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一使劲,华彩云就呼痛了。
“还请华小姐注意点礼仪分寸!”
嬷嬷说完,手一甩,华彩云一个踉跄,她身后的刘文书立刻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华彩云似乎觉得很恶心,立刻脱离开,然后用双手掸着腰间的衣服,并且恶狠狠的看着刘文书。
因为现在是一个开放的空间,而且屋子里还有不少丫鬟和嬷嬷,所以华彩云一定不可以说出刘文书的身份,不然她必然遭到反噬。
刘文书夹着嗓音,学着丫鬟的礼仪给我行了一礼说:“沈小姐,请您不要怪罪我们小姐,我们小姐是为您好,不希望您所托非人,后悔终身。”
听完他的话,会客厅里一片寂静,因为他说的话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我即将大婚,而且新郎是当今新科状元,我父亲的学生,同时也是一个俊秀的少年郎。
我身边的嬷嬷直接斥责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说我们姑爷?
华小姐,这就是你们府上的规矩吗?
一个丫鬟敢这么非议主子?
还乱插话?”
听到我嬷嬷这么说,我只是喝茶,连眼皮都不抬起来看他一眼。
刘文书似乎感觉到了羞辱,立刻说:“沈小姐,难道您真不认识我吗?”
我再次看了他一眼后说:“我真不认识你,就算我见过你这个小丫鬟,难道你就值得我记住吗?”
“沈小姐,难道您不记得三月初三北安河堤了吗?”
<我思索了一会后,看着华彩云说:“三月初三,彩云,当时我不是和你一起去香兰楼看首饰了吗?
当时我们是要准备去北安河堤的,不是你后来提议去香兰楼看最新款的首饰吗?
这跟北安河堤有什么关系?”
我状似不解的又看了一眼刘文书。
刘文书听到这里也有点疑惑的看向华彩云。
华彩云这时似乎有点不确定的说道:“是的,我们当时的确去的香兰楼。”
我转头看向丫鬟装扮的刘文书问道:“所以呢?
三月初三北安河堤,有什么事儿吗?”
刘文书有点着急:“是我啊,我当时在那儿啊,你之前不是在那儿救得我?”
刘文书向前走了一步,我的嬷嬷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
然后我身边的丫鬟们也向我这边聚拢。
我笑了一下,很疑惑的看向他:“我怎么不知道我在那儿救了你?”
刘文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