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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重生后,我和姐夫白头偕老了结局+番外

春见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松木香包围了她。她抬头看向祁越,发现他耳根竟有些泛红。“我...我去书房了。”祁越匆匆说完,转身离去,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傅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外人眼中冷面无情的祁少主,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不近人情。或许,这段始于意外的婚姻,未必会如她想象的那般糟糕。(四)刚刚入夏,天气已经开始炎热。傅婉坐在水榭里,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套男子衣裳。这套衣裳她已经做了整整一个月,打算在祁越生辰时送给他。针尖在云锦上穿梭,勾勒出如意祥云纹,如她的心意一般,只愿祁越能平平安安。“少夫人,”喜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少爷从京城派人送东西回来了。”傅婉指尖一顿,针尖在锦布上留下一个几不可见的圆点。她放下绣绷,接过喜月递来的锦盒。盒子不重,却让...

主角:傅容祁越   更新:2025-05-02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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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容祁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重生后,我和姐夫白头偕老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春见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松木香包围了她。她抬头看向祁越,发现他耳根竟有些泛红。“我...我去书房了。”祁越匆匆说完,转身离去,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傅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外人眼中冷面无情的祁少主,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不近人情。或许,这段始于意外的婚姻,未必会如她想象的那般糟糕。(四)刚刚入夏,天气已经开始炎热。傅婉坐在水榭里,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套男子衣裳。这套衣裳她已经做了整整一个月,打算在祁越生辰时送给他。针尖在云锦上穿梭,勾勒出如意祥云纹,如她的心意一般,只愿祁越能平平安安。“少夫人,”喜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少爷从京城派人送东西回来了。”傅婉指尖一顿,针尖在锦布上留下一个几不可见的圆点。她放下绣绷,接过喜月递来的锦盒。盒子不重,却让...

《嫡姐重生后,我和姐夫白头偕老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松木香包围了她。

她抬头看向祁越,发现他耳根竟有些泛红。

“我...我去书房了。”

祁越匆匆说完,转身离去,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

傅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外人眼中冷面无情的祁少主,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不近人情。

或许,这段始于意外的婚姻,未必会如她想象的那般糟糕。

(四)刚刚入夏,天气已经开始炎热。

傅婉坐在水榭里,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套男子衣裳。

这套衣裳她已经做了整整一个月,打算在祁越生辰时送给他。

针尖在云锦上穿梭,勾勒出如意祥云纹,如她的心意一般,只愿祁越能平平安安。

“少夫人,”喜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少爷从京城派人送东西回来了。”

傅婉指尖一顿,针尖在锦布上留下一个几不可见的圆点。

她放下绣绷,接过喜月递来的锦盒。

盒子不重,却让她开心不已——这已经是这个月祁越第三次派人送东西回来了。

锦盒放着一根点翠珐琅彩蝶簪,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款式。

最下面还压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是近来在闺阁中传抄甚广的《精怪传奇录》。

傅婉轻轻抚过书页,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祁越竟记得她随口提过喜欢看这些闲书。

“夫君可有信来?”

傅婉问道,声音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喜月抿嘴一笑:“有呢。

送东西的小厮说,少爷还有两日就回府,京城的生意谈得顺利,还特意嘱咐少夫人别熬夜做绣活,伤眼睛。”

傅婉耳根一热。

前些日子她为了赶制祁母的鞋袜,确实熬到三更天,被起夜的祁越抓了个正着。

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吹灭了她房里的灯,没成想竟记到现在。

“去把前些日酿好的梅子酒取一壶来。”

傅婉吩咐道,“再让厨房准备些夫君爱吃的醉鹅、芙蓉虾,待他归家,做来给他接风。”

喜月应声退下。

傅婉重新拿起绣绷,针脚比方才更轻快了几分。

半年前那个战战兢兢的新嫁娘,如今已能在祁家自如地发号施令,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少夫人,”管家明叔匆匆走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周家夫人派人来,说请您明日去太守府一叙。”

傅婉眉头微蹙,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半年来,她与傅容见面的次数屈
温和,“走近些让我看看。”

傅婉上前几步,飞快地瞥了一眼祁母,便垂首而立。

祁母约莫五十岁上下,鬓角微霜,眉目慈祥,与传言中那个刻薄严厉的祁夫人判若两人。

“好一个标志的小丫头。”

祁母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好孩子,委屈你了。”

傅婉一愣:“母亲何出此言?”

祁母叹了口气:“祁越整日就爱摆着那张臭脸,真是难为你了。

他从小就不爱与人亲近,尤其是女子。

八岁后连我这个做娘的都不让碰,请了多少大夫看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说着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傅婉,“没想到昨夜竟主动与你圆了房...”傅婉耳根发热,不知如何接话。

祁越厌恶女子接触?

可昨夜他明明连叫三回水...“你是个有福的。”

祁母笑着递给她一个锦盒,“这是祁家传给媳妇的镯子,收着吧。”

傅婉双手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通透碧绿的玉镯,价值不菲。

她连忙道谢,心中却满是疑惑。

祁家母子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尤其是祁越……离开正院,傅婉想去书房看看账本——既然要在祁家立足,总得尽快熟悉家务。

路过花园时,她瞥见祁越站在一株海棠树下,正与管家说着什么。

晨光透过花瓣间隙洒在他身上,为他冷峻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色彩。

似是察觉到视线,祁越突然转头,与傅婉四目相对。

傅婉浅笑着行礼,祁越微微颔首,随即对管家吩咐了几句,而后大步向她走来。

“起的这般早,可有休息的好?”

他问,声音依然冷淡,却少了昨日的疏离。

傅婉脸颊微红,嗔怪了他一眼:“休息的很好,刚刚给母亲请安去了。”

祁越抓住傅婉的手,细细摩挲着:“咱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母亲那边只初一十五早起请安便是。

平日里你想做什么只管吩咐院中的人。”

“是,我记住了。”

傅婉开心地应下。

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傅婉不自觉地伸手接住一片,嘴角微微上扬。

这细微的表情被祁越捕捉到,他眸光微动,突然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肩上。

“晨露重,小心着凉。”

他的动作有些生硬,仿佛不习惯这样的体贴。

傅婉呆住了。

袍子还带着祁越的体温和气息,那股淡淡的
负众望,一举高中。

她轻轻点头:“这是好事。”

“还有更好的呢!”

喜月凑近几分,压低声音,“听说周秀才当即就给傅家大小姐送了休书,说她‘不敬婆母,不修妇德’。

老爷气得当场昏过去,现在太守府乱成一锅粥了!”

傅婉指尖微微一颤。

虽然早知道傅容与周文轩的婚姻难以为继,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收场。

她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祁越大步走进来,一身靛蓝色锦袍,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他看了眼喜月,丫鬟立刻识趣地退下。

“听说了?”

祁越在傅婉身旁坐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小肚兜上,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傅婉点点头:“周文轩高中,是喜事。”

祁越轻哼一声:“他倒是有骨气,一得功名就休妻。”

他伸手覆在傅婉的手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你姐姐再来纠缠。”

傅婉垂眸不语。

这半年来,傅容虽被关在祠堂思过,却仍时不时托人带话,要她帮忙向祁越求情。

如今被休弃回家,不知会闹出什么风波。

“别想那些了。”

祁越捏了捏她的手,“大夫说你要静养,少思少虑。”

他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温柔,“我们的孩子要紧。”

傅婉心头一暖。

三日前诊出喜脉时,一向冷静自持的祁越竟失手打翻了茶盏,连夜请来三位颇有名气的妇科圣手确认,更是大手一挥全府赏下三个月的月钱。

这份紧张与珍视,让她真切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夫君,”傅婉轻声道,“我想去普陀寺里还愿。”

祁越眉头微蹙:“等胎稳些再去。”

“可我已经许了愿...”傅婉难得坚持,“就在城郊的普陀寺,半日便回。”

祁越看着她期盼的眼神,终是松了口:“多带些人手,我让赵护卫跟着。”

傅婉展颜一笑,颊边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祁越看得一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早些回来。”

普陀寺坐落在城郊风清山的半山腰,香火鼎盛。

傅婉虔诚地上完香,捐了香油钱,又求了平安符,正准备返程,忽见一个小沙弥匆匆走来。

“女施主,有位姓傅的夫人说在后院厢房里等您,有要事相商。”

傅婉心头一紧:“傅夫人?”

小沙
气逼人。

见傅婉看来,她落落大方地行礼:“祁夫人安好,小女子姓江,名欣媛,是文轩的妻子。”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举止间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又有寻常女子没有的洒脱。

傅婉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飒爽的女子。

“周夫人快请坐。”

傅婉微笑示意,“周大人何时成的亲?

怎么也不通知我们喝杯喜酒。”

周文轩与江欣媛相视一笑,那默契的模样让傅婉心头微暖。

周文轩道:“去岁腊月在京中简单办的。

欣媛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在翰林院时又多得她父亲照拂。”

沈清梧接口道:“文轩常提起祁家对他的帮助,尤其是祁少爷在他赴考时的资助。

这次他申请外放,特意选了离青州不远的县份,就是为了亲自登门道谢。”

“外放?”

傅婉有些意外。

翰林院是清贵之地,多少人求之不得,周文轩竟主动申请外放?

周文轩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京官虽好,终究少了历练。

我想到地方上做些实事,等有了政绩再回京不迟。”

他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与当年那个家境贫寒苦读的秀才判若两人。

祁越难得地露出赞许之色:“周大人有志气。

地方虽苦,却是建功立业的好去处。”

正说着,一个小厮匆匆进来:“少爷,周老夫人接来了。”

周文轩连忙起身迎出去。

不多时,他扶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夫人进来,正是周母。

比起半年前病容憔悴的模样,如今的周母面色红润,步履稳健,见到傅婉就笑开了花:“祁家媳妇,真是许久未见,老身甚是想念你!”

傅婉上前行礼,被周母一把拉住:“快别见外,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她慈爱地摸了摸傅婉的肚子,
边。

傅太守也不好再说什么,随意说了几句,便挥手让他们各自带着新娘离开。

就这样,在傅容精心设计的局中,两顶花轿里的新娘调换了人。

傅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周文轩,而等傅婉掀开盖头时,一切都已成定局。

新房内。

傅婉泫然欲泣地看着挑起盖头的祁越——她的原姐夫。

祁越黑着脸,语气不善道:“你,知不知情?”

傅婉咬着唇连连摇头,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祁越摸着腰间的玉佩,神色冷漠:“你可想回周家?”

傅婉哽咽着道:“我们拜了堂,就是夫妻了。”

傅婉的回答,让祁越的面色缓和一些。

祁越盯着盛装打扮的傅婉看了一会儿,便一言不发地离开去了书房。

屋里的丫鬟个个幸灾乐祸,她们都是傅容留下来监视傅婉的人。

只要把傅婉过的不好的消息传过去,她们就有赏钱拿。

傅婉如遭雷击,呆坐在床上,默默垂泪。

她与周文轩虽无私交,但也隔着花园,远远见过一面,只记得是位有礼的清俊书生。

而祁少主祁越,她只听说是个精于算计的商人,整日与银钱打交道,冷面无情。

“姐姐...为何要这样...”傅婉喃喃自语,突然想起在花园中被人撞到了,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云书在哪里?”

傅婉担忧地轻声询问。

“就在隔壁耳房里,奴婢去唤她来伺候小姐梳洗。”

领头的青衣丫鬟说完,就带着房内所有的人出去了。

“小姐...”云书哽咽着推门进来,“是奴婢的错,没有护好小姐...如今可怎么办呐...”傅婉苦笑一声,起身走到梳妆台坐下,抬手止住云书的话:“不必说了,姐姐既然处心积虑要嫁周文轩,我又如何能反抗。

我...我认命就是。”

半刻钟后,傅婉挥退了云书。

她想起刚刚祁越的模样,他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面容冷峻,轮廓分明,一双鹰目锐利如刀,通身上下透着商人的精明与果断。

是一位与周文轩完全相反的人。

她与周文轩订婚三年,却不及与祁越相见一面令人心动。

傅婉的视线定格在镜中的自己,杏眼柳眉,肤若凝脂,笑靥如花。

丝毫不见被换亲的慌张与担忧。

“姐姐...”傅婉卸下头顶的风冠,玩味一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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