上,夏念笙的娇笑声很快传来。

迟晚也笑了,只是到底有些勉强。

但凡傅宴初认真看了辞职申请一眼,都不会被她的话糊弄过去。

可事实却是他连一分钟时间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

回到傅家时,两条裙子正整齐地躺在床上。

迟晚一眼就认出了红色那条是G家最新一季的高定,热烈张扬是夏念笙最爱的风格。

她拿起了另一件色泽垂感都相差不少的长裙,将另一条送还回去。

晚上八点宴会开始,夏念笙挽着傅宴初的手压轴出场引得所有人欢呼。

蹲守在现场的记者更是疯狂按动快门,不到十分钟二人的合照已经传遍全网。

迟晚眸色淡淡,盯着眼前酒杯的红酒,直到人群中传来夏念笙的惊呼。

“宴初,我脖子好痒,我好难受,裙子有问题…”

不到两分钟,守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当即给出裙子上涂了过敏材料的解释。

从保姆到司机再到秘书,重重盘问,最终罪魁祸首指向迟晚。

夏念笙当即哭喊起来,一口一个要为她做主,在场的宾客更是忍不住斥责,

“傅总,你可以好好管管这个迟管家,她现在就这么猖狂,以后还了得?”

“可不是,之前听说她私下里诅咒过夏小姐,这样狼心狗肺的人赶出傅家也不为过!”

你一言我一句,傅宴初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迟晚一眼不发的态度更是让他不悦,难道她就不知道开口解释吗?

“迟晚,既然你害笙笙过敏,那过敏的滋味同样也让你尝尝!”

“来人,把宴会所有的芒果拿来,今天不吃完别想离开。”

在场其余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甚至有人举起摄像机对准她。

咽下满腔酸涩,迟晚看着眼前堆积成小山的芒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才吃两口,浑身的瘙痒怎么都止不住,傅宴初的一声继续让迟晚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整整半小时,迟晚脸上的红疹越来越多,在灯光折射下颇为骇人。

突然迟晚忍不住吐了出来,在场人露出嫌弃的神情,主动提议。

“傅总,让她走吧,太恶心了,夏小姐的接风宴可不能被她抢了风头。”

“就是,她脸肿的像猪头,看了就让人作呕,别让她坏了夏小姐的好心情。”

傅宴初点头示意,两个保镖架着迟晚离开,将人丢到了酒店后门。

依靠着残存的意识,迟晚强撑着到药店买了过敏药,才缓了过来。

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迟晚身后的天空忽然被照亮。

傅宴初为夏念笙准备的电子烟花绚烂而又夺目。

透过地上的一角水洼,迟晚看清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却没有流泪。

她将管家服装整齐叠好,连同那封辞职信放在了房间的桌上。

八点一到,迟晚准时上了那辆迈巴赫。

她最后回望了整座别墅一眼,而后吩咐司机启动车子。

傅宴初,永别了。




看向十几米外笑得色眯眯的贺明,迟晚内心一片死寂,闭上眼轻声说了句好。

傅宴初移开视线,步子却如灌铅般沉重,迟晚那双灰蒙的眸子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宴初,你怎么了,快回去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佩戴那枚项链了。”

夏念笙的话犹如毒针,猛然让傅宴初神色清醒,反应过来他匆忙拉住迟晚的手。

“贺总,约定不作数了,项链我稍后派人送回。”

夏念笙气得直跺脚,贺明则破口大骂起来,迟晚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程的车上,车内安静地可怕,夏念笙对迟晚的怨恨只增不减。

一下车迟晚便匆匆回到房间,看着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只觉得心安。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处,找出与傅宴初相关的物品,多到两个箱子已经装不下。

有她私藏的傅宴初用过的手帕,也有傅宴初曾送给她的平安符。

忍住落泪的冲动,迟晚将东西收拾装箱,拖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垃圾箱处。

回到傅家门口时,傅宴初却拦住了她,凑近点甚至能闻到酒味。

“刚才扔的是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杂物傅宴初显然是不信,看着迟晚对他避如蛇蝎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但以后你要事事以念笙为先,不能再像今天一样甩脸子。”

迟晚只觉得可笑没回答,傅宴初眉头皱了皱,攥住她的手腕。

准备开口的一瞬电话嘟嘟响起,秘书焦急的声音响起,

“傅总不好了,夏小姐飙车出车祸了,大出血在医院抢救呢!”

傅宴初匆匆挂断电话,连忙启动车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让保镖把迟晚带上车。

一到医院,护士不由分说地带迟晚去抽血。

她才明白,傅宴初是不想放过她这个移动血包,可她明明极度贫血。

迟晚笑着笑着眼角浸出泪来,恍惚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

汩汩的鲜血顺着血管流出,迟晚面白如纸,就连护士也有些不忍心。

“要不别抽了吧,这位迟小姐还贫血,800毫升已经很多了…”

“傅总的命令是直到夏小姐脱离生命危险才停止抽血,你们只管听命就行。”

两个护士脸色讪讪,手上抽血的动作继续,迟晚头脑越发昏沉,视线有些模糊。

恍惚之间她想起了两年以前的宴会上她替傅宴初挡刀子的一幕。

鲜血从胸口流出,傅宴初眼底满是焦急,将她送到医院后调来全城所有的库存血。

那一刻,她只觉得甜蜜,而如今,梦该醒了。

抽到1100毫升后,手术室传来夏念笙转危为安的消息。

空荡的诊室只余迟晚一人,她扶着墙起身离开,最后停在一处凉椅前。

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是裴知野发来的,

“明早七点车会停在傅家后门,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会,裴总您放心。”

合上手机的迟晚长舒了口气,打车回到了傅家。

刚走进大厅,一向跟她不对付的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控着她,

“迟管家你心怎么这么黑,这么腌臜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表里不一。”

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扎着针的玩偶小人,上面还写着夏念笙的名字。

“迟晚,难道你就这么恨念笙,你知不知道念笙差点就伤到头了。”

傅宴初的声音从监控摄像头中传出,句句如刀,直插迟晚的心。

“我说不是我,傅总你愿意相信吗?”

傅宴初沉默了,看着屏幕上迟晚面色衰败的模样,心微微一动。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一个小时后,你带着你最拿手的药膳到医院来。”




门被啪嗒一声合上,屋内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暧昧声,让迟晚的呼吸一窒。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才让迟晚回过神来,她踉跄着身子离开。

上午,迟晚来到花园,才发现自己精心种下的向日葵被拔得干净。

凉亭下,戴着遮阳帽的夏念笙正指挥着园丁松土,享受着保姆的恭维,

“夏小姐,您放心,傅总一大早就吩咐过了,整个院子必须种满您爱的蔷薇花!”

“种子肥料这些更是一等一的好,傅总还说了,夏小姐您累了就去后边的泳池休憩…”

夏念笙微点着头,视线落在面色落寞的迟晚身上,吩咐她过来给自己扇风。

见迟晚不动,夏念笙搬出了傅宴初。

迟晚不得不接过保姆手里的扇子,轻扇起来。

整整一个多小时,迟晚手腕酸痛不已,夏念笙却不肯放过她。

“迟管家这就累了,宴初可是吩咐过你要悉心照顾我,给我继续扇!”

似乎仍觉得不够,夏念笙一个电话把她两个闺蜜叫来,共同享受着迟晚的服务。

不是借口西瓜汁不甜让迟晚亲自榨,就是借口太阳穴晕让迟晚细致地按摩。

在夏念笙以手链丢了为由让迟晚下水去找时,迟晚终于克制不住怒气,

“夏小姐,我不会水,我现在让保镖过来帮您找。”

话音刚落,夏念笙脸一僵,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傅宴初身上,哭哭啼啼起来,

“迟管家,我知道昨天宴初罚你罚的重了些,可那是我和宴初的情侣手链…”

仅一句话,傅宴初就将夏念笙搂在怀里宽慰,眼神阴鸷下来,

“下水找个手链而已,迟晚你不该这么拎不清!”

“就是,傅总都发话了,还愣着做什么,念笙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你一个管家自然要听未来女主人的话,这么不识好歹,小心管家都当不成!”

夏念笙握紧了十指,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她为救傅宴初落水的一幕。

事后傅宴初向她承诺以后绝不会让她再落水,更是命人把别墅泳池水抽干。

想来,傅宴初大抵也是忘了他曾说过的话。

迟晚忍下心里的涩意,跳了下去,冰凉的池水瞬间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思绪越来越乱,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夏念笙和闺蜜的讥笑声。

而她在意的傅宴初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视线都未曾落在她身上。

腿一抽筋,迟晚整个身子淹没在了池水里,视线里只余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身边的护士正给她背后的伤口换药,好奇地开口,

“刚才守着你的人是你男朋友吧,他现在出门缴费了…”

“不,你误会了,他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护士脸一僵,门口出现的傅宴初则坐到了她的床边,

“虽然没事了,但还是在医院休养半天吧,就当给你放假了。”

“念笙意外失忆,这也给了我和她重新开始的机会,所以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我们。”

迟晚只是摇头,嗓音嘶哑但却异常坚定,

“和我无关,傅总,我其实想…”

嘟嘟的电话声响起,迟晚再次被打断,几分钟后傅宴初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离去。

可没到半小时,夏念笙的朋友圈就更新了一条二人在湖边划船的照片。

迟晚看了照片很久最后点了个赞,合上手机后她选择了出院。

却没想到刚坐上出租车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再醒来时一群混混正将她团团围住。

身前的夏念笙用指甲刮过她的皮肤,看着一道道血痕露出个笑,

“当替身留在宴初身边的三年怎么样?既然这么下贱那我送你一份大礼!”

夏念笙得意地拍拍手,一窝混混蜂拥而上,撕扯着迟晚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迟晚死死挣扎,鼻间满是腥臭味,身体的屈辱感让她痛得呼吸不过来。

就在几乎要绝望的那一刻,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傅宴初发怒地质问着,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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