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蓁蓁宴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也曾照微尘全文小说秦蓁蓁宴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门前一棵无花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蓁蓁被锁在别墅内。宴淮说,直到她想清楚,才能放她出来。宴澍看着她,满心满口都是心疼,可惜一句话也不能多说,最后薄唇翕动,“蓁蓁,义瞳如果有什么问题,你记得告诉我......”秦蓁蓁面无表情,“还特地让你来监视我,姜沐姝可真幸福。”话音落下,宴澍五指微微弯曲,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不住任何东西。墙上,玻璃杯的碎屑嵌在墙纸上,泛着光。宴澍默然低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秦蓁蓁叫住了他,“你说帮你夺回宴家的地位,要到什么程度。”“到......”,宴澍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这本来就是他将她锢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借口罢了,想了好一会,“到我哥跪着求你回去,那个程度。”夜色下,异瞳双色的眸子显得很妖艳,秦蓁蓁如今只想逃离宴家,越快越好。“那你就管好你...
《明月也曾照微尘全文小说秦蓁蓁宴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蓁蓁被锁在别墅内。
宴淮说,直到她想清楚,才能放她出来。
宴澍看着她,满心满口都是心疼,可惜一句话也不能多说,最后薄唇翕动,“蓁蓁,义瞳如果有什么问题,你记得告诉我......”
秦蓁蓁面无表情,“还特地让你来监视我,姜沐姝可真幸福。”
话音落下,宴澍五指微微弯曲,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不住任何东西。
墙上,玻璃杯的碎屑嵌在墙纸上,泛着光。
宴澍默然低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秦蓁蓁叫住了他,“你说帮你夺回宴家的地位,要到什么程度。”
“到......”,宴澍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这本来就是他将她锢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借口罢了,想了好一会,“到我哥跪着求你回去,那个程度。”
夜色下,异瞳双色的眸子显得很妖艳,秦蓁蓁如今只想逃离宴家,越快越好。
“那你就管好你的下半身,别乱花钱。”
宴澍走后,直到半夜时分。
锁住秦蓁蓁的门,才再次被推开。
宴淮一身酒气,食指搭在领带上,左右拉扯,露出高耸的喉结。
“蓁蓁,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你知不知道姜家是什么地位?你又是什么地位?我为了和你结婚,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你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听着他满嘴的谎话,秦蓁蓁轻轻别过头,“宴董,给你添麻烦了。”
“还在生气?”
宴淮反手掏出一个戒指,十克拉的钻石,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熠熠生辉。
秦蓁蓁认得,这是加德士拍卖行预告了一年的顶级钻戒。
独一无二。
宴淮轻轻将戒圈推入秦蓁蓁的无名指,喘着气在她的耳边蜜语,“等我彻底掌控住宴氏,姜斌的账,我亲手帮你算,好吗?”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秦蓁蓁闭上左眼,剩下那只青蓝冰水般的义瞳直勾勾的看着宴淮。
“真的吗?”
宴淮按在皮带上的手,顿了几秒钟,才用力抽出,“真的。”
秦蓁蓁被勾起下巴,强制看着宴淮,“不要分心,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你一次,别让我失望......”
颠鸾倒凤半个多小时后,宴淮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
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弹出消息。
姜沐姝发来一个娇俏的表情包,“辛苦宴淮哥哥啦,果然和你猜的一样,秦蓁蓁那个贱人让人来拷监控,好在你拖住她,她那小助理没拿到门禁动态密码,我快一步删掉了......”
秦蓁蓁看着身旁呼吸匀称的男人,轻轻抹了抹眼泪。
浴室里,温水流经曼妙胴体,沿着木纹砖的纹路缓缓漫出去,秦蓁蓁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用力擦拭着身体。
眼泪和水雾氤氲了花颜。
足足一个多小时候,秦蓁蓁才缓缓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最普通的衣服,一件与她本色相同的衣服。
那个十克拉的戒指,她只是垂下手指,便自己滑了出来,无名指上一丝戒痕都没有留下。
秦蓁蓁自嘲一笑,她记得,姜沐姝的手指,比她细长一些,“圈号不是我的,又拿什么来套住我的心呢?”
环视整栋别墅,秦蓁蓁努了努嘴巴,俯身贴近宴淮,“明天,我就不再属于宴氏集团的人了。”
“虽然知道宴澍也不是好人,但至少可以不用再见到你。”
许是听见动静,宴淮翻了个身,轻轻呓语。
秦蓁蓁心跳漏了一拍,以为他终于后悔了。
“沐姝,沐姝,你别生气......”
在听清这呓语后,秦蓁蓁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嘣”的一声。
“谢谢你二十年的培养。”
月落日升。
宴澍带着秦蓁蓁,回到了家里。
抬头便看见了宴淮,他双手用力在围裙上擦了擦,紧紧的握住秦蓁蓁的手。
“蓁蓁,你回来啦,昨晚在公司忙了一宿,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给你煮了白粥,我喂你。”
口齿的清香吹散热气,秦蓁蓁看着他围裙上的油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昨晚公司怎么了?”
“放心,你好好休息就好,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宴淮把热粥喂到她的嘴边,“谁让我那么爱你。”
秦蓁蓁眼圈微红,落在宴淮眼里,他心疼得连碗都握不住。
热粥沾在他的手上,烫出一个个红点。
“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没,就是有点恶心。”,秦蓁蓁躲开他的眼神,失魂落魄的朝房间走去。
宴淮蹙眉,一巴掌掴在宴澍脸上。
“废物,你整天游手好闲就算了,让你照顾一下蓁蓁都办不好。”
秦蓁蓁刚刚迈出的脚步停在半空中。
听见打火机开合的声音,宴澍的声音裹着吊儿郎当,“心疼你怎么不自己来?”
宴淮愣了一下,一声不吭,这时候姜沐姝哼着小曲儿进来。
“宴淮哥哥,我的爱心早餐呢?”
管家听见声音,端着早餐上桌,“宴总忙了一整宿呢......”
琳琅满目的菜,那张两米开合的圆桌险些放不下。
大厅内,气氛有些微妙。
秦蓁蓁没有拆穿,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上楼。
过了好一会儿,宴淮才来到秦蓁蓁房里。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语气从容,“昨晚沐姝有些不舒服,我俩青梅竹马,姜家又是商业巨擘,听到我要和你结婚的消息,她难免有些情绪。”
“骗你,是因为爱你。”
“陪她,也是为了方便你进门站稳脚跟。”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秦蓁蓁翻了个身,声音波澜不惊,“我知道,要理性,现在的一切都来之不易,你先去哄沐姝吧......”
“好。”,宴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秦蓁蓁的脸,早已经哭花了。
直到门轻轻合上,心口上的手才微微松开,但衣服早被攥得变形。
这时候,宴澍来了电话,“我去欧洲处理一些事情,这几天你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找我。”
“你没必要假惺惺,答应你的事,我会做......”
电话那头,金链子被宴澍无意识的扯得绷直,在脖子上留下红色勒痕,他语气带着不明的情绪。
“挺好。”
挂断电话后,秦蓁蓁很快拟了份离职书。
下楼的时候,正巧撞见姜沐姝躺在宴淮的大腿上,一口一个哥哥,甜的宴淮合不拢嘴。
见秦蓁蓁下来,宴淮轻轻扶起姜沐姝。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宴淮的声音罕见的温柔,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谁。
秦蓁蓁自嘲一笑,将离职书递给他。
姜沐姝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挑衅,反手勾住宴淮的脖子,双颊绯红,“宴淮哥哥,亲亲......不亲亲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话音落下,秦蓁蓁手里的纸,被攥得变形。
而宴淮,尽管有些慌张,但依旧很有耐心,“别闹,别闹......”
最后,宴淮神情复杂了看了秦蓁蓁一眼......
“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妹妹。”
“你以后是宴夫人,一些不关紧要的小事你直接决定就好了,不用事事来找我......”
“好。”,秦蓁蓁听出他嫌弃自己碍眼的意思,乖巧的转身离开。
宴淮看着那道清冷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起来,秦蓁蓁对他的感情,从来没有这么理性过。
而这时候姜沐姝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容不得他再多思考。
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内不断索取。
“啧啧”的水渍声,像一把钝刀,压在她的心口,来回碾出血痕。
握着宴淮的私章,秦蓁蓁有些犹豫。
宴淮和她说了一辈子的理性,宴夫人这三个字,如今唾手可得。
只要她忍住,姜沐姝始终是外人。
而宴澍随时可以言而无信......
到底是跳入宴澍的虎穴,还是继续陷在宴淮的温柔乡里......
蹑手蹑脚关上门。
刚好听见客厅里的落地钟响了三下。
秦蓁蓁准备收拾一下东西,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举目望去,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挑选的。
天鹅绒的沙发一层不染,当时选这个,是因为宴淮说,他父亲家里就有这种沙发,当时他连摸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秦蓁蓁亲自挑选天鹅,找了最顶级的师傅手工缝制。
秦蓁蓁坐了下去,闭上眼睛,回忆一点一滴的落在她的心头上。
当时送到家里的时候,宴淮哭红了眼睛。
埋在她的怀里,不断抽泣,“只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受过的苦。蓁蓁,我发誓一定要让给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物是人非,秦蓁蓁五指抠住沙发,却触摸到了什么东西,软黏的触感,让她心抖了一下。
两指轻轻拉出来,是一个发黄的避孕套。
原来背叛,早就开始了。
甚至,她才是第三者。
秦蓁蓁擦干眼泪,哭泣从来不是她的代名词。
本以为会收拾很久。
没想到,仅仅是半个小时候,她就整理出了所有和自己相关的东西。
三套衣服,两双鞋子。
而真正是送过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把雨伞。
那是她生日那天,宴淮送的,每当握住雨伞,秦蓁蓁总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当时宴淮在暴雨中撑着伞,不顾一切朝她走来,“以后,由我来为你遮风挡雨......”
秦蓁蓁摩挲着,一点一点的抚摸着。
伞柄,伞骨,伞布......
直到在环扣上看见“赠品”两个字,她眼眶顿时红了。
秦蓁蓁疯狂的用指甲抠着标签,不甘的想将那两个字扣掉。
可惜奢侈品的质量好得出奇。
不是因为还对宴淮有任何情意,而是那两个字就像一张永远贴在她身上的耻辱标签。
“姐姐你可真幸福啊......”
她终于明白当时姜沐姝的笑意是什么意思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我只配用别人剩下的赠品吗......”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滚烫得很,秦蓁蓁眼眶泛红,最终无奈的垂下手。
天亮的时候,秦蓁蓁呆坐在院子中。
离她不远处有一处小火堆。
火焰已经熄灭,正冒着烟,内部也不再透着火红,而是慢慢冷却。
宴淮终于醒来。
他站在她的身后,皱起眉毛,“蓁蓁,你一大早在做什么?”
“没什么,烧掉一些不相干的东西。”
宴淮在火堆中,看见了那把雨伞的骨架,心口有些不安。
“蓁蓁,你还没消气呢?”
“我昨天的语气确实是重了点,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别生气了好吗?”
听见道歉这两个字,秦蓁蓁掀开了眼睑。
眸底无欲无求,很平静的摇了摇头,语气就像是复读机一般,“没有,早就不生气了。”
似乎意识到了秦蓁蓁的渐行渐远,宴淮眼皮跳了跳。
第一次主动服了软。
“蓁蓁,我们后天就要订婚了,我们一起去试礼服吧,到时候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不用了,我这身材,难道不是穿什么都好看吗?”
秦蓁蓁随口扯了个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对宴淮,就像面对一个普通人一样了。
不恨,不爱,就连陌生人之间基本的礼节性关心,都消失不见了。
宴淮总有一种无力感,可能他没想到,秦蓁蓁会拒绝这个提议。
他眼底的躁郁不再掩饰。
他还想说什么,但秦蓁蓁已经转身回房。
而宴氏总裁的骄傲,也让他无法继续纠缠,“当然了,蓁蓁永远是最美的,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而与此同时,秦蓁蓁也接到了宴澍的电话。
“今天是我们约好的时间,你还记得吧?”
感受到宴淮炽热的眼神,秦蓁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宴淮松了一口气,心想秦蓁蓁真是好哄,不过他不知道,她这一声,是对着电话的。
挂断电话,秦蓁蓁犹豫了一会,准备正式和宴淮告别。
“宴淮,可能你觉得我矫情,但我还是想和你说......”
“等等。”,姜沐姝的电话总是不适时宜的打过来,宴淮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打断了秦蓁蓁,“是沐姝,我好不容易哄完她......”
秦蓁蓁的手僵住,自嘲的一笑。
等到他聊完电话,秦蓁蓁看见他已经坐不住了,不等秦蓁蓁继续,宴淮抢先开口。
“矫情的话,我们之间就不用了,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宴澍的车子开了进来。
车窗降下,兄弟俩视线短暂交汇,“哥,我来接一下蓁蓁。”
秦蓁蓁看着宴淮,缓缓坐上了宴澍的车。
宴淮没有阻止,只是看着车子走远,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他还不知道,他已经在这一刻永远失去秦蓁蓁了。
秦蓁蓁被扒光衣服,打扮成兔女郎,装进礼物盒。
因为剂量不足,她意识残存。
宴淮褪下她的蕾丝内裤时,向来和痞子无赖般轻浮的宴澍,不知为何侧过眼,“哥,蓁蓁这么爱你,你真舍得?”
“我培养了她二十年,这点回报不应该吗?”
“只是陪这个神秘大佬一晚,科技城那块价值百亿的地,就是我的了。”
宴淮眼睛落在她的眸子里,无情无欲,“况且她马上就会和我结婚,成为宴夫人,我给的补偿还不够?”
一股羞耻感从脚底直冲脑壳,可惜秦蓁蓁哭不出来,眼泪倒灌在鼻腔内,又苦又酸。
“哥,你想娶的不一直是姜沐姝吗?而且我记得这个神秘大佬,看上的是未来宴夫人啊。”
宴淮的声音变得寒冷,秦蓁蓁都觉得空气冷了几度,“不许拿沐姝开玩笑。”
“只要蓁蓁帮沐姝这一次,我会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东西,包括爱。”
秦蓁蓁缓缓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她和绝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唯一出彩的是,长得美。
宴淮把她从大山里捞出来,资助了她二十年,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想站在我身边,就要学会理性。
因为这句话,她放弃了自己最爱的设计学。
刻苦学习金融投资。
毕业后,拼尽全力帮他打理公司,终于让他得到了前董事长的青睐。
成功继承家族企业。
秦蓁蓁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冰美人,从来不会感情用事。
可只有她知道,她所有的理性,不过是一个面具。
面具下,是她对宴淮汹涌的感情。
宴淮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会帮他得到。
他看上周家的地皮,她陪周家的老男人喝了一个晚上,在医院躺了一周,才签下合同。
许家扬言要弄死宴淮,她红着眼,让人用啤酒瓶在他脑袋上开了一夜花。
终于在半个月前,宴淮捧着花向她表白,而六天后,他们就要订婚了。
秦蓁蓁以为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日月,没想到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姜沐姝,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便丢弃的交易品......
思绪混乱间,宴澍微微松了松领带,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这玩意真穿不惯,人模狗样的,那我就帮你送未来宴夫人进去了?”
听见声音,秦蓁蓁绷直了身体,不断在心中呐喊。
希望可以唤起宴淮心里的一丝良知。
“好可惜!”
宴澍面无表情,但眼角却有些湿润,礼物盒盖上那一瞬间,宴淮忍不住多看了秦蓁蓁一眼。
抵在桌上的手指,抖了几下。
昨天晚上,他把秦蓁蓁压在身下时,答应她说,会疼她爱她一辈子。
秦蓁蓁才分开了双腿。
宴淮忽然有些担心,她那么理性的一个人,万一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恨自己,会不会离开自己......
想到这儿,宴淮使劲晃了晃脑袋,“我在想些什么,蓁蓁她不会知道,也不会离开......”
尽管他感觉一旦推开了这扇门,就会失去什么东西。
但最后他还是翕动嘴唇,“宴家哪一任夫人,可以干干净净,去吧。”
闻言,宴澍的手,不受控的握紧,用力到指节泛白,他眼角的余光,带着一丝杀意。
落在宴淮身上。
“所以,你为了沐姝干净,选择弄脏蓁蓁?”
“放心,接下来你的女人,由我守护。”
再次感受到光亮,秦蓁蓁下意识的用眼神寻找着,但房间里只有宴澍。
恍然间,秦蓁蓁一下子就明白了。
什么神秘大佬,自己不过是宴家兄弟的一个玩物而已......
宴澍一步步接近,她再次羞愧得昏睡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沙发上,宴澍正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放开我......”
秦蓁蓁用尽全部力气,从桌上起来,推开了宴澍,“你这个人渣!”
宴澍愣了一下,知道秦蓁蓁误会了自己。
他看着秦蓁蓁跌下桌子,蜷缩在角落里,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给宴淮。
直到第十遍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
可那边传来的,却是男人和女人喘气的声音。
“沐姝,我已经把蓁蓁送出去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我爱你!”
“嗯,轻点,宴淮,你摁到手机了,怎么在通话中......”
随后,便是冰冷的忙音。
“你想怎么样?”
秦蓁蓁的声音有些绝望。
这时候,宴澍眸底哀伤欲绝,“蓁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只不过秦蓁蓁恶心的作呕,“你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闻言,他只好换上玩世不恭的语气,“你是高岭之花,而我一直被你骂地痞流氓,可往往最好看的花,总是折在无赖手中。”
“做个交易吧,帮我夺回宴家的地位后,我放你走。”
秦蓁蓁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点了点螓首,跌跌撞撞的离开,“好,四天后我去找你。”
宴澍倏的站起来,一拳砸了墙上。
“蓁蓁,能不能让我这个无赖,救赎你一次?”
满地碎屑。
姜斌按着她的头,五指用力到变形。
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一对玉腿屈膝跪下,留下一个个圆形的印子。
在碎屑最多的位置上,姜斌拖了一张老板椅坐下。
双腿岔开,“秦总,这儿多,来这儿找找......”
秦蓁蓁抬起头,刚好与他的腿跨齐平。
倒影落在玻璃上,办公室内一片哄笑声,“秦总这姿势,真熟练......”
“就是,不知道舔了多少人才爬上来的......”
一直到天黑。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秦蓁蓁才总算拼完。
“姜......先生。”
听见声音,姜斌昏昏沉沉醒来,才发现秦蓁蓁红着眼睛,半坐在地上,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喜欢跪着吗?”
昏暗的房间里,姜斌居高临下,一直到将秦蓁蓁抵在墙上。
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西服裤,离她只有毫米之间。
秦蓁蓁气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睁开眼睛帮我,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羊毛地毯上,紫色的穿戴甲忽然抠了进去,便听见姜斌吃痛大吼了一声。
“臭婊子!”
秦蓁蓁红着眼睛,将姜斌推开,“姜斌,你最好有点分寸,我至少也是宴淮的女人。”
“呵呵,给你听段录音吧......”
姜斌弓着腰,额头的汗滴落,手机里传出来宴淮和姜沐姝的声音。
“姜斌,这事情是蓁蓁做错,我已经让她去找你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弟弟,帮我好好教教她,不然和宴淮哥哥结婚后,不得怎么欺负哥哥!是不是,宴淮哥哥......”
“真是没白疼我们沐姝......”
秦蓁蓁心如死灰,无力的瘫在地上,“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闻言,姜斌恼羞成怒。
抓住了桌上的烟灰缸,朝着秦蓁蓁便砸去。
“啊......”
剧烈的疼痛,秦蓁蓁半个脑袋都没了知觉。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就连姜斌也脸色发青,愣了几秒钟后跌跌撞撞的逃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秦蓁蓁看见白色的点滴从输液管中落入滴壶内。
宴澍紧张的坐起来。
“你醒了?”
秦蓁蓁轻轻推开他,“你这么急着来看我的笑话?你哥呢?”
这句话,把宴澍的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
宴淮听见声音,推开门进来。
身边跟着姜沐姝,提着一个果篮,眼神躲闪。
秦蓁蓁下意识的心慌。
姜沐姝高高在上习惯了,能让她亲自来道歉的话......
“我怎么了?”
见秦蓁蓁情绪有些激动,宴淮一脸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蓁蓁,你刚刚换上义瞳,不能太激动。”
“这次姜斌确实有过分了些,沐姝也亲自来向你道歉了,这事就算了吧。”
闻言,秦蓁蓁合上了右眼,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眼泪“哗啦”一下,打湿了衣襟。
“所以我一只眼睛瞎了,对吗......”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秦蓁蓁的抽泣声,好一会儿,宴淮才开口。
“宴澍已经帮你从欧洲找了最好的团队。”
“医生说了,如果康复的好,你的神经末梢是有可能重生的,到时候义瞳会自动连接上,你不会瞎的。”
“而且,这义瞳还是水蓝色的,很好看,你变得更美了......”
说完,宴淮伸手想要帮她擦泪,却被秦蓁蓁一手拍开。
“我要报警。”
话音落下,姜沐姝顿时急了,“不可以,我都亲自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蓁蓁转头看着宴淮,一字一顿,“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宴先生?”
听见这三个字,宴淮心抖了一下,好像被一把无情的手扼住心脏,心生无力。
可堂堂宴氏集团的总裁,什么时候丢过这种脸?
“蓁蓁,沐姝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妹妹,再说了你没有什么损失,能不能理性点?”
提高几度的声音,让过去的记忆再次袭来。
宴澍很少为秦蓁蓁动怒,但只要涉及到姜沐姝,永远激动万分。
理性理性,秦蓁蓁已经听了无数次了。
这一次她想为自己而活。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宴淮,这事情我不可能答应你。”
第一次被秦蓁蓁拒绝,宴淮愣了一下,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赌气?”
秦蓁蓁自嘲一笑,“宴董,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两人擦肩而过,宴淮第一次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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