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傅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全文小说姜熙傅从洲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熙倒是没课,她导师去意大利出差了,最近没人管。“没熟人不好玩。”“我不是熟人吗?”韩敬笑了两声,忽然神神秘秘道,“来吧,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姜熙这才来了点兴趣,猜他给自己准备了礼物,有礼物不拿白不拿,她便答应了。出行照例要跟姜延报备,大概是在忙,姜延难得没有问东问西,只让她在十点前回来。到地方时已经天黑,驶过宽阔的梧桐大道,尽头一座三层的欧式建筑渐渐露出轮廓,偌大的音乐喷泉横亘中间,浮光跃金,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这会馆光是占地面积就令人咋舌。姜熙沿着悬空楼梯上了二楼,还没走近就已经闻到空气中飘浮的淡淡香气,酒香花香混在一块儿,头顶的满钻吊灯映得满室盈盈生辉。这次熟人倒还不少,姜熙一露面,认识的连声“妹妹”招呼,不认识的也都“姜小姐...
《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全文小说姜熙傅从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姜熙倒是没课,她导师去意大利出差了,最近没人管。
“没熟人不好玩。”
“我不是熟人吗?”韩敬笑了两声,忽然神神秘秘道,“来吧,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姜熙这才来了点兴趣,猜他给自己准备了礼物,有礼物不拿白不拿,她便答应了。
出行照例要跟姜延报备,大概是在忙,姜延难得没有问东问西,只让她在十点前回来。
到地方时已经天黑,驶过宽阔的梧桐大道,尽头一座三层的欧式建筑渐渐露出轮廓,偌大的音乐喷泉横亘中间,浮光跃金,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这会馆光是占地面积就令人咋舌。
姜熙沿着悬空楼梯上了二楼,还没走近就已经闻到空气中飘浮的淡淡香气,酒香花香混在一块儿,头顶的满钻吊灯映得满室盈盈生辉。
这次熟人倒还不少,姜熙一露面,认识的连声“妹妹”招呼,不认识的也都“姜小姐”点头致意。
这些权贵子弟各有各的圈子,乍看好像你来我往彼此相熟,实则泾渭分明。
姜家经商五代,从姜熙祖父这辈起陆续有子孙从政,早就在覃城站稳了脚跟,在这里混的,但凡遇到姓姜的都得先掂量掂量,更别说是姜熙了,就算没见过她,也知道她是姜延的掌上明珠,只要姜延在姜氏一天,这位大小姐就谁也碰不得。
姜熙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随手拿了杯香槟往里走,大厅里摆了不少卡座,认识的哥哥姐姐都喊她过去玩。
有个比较熟的姐姐笑眯眯地来挽她,姜熙乖乖被捏了脸,心里惦记着韩敬要给自己的惊喜,便问,“韩敬哥呢?”
姐姐喝得微醺,伸手指了个房间,“在包厢里玩呢,找他干嘛,陪姐姐玩啊。”
姜熙跟姐姐说了好些软话,总算顺利脱身,朝着那间包厢走去。
门没锁,她一推就开了,瞧见里面背对自己坐着个男人,旁边还有位身段婀娜的美人跪坐着倒酒,见她进来先一步望过来。
“韩敬哥,”她走过去,声音软和,带一点笑意,“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呀?”
男人应声而动,只懒懒偏了偏头,半张脸浸在薄薄的光影里,眉弓鼻骨至唇峰的弧度好似一笔勾成,在下颌利落收尾,线条没进微敞的衬衫领口。
在姜熙呆滞的眼神中,傅从洲唇角微勾,重复她的话,咬字玩味,“惊喜?”
他向后舒展着身体,长腿一前一后地屈伸着,纯黑丝绸质地的衬衫垂坠性极好,从他宽阔平直的肩膀散下来,一路收束至腰间。
姜熙呆了几秒,下意识后退两步。
惊喜不知道是什么,但惊吓她反正是收到了。
女孩后退的动作相当明显,傅从洲眯了眯眼,声音从唇缝中落出来。
“你这副表情好像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倒酒的美人闻言抬头,夹杂着好奇与惊讶的目光落到姜熙身上,看得姜熙浑身不自在。
“没有啊,”姜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是看到从洲哥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你是韩敬哥呢。”
她转身欲走,“哎呀韩敬哥去哪里了,我去找找——”
“过来。”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让姜熙瞬间像被扼住后脖颈一般乖乖停下。
傅从洲头也不抬,“你韩敬哥正泡在温柔乡里,怎么,你要去当电灯泡?”
姜熙瞅瞅他,又瞧瞧那位倒酒倒半天的美人,弱弱道,“你也不正泡着嘛……我是怕打扰你。”
姜延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发出去。”
封锁几个消息还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
“可恶,”姜熙郁闷地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跟齐秋说悄悄话,“给我哥的咖啡多加几块糖。”
甜死他。
齐秋温柔点头。
姜熙一走,车内重归宁静,只剩下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姜总,”齐秘书尽职尽责,“生活费真的只打一半?”
“你好像对我的决定有不同意见?”姜延抬眼看过去。
“不敢,”齐秘书笑眼弯弯,“只是听过一个说法,说是不能把孩子养得太差,否则会有其他人替你好好养。”
几秒的沉默。
姜延揉了揉太阳穴,“照常打。”
“好的。”
齐秘书应声一笑,深藏功与名。
在姜延的警告下,姜熙老实地上完了后面几天的选修课,一到周末就约了两个好友出来聚餐。
CBD附近新开了家餐厅,店内装饰着一整面墙的玻璃鱼缸,养了些名贵的热带鱼,很适合拍照打卡,不过姜熙是冲着他们家的海鲜去的。
她到得早,先点了饮料等着,正翻着菜单,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声音还挺熟悉。
虽然说是窃窃私语,但对方音量不低,摆明了是说给她听的。
“……之琳,你哥跟那个女明星的绯闻真的是假的吗?我看着不像空穴来风啊。”
“假的,”季之琳表情冷漠,“我哥看不上那样的女人。”
“对哦,”她的小姐妹掩嘴笑了,眼神往姜熙这边瞟,“就是有些人实在没有自知之明,被你哥拒绝了还硬要死缠烂打——”
她话没说完,姜熙已经就近拉了把椅子坐到她们这桌。
“背后说人坏话有什么意思,”姜熙笑眯眯的,“来,当着我的面说。”
女生噎了噎,没声了。
“姜熙,”季之琳皱着眉头,不悦和抵触写满整张脸,“你现在都发展到跟踪狂的地步了吗?知道我哥过会儿要来接我,你就故意守着这儿?”
姜熙愣了愣,“青远哥要来?”
她跟季青远从那通电话后就没有任何联系,她不再按时按点地给他发早安晚安,也不再分享自己的日常,有时候习惯性地点开了对话框,反应过来后又沉默地删掉所有打好的字。
她刻意地不再去想他,而季青远就像她预想的那样,只要她不去打扰,他就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迹象。
“你装什么装?”
季之琳长得跟季青远只有两分像,眼睛细长,嘴唇薄,乍看显得很不好相处,语气也咄咄逼人。
“你难道还想说只是偶遇?你这些借口也只有我哥会信,我警告你,不要仗着我哥好说话就得寸进尺,你……”
姜熙打断她,“季之琳,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喜欢我?”
季之琳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说这个,脸色一下子涨红了,气得哆嗦,“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
姜熙托着腮,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上下扇动,衬得眼瞳水盈盈的,很有些撩拨的意味。
“我还以为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才这么针对我呢。”
她跟季之琳的不和是从她还没有对季青远告白时就开始了的,也没有什么大的摩擦,这人就是不喜欢她,见面时总要阴阳怪气几句。
季之琳气得音量都提高了,“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姜熙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喜欢我,那你这么针对我是什么意思?单纯的嘴贱?”
“你骂我?”季之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我是看不惯你总那么纠缠我哥!”
她今天带的是口红是裸杏色,薄薄一层覆到傅从洲唇上。
他唇形很好看,下唇尤其饱满,原生唇色是恰到好处的嫣,透着一股色气,被口红遮住后颜色浅淡了些,配上他冷峭锐利的五官,一扬眉一抬眸,凉薄感扑面而来。
但姜熙离得近,只看到他眸尾唇角往上翘的弧度,一怔神便望进那深邃幽沉的眼底,被蛊惑得晕头晕脑。
“啧,”韩敬在旁边发出不满的声音,“怎么跟我涂出来效果不一样,你运气也太好了,这个口红一点也不红啊。”
好不容易能见证傅从洲的黑历史诞生,还想拍个照呢,这要是拍了,发出去都得被喊“神图”,他还拍个什么劲儿啊。
他抱怨完,视线偏了偏,忽的抬手挥了两下,“青远,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熙猛地回神,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韩敬的声音又响起来。
“妹妹快看,给你的惊喜到了。”
一晚上下来,姜熙早把这个“惊喜”给忘干净了,听到他这么说都没反应过来,迟钝地扭过头。
季青远站在楼梯口,穿着宽松的衬衫长裤,脸上带着妆,大概刚从什么通告现场赶过来,正看着这边,不知看了多久。
姜熙手颤了颤,口红从手里滑落。
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季青远,她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脑袋乱糟糟的。
是韩敬找他过来的吗?
他那么忙,以这种理由被叫来见她,会不会觉得她真的很麻烦?
拍戏时要演,现在见她是不是也要演出一副温柔好哥哥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烦她烦透了?
她好像又让季青远受折磨了。
口红没有落地,被人用掌心接住,傅从洲掀起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拿口红敲了敲姜熙手背。
“醒醒,还不到做春梦的时候。”
姜熙顾不上他说什么,心不在焉地把口红装起来。
“敬哥,”季青远走过来,神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好像永远不会生气,好脾气极了,他看向姜熙,微微笑着,“小熙。”
“……青远哥。”
姜熙从面前的桌上拿了杯酒,借着低头啜饮的动作回避他的视线。
酒液入喉,出奇地烈,她又喝得急,被呛咳起来。
“被呛到了吗?”季青远递来纸巾,关切地问。
“这酒劲儿大,”韩敬连忙给她拿水,“妹妹怎么喝上这杯了,这杯是傅爷的吧?”
“我没注意……咳咳……”
姜熙咳得脸红,眼睛蒙了层潋滟的水光,亮莹莹的,她难受地皱着眉,刚要接季青远递来的纸巾,旁边人就甩来条小方巾,盖在她脸上,上面还沾着微弱的木质调香水味。
傅从洲垂着眼,“酒也要抢,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他颇大方,“那方巾也送你了。”
姜熙捏着方巾无语,很想直接给他甩回去。
谁稀罕啊!这人净造谣。
伸出的手半天没有收回,季青远看着她拿方巾擦了脸,才慢慢地放下纸巾,语调仍然很柔和,“还难受吗?”
姜熙喝了水,缓和许多,摇摇头,“好多了。”
心里有些懊恼,她怎么一见季青远就出丑?喝酒都能呛到,跟小孩子似的,时刻要人照顾,也难怪季青远会觉得厌烦。
季青远看她还在咳,想帮她拍拍背,手刚伸出去,还没落在姜熙身上,忽的被什么东西挡了下。
他诧异抬头,对上一双清黑冷沉的眼,傅从洲恰好在此时伸手过来,跟他伸出的手撞了个正着,也是巧,竟硬是没让他碰到姜熙半点。
知道姜延跟傅从洲关系不好,韩敬自然不会把她跟傅从洲的事往外说,其他人嘛,大概也不敢当着姜延的面嚼舌根。
确认完妹妹没受旁人欺负,姜延才放心地坐上了去公司的车。
姜熙准备睡回笼觉,眼睛刚闭上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的起床气很严重,没好气地接通电话。
“谁啊?!”
那边响起个慢悠悠的嗓音。
“这么凶,这是你对债主该有的态度?”
姜熙:“……”
她闭了闭眼:“从洲哥,我这就把维修费打给你。”
“车能修,”傅从洲假惺惺地叹气,“人可修不好。”
这话说的姜熙没法接。
她好声好气地说,“我记着呢,不会忘的。”
他三天两头提一嘴,姜熙就是想忘也做不到啊。
“不是说要补偿我吗?给你个机会。”
傅从洲:“下午有个饭局,你想办法把局搅合了,时间地址待会儿发给你。”
姜熙怀疑自己听错了,“搅和了?”
傅从洲语调微扬:“不然为什么找你?”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一助抱着文件站在门口,傅从洲不再多说。
“挂了。”
姜熙看着手机屏幕,眉头皱起来。
他的意思是她只能搞破坏?
瞧不起人!
生气归生气,被债主使唤不能耍赖,到了下午,姜熙按照他给的地址找过去。
“是这家私厨啊……”
姜熙看着门口招牌猜到点什么,这家私厨的老板身份不俗,开个餐厅也开得与众不同,门槛极高,且定了规矩,就只招待情侣或者夫妻,向来只有固定的几位客人,给那些先生太太们过个纪念日什么的。
她看过菜单,挺想来试试菜,不过姜延万年单身没需求,就一直没办这里的卡,她倒是可以办,但没人能陪她来。
本来想着等到和季青远在一起后再来的。
傅从洲选在这里吃饭,同行对象肯定是个女人。
“什么饭局,分明是约会嘛。”
姜熙嘀咕着进了门,报出傅从洲的名字,服务员看着她愣了愣,犹豫地说,“傅先生的女伴好像已经到了。”
这边来的要么是情侣要么是夫妻,反正没有三个人一起吃饭的。
总不能是正牌太太来捉奸?
“他让我来的,你可以跟他确认。”
姜熙再次觉得自己的名声要被傅从洲给败坏掉。
工作人员打了电话,确定姜熙可以进,才给她带路。
“这里风景很漂亮。”
餐桌设在露台,近百平的面积还铺设了一小块玫瑰花田,桌面上摆放着两枝朱丽叶。
沈小姐拨了拨鲜嫩的玫瑰花瓣,余光瞥见对面那位在颇认真地看菜单,心里有些惊奇。
出乎她的意料,傅从洲竟然好像挺看重这场由双方家长强行撮合的约会,光是约会地点的选择就看出是下了工夫的,倒让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这位似乎没有传言中那么难相处?
她想着也得表现表现自己的诚意,便主动开启话题。
“听说伯父——”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脆声,来人脚步轻快,不像是服务员,沈小姐思绪被打断,朝来人看去,只见露台的推拉门被打开,走进来个穿吊带短裙的漂亮女孩。
乌黑卷发海藻般散在肩头,女孩微扬着巴掌大的脸,一双猫儿眼大而明亮,透着股讨喜的灵气,往桌前一站,连旁边的玫瑰花田都不及她耀眼。
女孩抬抬下巴,张嘴便骂,“傅从洲你个混蛋,脚踩两条船,你不是说和合作伙伴聚餐吗?分明是背着我和女人约会!”
韩敬这一打岔,姜熙还没再找机会要到联系方式,傅从洲已经出去了,她盯着这人背影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
“好拽。”
要个联系方式这么费劲。
她跟韩敬聊了会儿天,再出包厢时场子已经热闹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玩牌,姜熙牌技极差,不跟他们打,溜达着往楼下走。
一楼偏厅的单人沙发坐了人,穿着旗袍的美人微倾身,纤纤玉手半拢着遮风,给那人点头,火光明灭间,那人面庞半隐半现。
姜熙不过看了他两眼,傅从洲已经敏锐察觉,冷沉沉的目光扫过来,落到她身上绕了个圈,随即咬着烟轻轻一笑。
“哪来的偷窥狂?”
姜熙几步下楼,“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从洲哥难道还怕我看吗?”
她的名声都让这人败坏没了。
这边开着窗,许是靠海,夜风有些微凉,给傅从洲点烟的美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姜熙披了条丝缎云肩。
姜熙朝她弯弯唇角,一双漂亮的眸子蕴彩含光,眼尾勾挑,鼻尖挺翘,笑起来真像只卖乖的猫。
傅从洲瞧着,弹了弹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簌簌扑落。
比在他跟前笑得真心实意多了。
他漫不经心地回应她先前的话,“是怕你看上瘾,对我起歹心。”
姜熙被他的话噎住,想翻白眼,但那不体面,坏她形象,只能先忍了。
她语气十分真诚,“从洲哥放心,我对你的心思再清白不过。”
傅从洲点头:“也对,你有心上人。”
瞥到她手里端着的酒杯,他又说,“既然这样就别喝酒了,免得喝醉了大小姐又要随地大小亲,强睡……”
姜熙疾走两步,慌忙打断他,“从洲哥!”
她心虚地四处瞟,生怕有人听见。
情急之下凑得有些过近了,被酒液润得亮莹莹的唇在傅从洲面前晃来晃去,他欣赏片刻,掐了烟,慵懒地靠向椅背,挑眉反问。
“凶我?”
姜熙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就来气,偏偏还奈何不了他,为了自己的家庭和睦,只能先忍下来。
“没有呀,”她有意哄人时总是显得分外无辜,“我是觉得有些秘密还是得好好守着,你知我知,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叫秘密了对不对?”
所以这人究竟能不能把他的大嘴巴闭起来?
“我是生意人,”傅从洲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意搁置,“不做赔本买卖。”
姜熙舔舔唇,心想你确实太生意人了,锱铢必较,心眼比针孔还小。
“我说了会补偿你啊……”
“哦,”傅从洲语调平平,“原来姜大小姐的补偿就是拖字诀,不闻不问,装聋作哑,还伺机撞我的车。”
“开眼了,”他赞叹道,“大小姐好计谋。”
姜熙试图挣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可恶,就这么被看穿了。
卡壳半晌,姜熙一句真正的解释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弱弱道,“我真不是故意撞你的车。”
纯纯是车技惊人。
“我肯定会补偿你的,”她再三强调,“这不是还没找到机会嘛,从洲哥你连联系方式都不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纵使她有七分不对,傅从洲也得有三分责任吧。
“你有喜欢的人,”傅从洲好似善解人意,“我是担心你加上我会让你那位季哥哥误会。”
姜熙满头问号。
这事儿跟季青远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傅从洲支着下颌,长睫在眼下投落出淡淡阴影,“你从洲哥天生丽质,向来招人喜欢,不能随便加异性的联系方式,尤其是有主的,免得惹人到处吃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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