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可救药,我懒得理你!”
消食完毕,路过主卧,我听到了阮软低低的哭泣声。
我回到了自己的保姆间,这里窄得只能放下一张床,我恨恨地捶着棉花枕头。
我救不了她,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3.邹华和邹容需要去欧洲谈一个大单子,为期一个月。
这是我和阮软自救的机会。
我和阮软商量怎么脱离他们两兄弟的掌控。
“听着,你就说在家里太无聊了,想出去工作,他们不放心你去外面,肯定会把你留在他们身边做助理。”
“可是,我不会啊......不会可以学,我相信你,你可是有光环的女主角。”
“可......他们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当个宠物似的养着,你难道不想报复他们吗?”
“我只想离开。”
我摇着阮软的肩膀:“清醒点!
你逃到哪里,他们都可以把你抓回来。
只有搞垮他们的公司,他们才没有资本威胁我们!”
“我真的做得到吗?”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嗯!”
这一个月,我们做了个计划表,每天都把时间排的满满的,早上锻炼,上午和下午上商务网课,晚上做老师留下来的作业。
邹华和邹容回来的时候,阮软和我正穿着运动服在阳光下奔跑。
他们两兄弟不在家,阮软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
阮软和我打闹着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兄弟,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邹华皱眉看着她一身荧光绿的运动装:“你这穿的是什么?
去换条裙子。”
阮软哦了一声,上楼换了一条水蓝色的碎花连衣裙。
这一个月以来,她黑了也壮了,这条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换了一种风格,不像是以前的软弱可欺小白花。
她现在气场很足,是一个健康有活力的女人。
邹华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他明显不喜欢这一款。
我敢打赌,阮软保持这个样子下去,不超过一个月,邹华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邹华下达了指令:“你黑了,不要出去晒太阳,女孩子要白白的才好看。”
阮软瘫着一张脸:“哦。”
邹容把她的嘴角提起来:“开心一点啦,我觉得阮软怎样都好看。
我哥就是个老古董,别理他。”
阮软有气无力地扯了一下嘴角。
邹容又开始打趣穿着粉色运动