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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珠没有回屋,在小姐屋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的坐下,不想也能隐约听到夫人与小姐在房中谈话。“母亲,这小贱人能给哥哥当通房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何不能给他。”“好女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叶丞文也看上了南珠,明里暗里提过,让南珠陪嫁过去。”叶丞文是和沈从玉定下亲的定国公府世子,两家已交换过庚帖,只待明年开春完婚。沈从玉拍桌大怒:“可恶,一个贱婢就想抢我夫君,看我不打死她!”“好女儿,消消气。”柳氏原先也气得很,自己女儿还没嫁过去,倒先惦记上了房中伺候的丫头,只是为大局着想,不得不低头:“我们虽为国公府,到底底子大不如从前,只担着个空名头,幸亏你大哥哥皇商的身份,人家才多看我们一眼。而如今定国公府手握军权,军功在身,风光无限,你爹爹指着这...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5-01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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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珠没有回屋,在小姐屋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的坐下,不想也能隐约听到夫人与小姐在房中谈话。“母亲,这小贱人能给哥哥当通房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何不能给他。”“好女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叶丞文也看上了南珠,明里暗里提过,让南珠陪嫁过去。”叶丞文是和沈从玉定下亲的定国公府世子,两家已交换过庚帖,只待明年开春完婚。沈从玉拍桌大怒:“可恶,一个贱婢就想抢我夫君,看我不打死她!”“好女儿,消消气。”柳氏原先也气得很,自己女儿还没嫁过去,倒先惦记上了房中伺候的丫头,只是为大局着想,不得不低头:“我们虽为国公府,到底底子大不如从前,只担着个空名头,幸亏你大哥哥皇商的身份,人家才多看我们一眼。而如今定国公府手握军权,军功在身,风光无限,你爹爹指着这...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南珠没有回屋,在小姐屋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的坐下,不想也能隐约听到夫人与小姐在房中谈话。

“母亲,这小贱人能给哥哥当通房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何不能给他。”

“好女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叶丞文也看上了南珠,明里暗里提过,让南珠陪嫁过去。”

叶丞文是和沈从玉定下亲的定国公府世子,两家已交换过庚帖,只待明年开春完婚。

沈从玉拍桌大怒:“可恶,一个贱婢就想抢我夫君,看我不打死她!”

“好女儿,消消气。”柳氏原先也气得很,自己女儿还没嫁过去,倒先惦记上了房中伺候的丫头,只是为大局着想,不得不低头:“我们虽为国公府,到底底子大不如从前,只担着个空名头,幸亏你大哥哥皇商的身份,人家才多看我们一眼。而如今定国公府手握军权,军功在身,风光无限,你爹爹指着这门亲光耀门楣。”

沈从玉气得牙痒:“可我不甘心,她这个贱婢怎配!”

柳氏扶着女儿坐下:“横竖他身边会有旁人,不是南珠就是外面的狐媚子。”

“他叶丞文只不过惦记一个丫头罢了,左右你嫁过去身子不便时,他身边需要人伺候。你若顺了他的意,他便能惦记你主母大娘子的好,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着,南珠不过一个小丫头,总有吃腻的时候,待他厌烦了,南珠那打骂还不由你?”

“……”

“女儿,顾全大局。”

听柳氏一番劝,沈从玉听了进去,不过依旧咬牙切齿:“死丫头,待日后用不上她,我定将她打死”

柳氏心生欣慰:“好女儿,这样想才对。”

南珠听完只觉浑身发凉,悲恸不已,小姐竟然这样心狠手辣。

又觉得命运残忍,生而为奴,怎么都不由得自己做主。

她本想在小姐出阁前凑够银子赎身,眼下世子看上她,恐怕赎身也难了。

……

南珠心神不宁往回走,经过小花园时,手臂一紧,被人拽了过去,捂住嘴,往假山那边拖走。

南珠心里一惊,身子吓得僵硬,很快反应过来垂死挣扎,双手乱抓,挠花了那人的脸,那人吃痛,却也很大力气,硬是将南珠拉去假山后面,欲行不轨。

“南珠,我的好南珠,你若从了我,我保你在府中吃香喝辣。”

是府中李大总管的儿子李勇,他喝多了酒,嘴里一股难闻的酒臭味,胡乱在南珠脖子上亲着。

南珠被恶心得想吐,用力推开他脑袋:“放开我!我以后是四小姐房中陪嫁丫头,你休想碰我!”

她虽不想当这个陪嫁丫头,如果能唬住他也好。

奈何这色胆包天的贼子李勇,早两年就惦记南珠惦记得要死,南珠身段容貌是他从未见过的漂亮,每次做春梦都是她。

今日喝多了酒,脑子里想不到那么多,只想立刻要了她。

“好南珠,我早就喜欢你了,本来听说三少爷要你当通房,我心灰意冷,没想到夫人不答应,心肝南珠,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你从了我吧,我一定对你掏心掏肝的好。”

他一个成年男子,力气很大,将南珠困在假山壁上,令她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

南珠放声呼救,却被他捂住口鼻,快要透不过气来,手脚在李勇身上胡乱抓踢着。

奈何李勇铁了心要她,一边按着她,一边单手撕了她的衣裳。

撕拉一声,露出圆润的香肩,似透着迷魂香,白晃晃勾人。

李勇顿时血气大涌,继续蛮力扯她衣服。

但是一只手动作很不方便,加上南珠抵死反抗,很快被她从身下逃了出去。

“救命!”

南珠慌张求救,奈何府中实在太大,四下无人,眼看着李勇要追了上来……

前面有一处湖,南珠想也没想地冲过去。

“啊!”

仓惶间,撞到了一堵肉墙,南珠被人扶住了胳膊,才没有摔地上。

陌生的触碰,南珠惊得挣扎。

“莫怕。”

清冽的冷香扑鼻而来,头顶嗓音温厚,说不出的好听,短短两个字让南珠迅速冷静下来。

她抬起头,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锦衣华服,身披墨色斗篷,透着一发不可收拾的风华。身旁身边跟了两个侍从,逆着月光,南珠看不清此人样貌,但天色已晚,还在这里的应该是府中的贵人。

南珠如获大赦,紧紧攥住男人袖袍求救:“大老爷救命。”

“南珠儿,我的南珠儿……”身后紧紧传来李勇追赶的声音,南珠没来得及说别的,便匆忙躲到他身后去。

“何人在此放肆!”

李勇跌跌撞撞跑过来,看见路前高大的身影,醉酒顿时清醒了大半,扑通一声跪地:“大、大爷!”

大爷?

南珠不禁抬头打量,只看到后背,便觉得身形挺括,甚至伟岸,原来他就是大爷沈燕白。

府中人人都说大爷人中龙凤,才华横溢,样貌更是一绝,从不苛待下人,和纨绔风流的三少爷截然不同。

沈府这些下人,从前也管沈燕白叫大少爷,沈从茂是三少爷。

但是沈燕白经商头脑能力一绝,名号响彻大盛朝,是公认的经商巨擘。大少爷三个字不足以凸显他威严,便唤他大爷。

“好你个色胆包天的李勇,胆敢无视府中规矩,欺负小丫头!”说话的是大爷身边的护卫,名叫庄亦。

“小的没有,小的……”

不待李勇狡辩,南珠跑出来跪在沈燕白身前哭诉:“大爷,李勇他心术不正,欲行不轨,奴婢险些被他玷污清白,请大爷为奴婢做主。”

李勇暴跳如雷推脱:“你含血喷人,明明是你脱衣服勾引我!”

李勇看向沈燕白狡辩:“大爷,是南珠心术不正,仗着容貌好勾引我!”

南珠没想到李勇居然如此不要脸,居然反过来污蔑她:“请大爷明鉴,是他欺负奴婢,奴婢抵死不从才抓花了他的脸,若不是大爷出手相救,奴婢此刻已经投湖自尽,成了湖中一缕冤魂。”

“我知道了。”沈燕白嗓音沉稳,颇具威势正气,令人心安:“你先起来。”

李勇刚站起来,被庄亦一脚踹倒:“狗东西,爷没说你!”

南珠抹掉眼泪,捂着衣领站起来,奈何受了惊吓,腿上没有力气,还没站直便往前一摔。

一头扎进男人腿间,她闭着眼看不清,慌乱间抱住了男人衣袍下紧实修长的腿,才没让自己滑倒。


南珠十岁进的沈家,她家境贫寒,娘亲自从生下她后没几个月就去了,爹爹第二年娶了后娘进门。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话一点也不假,后娘待南珠不好,吃不饱穿不暖,朝打暮骂,家里的活都是南珠在做。

眼瞧着弟弟年岁渐渐大了,要去学堂读书,可家里没有银子,后娘便说把她卖给村子里卖猪肉的屠夫。

要知道那三十多岁的屠夫五大三粗,一拳头可以打死一头牛,听说曾经讨过老婆,可怜被他活活打死了,之后再没有人将女儿嫁给他。

没想到她才十岁,后娘和爹爹为了五两银子就要将她卖了。

南珠不想嫁给那屠夫,连夜收拾包袱逃跑。

她心怀忐忑,一路跌跌撞撞终于进了京,看到沈府张榜聘婢女,南珠心想这里远在京城,沈府贵胄之家,肯定不会被家人找到,便签了十年活契。

自打那天起南珠就进了沈府,被分到府中四小姐身边当三等丫鬟。

啪——

“贱婢,居然敢弄脏小姐的裙子。”

南珠刚进府中半个月,三等丫鬟只能在四小姐院子里做些粗活,还要忍受大丫鬟的训斥。

那日她将四小姐洗干净的衣服交给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云秀后,没过多久被叫去四小姐房中问话。

秀云见到南珠,令她跪下,然后不由分说打了她一巴掌,斥骂她弄脏了四小姐的裙子。

“奴婢冤枉……”

南珠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脸上火烧似的疼,喊冤的话还没说完,秀云又打了她一巴掌。

“贱婢,还敢嘴硬!你可知这珍珠纱多么金贵,就算十个你也换不来这一匹料子!”

“奴婢没有,请小姐明查!”

刚进府的南珠不懂人情世故,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以为小姐会为她做主,奈何根本没有人相信她。

秀云对四小姐道:“四小姐,这贱婢也知道您衣服金贵,居然不肯承认。”

四小姐名叫沈从玉,是个娇生惯养、任性跋扈的主儿。

原是准备换了新衣裳,准备去宁顺侯府中参加赏花宴的,衣服是早早定好的料子和款式,就准备今天大放异彩,谁知被弄脏了穿不出去,气得不行。

一碟子点心狠狠砸在南珠身上。

怒骂道:“该死的贱婢!杖责二十,关去柴房!”

南珠被两个婆子拖到外面去跪下,生生挨了二十板子,最后还被四小姐关在柴房三天三夜没有吃喝。

此后南珠知道,在这国公府中,像她这种做粗活的奴婢,人微言轻,除了挨打顶罪,是没有说话的份的,衣服定然是秀云弄脏的,栽赃给她。

可是,人家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自然只听得见她的话。

自从那次以后,南珠在四小姐院中做事头埋得更低,不敢和谁乱说话,更不敢跟谁顶撞,虽然累了点,至少很少再挨打挨饿了。

刚入府中的南珠个头瘦瘦小小,因为来京的路上风吹日晒,日夜颠簸,被晒得黝黑,放在人群中并不打眼。

待过了六年,谁也没想到那个默默无闻的南珠竟是个如此鲜嫩多汁的女娇娥,唇红齿白,光洁的额头下,一双乌亮的眸子熠熠发光。

浑身上下,一袭素得不能再素的淡蓝色布裙,没有多余缀饰,腰间一条丝带,勾勒出如新月般的纤细身形,叫人忍不住掐一把。

南珠每与人擦肩而过,都要被人打量一番。

“她就是南珠啊,长得真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四小姐极不喜她。”

“为何不喜?”

“你说为何,谁家主子愿意被一个小婢女比下去!”

“听说三少爷也惦记她呢。”

“……”

每每听到这些,南珠只得低头匆匆走过,不敢停留引起是非。她如今日子并不好过,四小姐每次心情不好都要把她叫过去骂一顿。

今日四小姐想要吃外头的糕点,命南珠出门去买,出门时,角门看守的小厮拦住她和她讲话。

“南珠妹妹,你来府中五年了吧,如今比府中的小姐们还要好看。”

好不容易逮着人,小厮也想多看她一会。

“莫要胡说。”南珠战战兢兢,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听了去:“叫四小姐听到可要生气了。”

南珠急匆匆要出门,奈何小厮还想缠着她说话,盯她的眼睛直发亮:“南珠妹妹害羞了,我说的可是真话。”

“过阵子三少爷房中要添通房丫鬟,我可听说三少爷很中意你呢,同夫人说了好几次把你要过去,南珠妹妹马上要当凤凰了。”

“别开玩笑了。”南珠越听越慌。

三少爷平日里流连青楼,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还满脸脓痘,丑陋至极!她才不要当他的通房丫头。

小厮只管说自己的:“妹妹放心,我眼睛尖着呢,这府中就数你最好看,这事儿没跑了,三少爷如此疼爱你,很快便能抬你当姨娘,妹妹好日子还在后头哩。”

越说越离谱!

南珠心道:这好日子给你要不要!

“别拦我,我要出门了。”

南珠推开他,快步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小厮捂着被她碰过的心口,眼里漾开了花。

半个时辰后,南珠买了糕点回来,不成想运气这么背,路上遇到三少爷。

三少爷叫沈从茂,见了南珠,一双肿泡小眼睛直勾勾发亮,高声唤她:“南珠儿,这是去买了什么?”

“奴婢见过三少爷。”南珠行了个礼,低着头闷声回话:“小姐命奴婢去买了荷花糕。”

沈从茂走近南珠,倾身闻了闻:“好香啊。”

他一脸色相,不知是说荷花糕香还是南珠身上香。

南珠悄摸后退半步,领口露出来的半截颈子白腻诱人:“小姐还在等奴婢,奴婢先退下了。”

南珠要走,沈从茂抓住她胳膊,南珠一惊,惊吓得抽出手来,躲远了点:“三少爷作甚。”

沈从茂色眯眯地打量她,如同看笼中兔,恨不得一口吞:“南珠,本少爷很喜欢你,和母亲说要了你去我房中当通房。”

“三少爷抬举奴婢了,奴婢身份卑微,不配伺候少爷。”

不光脸儿绝色,声音也如此动听,沈从茂丢了魂,恨不得立刻将南珠拖入房中,扒光了衣裳,尝尝销魂入骨的滋味。

“本少爷说要你,你就担得起。”

光如此想着,沈从茂已经浑身发热起来。

南珠见他目光如虎,只觉恶寒:“小姐该等急了,奴婢先退下了。”

南珠心里一片凄凉,三少爷若真把她要过去,夫人只怕没有不答应的。

毕竟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奴婢,主子要她去哪就得去哪,容不得她说半个不字。

可一想到要伺候色眯眯的三少爷,南珠觉得不如一头撞死了好。

沈从茂盯着她背影,不自觉得抬起刚才碰过南珠的手,放在鼻间深嗅。

真香……

他如痴如醉,嗅不够,又伸舌头舔。



南珠提着糕点回到四小姐屋子里,没想到夫人也在,只不过两人坐在罗汉榻上,面色不虞。

南珠先行了礼:“奴婢见过夫人、四小姐。”

柳氏喝着茶没吭声,沈从玉起了身,走到南珠面前,啪的一声,往南珠脸上甩了一巴掌。

“让你出门买个糕点,磨蹭这么久才回来!成心偷懒是不是!”她冷冷道。

南珠捂着脸儿,跪地认错:“奴婢手脚粗笨,惹小姐生气,请小姐责罚。”

不管南珠回来早晚,沈从玉若要打她,她回来多早都是晚。

南珠深知四小姐的脾气,自然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否则只会被罚得更重。

软绵绵的死丫头,沈从玉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由得怒火中烧,抬手又要打,柳氏出声阻拦。

“一个婢子不值当你一个千金小姐亲自动手,别自降身价。”

“下贱的东西,脏了本小姐的地儿。”沈从玉袖子一甩:“还不快滚!”

南珠垂着脑袋立即退了出去,一出房门,外头停下活听戏的丫头婆子见了她不紧不慢继续拿起手中的活。

那些偷偷打量她的目光颇具同情,原本还嫉妒南珠容貌惊人,现如今只剩下侥幸。

南珠容貌虽好,却惹得四小姐厌烦,总要找她麻烦,三天两头打骂,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难,说不准连性命都保不住。

还是丑点好啊……

南珠抿唇不语,凉风吹在脸上,刺痛难忍。


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

“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

“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

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

“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

沈燕白不动声色握了握南珠的手,示意她先离开,却被萧炎喊住。

南珠还有些懵懂,不知为何,她自来这里后,那四皇子时不时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她知道自己容貌甚好,已经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可那四皇子似笑非笑的,一张皮子下分明藏着什么坏水。

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爷的人!

萧炎从容容的走到南珠前面来,围着她转了几圈,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后宫佳丽三千,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标致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南珠低首,轻道:“奴婢叫是栗阳人,今年十六。”

萧炎点点头:“江南出美人,你这天仙美人声音也娇滴滴的,跟水儿似的,比宫里乐女唱歌还动听。”

趁人不注意,萧炎挑衅般冲沈燕白挑了个眉:难怪每日在家乐不思蜀,居然藏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还不给他看,今儿我偏要多瞧几眼。

沈燕白则警告他:适可而止!

萧炎表示:看不到看不到~

这会人多,萧炎还是身份尊贵的四皇子,沈燕白不敢造次,若是人走了,只怕会对他拳脚相向。

反正已经得罪了,萧炎偏要气一气他。

萧炎继续问南珠:“沈燕白是个商人,一年有半年在外头,跟着他有什么好。你长得甚是合本王的胃口,本王不介意你跟过他,你若愿随本王进宫,本王许你侧妃之位。”

其他人听了,深抽一口冷气。

一来就侧妃之位,这位四皇子被美色冲昏了头吧。

确定你皇帝老爹没意见?

南珠心情沉了又沉,这四皇子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人!

南珠心里再气,还得装得一副怯懦的模样:“多谢殿下抬爱,殿下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哪有不愿之理。只不过奴婢已经是我们爷的人,身份已然不合适,若随殿下进了宫,恐给殿下惹来非议,有损殿下名誉,求殿下收回成命。”

好个嘴巴伶俐的小婢女,萧炎还想再逗她,沈燕白已经将南珠挡在身后,沉声道:“秦御医,方才王爷摔伤了头,您给他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摔坏了哪里。”

萧炎气笑了,这个沈燕白居然骂他脑子坏了。

罢了,再逗下去真把人惹急了,他可不想吃拳头。

“行了,既然秦御医查过你无碍,本王就放心了,这就领着秦御医回宫去复命。”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待所有人散去,明月斋的小十过来了。


沈燕白耐心教南珠他每一只笔的用法。

南珠听得很仔细,一个字也不敢落下,最后问了一句:“爷,狼毫是狼毛吗?”

沈燕白对上她求知若渴的的眼神,拿着手中的毛笔敲她脑袋:“可知道黄大仙?”

“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南珠默默在心里补了半句——就像你。

沈燕白心里动了动,见她眼神忽闪,便知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准又在心里将他比作黄鼠狼。

既被她暗暗骂了一顿,他可不白吃这个亏,晚上就叫知道什么是黄鼠狼。

沈燕白道:“就是其尾部毛制成。”

南珠戳了戳狼毫笔头,一副受益匪浅的表情:“原来是黄鼠狼尾巴的毛。”

古人可真聪明,黄鼠狼这样少见,居然也能想到用它的毛制笔。

沈燕白让了让身,椅子挪过来让南珠坐下,他站在她身后,将手中狼毫递给她:“会握笔吗?”

南珠点点头:“从前镇子里有学堂,我送弟弟去学堂时见过夫子握笔,我就在外面拿树枝学。”

“你爹娘不让你念书?”

南珠沮丧的摇摇头,她模仿当初父亲训她的语气,粗声粗气道:“女孩子家家的念什么书,认得自家的牛就够了,你将来是泼出去的水,花钱念书就是浪费银子,牛饿了,快去放牛。”

“过去我在家什么都没有,还要挨打挨骂,什么都得让着弟弟,我到十岁都没买过一身新衣裳,衣服都是邻居阿婆给的。”

如今南珠已经释怀,她对那个家没什么可挂念的,日后也不干她的事,只不过在沈燕白面前,她丧着脸卖惨,希望得他同情,多给几两月银。

“唉,家里宽裕的时候,还养了一头牛,后来下雨打雷,牛吓得跑了出去,路上被劈死了,我后母还哭了好些天,她哭完了就打我,说是我没关好门,让牛跑了出去。”

南珠没有添油加醋,句句属实,沈燕白确也心疼她过往,决心将她照顾好,再不受苦。

他想起祖母跟他提起过南珠的身世,心里有些想法:“听说你跟过一支景国商队?”

“有半年。”

“我现在教你读书识字,日后再学记账理账,日后我出门经商,你可愿意跟随我?”

南珠眼睛顿时放光,转过头来惊喜地问道:“真的?”

沈燕白从未看见过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不禁心情愉悦:“学好这些非一日之功,我若费时教你,你还写不好,我定要罚你。”

南珠眨眨眼睛,心想是怎么个罚法,就见捏着她下巴,俯身下来咬她的嘴。

这张嘴不光说话好听,尝起来滋味甚是不错,沈燕白沾上便放不开,扶着南珠后颈舔开她糯米白牙,卷着她红舌儿。

终于,在南珠就要呼吸不过来时扯开,贴着湿润的红唇警告:“学不好不准下床。”

南珠耳朵红了个透,咽了咽口水,心里一边骂他奸商一边窃喜。

待沈燕白亲自研了墨,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南珠问道:“爷,这是我的名字吗?笔画这么多?”

沈燕白将笔给她,叫她试着握笔。

南珠回想从前夫子提笔的姿势,依样画瓢,只是她握笔的手指十分僵硬,怎么看怎么别扭,南珠略感到窘迫。

沈燕白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姿势。

“执笔无定法,手指放松,找准你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便好。 ”

沈燕白带着南珠的手,纠正她握住姿势后,一笔一划教她写字,南珠记性好,他教了几次,自己照着写了一遍。


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

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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