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欢许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全文小说柳清欢许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她居然打许州了。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柳清欢,你别碰我,脏。”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许州握着...
《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全文小说柳清欢许州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
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
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
她居然打许州了。
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
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
“柳清欢,你别碰我,脏。”
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
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
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
许州握着那吊坠呆坐了许久,才意识到疼痛,也起身跌跌撞撞去了医院。
可刚到医院,却看到柳清欢双眼通红道:“逸舟病情怎么会恶化!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医生叹气道:“是突发性的,谁也预测不到,如果没有合适的肾原,怕是没有几天了!现在肾脏太难找了,家属还是放弃吧。”
柳清欢听到这话,往后跌走了几步,然后她跪在昏迷的赵逸舟身边,轻柔得吻着他的额头,郑重道。
“逸舟,你真傻,又想着抛弃我,自己离开。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的。”
说完,柳清欢便起身,对医生道:“医生,带我去配型室吧。我身体状况良好,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很大。”
柳清欢踏入手术室的前一刻,乐瑶赶来了。
一见面,就是愤然的质问。
“柳清欢,你疯了吗?你做肾移植了,许州怎么办?诺诺怎么办?许州已经没了父母,你忍心让他中年丧妻吗?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现在你就跟我回家!”
说完,乐瑶就要拉着柳清欢走,却被柳清欢猛地甩开了,她双眼通红得盯着乐瑶道。
“我疯了,我早就疯了!在逸舟离开我那天,我的半条命就没了!”
“逸舟是我的挚爱,许州只不过是相亲的将就!况且他很坚强,我相信他会是个很好的单亲爸爸。乐瑶,你再拦我,别怪我不念姐妹恩情!”
乐瑶骤然和柳清欢撕扯在一起,谁也不肯服输。
看到这,许州心猛得疼,他时至今日,才觉得自己的十六年是个彻底的笑话。
他竟不知,柳清欢可以为赵逸舟做到这种地步,连生命都可以抛弃。
两人扭打正酣时,医生突然道:“有肾原了,快送去手术室。”
两人这才罢休。
柳清欢鼻青脸肿得刚要歇息,突然看见走廊里许州一直站着看着她。
她刚要解释,许州转身就走。
柳清欢下意识去追,两人拉扯之间,一个骨灰证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柳清欢问道,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柳清欢离开后,许州一点点得将诺诺的遗物都收敛了起来。
诺诺床边一家三口的合照。
诺诺柜里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诺诺画的空客A80简笔画,她说以后要像妈妈一样,开最大的飞机!
......
做完这一切后,许州只觉得房间里陌生得可怕,再也不会有人缠着他甜甜得叫爸爸了。
漫漫黑夜中,许州就这么睡在了沙发上。
可却因为忧思过度,他发起了高烧。
烧得迷迷糊糊时,他感觉到有人将他扶起。
起初许州还以为自己烧出了幻觉,但是听到柳清欢的声音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幻觉。
他固执得不让柳清欢碰他,可她今晚却出奇得温柔,喂他吃药,给他降温,哄他睡觉,忙了一整夜。
结婚五年,连他车祸住院,柳清欢都没给他端杯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心。
所以第二天许州退烧时,还以为这是梦。
直到柳清欢喂完他吃药,犹豫再三得说出那句:“许州,我们离婚吧。”
望着女人薄凉的眉眼,许州突然意识到了她为何突然这么好,原来是为朱砂痣铺路。
许州微暖的心,顿时坠入万丈冰崖,原来这就是奢望的代价吗?
“好。”
他忍着疼,干净利落得答应了,又拿出了已经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柳清欢看见离婚协议书,脸色一僵,她深吸一口气,皱眉道。
“许州,你是在无理取闹吗?昨日的朋友圈,只是个误会。”
“我与你也并不是真离婚,只是逸舟还有三个月寿命,他的遗愿就是和我举行婚礼。当年之事也是个误会,他只是不想拖累我。所以,我也不能让他当第三者,只是和他领个结婚证,走个形式。”
“说来,还是咱们欠逸舟的,这个遗愿不能不帮。”
说到这,柳清欢突然苦涩得笑了,好像在悲叹命运多舛,让她和心爱的人分离。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道:“许州,我答应你,我会如你所愿,待在你和诺诺身边,直到永远。你就别和一个将死之人吃醋了好不好?”
即便现在的许州心疼得快呕出来,手心都是密密麻麻的指甲血印,但他还是低头签了字。
柳清欢做好了一切许州会哭闹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签协议爽快得很,快得她心中有点一丝憋闷。
但也只有一丝罢了。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柳清欢迫不及待得就要去事务所离婚。
临走之前,她仿佛是觉得有愧了,她回头道。
“诺诺呢?是不是又生病了,你好好照顾她。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吧,她不是一直想去看飞机坟场吗?等生日,我请假带她去。”
柳清欢从未陪诺诺过过生日,所以这次,她是真的想用心了。
多可笑啊,诺诺已经去世了,亲生母亲一周都不知道。
许州瘫在沙发上,摩挲着女儿生前送他的吊坠,任由眼泪横流,思念将他剖皮吞骨。
他的诺诺,以后过的只会是忌日。
接下来几天,日子平淡得过着,只是多了赵逸舟的朋友圈炫耀,这也让许州明白了自己之前多不被爱。
原来柳清欢因雷暴备降其他机场时,也是可以凌晨赶高铁回去给赵逸舟送饭的,而不是夜不归宿。
原来柳清欢达到巡航高度后,是会拍下云海的日出日落给赵逸舟分享的,而不是一上机就失踪。
原来一丝不苟的柳清欢也会为赵逸舟违反航规,只为在塔台焦急得慰问他的身体状况,而不是面对丈夫车祸时无动于衷。
面对赵逸舟朋友圈明晃晃的挑衅,柳清欢也只是告诫许州。
“逸舟时日无多,我多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仅此而已。”
看到的越多,许州的心愈痛,到最后痛到他已经麻木了,只想快点离开。
可就在诺诺的三七那天,柳清欢突然闯进家门里,满眼怒火得质问道。
“许州,是不是你在空管局举报逸舟是第三者的!我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我爸的忌日快到了,这是他的骨灰证。”
许州平静得回答着。
他突然不想让她知道诺诺死亡的真相了,她不配。
柳清欢心太乱,不疑有他,只是在嘱咐让他别瞎想,就回到了手术室守着。
许州则是回了家,准备好一切东西,买好四天后的飞机票,他准备永远得离开这里。
登机那天,值机托运一气呵成。
可坐在飞机上,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柳清欢驾驶的。
许州苦笑一下,果然是孽缘啊,他带着口罩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得升空,达到巡航高度时,却猛地颠簸了一段时间。
刚开始机务长还说是正常情况,半个小时后,他却哭着道:“右发引擎自燃,起落架前面彻底坏掉,虽然机长正在努力挽救,大家还是尽快留遗言吧。”
客舱里顿时哭成一片。
“老婆,我爱你。”
“妈妈,我好像完蛋了!”
可许州却是冷静无比,作为航员,他早就有了这一天的准备。
他打开聊天框,柳清欢并没有给他留遗言,应该是还在尽力挽救失衡的飞机。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给柳清欢发了遗言,来结束这段破烂不堪的感情。
可赵逸舟却突然发了朋友圈,文案是等你回来,配图是柳清欢一分钟前给他的遗言。
老公,我爱你。
这一刻,许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碎成烂泥。
五年婚姻,七年陪伴,都不如赵逸舟的一月归来。
可怜,可悲,可笑。
随着飞机猛地下坠,机务长哭着道:“不好了,柳机长失能昏厥了,这一次真的完了。”
客舱内哭成一片,但凡飞机失事,大概率都是机毁人亡。
千钧一发之时,许州猛地站了起来,直奔驾驶舱。
空姐惊呼道:“乘客,你要干嘛!”
许州掏出他的飞行员驾驶证,冷静道:“我是京大航校的飞行员,起落超千次,如果不想坠亡大海,那就让副驾辅助我!”
空姐迟疑半秒还是咬牙让开了。
时别五年,许州重新做到了驾驶员的位置。
飞机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液压已经失衡,引擎的漏油随时可能将飞机自爆,看出来柳清欢已经尽力了。
此时的她晕厥着,还不停得梦魇哭着:“逸舟,求求你,别离开我。”
生死之瞬,她爱的只有赵逸舟。
许州深吸一口气,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向柳清欢。
紧接着,他收回视线手动操作配平机翼,不断俯冲上升来平衡高度,并联系最近的机场,连发May day!
可即便如此危难的情况坚持三十分钟,依旧没有一个塔台回他。
许州后背已经湿透,他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再次拉升。
可飞机却依旧极速俯冲太平洋。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飞机和他这段婚姻一样,残破的彻底。
这次,好像真的结束了。
诺诺,爸爸来陪你了。
挂断电话后,许州怆然得笑了,他记得诺诺总爱缠着他,说想看爸爸开飞机的模样。
如今可以了,诺诺却永远都看不到了。
许州突然撕心裂肺得哭了起来,哭到呕吐不止,哭到呼吸碱中毒。
可哭完后,他还得面对现实。
火化,销户,墓地。
许州麻木得做完一切,已经是六天后,可柳清欢还没回他说诺诺发烧的消息。
可现在的许州心如止水,他正欲写离婚协议时,手机突然响了。
赵逸舟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病房里,柳清欢眼眶通红,杏脸惨白,正冷笑道:“赵逸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一个在我最难时,抛弃我的男人念念不忘?”
赵逸舟苦笑道:“清欢,那天急救室外,我都听到了,你爱着我是不是?”
柳清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僵硬得扭过头道:“你听错了。”
“赵逸舟,我已经结婚了,有了丈夫女儿,我过得很幸福。现在我对你,只有厌恶,滚吧。”
柳清欢的话说的很狠,可是许州却清楚得看见。
她绵绵的恨眼底下,是沉沉的爱。
所以赵逸舟转身跑了后,柳清欢眸中不是报复后的痛快,而是怅然若失的后悔。
许州看到这,心猛地一抽,像是千万蚂蚁在啃食一样。他捂着胸口,正欲退出时,手机里却突然传来惊呼声。
“不好了,赵先生跳湖了!”
画面里的柳清欢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即便她伤得很重,也要撑着拐杖到楼下,再奋不顾身得跳下湖。
岸边,赵逸舟浑身湿透,不停得咳着水,手慢慢抚向柳清欢,傻笑道。
“清欢,你来救我了吗?这真的不是梦吗?”
“我好痛苦,要是当初我不瞒着你,我得血癌的事实,狠心得拖累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和别人结婚了。”
“可惜没如果,清欢,我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我的梦想就是和你结婚,哪怕一个月也可以,只可惜是奢望了,哈哈,你那么恨我…”
随着赵逸舟的声音越来越弱,柳清欢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爱意。
她猛地将赵逸舟搂紧怀里,手脚都在颤,她悲痛喊道。
“逸舟,你怎么这么傻!”
“我爱你啊…逸舟,我结婚只是将就,我从来没爱过他,也不爱我给他生的孩子。这七年,我从来没忘记过爱你,我没日没夜的飞,只为听到你说允许降落的声音…为什么你才告诉我啊…”
看到这,许州已经看不清画面了,因为泪水已经打湿屏幕的所有。
那种噬心之痛,从心底扩散到五脏六腑,疼得许州喘气都痛。
他不被爱也就罢了,原来他们的诺诺,她也都从来没爱过。
那诺诺对母亲的敬爱,仰慕,临死之前的思念,到底都算什么?
许州摇晃着就要起身,门把手却突然转动了。
晨光熹微,柳清欢穿着机长制服,面色冷艳得问道。
“诺诺怎么又生病了,你到底是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别家的孩子就不生病?”
柳清欢质问完,才看见许州早已满脸泪水,一时间她怔住了。
“你怎么哭了?”
许州向来坚韧,陪她躲债时差点死掉也没哭,上次哭还是结婚那天,现在怎么会哭得那么伤心?
她有些慌了,手僵硬得举起,想替他擦掉眼角泪水时,却被许州偏头躲开了。
“没什么,就是沙子迷了眼而已。”
“至于诺诺,她已经去世了,你再也不用怪她多病了。”
平静得说完诺诺的死讯后,许州才发现柳清欢没听见,她急匆匆得接了个电话就跑了出去。
看状态,很是焦急。
许州早已习惯机务的突然,正收敛诺诺遗物时,赵逸舟发了个朋友圈。
家里的柯基腹泻了,心痛,幸好有某人在,带我们去宠物医院啦!
而配图里,即便给柯基喂药的身影被打码了,许州也一眼认出那是摘了婚戒的柳清欢。
诺诺自出生而来,柳清欢忙于工作,从未照顾过她一天,连女儿发烧白肺,也不肯回来看一眼。
如今为因为赵逸舟的狗生病,她却如临大敌。
许州整个人像是被虚空扇了无数个巴掌,他跪在地上,抱着诺诺的遗物,连呼吸都困难。
他年少的一厢情愿,全都让诺诺抵了债!
还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了。
赵逸舟见女人主动,很是享受,亲的口水都拉丝了。
他任由柳清欢将他吻到手脚发软,还要别扭道。
“清欢,你清醒点。你不是结婚了吗?别为难自己,我可以和别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更猛烈的吻打断,柳清欢将他的手扣住,不让他动弹分毫,她眼眶通红,低喘道。
“你还想找谁!我还在这呢。”
“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不爱你了。我和许州只是相亲,各取所需而已。但是赵逸舟,你别再想抛弃我!”
说完,柳清欢愠怒得吻遍他的每一寸的肌肤。
许州无力得站在门后,任由那些话语最尖锐的刀,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戳成烂泥。
他扶着墙,虚浮得慢慢得走了出去。
桃花灼灼,万物可爱,就是这阳光太刺眼了。
许州仰头看着天,忍着不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流下来。
柳清欢,还有五天,你就自由了,我不做你们爱情的绊脚石了。
出院后,许州并没有回家,反而是准备那些去报道需要的材料。
可等他回家后,却发现屋内的婚纱照变成了柳清欢和赵逸舟的,他栽培的蔷薇被柯基咬得烂根,一切和他有关的痕迹都被抹去。
而赵逸舟像个男主人一样躺在主卧里,冲着他得意笑道。
“许州,没想到吧,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不是喜欢柳清欢喜欢得要死吗?那又怎么样,我勾勾手指,她不就过来了吗?”
面对赵逸舟的挑衅,许州平淡无比,他蹲下身,在床头柜翻找着资料。
突然,赵逸舟养的柯基跑了进来,冲许州龇牙咧嘴嚎叫着。
许州本来想坐视不理,但是他却看见狗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平安符吊坠。
一时间,许州五雷轰顶,因为那是诺诺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还记得,诺诺为了他的生日,偷着把自己最爱的爱莎公主卖了,伤心了很久,只为给他个惊喜。
诺诺那时才四岁,却懂事得让人心疼,她奶声奶气得抱着许州安慰道:“爸爸,别哭了。妈妈不陪爸爸过生日,诺诺每个生日都陪爸爸。”
可如今可爱的女儿变成了一捧尘土,她的遗物还戴在狗脖子上。
赵逸舟见状得意极了,叫狗来到他怀里:“一根破吊坠而已,我喜欢,清欢就送我了。你的项链,也就配给我的狗戴!你这个臭王八,也就配带个绿帽子!”
许州眼眶猩红,冲过去死死得掐住柯基的脖子,想把吊坠摘下来,把赵逸舟吓得直叫。
柯基受了惊,不分敌我得撕咬着,把赵逸舟右手咬得鲜血淋漓。
门突然开了,柳清欢归来就是看到这杂乱的场面,许州像个恶鬼,死死得掐着柯基的脖子,而赵逸舟的右手被柯基死死咬着。
柳清欢一把拽过许州怒喝道:“许州,你放手!不就是一根破吊坠吗?我再送你一百个!”
可许州好像杀红了眼,他不知疼痛得掐着发狂的柯基,眼看那柯基就要把赵逸舟的右手咬穿了。
柳清欢绷着嘴角,对着许州的脸颊就是个响脆的巴掌,她怒喝道。
“许州,你现在清醒了吗?立刻给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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